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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程逸枫身受重伤,摊倒在地;映霞,凝香二女正自慌了手脚,六神无主,忽听得张绿的一番话,就如在黑暗中看到一线曙光,凝香急道:“张姑娘,你说有办法救回逸枫吗?”

 张绿道:“我也没有十足把握,只是我爹爹收藏着一颗采丹,这仙丹本是来自西域的贡品,皇上在三个月前赏赐了这仙丹给爹爹。据皇上说,这仙丹由多种珍贵药材,稀有奇珍,花了五年时间才练制而成,有均调内息,安经顺脉,甚至于是起死回生的神效。爹爹对此珍而重之,妥善收藏。程公子若服下此仙丹,或有一丝转机!”

 二女双眼亮光一闪,但随即转为晦暗,程映霞黯然道:“可是,既然你爹爹如此珍视采丹,会否忍痛割爱?”

 张绿轻咬下,激动的道:“若不是程公子舍身相救,小女子定然遭人所辱了,岂能偷生于人世?小女子必定说服家父拿出仙丹,以报大恩!事不宜迟,我们快快动身吧!”当下,程映霞、凝香二女左右搀扶着程逸枫,由张绿带路,缓缓的前往学士府。张绿的父亲张廷玉,是当朝内阁大学士兼军机处大臣,他为官清廉,刚正耿介,深得皇上的信任,同袍及百姓的爱戴。学士府就在北京城东,红墙绿瓦,墙角分明,绝对不难找。

 深夜时份,月暗星稀,张绿提着灯笼在前引路,二女扶着程逸枫,只见他昏昏沉沉,步伐蹒跚,一张俊睑一时通红,一时铁青,口中低不住,显然是内息血气极不平稳。二女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只盼那颗采丹真的能救他一命。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他们来到学士府门前,站在大门前的两个守卫一见张绿平安回来,大喜过望,连忙上前行礼道:“二小姐,你可平安回来了!老爷知道你被人虏走后,发了疯似的派人四处找你。”

 张绿气急败坏的道:“老爷呢?老爷在哪儿?”守卫道:“老爷正在书房等候消息。”

 张绿对二女道:“程姑娘,凝香姑娘,快跟我来!”他们穿越蜿蜒回廊,经过亭台楼阁,来到了一间雅致的书斋之前。张绿迳自推门内进,大喊道:“爹!女儿回来了,爹…”一个面貌清攫英的老者飞快的从内堂走出来,他一见张绿,高兴得笑逐颜开,一手环抱她道:“好女儿!你回来了!那个黑衣人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你有否受伤?”

 张绿急道:“爹,女儿很好,也不曾受伤。可是,女儿要问爹爹要一件东西,就是采丹!”

 张廷玉大感愕然,惊讶的看着张绿,道:“你要为何采丹?有何用处?”这时,二女扶着程逸枫慢慢走进书斋,当下张绿将自己如何被虏,如何险些失贞,如何得到程逸枫他们三人相救,程逸枫如何受伤的事向张廷玉详加说明。

 张廷玉望向程逸枫,见他剑眉星目,英不凡,兼且于自己的女儿有救命之恩,遂对他大有感恩之心,道:“采丹是皇上御赐之物,当世奇珍,岂能随意使用?这样吧,我先叫胡医师替程少侠诊治,看情况如何吧。”

 胡医师是学士府内医术最高明的医师,平张家有什么病痛,都是他一手诊疗的。他们将程逸枫安顿在客房里,待胡医师仔细诊治。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后,胡医师诊察完毕,对众人道:“程少侠浑身的经脉逆转,血气冲,非单靠开方服药所能痊愈,请恕老夫无能为力。”

 程映霞、凝香二女惊闻此一噩耗,忧心忡忡的望着程逸枫,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张绿更是担心“噗”的一声向张廷玉跪下,着两行热泪道:“爹!你救救程公子吧!今天若不是程公子相救,女儿再也不能见到爹爹你了!采丹虽然珍贵,毕竟是身外之物,你老人家就当是为了女儿吧!”

