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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不知过了多久,妇产科里又有声音传来。我一跃而起,窜过去。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满头大汗,背着个年纪差不多的女人闯进门诊室。背上的女人也是汗渍渍的,脸上一副痛苦的表情。

 “医生,我老婆肚子痛得厉害,急诊室让到这里检查小便。请帮帮忙。”

 “验小便来妇产科?…噢对了,又有好戏看了。”我心里暗暗高兴。

 前面介绍过,妇产科诊疗室二边有门二边有窗,一面窗对着走廊,还有一面窗是对着通向门诊室的门的,从这扇窗户能斜着分别看到靠走廊墙边的妇科检查台和另一边屋角的厕所蹲坑,蹲坑上架一把躺椅就可以用来帮助女人接取清洁

 (对着走廊的窗户可以用来正面观察躺在妇检台上的女人或者反向观察取清洁的女人)。这个男人背着老婆来妇产科检查小便,显然是因为他老婆来月经了。

 我最喜欢看来月经的女人了,特别喜欢看她解月经带和系月经带的场面,非常非常的美妙、非常非常的惑。

 医生接过单子看一眼,让他们在门诊室里等,自己进到诊疗室里,慢条斯理地架好躺椅。

 “进来。”医生招呼一声。

 丈夫重又背上老婆,进了诊疗室,站在那里等医生的进一步指示。显然他们是第一次遇到这等事,不知道该怎么做。

 “把你老婆的掉,躺到躺椅上去。”医生命令男人。

 “你在这里,我们怎么子?…验个小便还要躺到躺椅上干啥?…怎么也不给我接小便的杯子?”看得出,丈夫的脸上一脸的疑惑,子也趴在老公背上不下来,显然是在等医生离开。

 “别愣着啊,我在等着。”医生催促他们。

 在医生的催促下,丈夫磨磨蹭蹭把老婆放下,现在可以看清楚那个女人了,三十五六的样子,脸色因病痛的折磨显得焦黄焦黄的,上身穿一件白色绣花衬衣,下面是一条米黄,脚上是丝袜加皮凉鞋。

 大概是肚子痛得厉害,在丈夫背上时就用一只手按着,下到地上,另一只手跟着又按上去了。

 整个身体佝偻着,忍不住往地下瘫,丈夫努力抱住她不让倒下,好不容易扶稳了,回头看一眼医生,见他没有退出去的意思,没奈何,只好俯下身子,用半蹲的姿势,头和肩膀顶住老婆的身体,腾出手来解老婆的带,解掉皮带,拉开拉练,把长褪下脚踝,在回头看看医生,知道已经没有退路了,老老实实地把老婆的内扒落下来。

 这是一条纯白色的三角裆上已经粘了些血迹。内扒下来了,出里面的月经带,月经带也是白色的,大约有二寸宽用一细带子系在上,裆部因为大腿的挤已经变成细细的一条,上面同样粘着不少血迹。

 因为月经带变细了,不少从月经带的二边出来。

 老公停下手,用双手卡住老婆的,似乎在等老婆腾出手来自己解开月经带,老婆只顾对付自己的疼痛,没有觉察到老公的举动。

 老公等了一会,不见老婆反应,只好硬着头皮帮老婆解月经带了。看来他没有干过这种事,捣鼓了好长时间也不得要领,开始是把手伸进老婆的衬衣下面去摸索。

 弄了一会没解开,又把老婆衬衣纽扣解开,出月经带的搭袢,本来只要解开系在间的细带就能把整条月经带卸下来了。

 但老公不知奥妙,不这么干,他是先解开月经带布袢上的纽扣,打开月经带布袢的翻口,再从细带后面出,这样,兜住户的宽布带是解下来了。

 但间的细带还系在那里,松了手月经带就象条尾巴似的挂在了老婆的股后面,户倒是出来了,但一会儿医生工作起来会很不方便的,当然老公并不知道到底要弄到什么程度。

 “解下来解下来,把整条月经带都解下来。把细带上的绳结解开,就把整条月经带都取下来了”医生在一旁指导。

 在医生的指导下,老公好不容易总算把老婆的月经带解了下来。

 “躺到躺椅上去,把子全掉。”医生进一步指示。

 老公把老婆的月经带成一团捏在手心,弯下,一手抱头颈一手抱脚踝,吃力地把老婆放到躺椅上躺下,掉老婆的皮凉鞋,又把老婆的内和长一起剥下。

 用内包好月经带进长的口袋里,把长搭在手弯里。老婆虽然肚子很痛,脑子还算清醒,见老公把满是血污的月经带往三角里包,吃力地指点老公把月经带上沾满血迹的卫生纸垫从月经带中出扔掉。

