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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认为自己已是一无所有,无牵无挂了。

 挑开珠帘,进入房间,我发现自己彷佛置身于装饰富丽典雅的东方皇宫内院。

 墙上挂满了色彩丽的挂毯,骓刻着精美、复杂的屏风将一个个房间距开,这样更增加了闺中女子的美丽和神秘感。

 令找更为惊讶的是,她们的的确确美貌动人。

 然而,很快我便意识到自己被十二个乌发美人所包围,她们正用激动、火热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的女儿们都渴望得到爱抚,”老妇人对我说。

 “她们的丈夫出远门了,她们希望有一个健壮的、精力充沛的小伙子来足她们。”她把手放在我身上,试试我的肌是否结实,甚至把手指在我的两腿间,看看我的丸是否硕大“嗯,不错,”她向她的女儿们宣布道:“你们同他一起作乐去吧。”如果这是一间纯粹的闺房,那么我一定要随心所地欣赏一番。

 然而令我惊讶不已的是,这间屋子中的“女儿们”就像一群如饥似渴的血鬼一般,将我推倒在地。

 她们剥下我身上的衣服,用手‮弄抚‬我的身体,用舌头我的皮肤,用冰凉冰凉的手捏我的丸。

 在她们强烈的请求下,我只好一个接一个地跟她们做

 当她们声称心满意足时,我已累得疲力竭。

 她们又要求我同她们每个人接吻,同她们重新再来一遍。

 终于,她们停止下来。

 我转向老妇人,心想现在可以让我穿上衣服离开这间屋子了吧。

 然而使我大惊失的是,我转身看见一个身佩短刀的黑人守住了房间唯一的出口。

 “夫人!”我大声说道:“如果你想要钱的话,付多少我都愿意。

 因为我在您『女儿』的闺房度过了一阵快乐的时光。”但是老妇人发出了恐怖的笑声:“这可不是让人可以随便辱没名声的地方。”她对我说:“这是苏丹国王的后宫,她们是他的子;如果他发现你趁他不在而同他的子们寻作乐之事,一定会怒不可遏。我是苏丹的母亲。他相信我所说的任何话。艾伯杜在这儿是他主人的护卫。你想让我把你交给他吗?”

 “不!”我声嘶力竭。

 “那我该怎么办?”

 “答案很简单。”她回答。

 透过戴着的面纱,我看到她黑色的小眼睛闪着亮光,就像金丝雀的眼睛。

 “你必须使我愉快――或者去死。

 由你选择。”面对这难以选择的选择,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此时此地,在苏丹后宫铺着地毯的地板上,我开始和这个丑陋、干枯的老太婆情洋溢地做

 她着我身体中本已所剩无几的能量,终于,我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这时她出了怜悯的神情。

 “你是一个人的魔鬼,异教徒,”她又重新戴上面纱,对我说。

 “因为你足了我和我漂亮的儿媳妇的愿望,我要对你大发慈悲,你可以活着离开这间屋子。”

 “但你要记住我的话。你离开五分钟后,艾伯杜会追你,一直追到市区大街上。如果抓住你,他会杀了你,他有这个权利。因为是你玷污了苏丹的子和他母亲的名声。”我吓得说不出话来,我该怎么办?我拔腿拚命地跑,每时每刻彷佛都能听到艾伯杜的脚步声,和刀的呼呼声。

 当我终于到达了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彭森。

 劳退蒙特时,发现一个客人正在我的房间里等着我。

 他就是我在AL。阿克黑姆咖啡屋焦燥不安地等待着的信使。

 “先生,祝贺你,”他说:“你已经通过了第五次考验。”欧玲雅合上记本,默默地坐着。

 她想知道到底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她能赶上父亲的精力和技巧吗?她会有危险吗?她懒懒地躺在上,聆听着外面街上的喧嚣声。

 “好好休息,”信使对她说“养足精神去对付眼前的一切。”但是她该怎么做?她正处于亢奋状态,如果再继续放纵下去,她就会没有精力去接受今晚的磨练。

 或许她应该找些事情做。

 在夸提尔。

 拉丁,她还有那么多的画廊要参观;之后,她还可以去拜访乔希慕的工作室。

 当然,只是谈谈生意。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扰了她的思绪,把她从幻想中拉了回来。

 她拿起桌子的电话机:“你好!”“欧玲雅,亲爱的!好久不见!”

 “卡洛琳?你在巴黎干什么?”

