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卫斯理与白素之游魂

　行刑的兵，卡喳一声拉下了机。带着脚镣手铐的吴义，知道自己的生命，已到了尽头。声响起，他觉得一股大力，强烈的撞击，并贯穿自己的身体。他不由自主的拔腿就跑，眼前是刺眼的光亮，他陷入光圈，感觉自己的速度快得出奇。咦！我不是被铐住了吗？怎么能跑的这么快？

　吴义发觉自己，竟然到了市区大街的马路上。他诧异的东张西望，此时，一辆巴士突如其来的面撞来，他闪避不及，被撞个正着，但巴士却穿过他的身体急驶而去。

　愣在当场的吴义，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我已经死了？接二连三的车子，不停的穿过他的身体，证明了这个事实。吴义知道，自己真的死了。

　轰动一时的变态杀人魔吴义，终于伏法了，社会大众也都松了口气。这吴义在短短三个月内，共夺去了十二条人命。

　其中包括被他杀的八名无辜妇女，以及四名缉捕他的干员。吴义真可说是本市有史以来，最残酷凶悍的强杀人魔。

　警察总监张杰，拖着一身疲惫回到了家中，子方华殷勤的递上拖鞋。吴义这个案子把他给累惨了，他已有十多天没好好睡觉，如今吴义伏法，他总算松了口气。

　望着娇美的子，他内心不浮起一丝歉疚。

　为了办案他冷落了娇，几乎整整三个月，没和方华亲热。但如今他又累得只想睡觉，真不知如何向老婆待。

　方华满心期待回家的丈夫，今晚能给她一点安慰。

　但张杰吃完饭，往沙发上一坐，就呼呼的睡着了，这使得年仅三十的她，感到无比的空虚。

　毕竟她是个身体健康的女人，有着正常的需要，三个月没有夫生活，使她成的身体，感到极度的饥渴。但如今…唉！她轻叹了一声，只得满怀幽怨的，洗个澡上睡觉。

　方华作了个怪梦，梦中那恐怖的强杀人魔，正暴的侵袭她。他大力的捏着方华满的房，凶猛的进入方华体内，那股残酷冷血的狠劲，使得方华全身颤抖。

　但在恐惧中的她，却也经历了从所未有的极度高。

　杀人魔似有无穷的精力，他用各种不同的体位，再三的挑逗她蹂躏她。被摧残的方华，在挣扎的同时，内心虽极度恐惧，但身体上却获得异样的足。她心中竟兴起一股微妙的期盼，似乎希望杀人魔能经常的自己！

　后庭传来一阵剧痛，使她醒了过来。天啊！竟然真有人在她身后蠢动，那强力冲刺所带来的火辣辣感觉，使她发出痛苦的哀鸣，但身后之人却无动于衷。

　痛苦到了尽头，强烈的舒适感逐渐滋生茁壮，方华感觉自己又再度飘在的波涛里。此时，一双强劲有力的手，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她在极度的愉中，结束了短暂的生命。

　连续几起杀疑案，震惊了整个社会，其中又以警察总监张杰的案件，最受人注目。这些案件都有共同的特征，那就是被害人死前，均有过烈的行为，而死亡原因都是颈部遭强力压制，窒息而死。所有嫌犯均辩称，睡醒后便发现子死亡，自己对案情一无所悉。

　但经过密的体掖分析却证明，死者体内仅有嫌犯之分泌物，因此整个案情，仍陷于扑朔离的胶着状态。但最令人难以相信的，却是所有案件的作案模式，和已伏法的强杀人魔吴义，几乎如出一辙，这使得整个案件在悬疑中，又参杂几许灵异鬼魅的色彩。

