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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遇五(1)
 我一退伍,就找到这家专营布匹出口外销的贸易公司的工作,公司成员几乎是女,而且都还有亲戚关系。老板长年在国外,公司内部都是他大姐玉燕与老板娘淑芬在打理,会计是老板娘的妹妹淑琴,她长得很像汤姆克鲁斯的新,潘妮盖洛普。其他两位跑工厂验货的业务,一位是老板的亲弟弟王先生,另一位是他老婆晴蕙。

 我跟王先生是公司里唯一两位男,刚进来时,我是跟着王先生跑,学习布匹的种类与格式,半年后,那个老板回来后,才调我与王先生老婆晴蕙学估价。

 老板回来没多久就离开,他儿子与女儿是在美国生的,他托儿子的福,要去坐移民监。所以我才会进公司半年,这么久才第一次见到他。肥胖臃肿的他与瘦小的老板娘很不搭调,我在当兵时,有过召经验。见过老板后,常在想他跟老板娘做的模样!

 跟着王先生,我有很多去酒家的经验,因为厂家为了代工价格与数量,经常宴请王先生吃饭。

 每回,吃完饭铁定就会续摊,续摊的地点不是酒家就是茶室。这半年来,我在酒家混得很,几乎每周都会去两、三回。王先生为了堵我的嘴,因为他包养了一位酒家女,所以常拿钱让我去小包厢打散炮。

 每回他夜不归营,他老婆晴蕙,就抓我来问昨天的行踪。吃人家嘴软,干人家软,我当然是要掩护王先生他。我也成了王先生最信任的左右手,我努力的在学习分辨布匹的种类,然后计算制程所需时间与工资。

 晴蕙的教导下,我很快就更上一层楼。晴蕙与我同年龄,大我三个月。不到十个月,我就可以独当一面的与生产厂家谈判,我也开始在追求淑琴,已经有男朋友的她,根本不理会我。我是用工作表现,让老板大姐与老板娘帮我追她。

 因为她那男朋友,是一个富家公子哥儿,一副而啷当的模样,开着一台红色三菱蚀跑车,老板娘很反对淑琴与他交往,经常在她面前夸奖我的勤奋与古意。老板娘很鼓励我去追求淑琴,燕姐也经常教我如何去讨好女

 她们这么帮我,我当然是努力工作来报答她们,我跟淑琴的前景一直没有光亮,不管我多么勤奋的送她东西,请她吃饭。还是没有那而啷当的公子哥儿有魅力,我伤心的想向老板娘辞职,但是她跟燕姐极力挽留我。

 淑琴将要嫁给那而啷当的公子哥儿,燕姐趁着王先生要去大陆与泰国验货的机会,让他带我出去散散心,她们深怕淑琴的结婚,失去我这个得力助手。去泰国五天,我天天醉。

 王先生劝我将心情放开,天下女人多的是,为何单恋一枝花?从泰国转飞广东后,我被四川女人的温柔上,又被哈尔宾女子的豪情驱使,我努力干女人。

 我待在饭店里天天干,只要我能够起,就将进女人里。

 “对嘛!男人天生就是为干而活,要干遍不同的!”王先生看我心情变好,这样对我说道。

 在泰国我不敢干,一来怕爱滋、二来泰国女人说的话我听不懂,来到大陆,我终于发现男人新天堂。在广东待了一周,我干了三十四个女人,饭店里串门子推销的女,多到让我干不完。

 原本过夜八百人民币,打一炮三百人民币。干到第三天,蜂拥而来自我推销的女,自动削价竞争。王先生笑我说:“你还真厉害,能够杀到过夜两百五,散炮八十!”

