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妇产科见闻 下章
第09章
 医生稍稍退出手指,凹陷的马上反弹恢复丰的原状。我以为医生要把手指整个的推出来了,没想医生猛地一下又把手指狠进去。这次不象刚才那样缓缓的,而是飞快地一到底,得非常的狠,得比刚才更深,姑娘的凹陷和户的变形也更加夸张。

 姑娘没有防备,医生手指猛一,突如其来的剧痛刺得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急呼:“嗷…”就不由得摒住了呼吸,过了好一会,才慢慢缓过气来。

 医生把手指在姑娘道的最深处,停留了好一会,好象是在感受手指在姑娘紧密柔软的道之中的滋味,也好象是在相象他的在这样美丽的户里的美妙感觉。

 医生的手指在姑娘的道里一动不动停留了好一会,然后钩起指头在姑娘的道里摸索搅动,惹得姑娘的身体跟着剧烈反应。这样玩了一阵,医生才依依不舍把手指从姑娘的户里慢慢地退出来。退出来的手指上粘着丝丝血迹。

 不用说,医生的手指又一次刺破了姑娘的‮女处‬膜,粘在医生手指上的是姑娘宝贵的‮女处‬血。天下的姑娘们,你们要自重啊,看看这位躺在检查台上的姑娘,因为一时的冲动和不慎,以至于把个宝贵的‮女处‬之身失落在一个毫不相干,更不用说毫不相爱的陌生男人手上,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医生把带血的手指伸到母女眼前:“看,‮女处‬膜又破裂了,我先用手指开开路,等一下用窥器是疼痛会减轻些,不过光用手指一下要把‮女处‬膜完全撑破还不可能,等下窥器在道里撑开的时候还会有进一步的破裂,还有,‮女处‬膜破裂会造成一些小的伤口,等下还会有疼痛,点血也是免不了的。”

 说着,医生又扒开姑娘的户察看她道口上‮女处‬膜破裂情况,这一次,可以看到姑娘的‮女处‬膜已经有了三四道裂口,原先的那道裂口也比先前深了,几道裂口都已基本裂到了道边沿,道口的样子已不象刚才看到的那样整齐完美。

 刚刚还紧绷的‮女处‬膜由于破裂的缘故向四处耷拉,偏下的方向有一处破得特别厉害,撕下的膜都挂到户外面来了,整个户看上去给人一种破碎的感觉,就好象是看了一件有缺损的工艺品,让我真切地感受了一次所谓的残缺美。

 破损了但是膜渗出殷殷的鲜血,渗出的鲜血逐渐向会处积聚,最后,户下方隆起的大终于存不住越来越多的血,殷红的鲜血漫过圆弧形隆起的,顺着股沟,眼,滴在姑娘股下面的垫子上,在洁白的无纺布垫子缓缓渗开,形成一滩不很大的红色血汁,远远看去,就好象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现在要正式开始手术了,姑娘,你可要忍着点。”医生用消毒棉花去姑娘户上的‮女处‬血,把渗透了血汁的棉花放到刚才放粘了姑娘白带的棉球的那块纱布上,跟白带棉花排在一起。

 医生从托盘里取出一个不锈钢的窥器,横握着把鸭嘴进姑娘的户,才进去一个头,姑娘就痛得皱起了眉头。

 医生看了姑娘一眼,拿拇指顶着窥器,慢慢地向姑娘户深处推进,随着窥器的推进,姑娘感受的疼痛显然加剧了,不光眉头皱得更紧,牙齿也紧紧地咬住了下嘴,姑娘还算坚强,紧抿着嘴不吭一声。推啊推,扁圆的鸭嘴缓缓地向姑娘从未经受人伦的娇道深处滑入,越往里滑,鸭嘴越宽,户撑得越厉害,姑娘的眉头就皱得越紧,嘴咬得越深。

