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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第二天,老婆约了她的老姐妹(名字叫徐秋,妈的!光听名字底下就开始蠢蠢动了)在外面吃饭,说是带了泰国的特产送给她。

 我则呆家里准备一切,计划是吃完饭,老婆邀请她回家里来看月拍的照片和录像。

 我先在录象机里挂到待机的状态,在旁边放了和人妖大战的带子,然后把装有我和老婆的各式照的相册跟一般的风景照混着放在茶几上,再把通向刑房的门虚掩着。

 一切弄妥当后,就开始心神不定、坐卧不安地等老婆的电话。

 为了增强的味道,我还光了衣服,只穿了个由两条带子组成的,整个只靠前面一个小布兜裹着的红色丁字,整个股和浓密的都显在外面,再在头上套一个累似飞虎队的黑色的头罩,只出两只眼睛和嘴巴的那种。

 在镜子前面看到这副装扮连自己都先受不了了,茎“锃”一下就硬起来,自言自语地说:“妈的徐阿姨,今天只要你踏进这个家门,就不怕你三贞九烈。

 哎哟不行!这种状态待会儿三两下就要完蛋,得自己先弄一下。”

 说着一边幻想徐阿姨的相一边手起来。没两下就了,急忙拿纸巾捂着头把接住。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好险!

 拿起电话,就听见老婆的声音:“准备好了吗?快,十分钟后到家,那老妖今天得很,待会儿得给点颜色她看。”

 我马上把纸巾随手仍沙发上,关好灯,爬到客厅上的阁楼里。

 刚拉上推门,就听见开锁的声音。我推开一点门,看见老婆拧亮房灯,带着我朝思慕想的徐阿姨进来。

 只见她烫了一头中卷发,还染了暗红色,脸上化了淡妆,眼帘上还涂了绿色的眼影。

 身上穿一件敞开的红色长大衣,里面是一件淡粉红的衬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没扣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低的罩衫和通花罩,小半个雪白的馒头示威般的着。

 下身穿一条黑色的套装短裙,腿上是能引死人的网状黑色长袜,脚上穿一双黑色绒面高跟鞋。

 真他妈老狐狸!都五十岁的人了还打扮成这样,成心让世界上的进步小青年吐血而死!我下意识的把手放在还乎乎软绵绵的上轻着。

 只听老婆装模做样地骂:“这狗东西,没一会儿安分呆家里的,就吃顿饭工夫也遛出去耍,看!家里不收拾,一团糟,看完录象机子也不关。”

 徐阿姨:“唉,男人都这德,你是担心自己的宝贝小白脸给外面的狐狸拐跑了吧?老姐妹一场,实话告诉妹妹怎么弄上手的,象他这种年龄,精力充沛可不容易足,需要妹妹帮忙只管开口啊,哈哈!”

 “死老不正经的,不理你了,刚才急着回来忘买茶叶了,桌上有泰国照的相片,看风景录像也有,自个放,我先出去买茶叶,那狗东西回来告诉他一下。”

 我从门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徐阿姨,她把大衣了放在沙发上时,看见了刚才扔的沾满的纸巾,拿到鼻子下闻了闻,自言自语:“妈的这对狗男女,老‮子婊‬!假正经!肯定是出门前就在客厅里弄过,擦脏水的东西扔,心理变态!

 象当妈的嫁给了儿子,唉!小白脸肯定比那些老不死的来的硬邦,这老娘们好福气,一天没两次绝不出这样红润的好脸色。”

 说着坐在沙发上,随手翻看茶几上的相册。

 当翻到那些为她准备好的照时,马上传来她浓重的息声:“啊!这妇不要脸,就这么光秃秃玩,还照相,哎哟!刺,原来可以这样弄,诶!真大,好!嗷…受不了,来劲了,妈的,原来他们是这样玩的。”

