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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刹那间我脑里空空的不知所以,有点做梦的感觉,不过回想一下刚发生过的事情,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情况不可能出现呢?

 眼前披头散发被翻吊在上、道里还夹着个手电筒的赤老妇,竟然是班上教我们英语的郑淑玲郑老师;此刻却被古老师暴地扯拽着头发,一丝粘稠的唾沫从堵着花布的嘴角往下,一双失神的媚眼半翻着,眼角的鱼尾纹更加显得妖动人。

 古老师放下郑老师的头发走过来,一边动手解开我身上绳索,一边说:小文,觉得老师下吗?郑老师和我都是苦命人,打年轻时老公就跑国外去了,剩下咱俩在国内遭罪,扣个特务的帽子挨审查批斗、游街示众,还给剃头、拿皮带,简直不当人看。

 什么羞辱都尝过了,好不容易平了反,还是给降级处理,下调你们这破小学教书,心里冤啊!这个说了你也不明白。在学校里都遭别人白眼,我和郑老师只好相依为命了。

 小文年纪还小不懂,女同志到这把年纪就离不开男同志,得男人加倍疼爱,我们那个苦啊!一天天就这么熬,老师国外的学生为了老师好,就趁回国时偷带了几本书,可没想到把老师给害更惨了,简直就是把糖抹在鼻子上——闻着吃不着。

 你看你的郑老师,平时道貌岸然、一本正经的,其实骨子里是他妈的‮子婊‬、货!这不,书上的情节都是她给翻译的,还让我按书上描写的一样样给她试,乐癫狂时还给我坦白以前她老公最爱眼。

 咱俩蹲牛棚挨批斗时,工纠拿武装带她,她还坏水,晚上就躲墙角边里手,把我也给拨得不行,巴爷的,就把她给揪过来替老娘添B,哎哟那个啊,早上受人遭践,晚上就遭践这老货!

 变着法儿拿锄头、水瓢柄、玉米什么的捅她坏水、眼。这‮子婊‬货得很!一弄就嗷嗷叫,只好用内、月经带,有什么拿什么给嘴里堵上,结果倒好,她说这样更刺,还不要脸,求我拿大麻绳给她捆上。

 我和郑老师就是那时候好上的,现在条件好多了,有自己的房子,爱怎么玩怎么玩。

 老师的学生捎信回来说,这情况在国外很普遍,男男女女好几十人就在一屋里光着身子玩儿,还有专门卖录像带的,里面全是胡搞的情节,有专门描写中老年女人待的,还有更刺的是老搞八、九岁小子的。

 有些录像里的演员都是真实家庭里的成员,母子、祖孙地伦,还答应下次回国时给老师带一台免税的录像机,顺带偷着捎几盒够味的黄带呢!到时候老师把小文也叫上,开开眼界。

 告诉你,老师这学生也不是个好货,年纪差不多能当你娘了,我看她的眉毛和股蛋,就知道是个挨不够的种,没准回来就要我们学着录像玩呢!哎哟妈的!想想都来劲;咦?小文也受不了,想使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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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古老师在自言自语的秽诉说中,早已将我身上的绳索解开了,一双肥白成的纤手却在不知不觉中着我的下体,令到本来疲软的茎又再度翘硬起来。

 古老师看着坚硬无的少年,激动得满脸红,气吁吁地说:“小文真,童子就是不一样,这么快就又抬头了,不过可别累坏身子,老师有个好方法,让你既开心又省力!”

 说完转身在衣柜的抽屉里翻出一捆绳子和一段拇子的橡皮筋,然后拣起地上沾满了自己的红领巾来到郑老师面前,先把漉漉的红领巾系在郑老师的肥脖上,再将橡皮筋的一头紧紧地系在红领巾上,另一头则绷直系扣在边墙壁上一个生锈铁环上。

 这样郑老师就被头向墙壁凌空地固定吊挂着,但由于皮筋的弹,还是有一点在空中移动空间的,然后掏出在郑老师嘴巴里的布条,拽着她前两团白面米袋似的下垂房死命两边摇晃:“臭‮子婊‬,老妖!快活还在后头,把你的起来,让小文好好侍候我们,妈的我们终于如愿以尝搞到黄花小伙了,还特!”

