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全文完
　星期天一早六点多，天刚蒙蒙亮我就带着渔具出门了。我当然不会去钓鱼，骑着车子在外面绕了一大圈以后，我来到学校。那时教室的钥匙有几把由学生掌管，拿钥匙的人负责每天开关教室门。我打开教室门，把渔具放在教室里，然后锁好，回头就骑着车子去吃早点。

　赵海兵和我妈约的时间是八点半，我磨磨蹭蹭吃到七点半。算算时间我妈该出来买菜了，便把车子寄存在一个存车处，自己步行绕道回家。在家门口，我拉了拉防盗门，果然我妈已经出去了，我就打开家门，然后从里面原样锁好，钻进我妈的卧室里。

　卧室里有一套当时最流行的组合家具，家具最底层是一个连通了的长方形柜子，柜门刚好正对着宽大的席梦思，和垫齐平。我钻进柜子去，只能躺在柜子里，通过我预先打通的一条隙观察外面的情况。我刚刚藏好，就听见门声一响，妈妈回来了。

　看得出，我妈今天心情很不错，我听见她轻声地哼着歌，甩掉高跟鞋，换上拖鞋，打开厨房的水龙头，哗哗地洗菜。随后我听见她从厨房走过来，从隙里看见她没有穿丝袜，而是穿了一双白色的短袜，拖着拖鞋。身上穿的还是那件水白色的小翻领。她把一盘水果放在头柜上，然后坐在组合家具的梳妆台前开始补妆，一直补到门铃再次响起为止。

　我妈居然像小女孩一样叫了一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啪哒啪哒一路小跑着去开门。我看不见门口的情形，只听见门开了，然后两个人都叫了一声，就没了声息，门又被重重关上并反锁，隐约传来一丝听不清的低语和像搅烂泥水一样的声音，我知道那是赵海兵来了，他们抱在一起的吻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见妈妈假意嗔道：“你这死家伙，怎么才来。”

　赵海兵说道：“我老爹腿又疼了，给我老爹敷了敷腿。”

　妈妈吃吃笑道：“你倒孝顺的，可你是只管老爹不管媳妇。”

　赵海兵说道：“谁说的？我为了来看你，这一路跑得快累死了。”

　妈妈笑道：“不行，我得罚你。”

　赵海兵笑道：“行？你说怎么罚吧？”

　妈妈笑道：“罚你抱我进卧室。”

　赵海兵道：“行！”

　话音刚落，就听妈妈“啊”地惊叫一声，紧接着就是轻轻的捶打声，妈妈娇声骂道：“你这家伙，吓死我了。”

　赵海兵嘿嘿一笑，穿着皮鞋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我向卧室门口望去，只见赵海兵矮壮的身体，肩膀上扛着妈妈走了进来，妈妈的两条修长丰的玉腿垂在他前，一头烫过的漂亮长发落在他身后，他脑袋旁边是我妈肥圆的大股。我妈穿着白短袜的三十六码小脚轻轻地踢着他坚实的膛，从张开的短裙里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红色内。

　快走到前时，赵海兵才把妈妈从肩上卸到前抱着，妈妈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手臂勾在他脖子上，直到他把妈妈放在上也没松开。这样赵海兵就和妈妈一起顺势倒在上，搂抱在一起。

　忽然妈妈像想起了什么，从上爬起来，到窗前把窗帘全都拉得严严实实，屋子里的光线一下就暗了下来。

　妈妈回到前，赵海兵想伸手去拉她，妈妈一闪，他扑了个空。妈妈笑道：“你跑了那么远，先给你吃个苹果解解渴吧。”说着拿过一个红的苹果来。

　赵海兵笑嘻嘻地伸手来拿，妈妈轻轻地在他手上打了一下，爬上去，侧躺在他身边，咬了一口苹果，然后把嘴向他嘟过去。赵海兵顺势把我妈搂在怀里，两片嘴粘上我妈的嘴，接过那口苹果，细细地咀嚼。

　他们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整个苹果。我妈把果核丢掉，把整个脸埋进赵海兵的膛里，喃喃地说：“这世上只有我的兵兵哥对妹子最好了。这世上哪也不如小哥哥胳膊弯里好。”

　赵海兵唔了一声，把我妈搂起来，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摸索着她大腿里头的那一块地方。我妈“嗯”了一声，脯微微起伏，轻轻息起来，十纤指解开赵海兵的上衣，掀起他的背心，一只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肌，一只手向下，解开他的子纽扣，伸进去，把他已经坚硬的具掏出来，用手指‮弄抚‬着，赵海兵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忽然，妈妈轻轻哎哟了一声，赵海兵关切地问道：“弄疼了吗？”

