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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凝香有伤在身,走动不甚灵活,需由程映霞扶着逃跑。三人奔得一阵,眼见离万毒教已远,兼且四周有不少丛林作掩护,便即放慢脚步,倚到一颗矮树稍作休息。

 凝香受了箭伤,一路奔来,鲜血兀自从伤口源源涌出。这时明月当空,清风急劲,令人颇有凉意。只见凝香娇小的身躯不住颤抖,齿半开半合,原本红润的面色也渐渐转苍白,如盖死灰。程逸枫心生愧疚,这一来是因为自己护花不力,还要佳人替自己挡箭;二来是英雄感作祟,堂堂男子汉,岂能让小姑娘在自己面前受伤?当下百感集,连忙道:“凝香姑娘,伤势如何?”

 凝香忍痛一笑,小声道:“多谢程公子关心,我…我没什么大碍…啊呀!好痛…”

 凝香掀动伤口,痛楚直达四肢百骸,一阵晕眩,身子向后倾斜,险些跌倒。程逸枫大急,一手把凝香环抱入怀,关切的道:“凝香姑娘,都是我不好,未能好好保护姑娘,竟让姑娘身受箭伤,实在罪该万死!”

 凝香定了定神,道:“公子不必自责,冷峻武功高强,性格卑鄙,我们与之对抗,吃点小亏实在所难免。”

 程逸枫听得凝香如此一说,心里的罪恶感登时有所舒减,微笑道:“凝香姑娘,你的伤口必须妥善处理,方无后患,待我一看…”程逸枫正要检视凝香的伤口时,又发现了另一难处。凝香身中二箭,位于手臂上的伤倒易处理,但另外一个伤口则在右大腿的内侧。所谓男女授受不亲,虽则程逸枫救人心切,毫无歪念,但男女毕竟有别,是以他始终未敢触及凝香大腿。

 当此尴尬时候,程映霞忽道:“哥哥,你不擅包扎伤口,还是让我来吧!”程逸枫也不愿轻占凝香便宜,这正好得其所哉,说道:“妹子,还是你来吧。”

 凝香因失血不少,现在神智也不甚清晰,断断续续的道:“有劳了,程姑娘。”程映霞看着凝香苍白的脸,遥想起五天前才和她大战一场,那想到今天竟和她化敌为友?真可说得上是不打不相识。加上凝香身世可怜,兼且和自己年龄相若,更平添一份可爱可亲之感。凝香受伤虽重,幸而未伤及筋骨,稍加清洗包扎后已无大碍。

 三人大战过后,体力消耗极巨,但却偏身处这荒山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好宿荒郊野外,待得明天再作打算。二女一见如故,不计前嫌,竟也谈得甚是投缘。三人起了个火堆以作取暖之用,不久即呼呼大睡。

 睡到半夜时份,程映霞被一阵似有若无的低声吵醒。一看之下,她惊觉凝香的身子卷成一团,口中不住呻,似是十分痛苦。在掩映的火光中,只见如豆般大的汗珠布满凝香俏脸,但脸色仍是白如死灰。程映霞深知不妙,立刻扶起凝香,忙道:“凝香姑娘!你怎么了!是否中了什么毒?”

 凝香星眸半闭,颤声道:“怎…怎会这样?我…我…应该不曾中毒的…究竟在何时…呀!莫非…”

 凝香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向程映霞道:“程姑娘…劳烦你卷起我的衣袖,看一下我手臂上的伤口…”

 凝香娇不断,看来愈来愈辛苦。程映霞依言照办,发现手臂上的伤口并无异样,既不红也不肿,只是在伤口四周隐隐约约的有一圈紫黑色的环,当即道:“凝香姑娘,你放心啦!伤口不红不肿,看来也不像发炎,只是这一圈紫黑色的环究竟是什么?”

 凝香大惊,猛地向伤口瞧去…在下一刻,凝香整个人呆了,目光仿佛失去了焦点,口中呢喃着:“紫…紫薇劫…完…完了…哇哇!”

 程映霞十分担心,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安慰道:“凝香姑娘,冷静点!究竟发生什么事?”

 凝香失神似的道:“他…他们真狠毒…我…我该怎么办?”

 二女的对话吵醒了程逸枫。程逸枫看着不寻常的凝香,一时间也束手策,只好道:“凝香姑娘,你若有什么难题的话尽管说出来,只要是能力范围内的事,我必定揭尽所能,为姑娘分忧!”