 在喃喃自语中,徐阿姨左手翻看着我的照,右手掀起短裙,慢慢张开了‮腿双‬。只见她里面穿了一条红色感小三角,腿上是一双到大腿的网状长筒袜,由系在丰凸出的肚腩上的红色吊袜带连着。

 原来她的体异常浓密,黑的一大片,那小内只是象征地遮住中间一小部分,远看简直就是套在一条更大的黑色三角上。

 更为奇特的是,一直延伸至肚脐眼上,并在周围稀疏地打了个圈,简直比男人的还浓密,不知脯上有没有长

 徐阿姨右手隔着内着下体,嘴里开始发出消魂的呻声;没两下那小内已经被成一股绳子一样深深陷在里。见此香的情景,我的在一刹那暴涨起来,把那片小布兜顶起个小帐篷。

 突然徐阿姨一下站起来,猛地扯下卷成一团的内扔在地上,光着股跑进卫生间。

 我刚想推门下去,又见她跑回来,一下挨躺在沙发上,手上却多了个东西——竟然是我每天早上刷牙用的牙刷。

 只见她重新拿起相片,一边看一边用我的牙刷往自己绒绒的部上使劲刷着:“哎哟喂!搞死你,哎…刺,真过瘾!他妈的你这婆娘,不要脸,这么会玩!我扎死你,平时装着贵妇样子,一到上就飞,嗷…还剃个亮葫芦,诶!真刺,小宝贝真大,啊!我要这大肠,是我一个人的,我要蒸着吃!呜…不行了,哎…来得真快,要死了…要死了,呕…呕…

 啊…”眼里看着这香的活宫表演,耳朵听着世上最消魂人的叫声,我那里还受得了,一下子拉开推门跳了下去,大叫一声:“徐姨,我来啦!”

 便饿狼一样扑向半的徐阿姨。

 徐阿姨被突如其来的阵势惊呆了,一刹哪象电影定格一样僵在沙发上。这时我清楚的看见她的部已被牙刷刷的一塌糊涂,冒出的水已经变成泡沫状。

 两三秒后徐阿姨惊叫着弹起来,转身想逃。

 我一下从后面把她摁倒在沙发上,一手死命地捂着她嘴巴,一手扯开自己的小布兜,暴怒的茎一下就顺利地从后面捅进多里。

 徐阿姨三贞九烈似的拼命挣扎起来,被我魔掌捂着的嘴巴“呜、呜”地哀鸣着,隐约听见“救命,被强了”的声音。妈的,谁见过怕强的‮子婊‬!

 徐阿姨越是挣扎哀鸣,就越是起我暴的心态,我用另一只手死命地掐着她后脖子,下身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地轰击着。

 一会儿,徐阿姨慢慢停止了挣扎。我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她没有再惊喊救命,只发出消魂的呻声。

 我用手掰开她两片成、雪白的肥,见到一片蔚为奇观的景象:小腹上浓厚的向后一直延伸至会处,并在门处也长了浓密的一圈黑,而眼是很深的紫黑色,邹折而松弛地张着大口,一看便知遭受过外物不下数千次轰击。

 我随手捡起她扔在沙发上还粘满白沫的牙刷,拨开浓密的,用有刷的一端捅进去,残忍地来回旋转刷。

 左手指甲狠命地抓掐雪白丰股,一边疯狂茎一边辱骂:“我死你这不要脸的女死你个卖股的老‮子婊‬!说!你这老货是不是怕没人你的臭老B,就经常拿眼引男人。”

 徐阿姨在三重刺下乐得浑身发抖,一边拼命扭动肥合一边开始大声叫:“哇呕!哎哟…我被老姐妹的小老公强了!没办法,我反抗不了。呜…

 …呜…还糟蹋人家股!你这小畜生,连阿姨都敢弄,我都能当你老娘了,真变态,诶哟!股要搞烂了!”

