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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起司走了,走的时候牢牢的握住我的手,眼神无比的笃定。丽禔也离开了,她好似再不关心我前天在PUB发生的荒唐事,凑嘴在我发烫的脸颊波了一下,再三叮嘱我好好休养,轻快的身子闪出了病房门口。

 我望着点滴瓶里大半瓶生理食盐水正自冒着一圈圈的气泡,由瓶底的米粒般大小,上升到水面扩散成拇指般的尺寸,一个个气泡接连成弧状的珍珠项圈。我心里纷纷的,觉得生活的轨迹不正似这剔透的空气泡泡,稍不经意,每个环节都可能造成心湖上的巨大波澜,像我这时的心,不能自抑地深深惦念着品瑄。

 我开始了我在病院的日子。

 其实,躺在病上没什么不好的,除了肩上、口隐隐约约的痛,除了右手移动吃力、左手又牵系着点滴瓶带来的诸多不便之外,我几乎逃离了纷扰俗世,不用耽心职场上的工作压力,更没有际应酬必须熬得心力瘁的深深无奈。

 最让人欢喜的是,有玉珍这么个风小护士,趁着查房的空档,她都会细心的进房巡巡点滴的余量、问问我伤口的感觉,无可避免的,固定时间量量我的血、脉搏以及呼吸。

 “你是怎么认识品瑄的?”她量完我的脉搏后,突然问我。

 我感觉她滑溜的小手还停留在我的手腕上,嘴里撒谎说:“是在她服务的百货公司专柜认识的。”

 “哦…是买化妆品送给其他女朋友吗?”她缩回手在记录表上填上数据。

 “不!不!是买给我妈妈的母亲节礼物。”我继续圆谎。

 “看不出你还蛮有孝心的嘛!现在很多男孩子都把礼物省下来哩!”她低下身子在我边摸索好一阵子,我听到滴滴答答的水滴声在底响起,心下奇怪,问她:“你在干嘛?”

 “帮你倒袋呀!难道你不知道你上了导管吗?看你的又黄又浊,身体一定不太好。”她弯后绷紧的背部向着我,黑色无肩带的罩后缘在白色护士服里浮现出来,衬着两团丰硕外扩的房,相当人。

 我果然看见自己部有一条黄浊的管子垂向侧,惊讶的问:“为…为什么我要上导管,我可以自己呀!”水滴声由高亢渐趋黯哑,她回我说:“你骨头碎裂的蛮严重,医生给你全身麻醉,怕时间拖久,的伤到肾脏,只好先放上导管啰!”我心里暗呼好险,管的时候我不省人事,倒省去一场活罪,否则硬生生的把一条塑胶管由茎口入,那滋味决计不好受,现在仔细感受一下,真有一种刮刮的感觉,带点异物贯入的不适感在马眼、茎深处传来。

 “可不可以现在把它取出来,这样一支管子在…那里,感觉好奇怪。”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直起身子,把七成满的壶拿到厕所倒掉,边走还边说:“这我可不敢决定,要等我问过医生,有了医嘱之后我才敢取出来。”人在厕所里,她竟然接着又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女孩子有时候还放更大的管子进去,那…那不是…”话还没说完,已经不好意思的接不下去。

 听她如此口没遮拦,十足大脯傻大姊一个,我心里一乐,嘴里更是打蛇随上的问她:“咦…你们女用的导管难道还更大吗?那岂不是痛死了!”她脸红红的走了出来,看我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又不能不做解释,小嘴嗫嚅着说:“我…我…我说的不是导管啦!”

 “那你说的到底是什么管子?”我明知故问的调侃她。

 她鼓着腮帮子,杏眼睁着圆圆的,一副言又止的样子,好半晌,她总算吐出了一句话:“不…不准问!我忘记我刚讲什么了。”我心里的要命,嘴里缺德的嘟囔着:“奇怪呀奇怪!明明你说女孩子要放进更大的管子,到底是什么管子那么大,你们又干嘛一定得放进去,像我这样又痛又难过岂不糟糕透顶!真有人那么笨吗?”看见我自言自语,一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样子,她竟然又笑了出来,奇道:“我有说过又痛又难过吗?”