 人心造,张廷玉看见女儿如此恳求自己,一颗心登时软了下来,柔声道:“乖女儿…那好吧…程少侠一表人才,又对你有救命之恩,实在不可如此死去,就用采丹吧!不过…”

 程映霞见他面有难,怕他出尔反尔,举棋不定,道:“谢谢张老爷如此慷慨大方,我们感激不尽!”说着,她和凝香双双拜倒于他之下。

 张廷玉叹了一口气,说道:“没错,这颗采丹的而且确有起死回生的效用,但是使用上却有很多条件需要配合。若果稍有偏差的话,不但救人不成,反而加速了伤者的死亡。”众女听得使用仙丹不当的后果竟可如此严重,都重重的咽了一下口水,凝神静听。

 张廷玉续道:“既然称为采丹,当然是用在男身上效果最好。程公子服下后,仙丹的药会渗入浑身经脉,带领逆转的血气重入正轨,拨反正。但由于血脉会在短时间内翻滚膨,所以,必须要让他有一个发精力的途径,就是要他出。”

 众女知道其中的奥妙后,不羞红了睑。凝香心里有数,以自己和程逸枫的亲关系,令他出这个任务自然非她莫属,心道:“若只要令逸枫出,不一定要和他,我用手替他解决就可以了。”

 那知张廷玉续道:“接下来才是整个疗程的关键时刻。程少侠出后,身体会一下子变得很衰弱,承受不了气大量外的冲击,恐有性命之虞。这时,必须以一股‮女处‬元从程少侠的物进入他体内,补充调和剩余的气,这才能调和合一,大功告成。”众女大吃一惊,凝香更是吓得面无人面,心下暗惴:“需要‮女处‬元之气吗?我…我已经不是‮女处‬,那…那怎么办?”

 张绿见凝香面色有异,小声的对她道:“凝香姑娘,你…你和程公子是一对,调和之事,只好由你…”她只道程逸枫和凝香二人尚未成亲,凝香应该还是‮女处‬,那知他们先前的一番云雨?

 凝香望望程映霞,又再瞧瞧张绿,顿觉羞不可竭,无地自容,低着头说道:“我…我不是处子之身了…”

 张绿愕了一愕,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但心里实在是急得不得了!眼见程逸枫愈发震颤,情况愈来愈糟,但一时之间,那里来的‮女处‬让他补充元气?

 张廷玉平静的道:“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此仙丹才叫采丹。至于由谁来替程少侠补完,倒是一个难题…”

 张绿看着程逸枫,只觉心如刀割,口中默念着:“程公子…程公子一定不可以有事…只有‮女处‬元才可以救活他…”忽然,她猛然抬起头来环视着众人,凛然道:“我来替程公子补完!”

 张绿此语一出,众人登时带着难以置信的目光的着她。张廷玉深深的了一口气,强作镇定道:“乖女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你是堂堂当朝内阁大学士的女儿,好端端的一名黄花闺女,怎能…怎能如此胡里胡涂的…唉!不要说了!我不批准你这样做!”

 张绿热泪盈眶,急道:“爹!程公子愈来愈辛苦,只怕他熬不下去了!女儿的性命是程公子救回来的,若程公子因此而有什么不测的话,女儿…女儿一辈子也不会心安的啊!现在,只有‮女处‬元才可救活他,一时三刻之间,只有女儿可以救他呀!爹,你就别管女儿吧!”

 张绿说得合情合理,张廷玉一时为之语。这时,凝香的心里百感集,一双妙目仿佛失去了焦点,矛盾异常:她当然希望程逸枫能够化险为夷,但面对着采丹的特殊药,自己竟然一筹莫展,无能为力;若要自己的心上人平安无事的话,就意味着他要和别的女子,心里难免有点酸溜溜的感觉。但她毕竟不是一个心狭窄的小女人,在如此生死关头,岂能介意此等小事?她结结巴巴的道:“张…张姑娘…你…你这是认真的?你不后悔?”

 张绿转过头来,紧握凝香的手,道:“凝香姐姐,我已经决定了,绝对不会后悔!程公子于我有救命之恩,这是我唯一报答他的方法。只是…为了救回程公子,我只好和他…希望姐姐不要介意…”

 凝香微微一笑,轻抚着张绿的秀发道:“张姑…妹子,你能救回逸枫,姐姐高兴也来不及呢!怎会介意?”