 可能是老婆觉得当作老公的面让医生摸弄户不合适,挥挥手让老公到外面门诊室等。老公看看老婆又看看医生,很识相地出去了,一会儿,大概觉得不隐秘,又过来把中间的过道门关上了,继续在门诊室里等待。

 诊疗室里只剩下那个准备接取清洁的女人和帮助她接的那个男妇科医生。

 女人躺在躺椅上,闭上眼睛,无助地等待即将发生的事情。

 跟我在白天看到过的情况一样,医生把女人的‮腿双‬张开,在脚蹬上搁好,拉过聚光灯打开开关,调整好灯光角度照亮女人的户,然后在女人二腿间坐下来开始按部就班地做清洁工作。由于我是斜着看过去的,大概有45度角左右,视线刚好从医生和女人的腿中间穿过去,看女人的户十分清晰,丝毫不受医生姿势的影响。

 女人的户整个儿让血污蒙住了,从开始一直到门后面的股沟,到处都是血,二侧的大腿也粘着不少,让血粘得一咎一咎的耷拉在那里,微微张开的户里还不时地有一股一股的血往外冒,看来那女人正好是在月经的高峰,出血特别多。

 医生回头看了看过道的门,确信已经关上,就低下头开始给女人做清洁了。

 看起来,男医生的工作与女我白天看到的女医生的工作没有什么区别,仔细地观察就能看出许多奥妙了。男医生只是用钳子夹着棉球大致地地擦拭了女人的户。

 然后就放下钳子,改用手捏着棉球为女人擦拭户,一手擦,另一手不时扒开女人户、捏起女人隐藏或是褪下女人的蒂包皮。

 按正常说法,这是在配合另一只手工作,但从他的动作和手势,可以很明白地看出,他是别有用心的,最关键的一点是,一个男医生在接触一个女病人的感之处,他却没有带手套。

 我知道,妇科医生在对女病人进行检查的时候,应该尽量避免不必要的身体接触,二眼前这种男医生没有第三者在场,不带手套接触女病人的私秘器官,并对女病人的感部位肆意‮摩抚‬和刺,完全够得上是侵犯了。

 当然,我作为一个看客,决不会跳出来为女病人伸张正义,他这样做,只能使我看得更加津津有味。

 那女人出于害羞心理把丈夫从身边支开,现在看来实在是个错误。如果她丈夫在旁边看着医生做这一切,医生绝对不敢如此越轨,难怪医生做事以前先要看看门关上了没有,她是怕她丈夫看见了告他非礼,至于躺在躺椅上的女病人,一方面光考虑如何减轻病痛,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

 另一方面,她仰天躺着,且因为害羞而紧闭着双眼,根本不会知道医生在她的户上干了些什么,更不会知道医生干这些事情的是否必要、是否合理。

 男医生擦拭户不象白天那个女医生那样有章法,对户以外的地方只是草草擦几下就算完事了,对户的擦拭却远比女医生仔细。

 一手把户扒开或是把捏起,一手捏着棉球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擦个不停,捏起小的时候一个劲地把往外拉,一直把小拉到没有一丝皱纹、象一张极薄的片为止,一边拉一边用另一只手的手指粘点唾在光滑红的上来回‮摩抚‬,蒂也是一样,一只手呈八字型褪开蒂包皮,另一只沾着唾的手指在蒂头上不停地捏。