 “难不成又又快乐?…啊呀!是了,我知道了,你是说那个…那个东西啰!哦…你…你好好呦!”我把戏演足了十成十,好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只见她粉脸顿时红霞满面,像透的红苹果一般,羞得别过头不敢看我。

 “你…你不是忘记你刚才讲过些什么吗?怎么现在脸那么红呢?”我打趣她。

 “哼!你…你再说…你再说,我就告诉品瑄,说…说你吃我豆腐,说…说你扰我!”她羞极生怒,好一副轻怒薄嗔的娇俏模样,我觉得下之物不安份的牵动起管来,膀胱壁感到一丝丝痛。

 我赶紧深一口气,希望小弟弟能收敛一点,不然受罪的可是它的主人。没料到这时玉珍竟然一把掀开我身上的被褥,命令道:“死东西,还不快把掉!”

 “子?干嘛?”我大吃一惊,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如果想强我也未免太快了,我可不是随便的男人,况且这时候我的茎牵着一条管子,堪不堪用还是未知数。

 见我眼中闪烁着异样眼光,又盯着她的身体直瞧,她知道我想歪了,娇叱一声:“啐!不改,你…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要替你做导管护理啦。”

 “导管护理?”

 “要我一个大男人在你面前子,我会害羞哩,我…我自己做行吗?”在美女面前子虽然习以为常,但时间、场合不对,我还是会假装矜持的。而且这时候茎直的,骤尔跑出来见人,肯定又得挨一顿冷嘲热讽。

 “你会吗?”她问我。

 “…”我听都没听说过“导管护理”这回事,顿时哑口无言。

 “干嘛了?一副守身如玉的样子,你还以为我爱看那脏东西呀!这是例行工作,要不然就让你的小烂掉好了!”她半揶揄半威吓的对我说。

 “谁怕给你看来着了!就怕你爱上它哩。”我心里面忿忿不平,毅然放弃掉矜持,反为能在这感俏护士面前展巨大男而感到刺不已,而这时随着念头,具更是奇硬无比,我定要看看她如何对这大东西提供“导管护理”服务。

 我吃力的褪下蓝色病患服底下的内,才刚刚过大腿就感到力有未逮,仰起的脊背传来阵阵椎心的刺痛,闷哼了一声,我求救道:“哎!好痛,我没办法了!你…你帮我好吗?”她看到倏地直立起来的茎紧紧扯住管,头又红又大,茎身上盘龙似的青筋纤毫毕,粉脸上不掠过一丝晕炫,眼睛亮亮的,又想别过头去,又舍不得不看。

 “啐!献宝呀?谁叫你全下来?褪到大腿就可以了。”定定望着张牙舞爪的大东西,她迟疑了几秒钟才把头柜上的托盘取了过来,里头也没啥东西,一包消毒棉签外带几瓶食盐水、优碘之类的。

 她欠着身体,暖暖滑滑的小手握上我的茎,微微发抖的指轻轻地掰开我夹着管的马眼,红云不退的小脸上故作镇定,拿着棉签仔细的沾起食盐水、优碘,一一清洁管、马眼的界处。

 “瞧!那么脏!不帮你清洁细菌就跑进膀胱里头啰,看你怕不怕?”她拿起沾着黄秽物的棉签,在我眼前展示成果,一只手还牢牢握住我的茎。

 “哼!还不是这么一回事,没啥学问嘛!”我心里不以为然,才不管她到底做些什么举动,只细细感受茎接触到的暖暖柔柔感觉,真希望她握紧一点,握久一些,如果能上一就更了。

 而要命的是,随着她弯起的身躯,前一对丰房竟微微上我的手肘,感的皮肤表面可以感受到水球一般充满弹的触碰,每当她稍有动作,浑圆的房就在我的手肘前后滑动,让人心难搔。

 我觉得自己面红耳热,呼吸急促起来,具更是暴到了空前的地步。原本用透气胶带固定在小腹上头的管“刷!”地一声剥裂开来,整条管子简直绷成了直线。她轻握住茎的小手感受到手底的剧烈变化,嘤咛一声,就像摸到炭火般迅速的缩了回去。