 最后两天,我们的事早已经办完,两人关在房间里拼命打。肚子饿就带着女到二楼吃东西,吃完又回来继续打,打完后,还互相换伴侣。最后一天,我们同住一间两男打七女。

 我们两人膝盖都磨破皮,还是女头头那个老鸨,送给我们一包便利贴。在这里一周,她翻了,女们削价竞争,她的头费可是没减。从东莞搭火车到香港启德〈那时赤腊角还在纸上作业〉,过罗浮关时,我们两人是扶着栏杆在走路。

 路过的香港人,用广东话笑我跟王先生纵过度,我们很想在香港在休息一天才返台,最后,王先生怕回去被老婆抓包,带着我找了一家民宿,一人花九十块港币住了一晚才回去。

 “你这死鬼不要回来算了!”王太太晴蕙的咒骂声,从话筒中传出,王先生捂着话筒对我傻笑。

 “笨蛋才会娶老婆!像你这样最好了!”我跟王先生啃着鸭掌,配着生力啤酒,他对我说着结婚的坏处。

 这几天猛干女人,也已经让我失恋的心情,消失无踪。我还要拜托王先生,往后出国洽公,要多安排我一起前往。但是,这回以后,出差大陆洽公,都是我陪着燕姐、老板娘与晴蕙这三位女人,我是个拖皮箱的小弟,连偷食的机会都没有。

 我被三位女人轮拖着跑,一早七点开始忙,一直到半夜一点才回饭店。就算想找女,住在隔壁的女人也让我打消念头。王先生逃家了,他鼓吹了那位酒家女,出资五百万,顶下越南一家成衣厂,带着那酒家女跑到越南去。

 晴蕙为了这事,安眠药自杀,但是被同住的燕姐发现,送医院洗胃捡回一命。感情受过伤害的人,心理都会有点变态,晴蕙常抓我辱骂,说我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老板娘与燕姐要我让她,燕姐是个寡妇,老板娘长久不在老板身边,听王先生说,美国家里‮妇情‬也进驻了。

 公司里算正常的,只剩下新婚的淑琴,大陆回来后,我常到PUB找落翅仔打炮,淑琴她那而啷当的老公,居然让我遇上好几次,跟我一样在PUB里找女人打炮,我幸灾乐祸的等着看好戏。

 淑琴新婚不到半年,紧跟在王先生逃家后,被她老公传染淋病,由燕姐带着她去大医院泌科就诊,新婚的淑琴马上从喜悦成为怨妇,她老公更加猖狂的在外夜不归营,因为富家子的他,家族要拱他接大伯的班,出马选县议员。

 他每天用跑桩脚的名义,不是喝个七八烂醉,就是在外面搞女人。我冷眼笑看淑琴的下场,谁叫她当初不选我。我家里虽然没钱,但是我辛勤工作好歹也存了一笔钱。燕姐要老板娘将家中闲置的BMW525让给我开,我这么努力帮她们赚钱,这台车给我开也是应该的。

 有了这台车,我在PUB里更吃香,找我打炮的落翅仔更多了。女人的是怎么也打不腻,有了淑琴的前车之鉴,我都会自备保险套以防万一。有些女孩子的卫生习惯,真让人不敢领教。

 CALL机找我的女人,超过客户的通数。行动电话的普及,我不敢给PUB认识的女人电话号码,公司里的四个女人,都会察看我电话的来电。我又不是她们老公,偷偷来查我的电话,感情受挫后的女人真的很变态。

 一转眼,王先生逃家已经一年,老板娘开始要去坐移民监,因为老板那个‮妇情‬,已经快要取代她的地位。公司剩下燕姐在打理,我则忙得不可开,加上晴蕙的变态,快呆不下去。

 经常的出差大陆,我将租屋处的钥匙交给燕姐,麻烦她去帮我察看顺便缴水电费。

 那一回,我早已将工作完成,提早一天溜回台湾。我不知道燕姐都有过来帮我打扫灰尘、清洁环境,我前晚最后一班飞机赶回来,习惯体睡觉的我,洗完澡后就太字形的躺在上睡觉。

 夏天,我那台冷气冷媒又不足,我还要加上一台电风扇才能消去暑意。燕姐的来到我根本不知道,燕姐看了我的体多久?我也不知道。反正当了八年寡妇的她,把我就对了。

 我作着湖南妹帮我吹喇叭的梦,吹到我感觉奇怪惊醒过来。趴在我跨间的居然是燕姐,她自己边帮我吹喇叭,边抠弄着。燕姐其实不难看,只是有点发福的她,小腹很。她发觉我的醒来,不好意思的转身背对着我。

