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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她努力的想将捂住她嘴的手掌拉下。

 另一只小手按在腿间,无情肆着她私处的大手上。

 “唔…唔!”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想将他的手移开,还是让他更深入的爱抚她。

 她承受不了了!她在心中呐喊着。

 身体颤抖着,在身后男人强硬的侵犯下,腿间不断滑的汁,不断感受到让她无助及羞的快意。

 她前的浑圆从被强力扯开的衣襟中出,不断随着她挣扎扭动的身躯跳动,一下下的摩擦着横在她前、捂住她小嘴的强壮手臂。

 身后的男人将她跪在榻上的雪白大腿架开,好让他砺的手指能尽情在她的娇捏移动。

 整个下体完全在空气中,下身的裙子早就被丢到了边的地上,现在她大张的腿间挂着被撕毁的残破亵

 男人的指轻弹,拉扯她两片沾满滑腻汁的娇,她明显动情的证据,让他更快速的在她的软上一阵滑动,企图引出她更香甜的汁。

 “唔!”摇着头,她想抗拒,因为男人的‮弄抚‬,她全身布满细微的汗珠…

 天啊!她的身体好热,体内不断出水来,她想将腿合起,却被身后的男人阻止,那种酥像有蚂蚁在啃咬她似的,让她全身动不已。

 她的痛不已,腴白的浑圆泛起淡淡的红晕,她忘了挣扎,不自觉的将小手向痛难耐的软抚去。

 “嗯…”自己的抓握让她的燥热些微的抒发出来,无法自制的由下向上捧起一团软,不停用力挤

 “啊啊…”房内忽然充斥着她细软的呻,不知何时,捂住她小嘴的手已经移开,向下她另一只软

 埋在她下体的指倏地顺着她滑腻的汁,向紧闭的沟中探入。

 “嗯…”被入的舒适感让她扭动细,收缩细的甬道口,让他的指更加深陷在她体内,像要被她进去似的。

 男人困难的在她紧窒花中来回动手指,她体内涌出的透明黏稠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丰沛的顺着他的手下,将褥弄得了一片。

 他解下锦缎带,把头拉下释放出直悸动的男,将它扶住,抵向她滑腻的腿间,一阵推挤,想将它送入她温暖的体内。

 感受到强大的推挤压力,被他的火烫及坚硬抵弄着,她配合的将向前肢微微弓起,让雪股能顺利的让他入。

 “我…我求你!姐夫…”被她称为姐夫的男子,被她楚楚可怜的娇咛弄得望更加发,间急待舒解的望催促着他。

 他将下腹的火热抵在她的间一阵滑动,让它完全沾染上她的汁。

 “呜…”他的摩擦让她两片贝越形充血发,让她体内更加出大量的汁。她需要更完全的抚慰,不住挪动雪股向他合。

 忽然,他将她的圆掌住,将充满弹向两边掰开,由她身后将悸动的长从她雪股间入。

 一个有力的进,他将硕长的男完全埋进她紧窄的花甬内。

 “啊…”被他的长满满的贯入,火烫的男煨得她体内一阵酸软,光是被他入,她就几乎快昏了过去,全身不住颤动。

 他按着在她腿窝间紧密送,一下下耸动着窄,男在她腿间暴的动作。

 “好深…啊…”他的每一下进都将硕长送入她的最深处,甚至让她感到些许疼痛,可是在疼痛中又夹杂着让她疯狂的快

 在他不断的送下,她搐着达到高,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下体不住急促收缩,全身无力的向前倒向榻,只有被男人紧握住的雪股还高高翘起,不断捱受他的撞击。

 他着的看着被他的长撑开的口,两片红肿多汁的贝,随着她的高而不停颤抖。

 他的男在一进一出间不断的摩擦着它们,从他们的合处不断溢出一股股透明的汁,丰沛的将两人身下的褥完全透。

 长的男渐渐更形大,他的动作也更猛烈,每一下都几乎将它完全出,从她间,可以明显看到他的前端越显红。

 在几下狂力的送后,在他的低哼中,他将颤动的男由她腿间出,握在手中急速‮弄套‬。

 忽然,一股股热烫的白浆由他肿的前端小孔不断而出,将她已然泥泞一片的及柔细的绒覆上更多的黏滑稠…

 余碧纱遮遮掩掩的快步走回房,生怕她衣衫不整、发丝零的模样让人撞见。

 进了房后,不敢稍有耽搁,她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裙走到屏风后,用早上用剩下的洗脸水大致将身上的汗水及腿间的黏腻擦拭干净,然后将衣裙换上。

 她还来不及走到梳妆台前将头发重新梳上,就听到门外传来伺候她的丫头银杏的声音。

 “小姐,你在里面吗?小姐?我要进去了!”她刚刚好象看到小姐慌慌张张跑回房的身影,可是离着老远,而且天色又暗,她不太能确定自己看对了没。

 “等…等一下!你先去跟姐姐说,我今天晚上要在房里用膳,叫她不用等我了。”慌张不己的余碧纱,手抖得无法将头发好好挽上,只得找个理由先将银杏打发。

 “是!小姐,我向大小姐报告后,就顺便去厨房把晚膳拿来好不好?”银杏也不疑有他,乖巧的听从余碧纱的代。

 “嗯!去吧。”余碧纱松了口气,庆幸争取到多一点时间将自己整理好。

 坐在镜前,她重新把头发挽了个偏髻,再将多余垂下的长发用缎带束起拨向右前。

 用小梳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梳着发尾,她心里不由得想到方才在她身上放肆的男人。

