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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白素史十五 红尘滚滚

 白素心胆俱裂的哀叫声,并未能阻止猛犬的侵袭,她只知道自己的下体被狼犬的大舌头遍了之后,便看到一个气嘘嘘的棕色狗头已经由后面贴近她的颜面,她一看到那涎着口水的狗嘴仆伏在自己的肩后,立即倒了一口气,被吓得全身肌紧绷她,虽然极力扭动着被固定住的身躯,但那动弹不得、无处可逃的窘况,却迫使她只能在狗具急促顶入的瞬间,发出无助而悲愤的哀号而已。

 白素的眼角噙着屈辱的泪水,她那言又止的无声表情,叫围观的那群男人心情更加地亢奋,他们个个磨拳擦掌,又是一付跃跃试的丑陋模样。

 大狼狗的两只前脚搭在白素的肩上,一边奋力顶着美人的秘处、一边胡乱舐着她的耳朵和粉颈,那猩红色的迅速地在白素体内进进出出,干得白素只好紧咬下,吃力地忍受住那越来越鲜明的快与刺,她深怕自己一个忍受不住,便会发出令她百口莫辩的愉快叫声,但是,另一头大狼犬却在一旁火上加油,他时而狺狺低吼在白素脚边四处穿梭游走、时而红舌吐不停地着白素的小腿肚和大腿外侧,弄得白素是玉腿发颤、香直扭,完全不晓得该怎么去面对这头等待着要轮她的情畜牲。

 就在白素拼命抵挡那如水般涌上来的奇异快时,她的四肢忽然被解除桎梏,重新获得自由与舒展,除了她粉颈上的狗项圈依然存在以外,再也没有任何枷锁可以限制她的举动,但是这时候的白素却丝毫没有逃跑或抗拒的意思,反而双手反抱着大狼狗在她背上蠢动的健硕躯体,使劲地往后耸着她美妙人的股,似乎恨不得让那在她体内不止的大狗,能够更进一步地深入她的体内。

 此刻那个牵着狼狗进来的光头壮汉,似乎看出了白素乐不可支的态,他嘿嘿笑着说:“看来咱们的白大帮主已经爱上库勒的大狗了!呵呵…,真没想到这样的大美人也喜欢被狗干,哈哈…果然身材好的女人都很。”

 被人这样羞辱与调侃,白素脸红脖子的急急争辩道:“啊…不是…没有…不是这样的…唉…你别胡说…我哪有…真的不是…你…还是…快叫狗…下来吧…”光头壮汉看着白素羞赧不堪的姣好面貌说:“小‮狗母‬,你不会真的想要我把库勒叫下来吧?嘿嘿…,他现在可是把你干得正的狗情人呢,你真舍得叫他离开你的吗?…哈哈,还是你其实只是想换卡特上去搞你?”

 这种下至极的揶揄和挑逗,更让白素羞得不知道要把自己那张俏脸藏到那里去,她大口着气、一脸气急败坏的紧张神色,以一种颤抖而滑腻的声音低叫着说:“噢!天啊…快、你快叫库勒下去…喔、噢…老天…千万别…让他在我里面…啊…噢…求求你…快呀…你快叫库勒…停止…唉呀…喔…真的…不行啦…噢…天啊…不要让他在我里面…啊、啊…老天…这次我完了!…噢、噢…上帝…原谅我…我不是有意让狗的…”听到白素的语,所有人全都晓得库勒已经开始在白素的道里,他们兴奋莫名地围观着这幅人狗配的秽画面,而光头壮汉却慢条斯理的告诉其他人说:“仔细欣赏,好戏才刚开始而已。”

 他话才刚说完,库勒便踮踬着他那两条直立的后腿,拼命地顶着白素,似乎想把他那付囊一起挤进白素的小里,而白素先是臻首无力地低垂、一蓬乌黑亮丽的长发覆盖住她的整个颜面,继则猛然长发往后急甩,整个脑袋也往上掀昂起来,只见鬓发凌乱而披散的俏佳人,双眼紧阖、秀眉微蹙,人的檀口绽放出无声的呐喊,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像梦呓、又像是在喃喃自语的叹息着说:“喔…天啊…谁来告诉我…库勒这样…会不会让我怀孕呀!?”

 方老板凝视着白素那美不胜收、如泣如诉的凄怆神色,阴沉地笑问着她说:“那就看你想不想帮库勒生头狗儿子了…呵呵,说不定卫斯理会很喜欢你帮他戴的这顶绿帽子呢!”

 白素一听库勒可能让自己受孕,粉脸上红晕乍退,立即转呈出一片惨白,她用千不甘、万不愿的哭音说道:“啊!不要这样折磨我…求求你们…快把狗带开…饶了我吧…各位大哥…千万别让我怀了狗胎呀…”

 看见白素那种惶惶然担心害怕的可怜模样,小高忍不住哈哈大笑着说:“放心!只可惜你不是真的‮狗母‬,要不然库勒和卡特倒真的可以让你生几头小狗出来!嘿嘿…实在是太可惜了,否则咱们白大美人若是能生个狗儿子出来,肯定会轰动江湖!…呵呵。”

 白素听到小高的说词,神情马上转忧为喜,但她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问小高说:“小高,你别骗我…库勒真的不会让我怀孕吗?”

 小高点着头说:“库勒虽然没办法让你怀孕,不过我们可就没问题了,呵呵,你想不想今晚就怀个野种回家给卫斯理当纪念品?”