 医生费了好大劲,终于把整个鸭嘴完全推进了姑娘的户。姑娘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做妈妈的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恨不得让自己去替女儿受这份罪。当然啦,如果真是她这个半老徐娘躺在检查台上,早已让老公玩松弛了的户要进个窥器还不是小事一桩?说不定还会出点情绪来呢,哪用得着承受她女儿现在承受的那份苦痛。

 心痛管心痛,手术还是要做的,做娘的帮不上忙,只好拿块手绢不停地帮女儿擦拭汗水,嘴里唠唠叨叨地安慰女儿。

 窥入姑娘道后,医生稍稍停了一会,开始慢慢旋转,刚才被窥器撑成一条竖线的户随着窥器的旋转慢慢变成了一条横线,很象是一张咧开的嘴巴。

 医生旋转窥器的时候,姑娘终于忍受不住由于鸭嘴刮擦刚刚受伤的‮女处‬膜而引起的剧烈疼痛“嗯、嗯”地呻起来。

 医生没有顾及姑娘的呻,继续转动窥器,开始转得还比较慢,听到姑娘呻得厉害,反而转得快了,一下就把握把转到了户下方,这一转,把姑娘痛得“啊”地惨叫一声。妈妈心痛得不行,连声哀求医生:“轻一点,轻一点。”

 医生连连答应:“好了,好了,已经好了。”松开窥器的握把,让扁圆的鸭嘴留在姑娘的户里,自己站在一旁边欣赏边稍事休息。

 显然窥器的入和旋转,又一次撕裂了姑娘的‮女处‬膜,加剧了姑娘户本来已有的创伤,不一会儿,窥器握把的底部就冒出了一滴鲜血,那是从姑娘‮女处‬膜的裂口处出来顺着窥器的握把淌下来的,淌下来的鲜血使垫子上的血汁更大更浓,那朵牡丹显得更娇更

 过了一会儿,姑娘渐渐平静下来。医生又动手了,他左手握住窥器的握把,慢慢地捏紧,右手不停地旋紧调节螺母,随着医生的动作,姑娘的户缓缓张开,逐渐出了她那从未见过天的‮女处‬道,红的壁象娇的花蕊缓慢的开放,把女人最宝贵的华骄傲地展现出来。

 随着窥器的展开,姑娘又开始经受新一轮的折磨,连男人的茎也没有深入过的娇道紧密得一手指都难以容纳,现在一下子要被坚硬的铁器撑到杯口那么大,个中的痛苦的确令她这样一个娇柔的少女难以承受,只见她牙关紧咬,呼吸急促,豆大的汗珠滚滚淌出,一头秀发已被汗水浸,一咎一咎粘在额头上、脸颌旁,抱在前的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可见姑娘户的疼痛有多么剧烈。

 妈妈看到女儿遭受如此巨大的痛苦,心里比她女儿还要痛,她不停地为女儿擦拭汗水,时不时地抹一下自己那盈眶的眼泪。天下母女心连心,在这特殊的时刻,母女俩承受着共同的苦难,女儿的汗水和母亲的泪水融在一起,女儿体疼痛,母亲心灵疼痛,母女承受着一样的苦不一样的痛。

 医生不停地扩张窥器,慢慢地终于把姑娘的户扩展到了最大。医生松开握把,把扩张了的窥器留在姑娘的户里,暂时不去管他它,转身顾自己准备接下去要使用的手术器械。

 姑娘的户被撑开有杯子那么大,鸭嘴深入道,上下张开,把姑娘红的道充分展示出来,连隐藏在道最深处的半球状的子颈也一览无余。

 由于鸭嘴充分张开,上下二片中间有比较大的开档,富有弹壁从鸭嘴的空隙中向内挤入,挤入的道壁可以隐约看到一圈圈螺旋形的皱折,这些皱折本来是为接她亲密爱人多情的茎而准备的,想不到生平第一次就委屈地接纳这个无情的金属家伙。

 道尽头微微突起的子颈也是一样,还没有体味过男人头的一次亲吻,就先要接受聚光灯的洗礼。颈中间的细孔里不时地有晶莹的体溢出,沉积在道底部的凹陷里,‮女处‬膜伤口的出血也有些顺着道渗到凹陷里,与来自子的分泌融在一起。