 她跟她方才口中唤的姐夫,有着长达三年的不正常关系…从她满十五岁那年开始。

 那男人是她姐姐余紫纱的夫君,胡敬山。

 胡敬山和余紫纱自小就订了亲,两人是同一年生的,余紫纱只小胡敬山三个多月;因为胡余两家情深厚,于是给他们订了娃娃亲。

 后来胡家为做生意搬到了上京,虽然大人们还时常往来,但是两个小孩除了幼时在一起玩过外,倒也不曾再见过面。

 而余碧纱是在胡家搬到上京后才出生的,比姐姐小了五岁,虽然听过父母提起胡家的事,却是从没见过未来姐夫的面。

 直到余碧纱十三岁那年,胡敬山专程到丽水下聘,他们才正式见过。

 她那时年纪尚小,自然不识男女情爱,但是她却无法忽略胡敬山看她的那种热切炙人的眼神,总在他注视她时,感到脸红心跳。

 当时她不懂自己的反应是为何,直到后年岁稍大情窦初开,才明了原来那是属于男人女人间的吸引力。

 下聘后,胡余两家很快的准备起嫁娶事宜。正当家里充满办喜事的欢乐气氛时,没想到不幸的事发生了。

 为了筹备女儿的嫁妆,余家夫妇特别到上京去,打算同胡家夫妇一道去添购物品,没想到两对夫采购完毕,在回胡家的路上,被一辆失控的马车头撞上,将他们连人带马车撞下莲花湖中,无法挣脱的四人就活生生淹死在车中。

 胡敬山及余家两姐妹在惨剧发生后同时成为孤儿,为了肩负起照顾余家两姐妹的责任,胡敬山忍着悲痛将长辈的后事办妥,赶在百内将余紫纱给娶进了门

 胡敬山将余家在丽水城的家业由余家一个本分忠心的管事看管,将余碧纱也带回胡家照顾。

 因着父母骤然辞世,本就娇弱的余紫纱这下更是生了一场大病。为了她的身子,胡敬山只得将她送往较为南方的豫城胡家别业,希望能让她养好身子。

 于是,从他们成亲起,余紫纱将近两年的时间都待在豫城,而胡敬山也不知为何将事业往南部发展,重心都放在南都,一年回家不到一、两次,夫俩见面的次数光用一只手就能算得出来。

 于是偌大的胡家就由当时年方十三的余碧纱及胡家老管事打理,从未处理过家务的余碧纱,没有时间沉溺在哀伤中,只得强打起精神,在老管事的协助下替姐姐、姐夫将胡家打理好,暂时充任胡家女主人。

 日子很快的就过了两年,余碧纱年满十五了。

 余紫纱的身子虽然没有完全调养好,但是拗不过妹妹的思念之情,在余碧纱的催促下,她返回了上京。

 同年,胡敬山回家的次数变多了。

 完全长成的余碧纱让他返回上京的次数增加,他顺从自己对她的渴望,向她求,对她做尽只有夫间才能做的一切。

 余碧纱虽然知道那是不对的,但是她却无法抗拒。

 多年来,她的心头时时刻刻被他的身影占据,当他拥抱着她、爱抚着她时,她也就由着自己沉醉在情中。

 于是,背着余紫纱,他们不断寻求对方体的慰藉,余碧纱在快中不断被良心谴责,她无法想象万一姐姐知道了他们之间的暧昧会有什么反应,害怕及愧疚让她在爱中反而更容易被他触动。

 他们在一起后没多久,胡敬山不再长住在南都,重新返回上京,不再长期离家…

 余碧纱将手中的梳子啪地一声放在妆台上。

 她骨子里根本就是个无妇!她怎么对得起姐姐?

 她曾经想过要了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可是,胡敬山不愿放过她。

 三年来,每当她提起要离开他的话题,就会被他狠狠的蹂躏一番,而后拿姐姐威胁她,说要将一切都告诉姐姐。

 “我到底该怎么办?”余碧纱对着镜中的自己无助的问。

 其实心底深处,她也不愿意与胡敬山分离…她早在许久前就爱上他了啊!

 “小姐,明儿个一早大小姐就要去豫城别业了,还有没有什么要给带上的?”银杏将余碧纱挽起的头发放下,将它梳顺,口里一边闲聊着。

 “应该没别的了。待会儿我自己沐浴,你帮我到库房去多拿点儿雪芝交给柳儿,要她每天炖给姐姐吃。”雪芝是很珍贵、很稀少的补品,不管是炖甜的还是咸的都有滋补养身的功效,不一定非得跟药材一道炖煮。

 因为余紫纱体弱,没那个精神与体力理家,所以家务还是由余碧纱代为持,家中一切都是她作主。

 “是,我待会就去拿。”银杏把余碧纱的长发用红绳束起,编成辫子,这样她待会沐浴时才不会被头发住。

 “嗯。拿过去后你就下去休息吧,明天记得早点过来,一大早还要送姐姐出门呢。”她今天要早点睡,免得明早起不了

 “是。”银杏将梳子收好,把灯挑了挑,让光线稍微暗一点。“小姐,奴婢先下去了。”跟余碧纱代了声,她就退出房去了。

 余碧纱起身往后头的屏风走去,用手探了探水温。

 将衣裙一件件下搭在架上,她跨进温热的水中,舒服的将背靠向后方,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心里想着姐姐明天要去豫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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