 凝香听得程逸枫慷慨昂的一番话,登时冷静下来,小声道:“我…我中了任婉清的剧毒紫薇劫,看来命在旦夕了…”程逸枫心头一震,激动的道:“任婉清的毒!是不是那枝袖箭?”

 凝香紧闭双目,睫微震,缓缓点头。

 程逸枫只觉天旋地转,如遭五雷轰顶。他万万想不到凝香替自已所挡的一箭竟淬有剧毒,在懊悔惭愧之余,他亦不忘思索拯救之法,道:“凝香姑娘!我马上折返万毒教,迫使任婉清出解药!你一定要等我回来!”那知凝香气道:“不…不用了…公子…紫薇劫的毒一旦发作,中毒者在一个时辰之内必死无疑。这里相距万毒教已远,定然来不及了…更何况任婉清已回到冷峻身边,要向她拿解药是不可能的…咳咳…”程逸枫仰天狂啸一声,凛然道:“不可!不可!不可以!你为我挡了一箭,我岂能眼白白的看着你为我而死!凝香!还有什么方法可解你之毒?”

 凝香眼神闪烁,犹豫了一会,道:“没…没有…”程逸枫看出其中有异,道:“凝香呀!这可是你的性命,你宝贵的性命啊!若你知道解毒之法就说出来吧!”

 凝香眼泛泪光,拥入程逸枫怀里,低泣道:“办法是有的…可是太委屈公子了…”程逸枫慷慨道:“只要能解姑娘身上剧毒,我就算上刀山,下油镬又有何难?”

 凝香羞涩不已,兰息转,原本苍白一片的脸颊,也泛起点点嫣红,道:“上刀山下油镬倒也不必,只是…”

 程逸枫道:“姑娘但说无妨。”

 凝香深呼吸了一下,红着脸道:“常人中了紫薇劫,若没有施毒者的解药的话,毒发后的确活不过一个时辰。但如中毒者是‮女处‬的话…”程逸枫奇道:“‮女处‬又如何?”

 凝香满面通红,续道:“‮女处‬若在毒发期间与男子行周公之礼,气一冲,剧毒便会随着落红全数排出体外…”

 程逸枫心念急转,随即领会其中意思。这时四下无人,能解救凝香的就只有自己。凝香的身体玉洁冰清,若因此而胡里胡涂的失身,岂非误她一生?自己后又该如何自处?但在反复思量之下,又觉得生命远比其它一切来得重要。天人战一番后,程逸枫紧张的说:“凝香姑娘,决定了吗?”

 凝香樱微颤,柔声道:“拜…拜托公子了…”

 程映霞听得分明,知道将有一场雨云,连忙道:“我…我忽然觉得肚子饿得很,想去找些野果充饥,等我一会儿吧…”说完,她一溜烟似的逃离现场。

 草原之上就只剩下程逸枫与凝香的身影。此时万籁无声,偶尔飘过的一阵清风都似在催促程逸枫快快完事。程逸枫只觉怀中的凝香面浴香汗,呼吸愈来愈,再不便做成祸害。当下再不犹豫,大叫一声:“来了!”

 他背向凝香,一手环抱着她娇柔的身躯,让她有如白玉凝脂般的背部躺在自己平阔坚实的膛上。程逸枫感受着淡淡的女儿香,但觉心神一心大起,竟兀自伸出舌头,轻柔的舐在凝香的耳垂上。凝香忽觉耳边一阵漉漉的,随即又感到一阵炽烈的男子气息,自己的火也被挑起,似的道:“程…程公子…快…快…”

 程逸枫的双手也不闲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除凝香前的束缚。在一件薄薄的淡黄亵衣底下,竟然是一双细纤有致,圆润晶莹的玉峰,更难得的是头的颜色还是那么红,显然是未经人事的证明。程逸枫简直看得呆了,有生以来,他从来未对一个女子如此亲近:兴奋,紧张,害羞,犹豫,各式各样的复杂心情满布着他的心里,可谓五味杂陈。

 程逸枫也不急进,他决要凝香好好享受第一次的温馨甜美,让彼此的初夜无憾。他的舌头仍是不断刺着凝香的耳,双手有节奏的弄着粉团似的房,但始终未曾触碰那顶尖部份。此时此刻,再也听不到凝香痛苦的呻声,代之而起的是一连串幸福的低声。

 程逸枫蓦地手势一变,以食指指尖在玉峰上轻抚划圆。凝香感受到从玉峰上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理性防线彻底崩溃,再也按捺不住,娇声道:“哎呀!程…程公子…我的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唔唔…头好热…好难过…你为什么不亲亲她?”