 白素苍白的脸颊红霞又涌了上来,她大大地吁了一口气,总算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既然已经知道库勒没有让她怀孕的威胁,她也懒得去和油嘴滑舌的小高计较。

 然而,白素才刚放下悬吊在半空中的心情,仆趴在她背上的库勒却忽然开始加速起来,而且,白素发觉库勒的头似乎在不停的膨、变大,并且坚硬得叫她骇讶,很快地,库勒原本烈而迅速的,变成了困难的挤入和顶刺,尽管白素水涔涔滴不止,但却对库勒的动作再也没有助益,因为那深入白素体内的狗具,这时已经涨满了白素的整个秘,最后,库勒的下半身也不再耸,他静止了下来,似乎知道他的大头已经抵达了美女的花心部份,再也无法更加深入一丝一毫…

 接着库勒便发出了狺狺的低吼声,也不知他是因为亢奋还是出了畜牲野蛮的原始本能,只见他原本搭在白素肩上的两只前脚,忽然改抱在白素的部,然后便疯狂而烈地耸动着他的股,一付想用他的大狗将白素下体干穿的恐怖模样。

 而白素这时也奋力扳住桌沿,拼命承受着库勒的肆,她不止额头冒出了汗水,连雅致的鼻翼上都泛现了汗迹,频频回首望着库勒的她,像是再也忍受不住的哼叫道:“啊哈…喔…库勒…你要死我了…噢、噢…好大…好硬的…头…唉…哦…死我了…喔…上帝…真的好大一支…啊哈…哦呵…我的狗情人…我的好库勒…你好厉害…子好多…啊…喔…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一直啊?…噢…啊…好…好美…喔、喔…原来狗巴…这么伟大呀!…哦呵…嗯哼…啊哈…老天…我服了你了…库勒…求求你…用力…再用力一点…啊、啊…让我高吧…!”

 也不管背上的大狼狗是否听得懂她的叫,已经濒临崩溃的白素,只是忘情而恬不知的呼天抢地,那放的表情和言语比任何一位女都还大胆三分,她抖簌簌的身体在发出一阵烈的痉挛之后,忽然整个瘫软了下去,只见她两条雪馥馥的大腿内侧,不断延着闪亮的水,随着她逐渐倾倒在石桌旁的娇躯,那大量倾泻而出的爱掖,立即浸了她双膝间的水泥地,而趴跪在地上的白素,抬头看了一眼正涌到她面前的那几个男人,随即闭上眼睛说:“来吧!你们这群鬼,今天随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罢。”

 但围在她周边各自打着手的男人,却没有人能上前去取代库勒的位置,因为库勒还在持续洒着他黏稠的浓,那半透明的掖体混杂着白素的水,伴随着库勒的,正从白素被狗挤满了的户里,源源不绝地冒出来,滴落在早已漉漉的地面,而白素的呻也变成了气若游丝的轻哼,阿耀看着白素那浑然忘我的痴表情,有些嫉妒地嘟嚷着说:“妈的,这狼狗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完?”

 光头壮汉以专家的口脗告诉众人说:“别急,狗子的量很多,所以要分好几次才能完,而且他们在没全部完以前,是绝对不肯拔出来的!呵呵…白大美人,库勒的冷是不是把你的子淋得很舒服啊?”

 白素并未回答光头壮汉的询问,但她那言又止、含娇带羞的神情,却毫无保留地表了她此时的心境。

 光头壮汉这时往前踏进一步,雄赳赳地跨立在白素脑门上面,他一手捧着自己黝黑而硕大的、一手扯住白素的长发,将她的脸蛋拉向他的大头前端说:“别只顾着自己享受,蹄子,你也该来尝尝老子这大香肠的滋味了!”

 白素双手撑着地面,两眼往上望着光头壮汉那满脸横的狰狞面貌,乖乖地张开她感而红润的双,开始去亲吻那男人最为感的部位──马眼。

 而仍旧在尽情顶着她的库勒,还在卖力地想光他的每一滴掖。

 就这样,一幕男人与狼狗合力白素的肮脏画面,便在夜风吹拂的阳台上展开,那男人长的具越来越深地干进美人的喉咙里、而库勒的股疯狂地耸不止,那像枝小扫帚的尾巴,开始横向拍打着白素的大腿,而那愈来愈大声的狺吠和闷吼,令每个围观者都知道,库勒就要出他最后一波的虫了!

 而在这如火如荼的紧要关头上,原本蹲坐在一旁的卡特,忽然窜到白素的身体下面,将他的脑袋往白素的两腿之间猛钻,没有人看见卡特究竟到了白素的什么地方,只见白素两眼倏地大睁,随即‮腿双‬打颤、雪扭,然后两颗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一通,接着便浑身痉挛,像被电击一般的通体颠簸起来,而光头壮汉也趁着白素两眼翻白的时机,狠毒地将他的整完全顶入美人的口腔里。

 白素的咿唔声嘎然而止,颠簸的躯体像猫咪一般地弓了起来,接着是她的部和脑袋同时左甩右,似乎想把嘴里的大及库勒的狗一起摆掉,但那两长而有力的大具,却依旧深埋在她的下体和口腔内,任凭白素怎么挣扎扭动也无法得到解,最后,白素像是放弃了一切希望般的静止了下来,然而,就在白素凝固不动才几秒钟以后,便看到光头壮汉和库勒的身躯一起打起颤来,而且抖得越来越烈、模样越来越吓人,接着大家便听到汪亦达嘘嘘的怪叫声说:“!你们看到没有?…白素在…!”

 随着汪亦达的怪叫声,每个人都清楚地看到了白素急遽收缩和动的小腹,然后便发现由她的股间开始大量地洒出亮闪闪的掖体,起初只是间歇出,但随即便像水管爆裂般的源源不绝往下飞溅,而她的嘴角也开始溢出白色的浓稠掖,那是光头壮汉的生命之泉,他如水般灌进白素喉咙里的珍品,白素虽然大口、大口地咽着,但至少还是有一半了出来,那两条从白素嘴边垂涎而下的白色水条,让汪亦达再度怪叫着说:“喔,妈的!怎么有这么美又这么的女人啊!?”

