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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极度强烈、新奇的刺感过去后,随之而来的是全身虚的疲倦,我慢慢爬上按摩,也不管身上沾满的汗,倒头就伴随着浓重的息昏睡过去。

 等再次挣开眼睛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房间里早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蹒跚地下了披上浴袍,准备痛快地洗个澡。

 在通往浴室的过道上,一个看似会议室的房间门半开着。探头一看,里面整齐地排着两行队伍,大约有二十来人,都是些个四十至五十岁的中年妇女。

 而柳大夫已经换上了整齐的套装,一副大公司行政管理人员的派头,正在队伍前来回走动训话呢:“啊!总的营业情况还是好的,每位员工的表现也值得称赞。我们是服务行业,优质的服务代表着良好的经济效益,相信各位也深有体会。但是!前段时间街道上有反映,说我们这个按摩所有搞不正之风的苗头。不行啊,我的妇女同志们,创办这个按摩所不容易,你们都在里面过血和汗啊!

 再这样搞下去不成了卖嫖娼的场所啦?会出大问题的。我知道你们到了这个年龄,有些出轨的行为也不全是为了钱,而是受不了一些臭男人的刺惑。但你们都是有家庭的人,人到中年还下了岗,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重新走上工作岗位,收入也增加了,要好好珍惜才对啊!”这时一个纹着妖眉毛和眼线的中年女人举起手:“柳姐,我们也知道你的一片苦心,但有时候真的没办法啊!你教的手法别说是那些男人,连我们也来情绪。也不知道怎么地,来这干上后就老想那事儿。家里那位早就跟废了差不多,一年半载的也轮不上一回,轮上了更惨,开汽水瓶盖儿似的”哧“一下就冒白沫了。在这里消消火,也没额外收费,怎么说也不算卖吧。看那些臭男人要死要活的样儿也可怜的,一举两得、各取所需嘛,姐妹们你说对不?”

 一席话马上引来哄堂大笑,那些个老女人们纷纷点头赞同,吱吱歪歪的议论开各自老公的和自己的苦恼。

 柳大夫很领导地摆了摆手制止她们:“同志们,我搞了几十年的妇科工作,情况都了解,中老年妇女的是女人一生中的最高峰,我自己也深有体会,但这是原则的问题,是不能越雷池半步的。老伴儿不行了,就利用你们学到的招式儿去改善生活的质量嘛,再不然你们互相练习按摩手法的时候也可以解决的问题啊。人家带着女伴儿来的,受不了了弄起来是人家的事儿我们管不着,但店里的规章制度是铁定的,绝对不能从你们手上搞出一滴来。自己受不了也可以适当地以手方式解决,你看李嫂和张嫂就值得表扬,昨儿晚上我是专门考察来着,不论怎么惑刺的场面,她们都临危不。你们要好好向她们取取经,以后就按既定的方针努力工作,创造更大的经济效益,好啦散会!”

 在那群老莺们出来以前,我闪身溜进了浴室,痛快的洗了个后澡。

 穿戴整齐回到原来的房间,柳大夫已经等在里面。

 看我进来便一脸笑地靠过来,圆润的玉手爱怜地在我跨下掏弄着:“休息好了吧我的小宝贝,刚才睡得象个胖猪似的。唔,现在还差点,待会儿大姐带你去吃顿好的,补补身子,晚上再给松弛松弛,就又神气活现了,干个三、五场绝对没问题,比喝红牛管用。妈的,这肠子就是好,女人离了它还真活不成。”

 和刚才开会时一副道貌岸然、训斥员工的领导派头简直俩人似的。

 等我收拾整齐,就挽着柳大夫的肥,人模狗样地在一众中老年女员工的指指点点、低声议论下走出按摩楼,一点都看不出昨晚刚烈地干过苟且之事。

 一顿夹七夹八的温热大补晚餐后,坐上车第一次来到柳大夫独居的巢。在迈进房间大门的一刻,我那早已漾的下腹猛地搐了一下,有那么一刹那脑海里升起一股踏进窟、将要倍受糟蹋摧残的感觉。

 柳大夫一个人独占着单位分配的一厅三室、近百平米的宽敞居所,客厅装修得素雅整洁,倒是能配得上大医院名大夫的身份。墙上挂满了手写的字幅和水墨画,看上去都有些功底,不过到底是医术高明还是术过人而得来的,就只有柳大夫和上天才知道了。