 “管弦乐团在欧洲作巡回演出,这一站到了巴黎。

 我准备组织一场罢演,来反对那些恬不知的工业家,他们竟然想做演出主持人。

 我快烦死了,亲爱的,我真想放几天假。”

 “我们干嘛不去喝咖啡?”欧玲雅提出建议。

 她是想到了卡洛琳的酒量。

 她可不愿意和一个酒鬼一起面对即将到来的夜晚。

 “啊,我有个更好的主意,”卡洛琳兴奋地说。

 “老板给我放了一整天假,我们干嘛不一直呆在一起。

 少女时代早退出了,我们又不是在哈雷斯和西克思顿。”欧玲雅不想退缩。

 照理说,和曾经同居一室的老朋友在一起度过一天,应该是令人高兴的事。

 然而他们早年在一起的记亿又重新浮现在脑海中。

 “只是,我有点忙,”她犹豫地说着,试图找些理由来取消这次约会。

 “不行!”卡洛琳极其不满。

 “你的工作太重了,而且总是忙。我想我不会等到明天。半小时后我在旅馆门厅等你。大概九点钟你能穿戴完毕――我恨喜欢和这些法国人打交道。”欧玲雅放下话机。

 想起她和卡洛琳一起在哈雷斯和西克思顿做的龌龊事,忍不住暗自发笑。

 从一所专门为年轻女士开设的十星期秘书强化速成班毕业后,欧玲雅便和卡洛琳。

 戴维勒一起来到一个颇有名望的出版商旗下。

 欧玲雅发觉卡洛琳是个很有心计的姑娘。

 一天午饭时间,她闯入主任的办公室中,恰好看见卡洛琳正飞速地记录着老板的口述。

 也就从那一天起,她们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她又记起了卡洛琳组织的,题为“古埃及的情艺术”的舞会,忍不住笑起来。

 那是一次过于铺张的活动――开销太大――在英国博物馆的埃及展览听中,一群身着埃及服装的男女侍者穿梭着端送饮料和甜品。

 他们身上透明的衣服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几杯香槟下肚后,舞会发起人便藉着酒同一个男孩闹起来。

 太不像话!当弗莱德里克。

 康特尼让一个满脸通红的男侍拉开子上的拉链时,弗利特街一个小有名气的小报摄影记者按动快门,拍下了这一场面。

 卡洛琳开始采取紧急措施。

 毕竟,这不仅关系到康特尼的名誉,她还要为整个出版社着想,好像并没有其他人注意到发生了什么事,卡洛琳决定悄悄地了结这桩心事。

 找了一个独自会话的藉口,卡洛琳领着摄影师穿过画廊,查找展示珍奇珠宝和古墓发掘品的大厅后面的一个隐蔽的壁龛处。

 欧玲雅鬼鬼祟崇地跟在他们后面,躲在一个陈列柜后面。

 在壁龛室,卡洛琳一刻都没耽误。

 摄影师就像一匹驯良的马,望着魅力十足的卡洛琳;这时酒劲又上来了。

 他不神驰。

 卡洛琳把他在巨大的留斯莫西斯三世石雕上,将丰结实的房紧紧贴在他的脯上,绷紧的小腹也抵在他的骨盆上。

 他陶醉地咧嘴笑起来。

 “你知道吗,你很人?”当卡洛琳对着摄影师悄悄耳语时,欧玲雅相信,她说的一定是这句话。

 牠的手指在他的全身滑动。

 卡洛琳的确是一个圆滑的操纵者。

 “你…也是。”摄影师伸出手抓住卡洛琳的左房,用力地捏着。

 “你知道我想什么?我认为你为工作花费了太多时间,”卡洛琳开始一步步挑动这个可怜虫的情绪。

 “我一直非常羡慕你的工作。”

 “真的?”

 “是的,”她把手指停在他的两腿间,给他搔养。

 他呻着闭上双眼,靠在光滑的石像上。

 “你应该搞美术摄影。”她解开他衬衫上的钮扣,用润的嘴吻他的脯。

 “如果你愿意搞这一行,我可以帮你。我认识很多人,我的叔叔是弗莱姆伯拉福公爵。”望着朋友熟练的引技巧,欧玲雅不漾;她把手指伸进裙子下面的内中,感到下身滚烫、;对自己的触摸使她像过电了一般。