 而这时光头壮汉也大大吁了一口气说:“真!老子第一次碰到这么会吃的女人,呵呵…好个白素,果然不愧是江湖第一美女。”

 光头壮汉心满意足的出了他已经软下来的,而库勒似乎也光了他的最后一滴掖,懒洋洋地滑出了他下的狗东西,步履蹒跚的走到了旁边去。

 而全身业已虚的白素,在两先后离她的身体以后,先是伏身趴跪在地,但马上又整个人松垮垮地仆倒下去,趴卧在满地黏稠的掖和水上面,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从侧伏着的冶娇容上,那含笑的嘴角及微微歙动的长睫看来,白素似乎还沉醉在方才的极度高中,显出一付回味无穷的甘美模样…

 但围绕在白素四周打手的那群魔,怎么可能让她继续休息?方老板和小高合力把白素翻了个身,让她仰面朝天躺平以后,便一左一右跪到她的脑袋旁边,急匆匆地将他们俩的头挤向白素的嘴边,而白素两手分别握住他们俩的,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们两人一眼,便开始乖巧地左含右、或是把两个头倂拢在一起同时呧,而着一猩红大的卡特,则贪婪而忙碌地舐着白素透了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白素那对翘而惹眼的小头,卡特更是了一次又一次,似乎是要向人类宣告他是头颇为识货的好畜牲。

 尚未的阿耀看得两眼早已火,他冲上去扳开白素的‮腿双‬,二话不说便将他那入珠的大家伙使劲地干进了白素糊糊的小里,而白素斜睨了阿耀一眼,便主动将她修长的‮腿双‬高挂在阿耀的肩头,但口中却故意怯懦的叫道:“哎呀!大巴哥哥…请你饶了我…噢、噢…轻点…你的东西实在太大了!”

 受到拨的阿耀这下子更是马力全开,没命地疯狂起来,而方老板和小高则轮干着白素人的嘴巴,他们俩原本还能按部就班的轻,享受着白素温柔而热情的口舌俸侍,但随着阿耀越来越狂野的冲撞和顶,他们俩也被感染到了那种火热的气氛,开始争先恐后的想把整支入白素的喉咙里,不过白素也狡黠地应付着他们,不肯轻易让他们达阵,搞到后来方老板一个兴起,便招呼着小高说:“来,我们两个一起进去!看她能躲到哪里去?”

 别说两个男人欣喜若狂,其实连白素自己都不能相信,她的嘴巴竟然真的被两同时挤入,那种嘴角即将被撕裂的感觉和会被窒息而死的恐惧,让她不由得后悔自己刚才为何没有极力抗拒,而使自己陷入了目前这样的困境,因为她根本无法分辨自己到的头到底是谁的,她只知道方老板和小高两个人身体挤成一团,毫无章法的猛着她的口腔,有时是两同进同退、有时则上下叠胡乱搅拌,但最厉害的是两叉顶,弄得她俏脸整个走了样的双龙入那一招,白素眼看推也推不开,嘴巴想说话也没有办法,只好双手分别抱住他们俩的大腿,她蹙着眉头,有些羞赧地抚触着他们俩的丸和眼,希望能促使口中的两快点发出来。

 然而第一个因此崩溃的却是阿耀,他目睹一代尤物的情演出,加上卡特的狗舌头助兴之下,白素那种死、靡又哀愁的娇憨模样,下那早就连微血管都快涨爆掉的大香肠,竟然毫无预警地便出浓,阿耀口中发出舒畅至极的嚎叫声,肥硕的大股拼命动,直到整个身体像了气的皮球一般,他才啧啧有声的站起来说:“!真是得没话说,呵呵…下次一定要把白素干到帮我生个儿子出来为止,哈哈…实在太了!”

 阿耀才一走开,翁纬立即取代了他的位置,而在翁纬埋头苦干的时候,方老板和小高先后都,他们把部份虫喂进白素的喉咙、部份洒在她的脸上和脖颈间,然后把位置让给了阿豪和老赵,而接手的这一组,也依样画葫芦的和白素玩着口,大约十五分钟以后,翁纬、阿豪和老赵三个人,竟然开始倒数计时,几乎在喊零的那一瞬间,三个人同时抖簌着躯体一起,这次白素完全来不及咽那些大量爆发的掖,她只能一边息、一边努力着嘴边溢出来的白色秽物,而翁纬虽然已经出他软掉的具,但仍然依依不舍地低头望着白素那被掖糊成一团的草丛和口,过了好一会儿之后,翁纬才意犹未尽的坐到一旁说:“真希望天天都能帮卫斯理戴几顶绿帽上去,嘿嘿…娶这么漂亮而的老婆,注定是要让别人分享的,呵呵…可怜的卫斯理!”

 接替翁纬的是光头壮汉,他还没过白素人的小,这回握着他再度怒举着的大,也不管白素全身到处黏答答的沾满掖,整个人一扑上去,便抱住白素急冲猛撞起来,他那惊人的气势让卡特吓了一跳,连忙转身跳了开去,不过这条大狗可不想放弃白素这块已到口的肥,他贼头贼脑的站在旁边看了一阵子,便摇着尾巴再次挨近白素的脑袋旁边,他先是用舌头舐白素的颜面,然后他的舌尖便专注地刮刷着白素的双,那模样似乎是想叫白素张开嘴巴和他接吻、或是伸出舌头与他互呧一番,而原本闭着眼睛任凭光头壮汉在尽情顶的白素,这时也感觉到了有些异样,她睁开眼睛一瞧,乍然看到卡特那付眯眯的怪像,立刻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把脸蛋转了开去,不过她丰的双峰却明显地烈起伏起来,那份和大狼狗接吻的意象好像让她觉得非常的兴奋。

 卡特一见白素转首避开他的索吻,连忙跑到另外一边,丝毫不气馁的继续去白素的嘴,弄得白素只好脑袋左摇右摆,开始和卡特玩起一场舌头与嘴的躲猫猫游戏,但无论白素怎么闪避,终究抵挡不住那头畜牲的纠,搞到后来竟然变成卡特跨站在白素的鼻尖上面,那布满血丝的猩红大,直地瞄准美人的嘴巴,正在俟机要入白素的口腔内。