　妈妈闭上眼睛摇摇头，说道：“没…再往上一点…对…再往上…对对对…就是这里…小哥哥快给妹子一…抓紧…啊…啊啊…不要停…继续…啊…对…就是这样…就这样不要停…啊啊…”妈妈两条丰的大腿紧紧夹住赵海兵的手，身体忽而蜷缩忽而伸展，从喉咙里挤出含混不清的带哭腔的呻：“小哥哥…妹子…呜呜…”这边的手还在无意识地动赵海兵长的、棕黑色的具。

　赵海兵虽然和我妈亲热过几次，已经没那么容易了，但这样的刺，尤其是我妈放的叫声，还是让他受不了了。他一翻身就把我妈结结实实地在身下，手从她的裙子里把红色的绵织内扒到她的脚踝上，一手解开自己的带，把自己的子褪到膝盖上，端起大巴来就要给我妈“刺刀见红”

　但他伸手去解我妈的裙子时，被我妈拦住了，怎么也没法把我妈的裙子下来，好让他顺顺当当地扒开我妈的大腿。他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急得他着气道：“好姨…好姐…你就让我来一次吧…求你…让我来一次吧…”

　我妈抓着他的手，说道：“兵兵，不是姨不想给你，你不嫌姨身子脏，想抱姨，姨高兴得都想哭。可是姨过去那点事，你也都听说了，姨这次是撕破脸皮跟兵兵好。兵兵抱了姨，姨的身子和心就都给兵兵了。姨上年纪了，万一哪天兵兵嫌姨老，嫌姨脏，不要姨了，姨就没靠了，只能跳楼去了…”

　赵海兵心急火燎地用一只手隔着外衣抓住我妈一只子一边一边说：“好姨…亲姨…你就给了我吧…我保证以后不变心，变了心，我让大汽车在马路上…”一个“死”字没出口，我妈吻上去堵住了他的嘴，四片嘴两条舌头搅在一起，好半天才分开。

　我妈着气，涨红着脸像快要下蛋的母，捧着赵海兵的头说：“兵兵别说，姨给你，姨给你还不行吗？只求你以后别辜负了姨就行。”说着，自己解开了裙子的扣和上衣扣。然后伸开双臂大躺在上，把一切都交给赵海兵来摆布。

　赵海兵立刻迫不及待地把我妈的裙子扯到膝盖下面，我妈自己把裙子又蹬到了下。我妈的内早就被他扒掉了，生满杂乱黑的赤地出来。

　他趴在我妈身上，一手把我妈的罩翻起来，抓着我妈白皙圆润的子着，一手握着巴找我妈的口。

　他毕竟是第一次打真炮，巴头在被水弄得滑叽叽的上滑来滑去，怎么也找不到正确的位置，急得他大喊：“姨…好姨…你那里怎么那么，我找不见路！”

　其实我妈的水全是让他出来的，他住子不放，搞得我妈下边洪水泛滥，嘴里哼哼啊啊直叫唤，可就是差关键那么一点。我妈也急得受不了了，只好抓住他的大巴杆，一边把他引到正确位置上，一边说：“姨好长时间没弄了，姨的兵兵小哥哥千万要爱惜着姨点…”

　没料想赵海兵早就失去理智了，一感到前面路途顺畅，立刻不由自主地往前一，就听我妈“啊”地一声惨叫，赵海兵的大巴半截捅了进去，半截在外面。

　我妈疼得两只手紧紧攥住单，小脚在单上蹬，把单弄得凌乱不堪。

　赵海兵吓了一跳，忙扶着我妈说：“姨…你伤着了没？”

　我妈咬紧牙关，扶着他赤的股说：“兵兵哥那东西太大了，小妹子受不了，往出拔一点…”赵海兵轻轻往外拔了一些，妈妈又按着他的股向里了一点，这次比上次得深了一些。如此往复几次，才把一大巴全都进了我妈的道里。

　妈妈扶着赵海兵的股，让他控制巴在她的身体里搅动。那大巴不偏不倚正好顶在她花心上，我妈顿时全身都绷了起来，把两条腿盘在赵海兵上。

　赵海兵无师自通地开始猛烈地冲击她的道。我妈又痛又被干得快四溢，不由自主地大喊起来：“好疼…别停…小哥哥的大巴……”