 张廷玉摇摇头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道:“唉…事已至此,爹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这可能是你的命吧!只盼程少侠以后能够好好的待你…事不宜迟,赶快让程少侠服下采丹,其它闲杂人等退出客房,女儿,你…你好自为之吧!”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颗紫红色的小丸交给张绿,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然后和其余二女退出去。此刻心里最难受的当然是凝香,她怀着几分担心,几分醋意,让自己的视线渐渐远离房中的二人…

 房中倏地只剩下程,张二人。张绿拿着那颗紫红色的采丹,战战兢兢的走到程逸枫之前。她望向痛苦低着的程逸枫,见他红了脸,健硕的身躯起伏不定,遂将手上的仙丹进他的口里。

 “骨碌”一声,程逸枫勉强下。张绿坐在沿,紧张的注视着他的变化。不消一刻钟时间,忽然,程逸枫猛然惊醒,大叫一声,躺在上双掌齐出,向空中连连虚击,只觉一道道无形气劲从他掌心连珠炮般而中。张绿知道,这是采丹正发挥作用,遂不敢打扰。

 不久,无形气劲渐渐消散,程逸枫又再次陷于昏,但翻滚的血气却无半点减弱的迹象。随之而起的,是程逸枫的物开始充血隆起!张绿面色绯红,樱微颤,深深的了一口气,心道:“是…是时候了!我…我一定要救回程公子!”她举起纤纤玉手,动作生硬的下外衣。

 当到贴身的亵衣时,不又迟疑了一会,停下动作。她摇了摇头,对自己道:“张绿呀张绿!你还犹豫什么?人家程公子对你恩重如山,又一表人才,能够委身于他实在是你的福气!”她心念既定,不再迟疑,一手下了自己仅余闭体的衣服,也解除了程逸枫下身的所有束缚。

 少女全身赤,香汗微渗,带着既紧张又期盼的目光凝视着程逸枫的下身;一双粉雕玉琢般的房上下起伏,略带丰盈的一双大腿本能上的紧合着,尝试平息少女内心的悸动。这一切一切,就像一幅姣美的图画。一时之间,房间内意盎然,连空气中也飘散着一股人的‮女处‬气息。

 程逸枫仿佛也感受得到张绿所散发的香气,下身物被彻底唤醒,以前所未有的雄伟姿态对向她。张绿霎时之间也看得呆了!她年方十六,平家教深严,不用说毫无事经验,就算连最基本,最有限的第知识也只是停留在纸上谈兵的阶段。

 现在贸然要她主导此等事情,那有不手忙脚,战战兢兢之理?她心下暗惴:“采…采…那即是要把程公子的那个…那个东西进我的身体,然后让它顺利!”

 张绿伏在程逸枫身上,双手牢牢的环抱着他的肩膀,一对坚头紧贴着他的肌,不住摩擦。她面对着程逸枫的俊脸,情不自的吻了下去。但见四片红叠,张绿全情投入,浑然忘我,将自己对程逸枫的倾慕与感激全部表现出来。

 她深知自己有更重要的任务。好不容易的分开了吻得火热的朱,张绿终于将目标转移到他的物!她抬起上半身,‮腿双‬跨在程逸枫的大腿上,轻轻的说:“再见了!我的少女时代;再见了!我的处子之身!”她轻握着程逸枫剑拔弩张的物,固定位置,就要往自己的初去!

 “呀…啊…”只闻尖叫而不见落红,原来张绿心情过于紧张,又没有充足的前戏,以至初非常干涸,不得其门而入。她承受不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物只没入了先端部份便即退了出来。

 张绿心里自责的道:“怎么会这样的!小小的痛楚也抵受不了吗?唔…”她轻抚着自己那干涸的妹妹,幽幽的道:“看来,只好先让她一点吧!”她以左手在初上不断打圈摩擦,待得爱微微渗出之后,尝试深入食指作活运动。但有谓速则不达,愈是刻意的‮情调‬,效果愈是强差人意。是以她弄了好半天,就是不怎么润。

 手指一进一出之间,她忽见程逸枫面容有异,物愈来愈贲张震颤,料想必定是他的血气翻滚已到了一个危险程度,再不让他出的话,恐有性命之忧;替他出不是问题,但偏偏自己又不争气,‮女处‬元还没准备好,来不及采而补的话,程逸枫又是死路一条。当下,她已经顾不得自己的疼痛了!她肢一沉,物尽而入!