 郑老师也气沙哑地呻:“嗷唷…古姐别折磨我了,快给两下过瘾的,光拿手电弄前边咋有高,不说了眼才正道吗?哇呕…呃…呃!小文都看到了,小真好,哎…古姐真会耍,这次有啥新招遭践我啊?快弄啊!不行了…”

 古老师听着也来劲了,把整个扎扎、乎乎的部贴在郑老师脸上死命蹭了好几下,干嚎几声后拽着我涨硬得发疼的茎给拉到郑老师身后,动手把那捆大的绳索捆在郑老师的肥上。

 接着在枕头底下摸出一小玻璃瓶子,从里面倒出一滩白色带香味的滑溜体,均匀地涂抹在我的茎上,然后让我跪在上,位置刚好距离郑老师股后大概20、30公分左右,自己则紧贴着跪在我身后,左手绕到前方‮弄套‬我的茎,接着把右手的中指进玻璃瓶里沾满滑,然后竟然一下捅进我的股眼里面,动作虽然轻柔,但却异常的坚定!

 眼受到外来侵袭,我自然上身用力往后仰靠在古老师硕大柔软的房上,下体则拼命往前拱以逃避手指的进攻。

 就这刹那间,古老师的左手松开茎,飞快地从上拣起那捆在郑老师上垂下来的绳索,用力往后一拉。

 由于郑老师是整个人双手、双脚被向后翻绑着吊挂在半空,一整个眼、道向我开着,随着这一拉之势,郑老师整个人向后向我撞来“扑哧”的一下响,漆黑多的的门利索地套在我涂满茎上。

 没等反应过来,古老师手一松,借着系扣在脖子上的皮筋弹力,郑老师的眼又离我而去,在我茎前20来公分处左右晃悠着。

 古老师就这么一下一下反复地拉扯、放松绳索,郑老师就在空中一下一下地飞过来我。

 “哎哟!妈啊!过瘾,真刺!古姐我真爱死你啦,这么个玩儿法都能想出来!嗷…股真舒服,妈的,把我门弄烂!哎哟喂,前面也受不了啦!”

 听着郑老师的大声叫,古老师更加卖劲地动绳索,还隔三差五地往上略提绳子,随着动作的变化,郑老师也被迫变换着眼和道‮弄套‬我的茎。

 一会儿工夫,道里的门里的全混在一起,一塌糊涂地粘稠在茎上;另一方面古老师捅进我门的中指更是起劲地按搅动,双重极度的刺令我也开始呻嚎叫起来。

 耳边开始传来古老师浓重的呼吸声,成的妇人气息直我的耳际。

 突然古老师门里的手指,说了声:“定住别动,马上就回来。”

 就光着身子跑进厨房。

 古老师松手前刚好用力往后拽绳子,郑老师的门正好套在茎上,随着绳子被放松,眼看着紧窄的眼就要飞走了,要命的是古老师还下命令不许动,我只能拼命地往后仰靠,以尽全力往前往上拱茎,才在最后关头用头的部位支住郑老师的门。

 那情景实在滑稽:一个十一、二岁的赤少年象练铁板桥功夫似的用无头挑着一个一丝不挂、五十多岁的全老妇的门,简直就象一座秽的雕塑!

 在皮筋的作用下,我慢慢开始吃不消了,眼看着小头就要滑出门了,大救星古老师回来了,手上却多了一条大黄瓜!

 只见她手脚利落地在黄瓜上涂满,把绳子穿过我的下连黄瓜一起紧抓在左手上“扑哧”一下把黄瓜大头那段捅进自己的起来,而随着黄瓜的进出的动作,绳索又再度牵扯起来,古老师粘满的手指又重新回到我的门。

 一刹那整个小卧室充满了秽刺的气氛,浓重的息呻声和变态下的叫骂声始起彼复,眼看耳闻及茎和门受着双重刺,令我的情绪急速上升至崩溃的边缘。

 就在此时,古老师突然门里的手指,竟然把突在道外面那段黄瓜一下残忍地进我的门,疯狂地起来,同时收紧绳索。

 当时我居然产生了极度的暴:我在郑老师的股,古老师却在干我的门!想到这里我再也无法忍受了,大股的童而出,同时感觉前面的郑老师和后面的古老师同时剧烈地搐起来,俩人异口同声地尖声干嚎起来,古老师是:“我死你个小文!”郑老师是:“老娘的股不要啦!”

 就这样,我一个还没毕业的小学生,竟然在同一天、同一地方失去了身上两个童贞:股被古老师开苞了,同时郑老师又用股把我变成一个真正意义的男人。而这两位敬爱的老师都竟然是五十多岁,能当我的老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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