 我揪着她凌乱的头发一下把她的头拽过来,松开拿牙刷的手“啪啪”就给了俩嘴巴:“货!我让你来我家手啦?问你话呢,在这跟我瞎掰掰,再不老实回答有你好受。”

 “哎哟!你打人!我没卖股,以前老公爱玩股眼,弄过几回可舒服过瘾了,守寡后那些臭男人嫌脏,我怎么求他们还给他们眼,都不愿意玩我的股。憋的没办法,就自己拿黄瓜、胡萝卜捅着玩。啊!你劲真大,用力!诶!拿牙刷弄还是第一回,太刺了,以前怎么没想到!你真会玩,哎哟…哎哟…”

 听着徐姨的秽自白,我更加兴大发:“娘的,你这欠货,还拿黄瓜、胡萝卜眼,糟蹋粮食!弄过的黄瓜谁吃?来,往前走,给你来点更刺的。”

 说着我一手拽着徐阿姨的秀发,令她不能离开我的轰击范围,一手继续捅门里的牙刷,然后用力一下一下顶着她朝电视机走去。

 徐姨上半身前倾,努力翘起的肥忍受着我双重的暴前一双下垂的肥随着我一下一下重击在摇晃,呻着艰难地移动‮腿双‬。

 来到电视机旁,我将准备好的录象带放进机子,打开后又按原路按来的办法赶着徐姨回到沙发旁。

 录象正播放着我们夫和人妖的变态画面。徐姨弯身扶着茶几,被录象里的画面刺得全身发振,惊呼:“哎哟!太刺,太过瘾了!我半辈子都白活了!我也要这样玩,小弟,以后我就卖给你了,呜啊…诶!哇呕…呃…呃…我的眼、嘴巴,你随便糟蹋,随便折腾,我不要了,都是你的。我把整个坏水的道和肠子掏出来,给你套在巴上玩!这的坏房也不要了,徐姨给你蒸了下酒吃,呜…呜…我不过了,我死在你身上吧!哎哟…要来了,死我这坏水吧,啊…”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徐阿姨轰然倒趴在茶几上,道和门剧烈地收缩,浑身筛米似的颤抖着。

 我把拔出来,上面沾满的已经变成粘稠的糊状物。我握着粘呼呼的茎走到她面前,眼见徐阿姨翻着白眼,嘴角处出长长的唾,进入了半昏的状态。

 我伸手扯着头发把她拽起来,用粘满白糊糊的茎一下一下打她的脸:“你他妈快起来,别装死狗,怎么这么不经,你舒服过了我还晃悠着呢。”

 就在这时,随着一阵钥匙开门的响声,我那岳母老婆大人按计划吼叫着冲了进来,经过身旁时还没忘朝我挤了下媚眼。

 母牛般的老婆大人冲到跟前,一把拽起徐姨的头发,蹩吱就俩巴掌:“你个贪嘴的母猪!万人的‮子婊‬!老货!吃贪食吃到老娘头上来了,还是个国家干部,三八红旗手,妇女代表?勾引人家老公,我好心请你吃饭,回家看相片,你倒看起秽录像来啦?走!上派出所评理去。”

 徐阿姨被突如其来的俩嘴巴和惊天的叫骂声一下惊清醒,不知所云地辩解:“不是的,莫姐(还没介绍我的岳母老婆大人芳名是莫毅芸),我没吃贪食,不用评理,我在看相片呢,没勾引小弟,这个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老婆一听更燥了:“你还当我是姐?都一地坏水了还抵赖,看!我老公上是什么东西,难道他没事往糨糊罐里捣着玩?妈的,你个做‮子婊‬都不收钱的老货,这么爱玩,今儿个就让你知道姐是什么人!过来,让你知道我是怎么当你姐的!”

 老婆一边叫咒骂一边扯着徐姨的头发往刑房里拖。

 徐阿姨上身还穿着倘开的套装,下身除了丝袜和高跟鞋就一丝不挂了,最惨的是眼里还着大半节牙刷,脚步踉跄地被拖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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