 在预计得到的痛楚中,尽管张绿失神的尖叫,可是,在她内心深处,那一股难以言喻的高兴畅快觉,却足以令她心满意足。这可能是出于她对程逸枫的爱意吧!

 此时此刻,在张绿的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救活程逸枫,报答程逸枫!相比起这种无私的爱意,失身所带来的痛楚,又算是什么?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泥更护花!”痛楚对她来说,只是一种考验;落红对她来说,却是一种幸福!尤其是自己的处子气,竟可如此妙用。尽管她汗如雨下,尽管她痛不生,她亦甘之如饴了!

 冲得一阵,张绿对程逸枫强烈的爱意,将痛楚渐渐转化作为快。她感觉得到,采补的重要时刻快到了!要采补过程成功,先决条件是男女双方要同时到达高之气互相融会交流,始能有用。张绿感觉到内的玉茎将近爆发临界点,遂再不强忍接重要的一刻!

 “啊呀…”

 同一时间,彼此的华倾而出。程逸枫带着滚存已久的能量,直张绿体内;就在此时,张绿宝贵的‮女处‬元刚好填补了程逸枫失去的元气。

 张绿经过消耗极大的初夜,体力委实透支。昏倒前一刻,在她的脑中只有一句话,就是:“程公子,请你尽量采补吧!你…一定…一定要康复呀…”当晚,房中的二人昏沉的相拥而睡;房外的众人各有各的心事,也是不得安枕,就这样度过了漫长的一夜…

 吱吱的鸟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云雾缭绕的东方群山泛起了一层鱼肚白,渐渐,晨光照到程逸枫疲惫的眼帘上。

 程逸枫勉强挣开眼睛,组织他混乱零碎的思绪:“这…这里是?韩川峰呢!他逃了吗…”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华美的房间,但自己却疲倦不堪,浑身无力,并隐隐觉得关空虚,似乎曾经出

 就在此时,房门戛然而开,凝香双手捧着一碗药,走到程逸枫身旁,柔情的道:“逸枫,赶快喝下这碗药吧,对你的伤势很有帮助的。”

 程逸枫接过药碗,问凝香道:“凝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记得我使出盛夏风暴,重创韩川峰,之后…之后我便失去知觉了…我为何会在这里?还有…没有什么特别事吧?”他对似乎曾经出一事深感不安。

 凝香脸色微变,但随即回复平静,微笑道:“你运功过度,血气逆转,幸得张绿姑娘的爹爹借出仙丹,救你一命。这里是张大人的官邸。”

 程逸枫微微点点头,续问道:“就此而已?但我总觉得下身气虚血弱,似乎…”

 凝香涨红了脸,腼腆的说道:“张绿姑娘为了救你,她…她…失身于你了…”说到最后,声音小得无可再小。程逸枫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追问事情原委,之后颓然说:“我…我真是万死莫赎,竟然玷污了她,这…这叫我如何是好?”

 他心里充满罪恶感,不敢正视凝香。那知凝香看穿了他的难处,主动道:“逸枫呀,张姑娘是一个大家闺秀,样子又出众,现竟肯委身于你,你千万不可负了她呀!我…我只不过是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子,你不必…”

 程逸枫抿着凝香双,深情道:“我说过今生今世,决不负了你,你不要胡思想吧!张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很是感激,但不可就此误她一生!”二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但罪恶感及责任感一直绕着程逸枫,挥之不去。凝香磊落大方的态度,更使程逸枫自惭形秽,无地自容。二人温存一阵,凝香忽道:“若张姑娘不嫌弃的话,二女侍一夫也无不可,只是这太委屈了她了。”

 程逸枫亲吻她的秀发,道:“凝香…我…”话说张绿和程逸枫一夜温存后,对他的爱意只有增无减,但却明白他已有凝香这位红颜知己,正在烦恼不已。此刻程逸枫已醒,自己却不敢面对他,生怕被他当面拒绝。她在房间外徘徊,正好碰到了张廷玉。张廷玉道:“女儿,你没事吧,程少侠他怎么了?”

 张绿低着头道:“他没事了。”

 张廷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女儿,爹爹看程少侠他一表人才,应该会是一个好归宿。既然你和他已经米已成炊,那爹爹就将你许配给他吧,你意下如何?”