 医生把刚才给朋友老婆做手术时用过的那个反光镜又带在了头上,把女人的户照得雪亮,一边玩女人的感部位,一边察看她户的反应和变化。

 整个户的角角落落都让医生摸弄到了,还用左右手各一个手指进女人的道,使劲往二边拉,让女人的户极度变形,象嘴巴似的咧得开开的,整个户暴得毫发毕,连道里面的红色黏膜都暴出来,道就不用说了。

 我看见医生把手从女人的道里出来后,手指上粘满了女人的经血。

 医生刚刚在女人腿间坐下,还没有开始玩的时候,就已经先把自己的茎掏出来了,因为他是坐着的,位置很低,女人仰天躺着,根本看不见医生的裆部。当然因为医生基本上是背对着我,所以我也看不见,只是从医生拉拉练、掏裆的动作中感觉到的。

 医生从女人道里出带血的手指,他没有急于把血迹擦掉,而是把手上的女人经血涂抹到自己的茎上,一会儿又把手指伸进道再粘一点,重又往自己的茎上涂抹,反复了几次才罢手。

 医生玩了好一会儿,看女人没有特别的表示,胆子更大了。

 他站起身,不动声地解开女人上衣上剩下的纽扣,把女人的罩使劲往上勒,罩是有伸缩的,虽没有解开后背的抠袢,还是能往上勒的,这一勒不要紧,女人的房就整个的蹦出来了。

 医生轻柔地‮摩抚‬女人的房,医生的手法很老练,只一会儿,女人本来瘪塔塔的头就出来了。

 医生双手继续‮摩抚‬女人的房,部使劲往前一,他终于忍不住把进了女人正在血的户。

 医生玩女人户和房的时候,女人始终没有睁眼,脸上也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双手还是按在腹部,只是随着医生的‮摩抚‬,女人的脸色渐渐由焦黄转为红,似乎病痛减轻了些。

 等到医生把入她道时,我终于看到了她脸上的反应。只见她微微邹起眉头,嘴里轻轻发出“哦”的一声,随即放开腹部,双手把医生往外推。

 显然,在医生肆意玩的时候,她是有感觉的,之所以没有表示,可能是因为她不知道象她这样的情况,医生到底应该怎么做,以为医生在她隐秘之处所做的一切都是正常的,都是为了给她治病。

 一个女人,受到这么大的病痛折磨,心里只是盼望尽早结束痛苦,别的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再想想,一个女人到了妇科医生面前,不让他弄户,让他弄什么呢?哪怕妇科医生是个男人,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医生对她户的玩,多少会给她带来一些刺,而这种刺使她产生兴奋反应,反过来帮助她减轻了病痛。

 直到她的户感觉到了医生茎的入,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头了,试图推开医生,企望医生的茎退出她的道。

 这时候女人的心情是很矛盾的,一方面,她知道必须坚决反抗医生对她的侵犯,保护自己神圣的领地。

 另一方面,她非常害怕门外的丈夫知道门里发生的事情,很清楚一旦丈夫知道了情况会有什么结果。

 第一,医生会被绳之以法。第二,丈夫会离她而去。要知道,再宽厚的男人也决不会容忍自己老婆的道让另一个男人入,不管是通还是强

 眼前的事情要是闹大了,自己再也无颜见老公。

 我想,她此时一定后悔刚才让老公离开了,如果有老公在旁边监视,妇科医生还敢如此的肆无忌惮吗?

 面对医生的非礼,女人没有高声呼喊,但拒绝得很坚决。医生顶住女人的反抗,茎在她道里了十来下,终于让女人推开了。

 女人推开医生,一句话都没说,脸上没有表情,甚至连眼也没有睁开,叉开的‮腿双‬仍然架在脚蹬上。

 显然,女人在进退二难的情况下,忍耐了医生对她的侵犯,但是这一次,女人没有把上手放回腹部,而是搁在了二条大腿上,显然是随时准备阻挡医生再一次的侵犯。

 有趣的是,从开始医生在她身上到处玩,到后来真真刀的侵犯以及她无可奈何的反抗,整个过程,女人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哪怕是微微的眯一下都没有,医生的入她道的时候,她的双手在抗拒,眼睛反而闭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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