 医生用钳子夹着消毒棉球,从窥器张开的鸭嘴中间伸进去,小心翼翼地把姑娘道里面的体渗透干净,又把粘了白带和鲜血的棉球放到已经有了二团棉球的纱布上,三团棉球一字排开,一团鲜红,一团洁白,还有一团红中透着些许的白。

 擦去了姑娘道里的体,医生用粘着消毒药水棉花对姑娘的道里里外外进行清洗,钳子夹着药棉,一下一下的擦,一下一下的洗,由于二边的道壁没有鸭嘴支撑,向内凹陷着,棉球擦上去很有弹,一抖一抖的,非常富有质感。

 医生替使用干棉球、棉球,反复清洗了好几遍,最后一次连户外面也仔细擦干净了。

 由于窥器是固定在姑娘户里的,再没有对姑娘的道进一步伤害。姑娘经过一段时间的煎熬,渐渐地有些适应了,也就慢慢平静下来,但还是能看得出,姑娘是在用毅力忍耐着,人都说十指连心,而户的感程度决不会低于手指,从未经过人伦的户,带着新伤被撑开到如此的极限,其痛苦、其难受,是可想而知的。我真佩服姑娘为爱情而作出的牺牲。

 医生把做户清洁用的盆盆罐罐、杂七杂八收拾干净了,从房角落里拉出一台机器,连电线、接管子,七七八八张罗好了,扒下胶手套,又重新换上一双。

 看来,真正的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躺在检查台上的姑娘,比刚才平复多了,只是安静地看着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在她身前身后、二腿之间忙来忙去,等到医生把器械物品都收拾好了,换上手套准备动手的时候,从姑娘秀气的眼眶里出二滴晶莹的泪水。

 由于姑娘半躺在检查台上,泪水从二边的眼角慢慢溢出,顺着腮帮,在耳垂处划出一条泪痕。啊,对了,刚才姑娘所受的痛苦其实都算不得什么,现在所面临的才是真正的苦难,不管怎样,她终究是个女人,而被窥器撑开的户的深处孕育她的孩子,这个孩子由于道德的原因即将遭到消灭。

 她是一个姑娘,她也将是一个妈妈,面对自己孕育的生命即将遭受的不幸命运,她怎么您不歉疚、怎么能不伤心呢?我想,经过这次劫难,一定会让这个姑娘的心灵成一大截,让这个姑娘的人生向前一大步。

 检查台旁做妈妈的看见女儿伤心的泪水,自己的眼泪也忍不住又一次夺眶而出。母女俩的呜咽声融在一起,给夜中的诊疗室带来一丝凄惨。

 妈妈抹一把自己的眼泪,赶快掏出手绢洇去女儿二腮的泪水,嘴里不停地安慰女儿,求着女儿快快安静下来,别一时任落下个病。经过母亲的劝慰,女儿渐渐恢复了平静。

 医生站在一旁,等到姑娘平静下来,就正式开始施行人工产手术。他从机器上拉出一条透明的塑料软管,这管子的前端装着个不锈钢的探头。

 医生右手捏住不锈钢的探头,左手握着一把很大的钳子,他把钳子伸进姑娘的道,夹住她的子颈,轻轻往一边拨动,颈中间的小孔变得大了一些。

 医生将不锈钢的管子头小心地从小孔中进去,尖头进去了,他又捏着后面的慢慢往里推,推进去好长一截才停下来。

 医生按住管子不放,退出钳子,嘘一口气,定定神,用脚尖摸索着找到机器上的一个踏脚板,轻轻地踩下去,机器“吱吱吱”地运转起来。

 随着机器的动作,一股股的血水从姑娘的子出来,顺着透明管子往机器里。医生的脚踩得时轻时重,机器的力随之时大时小,管子里过的血水时断时续,姑娘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时深时浅。