 那知张绿沉默不语,轻轻摇头。张廷玉大惑不解,问道:“你不是喜欢他的吗?为了救他,你宁可舍弃贞节!女儿,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大可告诉爹爹,让爹爹替你作主!”

 张绿呢喃道:“程公子不会喜欢的的。”

 张廷玉笑了一声,道:“胡说!我家女儿才貌出众,又是当今朝廷重臣的掌上明珠,程少侠又怎会不喜欢?”

 张绿轻咬下,一脸忧伤道:“可是…可是他已有凝香姑娘,哪容得下女儿…”

 张廷玉哈哈大笑,道:“爹爹以为你担心什么,原来是此等小事。程少侠与凝香姑娘既未成亲,那就好办。你和程少侠可先行完婚,若程少侠和那位凝香姑娘真的有情的话,大可纳她为妾,岂不是完满解决?”

 张绿顿足道:“怎能如此强人所难的?程公子的心意如何,女儿也不知,况且这不是太委屈凝香姑娘了吗?”

 张廷玉只好苦笑道:“好女儿,你不要老是替别人着想,你也要为自己打算一下呀!这样吧,爹爹先去探一下程少侠的口风,看他如何打算再作决定吧!”不一会,在学士府的大厅上,程氏兄妹、凝香和张廷玉正在交谈。

 程逸枫感于张廷玉相救的大恩,抱拳道:“多谢张老爷慷慨割爱仙丹,以救晚辈一命,晚辈在此谢过。”

 张廷玉微微一笑,道:“程少侠不必如此,多得程少侠侠义心肠,救了小女,以致免受人所辱,老夫好生感激。”

 张廷玉顿了一顿,道:“唉,我这个女儿,虽然算不上的国天香,但也有几分姿,琴棋书画亦略懂一二。她有幸嫁于程少侠为,是她的福气,望程少侠以后好好待她。”

 程逸枫抢先道:“张老爷的好意,晚辈很是感激。但晚辈早已有了心怡的姑娘,恕晚辈不能接受…”

 张廷玉脸色微变,语带激动地道:“程少侠!小女本是好端端的一名黄花闺女,将要嫁为人妇。现在她既不是处子之身,若程少侠不肯认帐,你叫她如何自处?”

 张绿一直藏身在大厅的柱子之后,偷听他们的对话。此刻听得程逸枫对自己毫无意思时,有如晴天霹雳,一颗心仿佛要跌入无底深渊之中。虚空的目光霎时间失去了焦点,口中呢喃着:“程公子…”

 张廷玉得理不饶人,继续进迫程逸枫。程逸枫自知理亏,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在此尴尬时候,张绿从柱后走出来,大声道:“爹、程公子,不要吵了!女儿自知命薄,实配不起程公子,既然程公子那么讨厌我,那就算了吧!”说完,她眼带泪光的冲出大厅。

 久未作声的凝香看见此等情况,不忍的道:“逸枫,你怎么能如此不负责任呢?人家为你如此牺牲,这样好的姑娘,到那儿去找?别顾虑我,赶快去追张姑娘吧!”

 程逸枫如梦初醒,跟着追了出去。

 张绿伤心绝,头也不回的奔回自已的房间。程逸枫到了这个时候才觉得后悔,心下暗惴:“张姑娘待我有情有义,我怎能如此残忍的对她?既然凝香也不介意多一位妹妹,我为何那般裹足不前呢?”他走到张绿房间前,叩门道:“张姑娘,我…我并不是讨厌你…只是我既然和凝香有婚约在先,恐怕委屈了你。”

 张绿隔着房门,呜咽道:“委屈?难道你打算舍我而去,这不是更加委屈我吗?”

 程逸枫急道:“这是我的不对,张姑娘,你先打开门吧,我们谈一下好吗?”

 张绿徐徐打开房门,只见她面带泪痕,一脸雨带梨花,真有说不出的令人怜爱之处。程逸枫将她一拥入怀,道:“好妹子,若你愿意的话,我愿一生一世的照顾你。你…愿意吗?”此时此刻,任何言语都不能代表他们激动的心情。一个眼神,一个热吻,将他们的心紧紧的连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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