 僵持了好一阵子,她起身要走,我赶紧抱住她,阻止她离去的意图。

 “燕姐!如果你想要,我们来做好吗?”我在她耳边说道。

 她默默的下了上衣,然后卸下裙子与罩,用手环抱非常丰部,转过身低头对着我。我扶她躺下,帮她下三角,趴下身,我开始亲吻着她的嘴。她紧闭的嘴,抵抗了很久,才让我的舌头进入搅和。

 护在前的双手,在我手指抠弄她的一阵子之后,转而变成搂紧我的强力紧箍。

 她好像深怕我会停止对她的爱抚,两手紧箍着我,嘴巴也深深的住了我舌头,我中指在她道的进出,已经变成食指、中指、无名指三再进出。

 燕姐肥好宽松,大量的爱分泌后,我的手掌已经可以轻松的进出她的肥,紧住我舌头的嘴,也失去力,变成对着我脸着气的烟囱,那声音就像是清早发动的二行程引擎,上气接不了下气的模样。

 我的手全都是燕姐的爱,她已经瘫软在上,任由我手掌的进出。手臂酸麻的感觉,让我端坐在她跨间,换手入。燕姐肥美的,搭配着稀疏的,小腹大了点,肥硕的房向两边扩散,晕大大一块,生长在房上。

 我两手轮换的进出,让息着的燕姐,嘴巴变成像鲤鱼嘴,一开一闭。

 燕姐的肥,已经溅出水,好像是日本特殊情片中的吹样。我的早已经起,用手掌上燕姐的爱抹擦一下后,很顺利的就入。

 在大陆连续干了好几位湖南妹,我的头不可能这么早就摩擦出感觉,加上燕姐的肥,摩擦力相当的小,我变换好几个姿势,来进出燕姐。好不容易,终于发在燕姐道深处,茎悸动停止后的我,还将浸泡在燕姐的肥中。

 满意的感受燕姐道的痉挛后,翻身躺在燕姐身旁,身上失去迫的燕姐。

 马上起身去浴室冲凉,在燕姐冲凉的水声中,我又睡了过去,有感觉到凉凉的巾,在我下身擦拭,我无力也懒得起身。燕姐在帮我清理完下身后,帮我盖上毯子。

 她回公司上班去,我则睡了一整天,也不想去公司报到。就在家里,躺到隔天才进公司。燕姐若无其事的,询问我进度与验货状况,我先口头解说,然后到中午才将报表完成交给她,公司里,就如往常一样,忙碌时还夹杂着晴蕙的臭骂声。

 一整个月以来,大伙各自忙自各人的工作,我在与燕姐发生关系的最初一周内,心里还有点忐忑不安,偷偷观察燕姐一周后,发觉她若无其事的模样,心中才放下那块大石。

 大伙还是生活如往常一般,晴蕙变态的抓我的小辫子骂,淑琴在一旁扇风、加油。燕姐还是一副笑脸看着她们欺负我,变成我好想送他们三人去精神病院,让医生瞧瞧是否真的有神经病。

 PUB与茶室是我抒解工作压力的地方,我将满肚子的哀怨,狠命的想端入落翅仔与酒女的身体中,又是一个无聊周末夜。我也无聊的跑到PUB,想找到一个无聊的落翅仔,打一场无聊的炮仗。

 淑琴那而啷当的老公,正与一票损友在邻桌咆哮。好不容易,他们终于离开。五个男人带着三个落翅仔,开着他那台新买的BZ S320,呼嚣而去。这家开放式的PUB,终于安静下来。

 淑琴听到风声,跑来抓老公的。抓也要在MOTEL抓,哪有人在卖酒的地方抓。淑琴这女人真是笨得可以,还亏她会计本领厉害。对老公这一点,她就是笨蛋一个。

 没抓到老公的,居然将我桌上的一瓶起瓦士抓起喝光。快月底,我也无力再开一瓶,只好买单回家睡觉,被淑琴这一闹,我根本无法去把落翅仔。女人真的很奇怪,淑琴丢下自己的车,坐上我的车死也不离开。

 “走!我们换地方喝!”