 程逸枫看到凝香发,登时勇气倍增。他一手将凝香反身过来,面向自己,二话不说的将她右上的粉红色珍珠含在口中,贪婪的大力着;舌尖不庚,断打圈刺,像要唤醒头上每一个正在沉睡中的孔。左手抓住凝香另一辛,边的玉团,不时挤掐抚摸,把凝香的左变成各种形状。

 凝香既是处子,毫无事经验,面对着程逸枫排山倒海的攻势,岂能再作矜持?只听得她轻微的呻渐渐转化为热刺高亢的叫声,完全不能自己。程逸枫眼见时机成,在凝香的耳边温柔的说:“凝香,要来了啊!”程逸枫让凝香平躺在青草地上,退去她下身剩余的衣物。在清风吹拂,朗月映照之下,只见凝香清纯无匹的娇躯微微颤抖,像是对将要发生的事报以既期盼又紧张的回应。光亮的月遍洒凝香每一寸肌肤,使得凝香浑身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银光,人之余更加添几分神秘感。

 程逸枫子,让他那抑已久的物张牙舞爪。凝香首次看见男子的那话儿,其剑拔弩张之态实在让她有一点儿害怕;她又想到这东西将会夺去自己的处子之身,心里难免小鹿撞,一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经过一轮‮情调‬之后,凝香的私处早已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了。程逸枫抱起凝香身子,物在她的四周不住厮磨,让它沾了凝香的爱。凝香深知破身的时候己到,柔声道:“程…程哥哥…请你轻一点哦!我…我怕痛…”程逸枫以行动来证明他怜香惜玉之心,双手轻抚她的背项,深情的道:“别怕…别怕,我会轻一点的。若我弄痛了你,你要告诉我呀!”

 虽然凝香已经作好准备,但毕竟‮女处‬的初夜非同小可,程逸枫也不敢太过放肆。物先端仅仅没入一寸,他即停了下来,关切的问道:“什么样,可以吗?”

 凝香吁气如兰,咬紧牙关,一张俏脸就如透的苹果,娇声道:“可…可以啦!你…你尽管来吧!”

 长痛不如短痛,程逸枫猛地肢一“噗!”的一声,物尽而入。凝香只觉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从直达全身,脑袋却一片空白,口中只能发出“呀…啊…唔呀…”的叫声。低头一看,一道紫红色的体从缓缓出,当中更夹杂着一些黑色的血块。程逸枫喜道:“凝香!你看,紫薇劫的毒被破解了!”

 凝香勉强一笑,道:“真…真的…太…太好了!”

 剧毒虽去,但云雨未消。程逸枫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怎能就此半途而废?他望着梨花带雨的凝香,怜爱之心油然而生,当下也不再使力猛进。物一进一出的作活运动,并利用九浅一深的法则,弄得凝香死去活来。

 冲得一阵,程逸枫看见凝香的愈发烈,愈来愈紧,似乎快要飞到九霄云外,随即全力冲刺,毫无保留。凝香充分感受到合的愉,尝到爱的甜头,竟也主动配合着他冲刺的动作。二人虽然都是爱新手,但起来倒也异常合拍。

 冲刺,爆发!高过后,在朗月底下,只见一对年轻男女躺在青草地上,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彼此享受着情过后的余韵。

 此时此刻,程映霞身在何方?原来她一直躲在一颗矮树后,偷看着二人翻云覆雨的过程。看着别人好的同时,自己也不回想起五前被徐成仁戏弄的情景,裆内不由自主的了一大片。但是,动情又如何?当此环境,除了自之外又能怎样?终于她的理性战胜了念,拿起素女剑奔到别处练剑,希望以别的事物淡化火。

 程映霞剑式开来,只觉前真气滞碍难行,浑身无力,剑招缓慢涣散,诚然不像平矫若游龙,快如疾风的自己。她心头一惊,随即想起娘亲临终前的一番话,心里抹一把冷汗:“娘亲所言非虚,原来素心剑法的确有其致命弱点,在临战遇敌之时,万万不能动了念呀!”她消除绮念,慢慢真气便运转自如,再无滞闷。