 面对这头死活赖的强悍对手,白素只能双手紧紧合握住那怒气冲冲的狗具,再也不敢让他越雷池一步,就这样,美女和大狼狗都累得气嘘嘘的,偶尔还会来个面面相觑,只是卡特既不肯放弃、白素也依然坚持,所以场面继续僵持不下。

 最后白素有点无奈的娇嗔道:“讨厌,这头卡特怎么这般固执啊?”说着她便一手‮弄套‬起卡特的大、一手爱抚着他的大丸,但还是不肯用嘴去接触卡特的生殖器,只希望能赶快帮他手出来。

 然而白素的另一个对手并未闲着,他不但越战越勇,并且还开始鼓动其他人说:“叫这‮子婊‬乖乖的让卡特干她嘴巴,如果不听话你们就把她的手绑起来。”

 光头壮汉的话声刚落,白素的双手便立刻被汪亦达和老赵一左一右的拉开,而卡特的大头也立刻垂落在白素的嘴边,并且强劲有力的抖动着,白素环视了那群虎视眈眈的围观者一眼,心中暗叹一声,知道自己再也没得选择,便认命地伸出一小截舌尖,轻轻地点触着卡特那红通通的恐怖巨,周围的那群人则个个睁大眼睛,紧张而贪婪地注视着白素的精彩镜头,他们呼吸浓浊而急促,脸上洋溢着极度亢奋而下的表情,让原本想闭上眼睛再去含卡特大头的白素,却在那群人七嘴八舌的叫嚷之下,不得不脸红心跳的大肆舐起卡特的大,就在她遍那猩红色的大以后,她才风情无限的看着方老板说:“我都已经帮卡特口了,你们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吧?”

 方老板这才如大梦初醒般,连连挥着手说:“放开、放开!你们还抓着她的手干什么?”

 汪亦达和老赵立即松开了白素的双手,而白素的双手一获得自由,便一手握住卡特的大帮他打手、一手抚摸着他那比垒球还大一号的囊,并且仔细而用心地舐那造型怪异的大头,阳台上霎时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屏气凝神地欣赏白素丽的娇容,就连正在挥军大进大出的光头壮汉,也频频探头探脑想瞧一瞧美人啃狗模样。

 而白素虽然被看得双颊飞红、膛急耸,但她不但双手没有停止动作,而且还将嘴巴凑向卡特那抖擞不止的大头,她由前端开始轻含慢、一厘米一厘米地缓缓往下,当她终于将卡特那颗像被刀削过的大头整个吃进嘴里时,只听阿豪“咕噜咕噜”地咽着口水闷叫道:“喔,干!光看这一招人生就值得了,妈的!真是开了眼界!没想到高贵的白素是这么会玩的大货!”

 听到阿豪的话以后,白素怀嗔带痴地瞟视了他一眼,然后便满脸委屈的展开吐和舐,并且更进一步吃下大半支的猩红柱身,她那时而柔情似水、时而饥渴万分的口技术,加上她那幽幽怨怨和羞惭胆怯换不停的神情,几乎叫那群围观者全都出了口水,而被人狗合力着的绝尤物,似乎也越来越陶醉、越来越沉沦,彻底坠落到的漩涡中而不自觉,她开始一边吃一边哼哼呵呵,两条修长白皙的光滑玉腿不仅高举向天,还不断地临空蹭蹬,那辗转反侧的情扭动、以及那狂放的绝美容颜,堪称是至至美、既野又的一代后!

 这时光头壮汉再度加快驰骋的速度,他像要把白素的鼠蹊部撞烂似的,不但拼命的顶冲刺,还一直大叫着说:“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这个!噢…喔…真紧、真舒服…喔,真是个千古难逢的大!”

 随着他昂扬的叫声,白素双脚忽然倏地落在光头壮汉的背上,而且立即紧紧地夹住他的部,而她原本是在卡特的嘴巴也瞬间静止下来,然后,只见她和光头壮汉同时浑身发抖,两人一起不断打着寒颤,白素更是双手紧抱着卡特的股,嘴里“咿咿唔唔”的溢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哼,就在她们两人像癫痫病发作般的抖簌个不停时,老赵突然发出了不知是咒骂还是赞赏的音调说:“!这蹄子竟然跟阿宝一起高了!他妈的,白素,你干脆帮阿宝生个胖儿子好了。”只听光头壮汉马上接口傻笑道:“好、好,白大妹子,我就帮卫斯理来帮你下个种吧!哈哈哈,这样我就是你的不记名老公了!呵呵…真是赞呀。”

 听到这些不伦不类的贬抑之词,白素只是以她如痴如醉的细眯眼神,极尽挑逗之能事地扫视着每个围观者一眼,接着她便忽然吐出卡特的猩红具,随即又像在表演特技般,一口咬住了半截的大头,她还故意出两排洁白的贝齿,让众人清楚的看见她深深陷入里的牙尖。

 卡特被她咬得发出一声悲狺,他四肢齐曲,痛得想要逃跑开去,但白素却紧紧咬住他的大头不放,同时又用舌头温柔地卷着他突出的马眼,那种既痛楚又爽快的双重感受,让卡特胡乱的打起转来,也不知他是要离白素的牙齿箝制、还是快乐的想要奔驰。

 就在这个兵慌狗的时刻,只听汪亦达怪叫起来说:“看、你们大家赶快看…!哇…白素竟然在吃狗的子!”

 没有错!只见白素仰起下巴、牙齿仍然咬着卡特的大头,而卡特则抖着股,正在一股股的出他透明而黏稠的浓,那大量发出来的掖,叫白素根本来不及躲避、也来不及食,只能任凭那些子直接灌进她的喉咙里,或是从她的嘴角反溢出来,满了她泛红的香腮。

 一群人全都看得瞠目结舌,隔了好一阵子之后,小高才如释重负的吁了一口大气说:“!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女人,而且还是个内外兼修、气质高雅的绝代佳人。”

 就连方老板也忍不住指着不断在咽狗、有时还会几下嘴角的白素喟叹着说:“没话说,白老大这个独生女确实是我玩过最美最、也是最耐干的好货!”