 要换地方喝?淑琴却在我开不到五公里,已经停下两次车让她呕吐。我不知道她家住哪,送她回燕姐家,里头住的两个女人也不在。只好将淑琴这女人往我家扛,酒醉女人躺在上,她衣服在被我扛着时已经凌乱,现在在上更

 半透明丝质的内、红色‮丝蕾‬的罩及肚脐眼都暴在我眼中,当男人心升起时,根本不会去考虑后果。我终于了她,火加上往日的爱慕,她不嫁给我,至少我有干过她。

 她衣服我都没,掀开内一角,我就将进去进出,我没有考虑到她是否安全期?就将注入她道深处,我搂着她睡去,一直到隔醒来。

 她坐在我书桌椅子上,看着在睡觉的我,她哀怨的眼神,让我早已尘封的爱慕又升起。

 “你还爱我吗?”淑琴道。但是我默不出声。

 “我好后悔当初会选他,而不是你!我已经在他家闹过离婚好几回,他家为了这次选举,不要让对手抓到把柄。不肯点头答应!”

 “说这么多干嘛?”我道。

 “你还要我吗?”淑琴回道。“不瞒你,我已经被他传染好几次病!”

 “我!”我自己心里暗道。

 “我知道你昨天有对我怎样,如果有小孩,我会去把他拿掉的!我不会要你负责的!”淑琴这样说道,泪水也从眼眶中飙了出来。

 “总不能够以你这未来议员夫人的身份与我私通吧!”我道。

 “选不选得上还是个问题!”淑琴不屑的说道。“他那鸟样,不管他是否当选,选完我一定要跟他离婚!”

 我起身搂住淑琴,用嘴阻止她再说下去,我已经知道她在后悔。她身体已经是我的了,现在只等半年后的选战。一完毕,她即可与我光明正大往来。哭泣的美人,让我的儿又起,我用怜爱的手段,爱抚到她自动褪去衣裳。

 我不想让她认为我只是在发火,这一回,是她心甘情愿的与我做。这个周是我过得最爽快的一回,我跟淑琴忘却饥饿与疲劳,我的一直摆在她两个中,硬了在她里头,软了她立时转头含住。

 我到底了几回?我已经计算不出来,我只知道淑琴哀怨的表情,已经转换成神彩飞扬的面孔。她好似机器般不觉疲累,我的儿,血已经像无法从茎血管中出,维持在半起状态,四肢已无力。

 终于,她足的趴在我身上,让茎浸泡在她的里。她的上,有白色菜花电疗后的疤痕。刚开始,我还担心病毒残留会感染给我,调适心理后,已经不当它一回事。看着她圆圆的道口,医生已经连她道口的瘤都电掉。

 每一个女人,道口都会有瘤生成,看到她的道口如此,反而,可怜她的成分越来越多。我醒来室内已经暗无光线,淑琴已经离开,桌上留有纸条。

 “谢谢你!我在炉子上炖了半只当归鸭,你要多吃一点,冰箱里有烫过的面线,你只要加上热汤即可!琴”

 四肢软弱无力的我,终于在饥饿感的驱使下,将汤弄热和着面线下。然后爬回上一觉睡到天亮,充分的睡眠后,隔精神满的到公司上班。女人的改变,迟钝的我发觉不到,晴蕙这女人可是马上发现淑琴的改变。

 “呦!老公子回头啦?面色红润、昨晚肯定很幸福!”

 听着晴蕙这尖酸刻薄的语调,我才抬头偷偷看了淑琴一下。

 “对啊!我看你还是去一趟越南,使出浑身解数将老公夹回来吧!”淑琴也反击回去。

 淑琴这样一说,让晴蕙是恨得牙,但是也说不出话来。只好一跺脚,回去自己桌上办公,我则低头暗笑,心想:终于少了一个敌人了!