 “为什么像你这样人的姑娘要帮助我呢,嗯?”摄影师睁开他那双愤世嫉俗的眼睛,不解地问。

 很显然他在极力地压抑着心中熊熊燃起的火。

 他的照相机仍旧拴在上;他还不想过早地发布这条新闻。

 “因为我喜欢你这个坏蛋,这就是原因。”卡洛琳解下摄影师的带。

 “你没听说过女孩子就喜欢野的男人吗?”他放声大笑,抱着卡洛琳的背,掀开她的裙子,出了她平常总穿着的黑色内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等着,看我怎么需要你。”摄影师将一肥胖的手指进卡洛琳的内,并探到她的两腿间。

 当他的手指在她的动时,她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又热又,”他低声说。

 “正是我喜欢的一类女人。”她拉开他长上的拉链,把手伸了进去,他兴奋地浑身哆嗦。

 “又热又硬,”她微笑着:“正是我喜欢的一类男人。”他们热烈地拥吻,欧玲雅看见卡洛琳情高涨。

 难道她忘了自己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了?摄影师移动一下,在一个比较舒适的石像上坐下来。

 被雕成的帕罗。

 拉姆西斯二世毫无怨言地看着这一对情人拥抱着坐在他的身上。

 她拉出他的生殖器,让卡洛琳坐在上面,他们就这样沉默地、却极和谐地一起动着。

 欧玲雅能看见卡洛琳和摄影师脸上足的、快乐的笑容。

 他轻轻搂着她的脖子,她骑在他腿上,身子微微向后倾。

 突然,摄影师吃惊地张大了嘴;他的照相机的带子松开了,卡洛琳十分迅速地抓住了相机,打开后盖,出了胶卷。

 这简直就是一个传奇场面。

 痛苦的摄影师懊悔不已;卡洛琳得到晋级嘉赏;欧玲雅能有兴致地度过了一个美妙的晚上,后来那个摄影师在邦德街美术馆还担任了欧玲雅的培训老师。

 现在,欧玲雅在巴黎成了一个成功的艺术拍卖商,并通过各种管道欣赏了许多近期的天才作品。

 卡洛琳的事业也不错。

 她非凡的进取心――在餐桌下都敢跟男人做的勇气――欧玲雅最近听说,她已成为一个国际上颇有名气的管弦乐团的一名经理。

 这次,她决不能让卡洛琳带入歧途。

 平生中只有这一次,她要全力以赴地戒酒戒

 她希望卡洛琳能谅解。

 欧玲雅轻轻叹了口气,抓起手提袋,走下楼去会见她的朋友。

 走到旅馆门厅,欧玲雅看见卡洛琳四肢舒展地躺在一张十八世纪的躺椅上,正与身边一个的男人‮情调‬。

 她还是那么轻佻,那么风采人,甚至比记亿中更白晰。

 她总是那么招蜂引蝶。

 卡洛琳看见站在门口的欧玲雅时,立刻站起身来,兴高彩烈地拥抱着她的老朋友。

 “你终于来了!好久不见了!多久…两年了吧?”

 “在英国麦照包勒旅馆。还记得那次拍卖会吗?”卡洛琳边回忆边咯咯笑起来。

 “他真的很人。我和他一起私奔到艾筑的一间农舍,整整呆了五个星期。我给你讲过吗?”欧玲雅摇摇头。

 “他的上功夫绝,你不知道――他的机能有多强,就像一匹马,但是他也让我讨厌。张口闭口就谈『增加他的资本开支』。”

 “那你怎么办?”

 “最后我只好离开他,跟一个亿万富翁一起乘飞机去了洛杉矶。那也算是我一生中的辉煌史。在洛杉矶呆了六个月,后来遇到艾克西瓦,我就退出了在管弦乐团的工作。这两年,我的经历就这么多。那你呢,还在干原来那工作?你的一个在美术馆的朋友克利斯告诉了我你的住处。”

 “现在我在美术馆干全职。

 去年签了一份合约让我名声大震。”

 “那么,你这一次是出差了?”

 “也不全是…”

 “那我们就可以在一起好好玩玩了?就像以前一样?”

 “噢,不行。我是…呃…独身主义者。”

 “什么!”卡洛琳坠入云雾一般“你――独身?开玩笑,是不是?”

 “我只是想积蓄能量,为以后的生活做准备,”欧玲雅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

 “暂时,只是为增强。”

 “啊。”卡洛琳大失所望。

 “那就玩不成了。”

 “今天玩不成。但以后还有机会。”卡洛琳的眼睛又闪出了亮光。

 “那好吧。现在,拿上你的东西,我们走吧。我在一艘游艇上订了午餐。卡洛斯――噢,他是个大提琴独奏员――告诉我他们会供应油蛋卷和香槟。”她们一起步行来到河边,欧玲雅感到心情舒畅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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