 而眼波转的白素,则狂野而放肆的瞥视着每个男人,她那种火辣辣、像是要出烈焰的眼神,似乎是在寻找下一个作爱的目标、也像是在向在场的男人宣告:“再来吧!谁是下一个?”刚离开白素身体的阿宝,低头看了看手表,然后他便探头从铁窗往楼下看去,似乎在等待什么。

 而白素又开始忙着应付置身在她两腿之间,正在调整姿势想要把他的大狗入她体内的卡特,加上汪亦达也忙着要把进她的嘴巴,所以白素根本不晓得,这时候在大楼门口正有一部黑色的罗斯莱斯房车停下来,而从车上陆续走下来的五个人,除了司机,还有三个身材极为矮小的老人,至于最后下车的那个身影,正是要把白素推落万丈深渊的神秘人物。

 汪亦达的头才一顶入白素的口腔,卡特也趁白素一个分神之际,迅捷地将他的大狗干进美女淋淋的小里,白素知道自己已经全然没有抗拒的余地,索‮腿双‬大张,让卡特可以轻松的长驱直入,如愿地一到底。

 而汪亦达也趁势反扳住白素的两只足踝,这样他不但可以借力使力,更可以看清卡特每一个的动作,方便他采取和卡特一致的行动。

 就这样,断断续续哼哦着的俏白素,不但合着卡特强悍的冲刺和顶,也同时“啧啧”有声地着男人的头,她不管那群旁观者的鼓噪和揶揄,只是努力地应付着上下两硬梆梆的大,就像被揿开了望的神秘按钮一般,白素的理智虽然一直在她内心深处不断喊停,希望能阻止她继续沉沦下去,但她惹火而感的体,却对具的侵袭乐不可支,她尽管脑海中还残留着一丝清明,但她渴望得到更多刺与高体,却顽强地把她拉进一层比一层更堕落的渊薮,白素的灵魂只好无助地越来越靠近魔鬼的身边。

 汪亦达在白素火热的口招待之下,并没办法支撑多久,只听他仰着头闷声叫道:“喔…干…又出来了!”

 白素似乎下了全部的掖,她吐出了汪亦达萎缩的具之后,便像在和心爱的男人作爱一般,不但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紧紧在卡特背上,就连双手也是紧搂着卡特的躯干不放,而卡特女人的经验可能颇为老到,他一察觉白素有了更加热情的反应,竟然也翘起尾巴一阵急摇摆,然后便抖动着股,疯狂地加速冲撞起来,尤其在白素被他干得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时,他还进一步把热呼呼的大舌头,伸到白素的双间轻柔地舐,显现出一付狗畜牲向美女索吻的诡异模样。

 白素羞赧地看了方老板他们那些旁观者一眼,然后便丁香暗吐,迅速地用舌尖点触了一下卡特的舌沿,只听卡特发出一声古怪的低狺,接着便躯体打颤,口水涎在白素的鼻尖和嘴上,弄得白素不知如何是好,而卡特却是越玩越来劲,他不但遍了白素整个脸蛋,最后还执拗地把舌头停留在美女的双上,顽固地等待着白素和他接吻。

 当白素再度伸出舌尖卷着卡特的狗舌头时,有好几个男人发出了闷哼和呻,对正在犹豫不决,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和大狼狗接吻的白素而言,旁观者发出的那种声音,对她而言简直就成了最有效的催情剂,她眼光一溜,瞥见每个人都一面紧盯着她、一面在用力待着自己的具,索便放胆地香舌尽吐,火辣辣地和卡特的大舌头绵起来,在一阵热情如火的卷、呧触之后,白素终于让卡特的舌尖滑入自己的口腔内,那一大片软而温热的舌头挤在口腔里,令白素不由得感到即将窒息,她发出像是极为辛苦闷哼声,但四肢却反而更加用力地抱着她的狗情人。

 小高和阿豪两个人看得眼睛几乎都要凸了出来,只听小高咬牙切齿的低吼着说:“干!真是天生的妇!连狗巴都这么喜欢。”

 小高才一说完,阿豪也啐骂道:“妈的!老子今天算是开了眼界,真没料到白素是这么下的女人。”

 白素听到他们的话以后,并不感到难堪或羞,反而用她水汪汪的媚眼扫视着他们俩,她脸上不但充满妖的神情,嘴角甚至还浮出了一抹诡谲且暧昧的微笑,接着,白素在毫无预警的状况下,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闪电行动,一把将卡特抱滚在地,变成由她跪骑在卡特小腹上的姿势,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别说方老板他们大感意外,就连卡特也因为猛然被白素骑在下,而显得有些惊慌和狼狈,他狺狺低吠着想要起身逃开,但白素双膝一夹,根本不容许他多作躲避和挣扎,只是,那已经滑出户的狗,任凭白素怎么旋转香合和迁就,最多也只能套进头部份而已,不管白素跪在卡特身上怎么努力,就是无法如意地将整猩红的大狗回自己的道里。

 披头散发的白素知道再忙下去只怕也是徒劳无功,因此,她臻首往后猛仰而起,把她那头如云秀发整蓬抛回脑后,然后她咬着下,似笑非笑地环顾了众人一眼,随即便起身悬空跨坐在卡特的具上方,接着右手一探,握住下那壮的大,便往自己的秘里直,配合着她缓缓沉降而下的雪,终于构成了分毫无差的方位,顺利地一寸寸套进了整大狗