 回到自己的家里,柳大夫那股放的气息就不其然地散发出来,先是把束在脑后大波卷发解开,同时把双脚上的高跟鞋以优雅的姿势踢掉(不是掉),接着把身上的套装掉扔在一尘不染的柚木地板上,把别在套裙里的衬衣脚拉出来,松开白衬衣最上面的两个纽扣,然后用手直接从衣服底下解开罩,拉出来后甩到沙发上,一边拉开套裙侧边的拉链一边整个人斜躺在柔软的沙发上。

 “小文,给姐倒杯冰水,浑身里外都渴死了,得降降温,哎,待会儿还得消消火呢。”

 等我端着水来到沙发旁,居高临下地递给她时,从敞开的衬衣领子里窥见一对雪白的大馒头挑战似的半着,前端两粒漆黑的头是我干弄过的女人中最大的。

 一双同样白得耀眼的丰大腿卷曲在肥下,从敞开的裙子拉链里出紫的内,却只是一条小布带。妈的!这老货居然就这么穿着丁字上大街。

 此情惑,下体已不其然地发涨起来,挡处马上自发地搭起一座质量不错的小帐篷来。

 “馋嘴啦,小狼?”柳大夫边说边用空着的手拉开帐篷上的拉链,感的声音略现沙哑,这种环境下更显情惑“哎,你们男人没一个例外,一进我房间都这德行。”

 随着束缚的解除,坚硬的裆开口处劲弹而出,被一苹温暖圆润的手掌恣态地,但随即又进入一个冰凉滑的境地,原来是柳大夫刚喝过冰水的嘴巴。

 在冷热替的侍弄下,茎在短短几秒钟内已坚硬膨至极点,底下传来一声哀怨足的呻声“哦!年轻的巴就是好,不象以前那些中老头子,老半天还软不溜湫的。不过老娘也不是这么糊弄的,走,咱娘俩比划比划去。”

 说着站起来放下水杯,重新穿上那双感的高跟鞋,并在沙发里翻出一条蝴蝶领结,系在我的光脖子上,然后竟拽着我的茎牵牛似的把我拖进其中一个房间。

 房灯打亮后,我置身在一间空的房间里!是的,确实空连一张椅子都没有,除了镶嵌在四面墙壁上的落地镜子,地上是光滑的柚木地板。

 柳大夫不理我的惊讶,在墙上某个地方按弄了几下,马上传来一阵节奏顿挫的音乐,灯光也开始明暗变幻,原来天花板上垂吊着一系列的音箱和灯。

 柳大夫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边和着音乐的节拍扭动丰的身子,边一件一件的往下衣服:“别楞在那儿,啊!你不是想学跳舞吗,大姐这就教你,保管你印象深刻,一学就会!”

 我傻子似的也跟着一件件往下,一会儿工夫俩人就在音乐中变成光溜溜一对虫,除了柳大夫双脚上的高跟鞋和我光脖子上蝴蝶结!

 这时从头顶传来的是探戈的音乐,但背景声中却夹杂着阵阵令人血脉沸腾的女人呻哀鸣声,显然是特别录制的。加上在幻的灯光下舞动的丰体,我的情被挑至最高点,黑亮的头眼竟出一串晶莹滑溜的体。

 柳大夫随着秽的乐声两个滑步来到跟前,整个身子贴我的脯慢慢滑下去,张开圆润的嘴巴弄着怒气冲天的

 我刚想抱着她的头动下体,她却又一下站起来,一个优美的旋转动作转到我身后,从后面紧紧地抱着我。一双硕大柔软的房紧贴着我后背磨蹭,双手绕到前面用力地‮弄套‬着茎和两颗弹。

 我不由自主地也扭动起来,股感觉到后面那把大刷上已经水暗涌,我双手也往后用力地‮摩抚‬柳大夫宽大感的股。

 柳大夫马上受不了了,把头搭在我肩膀上,气在我耳边梦呓:“你不用动作,姐这就给你刺,让你快活!”

 说完使劲在茎上了几下,猛的一个转身,重又绕到我面前。她一只手紧握着我的手掌往后滑开,等距离刚好是我们两人手臂完全伸直时一个停顿,然后一丝不挂的丰体随着音乐扭动起来,做出各种人的动作,同时另一只手在自己多的下体了几下,接着在一个强劲的节拍下飞快地旋转着向我靠过来。

 “啊!”“哎哟!”