 一路以来,三人实在是疲力尽了。当夜程逸枫抱着凝香,昏昏沉沉的掉入梦乡;而程映霞倚着一颗矮树,倒头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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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一早起来,三人整理过衣衫,匆匆用过些干粮后,即商议今后大计。

 程映霞道:“哥哥,我们还要去江东投靠外公吗?”程逸枫道:“没错。外公一家是我们现在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依靠。爹爹临终时托给我的玉白虎,似是不少人要争夺的对象。我们势孤力弱,难以保护周全,还是先到外公那里吧。”

 程逸枫瞧向凝香,见她神色忸怩不安,充满心事,即柔声道:“凝香,你怎么了?是不是紫薇劫的毒素未清?”

 凝香叹了一口气,黯然道:“不…不是,只是…你们要到江东去了?那我…那我…”她满脸通红,的声音愈来愈小。

 程逸枫怔了一下,便即明白凝香的心思:“凝香无亲无故,孑然一身,现在她跟冷峻翻了脸,又将身子许了给我,她担心我不要她了?”当即把凝香一拥入怀,抚摸着她的秀发道:“你放心吧,凝香。我程逸枫不是一个始终弃的负心汉,你既然将身子许了给我,我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会辜负你,更何况我曾许下诺言,要除去冷峻替你铁剑帮报仇?这样吧!你和我一同去江东见我外公,让他老人家主持我们的婚礼。待我把清风逍遥剑法完全掌握后,再去找冷峻决一高下,你说好不好?”

 凝香正猜想着程逸枫的心意:虽然自己已和他有过夫之实,但毕竟当时只是情势危急,他未必真的喜欢自己;况且二人相识不久,没有深厚的感情基础以及共同经历,是以万一程逸枫不认帐的话也无可奈何。她听得程逸枫如此情深的说话,高兴得笑逐颜开,忙道:“承蒙公子不嫌弃,凝香愿长伴公子左右,服侍公子!”

 程逸枫吻了吻凝香朱,微笑道:“什么公子前,公子后的,你又不是外人,就叫我的名字吧!”

 程映霞道:“太好了,凝香姐姐!今后有你作伴,我就不愁寂寞了。”

 三人商议既定,便即起行,朝京城方向而去。程逸枫喜得佳人,一路以来和凝香甜甜蜜,如胶似漆的粘在一起,倒也羡煞旁人。程映霞忽然间多了一个年龄相若的姑娘作伴,和自己说说笑笑,也快活得很。因为程逸枫,凝香二人还未成亲,所以程映霞对凝香只以姐姐相称。

 要去江东,必需先到北京,再经过河北、河南,然后由黄河从水路乘船方可到达。三人均身负武功,连兼程,不出五便已到了北京城。北京城内热闹喧天,商贾云集,人熙来攘往,摩肩接踵,一派皇都气势。程逸枫心道:“这里虽是京城,但山西神拳门的耳目倒也不少,我们必须要小心才是。他们为了重夺玉白虎,竟不惜杀害我爹娘!哼!韩川峰,这一笔血海深仇,我早晚要跟你算清楚!但…我现在势弧力弱,不可枝节外生枝,还是先找到外公再从长计议,小不忍则大谋…”

 “喂!哥哥,干吗在发呆了?”程映霞忽道“你要是有空发呆,倒不如替我们的旅费想想办法吧!要到江东,银子可要一大票呀!再说,我们从家里带来的银两已经所余无几了。”

 这句话刚好说穿了他心底的难处,正在沉思索之际,凝香有所发现的道:“逸枫,你看看那边的官府告示!”程逸枫道:“哦?上面写着什么?”

 只见告示上写着:“近城中采花飞贼横行,祸害百姓,本月里已有多名闺女遭其,人神共愤,论罪当诛!可惜现时苦无破案头绪。若有能提供有效的情报,协助缉拿采花贼者,赏银五十银两;若能亲自捉拿采花贼者,赏银一百两。京城衙门示”

 程映霞笑了一声,道:“好!我们就抓了这个采花贼到官府手中,赚了那一百两银,那就足够旅费有余了。大哥,你说是不是?”

 程逸枫意味深长的道:“小妹子,事情那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的?这里是京畿重地,天子脚下,想必官府里的那些衙役也不是酒囊饭袋。试想想,那个采花贼既然可以避过官府的缉捕,其人必定武功高强,诡计多端,要抓了他谈何容易?我们还是另谋他法吧!”