 “鬼!伤到这样还不老实,不怕把拉坏掉吗?”她一只手缩在背后,还不忘消遣我。

 “骂我?还不是你害的,你握的那么舒服,又用大子碰我的手臂,正常男人都会受不了的,当我是柳下惠呀!”我替自己抱屈。

 “人家…人家那有!”她一脸无辜的样子。

 看她不知所措的窘迫样,我接着又说:“你看看啦,它现在被你得硬梆梆的消退不了,牵着管实在痛死人了,你一定要想办法帮它解决。”

 “解…解决?怎么解决?”她可慌了。

 “你…你一定要跟我那个…那个啦!没有好好发一下,它怎么会乖下来呢。”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鼓足了好大的勇气,其实根本没打算她会像小女孩一般轻易受骗,只想试试她的尺度罢了。

 “不…不行,你当我傻瓜呀!这样就要给你搞,那我还用当护士,看我怎么跟品瑄说。”她嘟着嘴恐吓我。

 “哼!我才要说你紧紧握着人家的巴,又爱又怕,一直舍不得放手哩!”想告我状,门都没有,我才不是被吓大的。

 她跺了跺脚,恨恨的说:“那…那你到底想怎样嘛?”

 “给人家干!”我直接了当的说。

 “别想!”她斩钉截铁的回我,听到那么骨的话,连耳都红透了。

 “那起码帮我打手。”我退到了底线。

 呆了一会,她了好几口气,总算是下定决心,答应我:“那…那我就帮你打…打手,可是…可是我不曾做过,弄痛了我可不管!”说完,侧坐在缘,一只手重新握上我的茎,而这次握的更紧些。

 我看到她晕红的小脸上竟然隐隐浮现一丝期待,眼睛睁着大大的,里头波光粼粼,就像女孩第一次约会的光景一般,我心里的要命,手掌游鱼似的贴上她丰厚的粉,隔着护士服,依然可以感受到里头的娇躯正丝丝吐着热气。

 “真…真的能吗?”她发觉我的手不老实起来,狠狠瞪我一眼,还好没有害羞的挪开,看向管的茎,她有点作难的问我。

 “难道要你三角,由我帮你?”我反问她。

 “呸!鬼,痛了我可不管!”说完温暖的小手牢牢握住茎,轻缓的上下移动。

 感觉茎包围在的掌间,随着‮弄套‬,部的麻稍稍纾解,却是顶部的头越来越热,越来越难受。

 我右手轻轻抚着她绷紧的粉,沿着际,徐徐摩挲护士服里的三角痕,那小小薄薄的内,几乎无法察觉,我一直寻到了部的人股沟,然后沿着股沟往下探,才刚感受到股沟底部被住的软厚团,还来不及仔细品味个中滋味,头已经被她加快的‮弄套‬搞得收势不住。

 “喔…呜…嘶…嘶…”我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嘴里爽快的息起来,只觉整个人头重脚轻,眼前竟然浮现千千万万个金星,浓稠的这时不是用的出来,而是整股整团的涌向马眼,虽然道里隐约带有异物的不适感,但我的高比起以往的任一次,丝毫不显逊

 她大概也觉得口干舌燥,居然感同身受的直娇气,我看她护士服里的头都硬硬的了出来,眼睛的发水,粉白的小手洒满却不知道收手。

 在余韵中我几乎晕厥过去,眼前的景物有短暂时间竟然是黑白的,我没有闭上眼睛,因为我要看她娇害羞的模样,忽然,我看到病房门轻轻被推开,阿国壮硕的身体,蹑手蹑脚的轻跳过来。

 “啪!”的一声,阿国一巴掌大力的打在玉珍横坐的另一片粉上“嘿!大波霸妹妹,你们在干嘛?”阿国缺德的问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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