 白素开始聚会神的‮弄套‬起来,而这种直上直下的媾姿势,似乎深得一代尤物的喜爱,只见她时而仰头闭目,哼哼呵呵的噘嘴气,时而又垂首凝神,好像在细细品味,但不管她怎么摇摆‮弄套‬或是旋转颠簸,白素却是怎么也不肯让卡特的头再度溜出她的,就像深怕被爱侣抛弃一般,白素亲而温柔地骑乘着卡特的大巴,她有时单手撑地轻套缓骑、有时则双手扶膝雪大落大起,每当她的内得外翻显出来的时刻,总是让每个男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而白素竟然像是在表演情秀似的,她开始双手紧握着卡特的大部,自己则抬高股,然后把秘口瞄准大头,在头接触以后,她便地摇,时而左右磨擦、时而前后刮刷,痛快淋漓地玩起挑逗自己的游戏,而那种轻重缓急皆任凭自己主导的磨乐趣,很快地便使她失神的呼喊着说:“噢…啊…好、好舒服…喔…我的好卡特…噢…呀…人家爱死你的…大头了…噢…呼、呼…”看到这里,连方老板都忍不住搥顿足的叫嚷着说:“喔,真是有够…有够!……我从来就没见过成这样的女人。”另外则是匍匐在白素背后,目不转睛盯着这一幕的阿耀和翁纬,他们两个人也不约而同叫了起来,只是阿耀叫的是:“哇!我又出来了!”

 但翁纬叫的却是:“!大家快看…白素在水…”

 经翁纬这么一叫,每个人的眼光立刻全都集中到了同一个地方,只见白素的两片间不断地溢出黏稠而透明的掖体,不但淋了卡特泛紫的大头,更延而下沾满了白素的柔荑,而羞得连房都发红的白素,虽然想停止自己磨的动作,但那锥心蚀骨的绝顶快,却叫她丰人的体爽快得完全失去了自抑力,那根本不听指挥的躯壳,开始打着冷颤,一次又一次的发起抖来,就在最后的痉挛爆发以前,白素便开始银牙互撞,冒出了一阵阵可怕的异响,接着便听到她“唏哩呼噜”的不知在说些什么东西。

 就在所有人目不转睛的等待她再次身时,白素却先发出了像狼嚎般的嘶吼声、然后才烈颠簸着股,仰头闭目,嘴巴朝着天空,犹如即将断气时的鱼儿,大口呼吸着空气,而随着她突然跌坐下去的身体,卡特那硬得像木的大,霎时整顶入了美人体内,连一点隙都没有遗留,而那大量涌出的掖体,立刻淹没了卡特的腹部。

 呼噜完了的白素,开始转为哼哼哦哦的呻,高过后的她依旧沉醉在快的余韵中,贪婪地不肯结束人狗的变态快乐,不过尚未足到的卡特,已经不耐烦地挣脱了白素的压制,他翻身站立起来以后,马上跑到白素背后,他两只前脚一搭便抱住美人的肢,而趴跪在地的白素,虚弱地回头望了卡特一眼,便乖巧地抬起雪,让卡特轻松地顶进了她糊糊的秘内。

 一场烈的于焉开展,白素被干得气嘘嘘、娇啼不已,她时而五体投地、鬓发散,时而双手撑地、仰头叫,但有大半的时间她是臻首低垂、长发悬,似乎有意把她羞得不敢见人的姣美脸蛋,藏在发丝后面去避开众人的眼光。

 但是这时的小高已经看到忍受不住,他忽然冲向前去,一把抓住白素的秀发,便硬生生地将她的脑袋提了起来,虽然白素充满醍醐味的俏丽脸蛋已仰对着他,不过小高还是来不及把入美人嘴里,便一股脑地而出,那到处胡乱飞溅的掖,有些在白素的脸颊、有些在她的发际,有些则在地面,只有几滴是幸运地溅在美人间。

 小高大概有点不甘心,他凑向前,握着他那还没完全软化的工具,把沾粘着掖的头挤在白素的双上磨擦着,直到白素伸出舌头把那些残留的掖完全干净,小高才满意地退了下去。

 小高才刚走开,阿豪随即又补位上来,他也一样来不及把入美人嘴里,便忍不住了出来,那白中带黄的浓一股在白素优美而高雅的琼鼻上、一股则溅在她嘴边,直到第三股浓奔窜而出时,才堪堪被白素伸出的舌头适时卷入口腔里,一滴都没有遗漏在外,然后阿豪才憋着气,痛快淋漓地将全部库存灌进白素咽喉里,那来不及被咽下去的掖,延着美女的嘴角淌而下、滴落在地。

 方老板是时间拿捏得最好的一个,他在把大入白素嘴里了几下之后,才松开闸门大举洪,那不停涌出的掖让白素来不及吃下去,泰半都溢出她的嘴角,滴得满地都是白花花的水印。

 而方老板在痛快地发完以后,足的訏了口大气,转身走了开去,这时候阿宝正想要递补上来,却又忽然停下脚步,而且迅速向门口了上去说:“董事长,您怎么提早回来了?”

 白素抬头望向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阳台,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那个人,没有错!那不是超级富豪陶启泉还会是谁?只是陶启泉看起来似乎年轻了许多,而且神采奕奕、精神抖擞,他笑逐颜开地望着满脸掖的白素恶地问道:“怎么样?白素,我这群手下把你招待的不错吧?呵呵…狗干起来滋味如何呀?”

 白素目瞪口呆的愣在当场,既没有答腔、也忘了卡特还在后面抱着她的纤猛顶猛,她不知道陶启泉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更摸不清楚方老板他们和陶启泉又怎么会扯在一起?