 程映霞觉得有理,当下也不再多言。由于银短缺,三人只好找一家较便宜的客栈投宿。

 “大哥,你说我们租一间客房,还是两间呢?”程映霞俏皮道。

 “当然是两间了。小妹子,你和凝香同睡一间,我就睡在隔壁的房间。”程逸枫道。

 “哎呀!我们手头上的钱快花光了,可省则省嘛!反正都将快是一家人了,睡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呢!”程映霞嘀咕着。那知程逸枫正道:“不可!我和凝香虽有夫之实,但我们还未成亲,共枕一室实在是于礼不合。”程映霞嘻笑道:“算了算了,两间就两间吧!嘻嘻…想不到大哥这么一个大男人,思想居然那么守旧。”

 凝香闻言微感失望,但也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当夜二女同睡一室,程映霞天活泼健谈,老是逗着凝香说话,道:“凝香姐姐,感觉如何啊?”

 凝香温婉一笑,道:“映霞,什么感觉如何的?”程映霞似笑非笑,急道:“就是…就是你和哥哥的第一次…”

 凝香顿悟其意,红着脸道:“你…你这样问,叫我如何答你…”程映霞追问说:“会痛吗?还是到不得了?”凝香想了一想,道:“痛是有一点痛,不过我当时中了剧毒,神智也不怎么清晰,但…但是逸枫他对我很温柔…映霞!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些东西?”程映霞嘻皮笑脸的道:“我就是好奇嘛!凝香姐姐,你将要是我的嫂嫂了,关于你的事情,我很有兴趣哩!”

 凝香的脸上忽然罩上一层幽怨之,怔怔的凝望着烛台的火光,口中呢喃自语道:“嫂嫂吗…真的可以吗…”程映霞奇道:“凝香姐姐,大哥和我相处二十载,我知道他不是一个始终弃的人,你放心好了!”

 凝香轻叹一声,幽幽的说:“我并不是怀疑逸枫的为人,只是…逸枫是为了救我才与我好的…只怕逸枫和我在一起,是因为责任的问题,而不是真的喜欢我…更何况我们相识不久,彼此间认识不深…”

 “凝香姐姐!”程映霞打断了凝香的说话,意味深长的道:“你只要答我一句话:你究竟喜不喜欢我哥哥?”

 凝香斩钉截铁的说:“喜欢!”程映霞轻抚凝香的玉手,柔声道:“那就成了。姐姐呀,就算你的忧虑是事实,但感情可以用时间来培养的;况且你的忧虑可能只是个一厢情愿的想法,说不定哥哥已经爱死你了!来,不要胡思想,你这个大嫂我可是认定了。”

 程逸枫独处一室,当此夜深人静之际,不想到了自己和凝香的一段雾水关系。其实他亦有着和凝香类似的忧虑:“凝香委身于我,并非出于自愿,要她和我同到江东,是否强人所难?不过无论如何,我程逸枫今生今世,决不会辜负了她!”

 就在程逸枫沉思之时,一阵似有若无的女子呼叫声在房中回着。侧耳一听,似是从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且渐渐清晰,确是女子的呼叫声。程逸枫的直觉告诉他有异状发生,在英雄感与好奇心的双重驱使下,他提起轻功,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到隔壁房间的门前。在彻底弄清状况前,他只好‮听监‬着房内传出的声音,以免闹出笑话。

 只听得房内传出一把娇滴滴的女声:“呜…呜…大爷!请你高抬贵手…饶…饶了小女子吧…若大爷要银两的话,小女子可以回家拿给你,千万不要…哎呀!”“啪”的一声,似是那女子挨了一记耳光,续听得一把犷的男声道:“银两当然要!但像你这样娇俏的闺女,本大爷也一拼要了!哼哼,乖乖的不要反抗吧,若你不和本大爷合作的话,就让你可爱的脸蛋留下几道刀痕!”

 房内继而传来一阵衣服的撕裂声以及女子的哭叫声。程逸枫心里有数,知道房内正上演着一幕霸王硬上弓,当下毫不犹豫,运足劲力,一掌推开房间的门飞身入内,喝道:“大胆采花贼!竟敢虏劫民女!今天你碰到我,算是你倒霉了,接我一招!”说着,程逸枫大喝一声,单掌直取采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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