 淑琴常找时间跑去我家,只要我没出差又没被代工厂拉去喝酒,她都会跑来我住的地方。我如果不在,她会帮我打扫房间的脏,或者炖一锅汤让我回来后喝。

 我以为与淑琴是偷偷摸摸的在交往,没想到全被燕姐看在眼里。

 这晚我回来后,看见棉被里鼓鼓的,以为淑琴躲在棉被里等我。我当然是衣服一,就从底下钻入去舐她的了好一会,才发现下身那个肥与淑琴相差太远。燕姐一身光的在我被里等我,我总不能够停下,况且羁押了一周的,已经等不住要出来。

 我努力的冲刺、进出,燕姐还是同第一回那样表现,一直到我完毕、儿停止悸动、离开她身体后,赶紧冲到浴室清洗。这一回我想跟进去,但是被她阻止在门外,大我一轮十二岁的她,还是保有旧时代的观念。

 沉默、害羞,爱在她脑中是肮脏、不可见人的事,我调皮的将她衣服藏起来,浴毕后的她,遍寻不到衣服。正如热锅上的蚂蚁,看我盯着她瞧,索钻进棉被里躲,好不容易,她说话了。

 “你别再与淑琴往来了!”燕姐终于说出话来。

 “淑琴她夫家不好惹,你要断绝与她的往来!”燕姐继续说道。

 “姐!你怎么知道我跟她的事?”我问道。

 “上一回与你发生关系后,我一直在考虑是否做错,最后!我心里一直我跟踪你,你在周末荒唐的事,我全看在眼里!可惜!你我年纪相差这么大,我儿子也快十五岁了,你早晚会嫌弃我!”燕姐噼哩啪啦的说一堆。

 她这番话说得也针针入骨,我跟她的年龄差距,加上她的旧时代道德观念。

 她只要我对她好,即心满意足,她不敢要求过多。这般一说,我也只好对她与淑琴一般,私底下偷偷你来我往,公事上她还是我老板。

 淑琴被得与丈夫一同登台拜票,还必须装得一副鲽鸪情深的模样,偷闲被拉去帮忙的我,看在眼里居然有点吃醋的感觉,一股心里酸酸的感觉。忙了一个月,她老公终于落选,花了大把银子买票后,还是落选了。

 我真的太高兴了,落选当晚,淑琴她丈夫借酒装疯。痛殴了淑琴一顿,这事闹进了派出所,淑琴坚持要离婚。她搬到燕姐的家里住,她尚未出嫁前就是住这里。原本她要直接搬来与我同住,但是卡在燕姐与离婚官司之间,我要她等风头后再说。

 我感觉好像爱上燕姐,对她有一种很难用文字表达的感觉,反正!淑琴就好像是我炮友一般,我只想将放入她的里头而已。与燕姐在一起时,就好像她是我老婆一般,她帮我洗衣服、煮饭给我吃、陪我做作的事。她都没有怨言,也不会嫌我生活习惯邋遢,就是默默的在做分内的事一般。

 唯一美中不足的部分,在房事中,她都不吭声。不管我如何去挑逗她、蹂躏她,只能见她咬紧牙关痛苦的模样。好几回,我不忍她痛苦的表情中途停下,她反而猴急的上前,要我继续。

 换成我最喜欢与她做,我恋上她这种中年体。落翅仔们与淑琴年轻、好玩的体,令我厌恶。看着那中年稍微丰腴的体,越看越有风味,越干越起劲。我与燕姐的事,被忍受不住寂寞的淑琴撞见了,我正含燕姐的脚指头时,淑琴跑来我家。

 淑琴她没有转身离开,一直坐在我客厅上那个破沙发上,燕姐正沉爱的愉中,没发现淑琴的到来。我则不管淑琴她,继续的进出燕姐。当我发出来后,燕姐一如往常的去浴室冲洗,我则赤身体的到客厅坐在淑琴对面。

 燕姐很讶异淑琴的出现,穿戴妥衣裳,就想要离去。

 “燕姐!你为什么要跟我抢?”泪水跟随着淑琴的话一起飙出。

 听到这句话,燕姐好像狠下心来到淑琴面前站立着“我与他的关系比你还早,你凭什么说我与你抢?”

 燕姐这句话,让淑琴惊讶的看着我。

 “当初是你放弃他,染了一身病后才想要回头找他!我也是女人,我也有需要!”

 “姐!”淑琴喊出后,抱着燕姐哭泣。燕姐一直把淑琴当小妹对待,她们俩就这样抱着一起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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