 从姑娘的表情可以看出,对她子是个非常痛苦的过程,从生理上讲,姑娘的子从未接触过异物,现在一个金属的器械硬生生地在里面,强大的力把子体内的组织生生剥离,娇体势必承受极大的痛苦。

 从心理上讲,随着子内部的,她与初恋情人共同创造的第一个新生命不可挽回地离她而去,其所承受的痛苦可能比体的创伤更加深重。

 一切都是没有办法的,医生不会顾及她身心的伤痛,他的职责就是要把姑娘子里的小生命干净彻底地消灭掉。

 他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这项工作,手脚配合相当娴熟,探头在姑娘的户里进进出出,机器运转时快时慢,了好长一会,医生松开踏脚,停下机器,把不锈钢的探头从姑娘的户里慢慢出。

 从托盘里取出一把铁匙子,从姑娘户深处的小孔中生生地进去,往姑娘子里面各个方向刮擦才,随着铁匙的动作,一股股血水夹杂着粒从姑娘颈中间的小孔涌出,积储在姑娘的撑开的道里,渐渐地血水越来越多,道里存不下了,沿着窥器冒出到户外面,滴滴答答地落到姑娘身下的垫子上面,糟蹋了那朵美丽的牡丹花。

 医生那铁匙在姑娘的子里刮擦了好一阵,把铁匙从小孔中出,翻过铁匙,铁耙似的把留在姑娘道里的血污耙出,扔下铁匙,从托盘中钳一大团消毒棉花,进姑娘户里面,把剩余的血污擦干净,换一团棉花再擦一遍,擦完以后,仔细地往窥器里边看,觉得差不多了,夹一团小一些的消毒棉花,到姑娘已经干净了户里。

 这一次,不再擦拭了,也不拿出来,握住窥器的握把开始旋松紧固螺母,一手旋松螺母,一手慢慢放开握把,窥器的鸭嘴渐渐合拢,姑娘的户也随之渐渐缩拢,大概还有三分之一大小的样子。

 医生不再放松螺母,握住握把慢慢向外拔出窥器,鸭嘴离开了姑娘的户,姑娘被锢了多时的户终于得到了解放,而那团消毒棉花就留在了姑娘的户里了。

 “好了,做完了,很顺利。”

 姑娘长长地嘘了口气,姑娘的妈妈也嘘了口气。

 医生向她们报告了手术情况,代一些注意事项。

 姑娘双手撑着检查台想要坐起身来,妈妈赶忙把她按住:“别急别急,好好休息一会,我来帮你穿戴。”

 姑娘不象刚进来时那样倔强了,也许是乏了,也许是懂事了,听话地躺下了。

 妈妈从手提包里取出一个纸包,拆开了,从纸包里拿出一条三角和一条已经垫了卫生纸的月经带,到底是妈妈细心,早已把该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

 妈妈摊开纸包放在桌上,掀去女儿‮腿双‬上的被单,先掀一条拿在手中,轻轻擦拭女儿的户。妈妈擦得很仔细、很轻柔,做妈妈的曾经无数次的擦拭过女儿的户,可是这一次毕竟不一样,她的女儿已经长大成人了。

 妈妈把擦过女儿户的被单扔进污污桶,掀起另一条腿上的继续擦,这一次擦得更加仔细,连都用手指拨开来细细的抹过,拨开的时候,妈妈很留心地看了女儿破裂了的‮女处‬膜,长长地叹了口气,不知做妈妈的心里此时在想些什么。

 擦干净了女儿的户,妈妈掀起盖在女儿肚子上的小被单,一手到女儿股下面,使劲往上托,女儿欠起身配合妈妈,妈妈另一只手把小被单垫到女儿的股下面,把刚才做手术时留下的那些血渍污渍都盖住了,检查台上一下就显得干净了。

 妈妈弄干净了女儿的户,从纸包里拿出月经带,抖开了准备给女儿系上。

 “妈妈,那东西…在里面好难受,好象有个什么东西…”女儿吐吐。
上章 妇产科见闻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