 接着当白素看到陶启泉身后出现的那三个矮人时,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她害怕并不是因为那三个类似侏儒、头大如斗的小老头,脸上那种杀气腾腾又森森的恐怖模样,事实上白素会打从心底寒冷出来,是因为这三个年龄都已过百的武林败类一旦出现在这边,那便表示卫斯理必然已经出事,而且可能是凶多吉少的成份较多!因为白素比谁都明白,这神鞭三矮宋氏兄弟的重现江湖,代表的是什么意义。

 而卡特似乎也凛于神鞭三矮的肃杀之气,竟然吓得翻身想要逃离,但是他那原本就满在白素秘里的大东西,在他旋转身体跳回地面的瞬间,也许是因为磨擦过于烈的关系,还是他原本也刚好接近了临界点,竟然就在这个时候,他头部份隐藏的蝴蝶结状硬块,突然整个翻了出来,那不规则状的坚硬大块深深的卡在白素紧张的道里,就像一个有倒勾的箭簇嵌进肌里那样,除非是把肌硬生生的撕裂开来,否则根本不可能拔得出来。

 就这样白素的雪碰撞着卡特的股,毫无选择的随着卡特的移动,时而倒退着爬行、时而被粘拖着绕圈子,她并不想如此狼狈不堪地被一头大狼狗一面、一面拖行,但那紧密卡在她道内的大结,却迫使她只能亦步亦趋地随着卡特做出反应,就算白素敢拼着下体被扯裂的痛苦,却也不一定能摆卡特那在她体内的恐怖巨

 因此,白素只好无奈地在一大群男人的围观下,像条发情的‮狗母‬般,随着卡特羞愧至极的在阳台上胡乱爬行,那满身闪亮的汗水以及满脸黏稠的掖,加上那双肮脏的手掌和跪红了的膝盖,显现了无比下秽的氛围,而每当卡特吃力地迈出步伐时,白素便蹙眉合眼,像是痛苦异常地发出哀戚的呻,但看她频频甩动秀发回头望向卡特的眼神,却又是充满了兴奋的模样,而这幅一进一退、狼狗拖着美女爬行的兽华尔滋,连陶启泉都看得有些发呆。

 卡特至少又拖着白素绕了两个圈子,陶启泉才大马金刀的站到白素面前说:“来尝尝我这刚从瑞士惠勒医院整形回来的大家伙吧!白素,你可是第一个见识到它的蹄子喔。”

 白素仰望着陶启泉高傲的下巴,知道自己根本没得选择,所以便顺从的伸出右手,拉开了陶启泉的裆拉链,她趁着要从内里翻出的时候,低声的问着陶启泉说:“卫…斯理,你们把他怎么了?”

 陶启泉低头看着她说:“放心!卫斯理和原振侠都还活着,不过,你父亲用来锢神鞭三矮的那个八卦无象阵,现在却轮到用来对付自己的女婿和原振侠,哈哈,这也算是作法自弊了!”

 白素一听卫、原二人都没生命危险,总算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她也担心着白老大的安危,所以又追问道:“那我父亲呢?”

 这次陶启泉以一种意味深长的眼光睇视着白素说:“白老大自从和雷九天一起和你乐透以后,过了不久便宣布退出江湖,并且昭告天下,把七帮八会总瓢把子的位置让给了雷九天,而他自己则躲回那个八卦无象阵里去当缩头乌了!呵呵…当真是作法自弊、害人又害己。”对于雷九天的企图和野心白素并不感到意外,但对白老大用来锢神鞭三矮的八卦无象阵,白素却只听白老大提过几次,根本连那地方在哪里都不晓得,白老大只是告诫她一但神鞭三矮有重现江湖之,则必定是魔当道,天下永无宁之时,至于为什么白老大对锢神鞭三矮这件事会说的语焉不详,似乎有难言之隐,白素虽然也感到纳闷,但始终都还是不知道答案,不过,若是卫斯理他们是被困在那个阵式里,那么白素至少已经可以肯定,那地方若非在法国便是在瑞士,而且应该就是这次吸引卫、原二人去探险的秘境,只是白素自己目前也沦为任人宰制的物品,尽管她心中还有许多谜题待解,却也只能徒呼负负、完全捕捉不到要领。

 这时候陶启泉主动配合白素,让白素掏出了他的下之物,当白素一眼望见自己手中握的那半软不硬的具时,不睁大了眼睛,她难以置信的盯着正在迅速膨起来的巨物,突然间她像抓到了毒蛇般,猛然甩开了手中的大,随即倒了一口气,两眼发直地盯着眼前的东西。

 而陶启泉则往前耸动了一下股说:“怎么样?见识过这么大的工具吗?”

 白素望着眼前那至少超过一尺长、的暗紫,忍不住惊呼道:“怎么…变这么大呀?你是不是…动过手术?”

 陶启泉呵呵大笑道:“是到瑞士加工了一番,但是还没真正使用过,嘿嘿…本来想让你白大美人第一个享受、享受,不过现在我已经改变主意,因为我决定叫木兰花成为我这科学怪的第一个女人!所以,你和我的那项协议也不必履行了,哈哈,以后靠我自己就可以去猎取那些我想弄上手的美女,而不必再利用你去设局得到她们了。”白素脸色霎时苍白一片,她知道自己一旦失去利用价值,那么她那些秽至极的录影带必定很快就会入市面,而且,陶启泉接下来还不晓得要如何摆布她的命运,想到这里,白素急忙向陶启泉说:“你答应过我只要在三十天内把木兰花骗上你的船,你就会销毁那些片子,怎么可以突然毁约呢?”

 陶启泉狠地盯着她说:“虽然离我们约定的期还有五天,不过你根本狠不下心把木兰花骗来让我们玩,所以我只好自己来了,哈哈…因为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望着陶启泉那付得意而恶的嘴脸,白素没来由的感到一阵胆寒,她尽量使自己保持着冷静说:“但是我真的接触过木兰花、也打算再过两天就请她到我家里来的。”陶启泉猛地收回他那大工具,并且一边拉着拉链、一边摇着头说:“你的谎话说得一点也不高明,白素,你知道木兰花现在身在何处吗?”