　赵海兵一手按一个我妈的大子，边边，席梦思吱吱呀呀叫起来，中间夹杂着囊拍击户的啪啪声，得我妈脸上的肌都变形了，两只手死死扯着身下的单。

　我妈和王进他们干的时候还能斗个旗鼓相当，可是碰上赵海兵，就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赵海兵蛮牛似德呼哧呼哧着气，在我妈丰的身子上尽情糟蹋，到最后我妈连喊都喊不出来了，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丝呜呜的泣般的声音。

　赵海兵没经验，只会一味用蛮力，但就是这样，他还是坚持了半个多小时，其间据我观察我妈至少让他干出三次高来，他还没，就从我妈道里带出许多白浆。

　到最后他总崩溃的时候，我妈的手在他后背的肌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他嘶喊着，茎不停地跳动，把他十五年的童子全都灌进了我妈的子，然后虚地趴在我妈身上。我妈也让他干得缓不过劲来，两人就这么抱着瘫在上，单上浸着我妈的水、泪水、以及好几大砣白花花的，有些地方还被我妈挣扎时用脚和手挣开了几个破。

　休息片刻后，赵海兵从我妈身上翻下来躺在上。我妈爬过去，把头靠上他的膛，抹了把从下身出来的东西在手上，慵懒地撒娇道：“兵兵，你真强，姨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姨现在死了也甘心。”

　赵海兵把我妈搂住，说：“姨，那不行，你死了我可咋办？”

　我妈笑着用一指头点了点他额头，说道：“小坏蛋，欺负了姨还卖乖。刚才就差点把姨欺负死，不过，姨愿意让你欺负…”

　赵海兵坏笑着说道：“那我以后可要天天欺负你了。”

　我妈把头在他怀里埋得更深了，小声说道：“姨把身子给了你，姨就是你的人，你想怎么欺负就怎能么欺负，想什么时候欺负就什么时候欺负，姨只要兵兵抱着姨…你看，刚才你把姨下面都弄出血来了。女人只有第一次做这事的时候才血，姨没法把‮女处‬宝留给你，这血就当是姨给你的补偿，就当是你要了姨的‮女处‬…”妈妈越说声音越小，脸红得像个大苹果。

　我妈和赵海兵躺在上甜言语嘀咕了一会儿，妈妈从他怀里起来，说要去撒泡。不料我妈刚一下地走了两步，就哎哟一声娇啼，赵海兵忙从上下来扶住她，问道怎么了？我妈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地白了他一眼，佯嗔道：“还有脸问我怎么样？还不是你那大子，把人家打得死去活来，连那里都给打肿了，现在害得人家那里一走路就钻心地疼，你说说，让人家怎么办？”

　赵海兵笑笑说：“怎么办？这么办！”顺势把我妈抱了起来，抱在他前，一手把着我妈一条腿，把我妈抱成被把的小孩的姿势，说道：“我抱着你去厕所，不用让你走路受苦，行了吧？”我妈两腿大开，眼和眼冲着前方，羞得面红耳赤，连声说快把姨放下来，让姨去撒。

　赵海兵根本不理她的求告，反而抱着她来到梳妆台前，对着梳妆台的那面大镜子。我妈看见镜子里自己一丝不挂地大张着两腿，腿间分毫毕现，羞得赶紧把眼睛闭上。赵海兵抱着她，把她对准镜子前的一个没有放花的花瓶，挤个鬼脸说道：“姨，你就在这里吧。”

　我妈小声说：“不行——姨怕羞，不出来…快抱着姨上厕所里去。”

　“嗯，我不嘛，我就要看姨在这里对着镜子。”赵海兵的孩子本又了出来，开始耍赖。

　我妈着急地求道：“好兵兵哥，小妹子怕羞，求你别欺负小妹子了，小妹子快憋不住了。”

　赵海兵却洋洋得意地说道：“憋不住就在这里嘛。刚才还说我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现在又来说别欺负你，你倒底是让我欺负不让嘛？”

　我在衣柜里这个角度，我妈正好是在我右上方，透过那条隙从下往上看，可以看见我妈还在滴着浊白混合体的户和被干得红肿的大腿，以及我妈的大半个脸。

　我妈让赵海兵说得没话可说了，再加上可能实在是憋不住了，眼一闭，牙一咬，放松了道括约肌。顿时只听哗啦啦一阵水声，从我妈的下身出一道清亮的水柱，划过半空落进空花瓶里，赵海兵哈哈笑起来，我妈用手捂着脸不敢看，全身都红了。断断续续了半分多钟，到最后没劲了，柱落在地上，有几滴飞溅进柜子里，正好溅到我的脸上，凉凉的，带着一些微微的味。