 音乐声中同时响起我和柳大夫的呻尖叫。

 刹那间我明白柳大夫的用意了,在跳舞中作爱!因为此时我坚硬的在刚才柳大夫急速的旋转靠近动作中已深深地入了她滑多道中。

 这老货真他妈有创意,真他会玩!我立刻也疯狂地前后左右动着下身,双手更是胡乱残忍地捏着眼前的豪

 可没等我过几下瘾,柳大夫又猛一下离开我旋转开了。

 这是怎样的一副光景啊:在一个四面都是镜子而且响切着秽音乐的房间里,一个浑身上下只带着个小蝴蝶结的赤小伙儿,傻呼呼地着坚硬的巴站在房中央扭动着光股;一位60多岁的退休老妇同样得一丝不挂,只在脚上穿了双感的高跟鞋,身上硕大下垂的房、赘横生的小腹和身、宽大丰的成股全都一览无馀,正以各种优美的舞蹈姿势围绕着那硬得发涨的茎穿梭

 跳跃;并时而贴近用已经洪水泛滥的道‮弄套‬夹;时而跪蹲在地上张嘴拨那

 沾满自己白糊糊水的大头,时而更是把一双丰的大腿完全钩挂在对方身上左右撕磨,还不时随着音响中传来不同的乐曲,熟练而优美地变更着舞种:探戈、伦巴、华尔兹、水兵、牛仔…等等。

 当响起“恰恰”那强烈而富节奏感的乐曲时,赤的柳大夫双臂高举过头,双手拇指和中指同时打着“哒哒”的响指,圆润丰的肥股随着大大叉开的‮腿双‬疯狂地扭动着,两腋下那浓密曲卷的腋把我的强烈火推至最高点。

 我“哇”地怪叫一声,象一条暴怒的公牛似的冲向前,一个小擒拿勾腿把她掀翻在地板上:“你这老货、狐狸!勾引男人的臭‮子婊‬,我死你!”

 接着就疯狂地弄起来。

 柳大夫这会儿也豁出老命的样子,一边惊天动地地嚎叫,一边在地板上剧烈挣扎翻滚,用现代舞的动作招试猛烈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柳大夫翻动成侧卧的姿势,我则斜歪着身子骑在她重叠的两条丰大腿上,坚硬如铁的茎深深地入已经冒着粘稠白沫的道里。

 而她突然利用好得吓人的柔韧,居然把一条腿曲伸到我股后面,涂着鲜红指甲油的大脚拇指一下按捅进我的眼里!

 我一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小伙儿能受得了这刺吗?

 “哇呕…”随着椎的一阵酥麻和一声鬼哭狼嚎,体内那点可怜的存货悉数而出,同时我张嘴死命地咬着柳大夫硕大立的漆黑头,双手更是残忍地揪扯着她浓密感的腋

 “你死我吧!不活啦!呜…呜!”柳大夫也无可避免地在同一时间高声尖叫着进入强烈的高

 当脑内的混沌感开始回复清醒时,房间内的音乐适时地变成一丝丝若有若无的低声浅,夹杂着我们浓重的息鼻音。

 柳大夫睁开雾一样的媚眼,温柔地‮摩抚‬着我汗津津的脸庞:“怎么样小文,老姐的活儿还行吧?你也够厉害的,居然能坚持到整盘音乐结束。以前那些臭男人半个舞曲没放完就缴械投降一败涂地了,从来没象今趟这样痛快淋漓。妈的!

 姐这辈子把你定了,甭想甩开我。以后再不让带的碰我了,姐是你一人儿的。

 我知道你爱玩老女人、爱玩,只要你不踹了我,你有多少女人都无所谓,我还会带些老姐妹陪你,啊!”听着如此感人的表白,我激动得热泪盈眶,爱怜地把香汗淋漓的柳大夫抱进卫生间,亲自侍候她洗澡。其间好奇地问:“你老提起以前臭男人怎么怎么地,究竟有多少臭男人享受过你的绝活儿?”

 柳大夫看出我不是妒忌,就在我怀里撒着娇:“小心肝,姐以后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爱怎么侍弄折腾都随你,还管那些个老狗干吗?不过倒可以让你欣赏欣赏他们的丑态。在那小房间的天花板四个角落上,我都安装了电脑的摄像头,一人寂寞难耐时放着看可过瘾,包括刚才你的出色表演也收录了!看你敢把我踹了,惹急了我给报派出所,就说你耍氓,强迫国家干部作秽表演,反正我的老脸早就不要了。”

 这还真起我强烈的好奇心,三两下冲干净两人身上的浴沫,胡乱擦干净身体,马上押着柳大夫来到睡房的电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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