 白素跪在地上,不敢随便答腔,因为听陶启泉的语气,木兰花的行踪只怕真的已叫人掌握到,所以她只好保持沉默。

 陶启泉随即又跟着说:“你根本不知道对不对?老实告诉你吧,白素,木兰花目前人在澳洲,但是再过一小时,她就会从雪梨飞往印尼,等她抵达她那间渡假别墅以后,我们也很快就会赶过去安慰她寂寞的心灵,哈哈哈…搞不好她连股都洗干净在等我们了!”

 白素忿怒地问陶启泉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和他们为什么联手起来陷害我…?你是个富商,为什么要对付我们一家人?”

 陶启泉耸了耸肩说:“第一,因为我喜欢玩子又大又的美女。第二,我最讨厌假仁假义的黑社会份子,就像你父亲和卫斯理这种自命侠义之士的人,在我眼中看来只不过是比小憋三更可恶的黑道人物而已,哼…就跟那些贪污的条子没两样,本来就应该好好的教训、教训!”

 白素又急又气的争辩道:“你、你…简直变态!怎么可以这样善恶不分?”

 陶启泉并未与她争论,他只是低头看了看手表之后,转头对神鞭三矮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过去吧。”

 被戴上皮颈圈并且双腕也被反铐在背后的白素,赤的被一大群人押出了征信所,由陶启泉带头走入电梯以后,除了神鞭三矮和阿宝以外,其他人并没有跟下楼,只是全都目送着白素被陶启泉带走,看方老板他们对陶启泉那付毕恭毕敬的模样,白素忍不住瞪了汪亦达和翁纬一眼,她不明白罗开怎么会上这种下三滥的朋友。

 白素被带上那部大房车时,有些忐忑不安的问道:“你们要带我去那里?”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车子缓缓地驶向昏沈的夜中,白素望着车窗,企图能看出自己是在哪条道路上前进,但她根本不必费心,因为车子已经驶进了游艇码头区,就在车子逐渐减速下来时,白素便看到了一艘停泊在岸边的豪华游轮,而在船舷上一字排开地站了整排黑衣人,白素估算着他们至少超过三十个人,而且看起来有点有,但却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这些黑衣人,所以她冷冷地问陶启泉说:“你什么时候也养了这么多手下?”

 陶启泉诡异莫名的笑着说:“我可指挥不了这群日本忍者,呵呵…,事实上他们每个人都已经享受过你美妙的身体了!哈哈…就在你家里喔,还记得吗?”

 白素怎么可能忘记那一夜的事?她气急攻心的怒叱道:“你这卑鄙小人!你为什么要雇日本人来糟蹋我?”

 陶启泉皮笑不笑的说道:“雇他们的是温宝裕而不是我,你要怪就怪你自己长得太美丽动人了,人人自,温宝裕那小鬼怎忍受得了你的无边魅力呢?”

 白素难以置信的低呼道:“怎么可能…是小宝…?”

 陶启泉笃定的告诉她说:“就是温宝裕!因为卫斯理告诉他太多故事了,所以他才懂得聘请卫斯理的死对头来帮忙他得到你。”

 白素皱着眉头寻思着说:“卫的死对头…是谁?”

 陶启泉指了指那排黑衣人说:“他们全是同一个师父训练出来的忍者,而那个师父的名字是──石川清一郎!”

 “啊!…”白素忍不住低叫道:“石川清一郎…他不是已经死了?”

 陶启泉淡淡的说道:“你不知道一忍者全是九命怪猫吗?何况再加上现代的高科技相助,忍者的功夫就更加恐怖了。”

 白素凝视着陶启泉说:“你带我来这里要做什么?是不是想把我交给石川清一郎?”

 陶启泉点着头说:“没错!你是我和石川合作的贡品之一,而且他要你要的很急迫,否则在把你交给他之前,神鞭三矮至少也要狠狠地干你个三天三夜!”

 陶启泉说罢便打开车门,示意神鞭三矮把白素带下车去,而白素在一脚跨出车门时,猛然回首望着陶启泉说:“如果你敢把我那些影片出去,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

 但陶启泉只是毫不在意的耸着肩说:“给你一个良心的建议,白大美人,如果石川清一郎喜欢你,那你最好乖乖的服侍他,让他把你留下来当押寨夫人,否则他若把你丢给他那些手下去蹂躏,等他们把你玩够了、也调教到差不多的时候,我想你如果不是被送到银座去卖,便是到新宿或浅草表演待秀给那些观光客欣赏,呵呵…,在那充满台湾与香港观众的秀场里,说不定你会碰到许多人捧场喔!”

 白素气得闷哼一声,转头便钻出车厢,但陶启泉下的声音依然在她身后飘着说:“白素,别使小子,万一石川把你送到横滨的小酒吧去接客,那些黑人水手可是非常鲁的,小心天天被你那些恩客掴耳光喔。”

 白素还想回头骂他,但神鞭三矮连拉带扯,暴异常的将她带往船桥走去,赤身体的白素光着脚丫,走在冷的码头上,微寒的夜风吹拂着她飘散的长发,凄凉的灯光将她哀伤的身影拖得好长、好长,就在船桥的中央。

 当神鞭三矮把她交给三个黑衣人掌控之后,白素在确定神鞭三矮已经转身走下船桥的那一瞬间,忽然仓促发难,因为她知道这是她摆悲惨命运的唯一机会,所以她双肩一沉,不顾一切地用后脑勺撞击跟在她背后那个家伙的鼻梁,只听那人惨叫着往后翻跌下去。

 而就在白素身边那两个黑衣人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那一刹那间,白素左肩使劲撞开一人、右脚一招又狠又准的小外切,立刻踢碎了第三个黑衣人的脚踝,然后她一个鹞子翻身,便跳下了漆黑的海面,尽管双手被反铐着,但白素依然以一个优美至极的姿势,在自杀之前展现了她雄厚的武学根基,在她坠入水面以前,她清楚的听见许多人的叫嚷和谩骂声,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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