　完以后，我妈才把手放下。赵海兵把她抱到上，用破单给妈妈和自己擦干了下身，擦到妈妈那里的时候，我看见妈妈皱着眉头，鼻翼不时动一下，似乎是又磨到了柔的，而让她感到微微疼痛。他们躺在那里，小声嘀咕地说话，不时打情骂俏。约莫到了十一点多钟时，他们大概是饿了，这才从上起来，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后，就张罗着做饭。很快，就飘出了饭菜的香味。

　我暗暗后悔，放渔具的时候把带的干粮也放在学校了，现在肚中饥火难耐，却又眼睁睁看着好菜好饭不能吃，这真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好容易熬到他们吃完了饭，我咽了一口唾沫，看着他们回到上来。我妈早晨穿的衣服早就被皱弄脏了，现在身上披了一件宽大的蓝睡袍，两人半靠在上，我妈躺在赵海兵怀里，赵海兵把一只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一边玩着她的子一边调戏着她。

　渐渐地，赵海兵的火又给逗上来了，一把扯掉我妈身上的睡袍，就要掰她的大腿。我妈挡着他的手，求道：“兵兵，今天别再欺负姨了行吗？姨那里真的很疼。姨既然给了你，就不后悔了，但你要是再弄的话，把姨那里弄坏了，姨就没法伺候你了。”

　赵海兵虽然干起我妈来毫不留情，不过他毕竟是真的喜欢我妈，只好停了手不弄，转而把我妈一双穿了白短袜的三十六码小脚揣在怀里，亲吻抚摸着。

　我妈的脚原本就长得很美，穿着白袜后如同两只小白兔，她轻轻笑着，用两只小脚在赵海兵膛上温柔地捶击，就好像小兔在跳。

　玩了我妈小脚的赵海兵不但没能灭掉火，反而由于小脚的刺，搞得下的巴更加得要命，又忍不住开始把手伸向我妈的大腿中间。

　我妈躲开他的手，轻声说道：“兵兵，别弄姨，姨给你去火。你老老实实躺在那儿，别动。”说着，从上爬到赵海兵两腿中间。

　赵海兵疑惑地说道：“姨，你要干什么？”我妈摆摆手，示意他闭上眼睛。

　赵海兵不情愿地闭上眼睛，半躺在上，两腿间一柱擎天。我妈伸手过去，握住他的大巴，轻轻‮弄套‬了几下后，张开抹了淡淡膏的嘴，从头开始，把他的半条巴进去，用自己的舌头卷住他的头，在温润的口腔里按摩着。

　赵海兵舒服得滋溜滋溜气，睁开眼一看，发现我妈正在用嘴来给他弄，叫了一声：“姨！”我妈嘴里着半截子巴，没办法说话，就用眼神和手势示意他继续闭上眼。赵海兵竟有些感动，不再说话，闭上眼尽情享受我妈的口活，眼角滚下两粒泪珠。

　我妈为赵海兵整整口了快一个小时，让他舒服够了，才出来，我妈把他的全都咽了下去，一滴都没有出来。赵海兵足后，动情地搂着我妈说：“姨，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妈靠在他怀里，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用脸庞一遍遍摩擦他强健的胳膊和脖子。

　他们不久便拥在一起沉沉睡去。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我强撑着浓重的睡意到了四点他们醒来。按我出门时所说的时间，我将在五点左右回来。我妈服侍赵海兵穿好了衣服，依依不舍，但是又坚决地把还不想离去的他送到了门口，一切必须在我回来之前恢复原状。我妈的个头和赵海兵差不多高，两人在门口相拥，连续了三个长吻，才拉开门，把赵海兵送出了门外。

　我听见我妈关好门进了卫生间，很快，哗哗的水声就回在整个房间里。

　我趁机从柜子里出来，抹了一把捂出来的汗，用尽可能轻的动作走到门口，打开门，又照原样关好，然后就象背后有狼似地狂奔向楼下。

　赵海兵已经不见踪影，我绕了条远路到存车处取回自行车，又回到学校取回了渔具。我骑着车子，到菜市场买了两条鱼装在塑料桶里，然后一路装作满载而归的样子回到了家里。

　当我打开家门时，家里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妈妈上来，接过我的桶看了一眼，笑着说：“哟，这鱼不小啊，不是买的吧？”我搪几句，看着刚刚还下的妈妈这时又是一副良家妇女模样，突然觉得这世界真他妈虚伪。我心想，装吧，装吧，过不了多久，你的破鞋名声就要臭名在外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