　卫斯理、白素俩人，听完黄堂的案情简报后，默不作声。

　但俩人心中却都在思考。张杰是黄堂的老长官，和卫斯理也是旧识。

　其方华和白素，则是自幼熟悉的手帕。

　卫斯理与白素深知，张杰方华夫感情良好，绝不可能有杀的情事。但各种证据却又显示，张杰是唯一的疑凶。

　黄堂关心老长官，又知道俩人和张杰夫妇的情，因此请卫斯理夫妇出马帮忙。

　黄堂走后，俩人分别出门蒐集相关资料，一天跑下来，并没什么特殊的收获。

　卫斯理对一般刑案，本就没什么兴趣，此次冲着张杰勉为其难的参与，在无特殊进展下，不免意兴阑珊。他洗过澡，躺在上便呼呼大睡。

　至于详细的资料比对整理，则由白素一手包办。

　白素翻阅案卷，将资料分门别类整理好，已是‮夜午‬时分。她起来伸了个懒，便进入浴室准备洗澡。

　浴前她照例作了一系列，舒展筋骨的柔软体。年方三十的白素，面容端庄秀丽，体态婀娜多姿，全身焕发出一股妩媚人的风韵。172公分的身高，55公斤的体重，使得她的整体曲线，显得修长匀称。

　常年练武的白素，赤的体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她周身肌充满强劲韧，在一层薄薄的脂肪掩盖之下，更显得洁白晶莹，光滑圆润。

　只见她白满的双，丰润坚。

　修长结实的‮腿双‬，圆润光滑。

　香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她举手投足之际，桃瓣儿开，桃源口显。

　波，香风阵阵。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此时在门边，一双贪婪的眼睛，正悄悄的紧盯着全身赤的白素。

　沐浴中的白素，忽然感到身后有人窥视，她一个回旋转过身来，只见卫斯理表情怪异的站在门边。白素斥道：“卫！你要干什么？”满脸充满猥亵秽的卫斯理，暧昧的笑了笑并不回答，却张开双手，作势要扑将上来。

　白素见他怪气的模样，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当下佯怒道：“你别来呕！当心给你苦头吃！”

　卫斯理没吭气，自身后一把搂住她，就她柔的房。

　白素身子一扭想要挣脱，但卫斯理大力的拥着她，并亲吻她耳垂脖颈。白素心想，也好久未亲热了，便柔顺的依着他。

　卫斯理的动作大异平常，显得暴而鲁莽，但在习于过去模式的白素而言，却感到有种另类的煽情滋味。卫斯理一边抚摸亲吻，一边将她拦抱起，走进卧室。情渐起的白素，闭目仰卧在，默默享受着夫婿迥异以往的怪异爱抚。

　卫斯理一反常态，大展口舌之技，这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情形。灵活的舌头，游移在方寸之地，竟是花样百出，推陈出新。白素一向淡然的情，如今却像火上加油一般，猛的燃烧了起来。她双手紧紧的拽住卫斯理的头发，下体也无意识的扭动耸，保守的她，难得的发出了愉悦的呻。

　突地她全身一颤，娇躯紧缩。

　卫斯理竟然呧她的门，这是从所未有的全新经验。她既感奇怪，又觉得舒服，丝丝的酥由门直往心坎里钻。拘谨的她虽极力压抑，但下体却如泛滥一般，涌出了大量的水。

　感的身体，也在波涛汹涌的焰狂下，悄悄的经历了一次，迥然不同于以往的高。

　卫斯理凶猛暴的，分开她修长白的‮腿双‬。

　他肢一，具已顶住了滑的门。漾在官能之波下的白素，满怀期待的微耸丰，准备接受彻底的进击。具划开娇的，缓缓没入了户。白素只觉下体阵阵舒畅，不深深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活。

　此时卫斯理忽地叹息道：“小真是又又紧！可惜这家伙的子，比我差得远了，要不然，可有你乐的了！”

　白素闻言大吃一惊，这根本不是卫斯理的声音与口气，可是却又明明出自卫斯理之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惊道：“你是什么人？”同时双手推拒，阻止最后的突破。卫斯理暴的掐住她的脖子，一边使劲，一边道：“你这臭‮子婊‬！老子已进了门，还问老子是什么人，老子非死你不可！”

　白素见情况危急，也顾不得自己的动作，会加速具的进入。她两腿高翘，猛地一弯，一式钟鼓齐鸣，两腿膝盖自左右两边，狠狠击向“卫斯理”的太阳。

　只听砰的一声“卫斯理”已趴倒在白素白的子间。但就在同时，坚的具也在她的大动作下，深深的刺抵她的花心。

　白素只觉火热壮的，贯穿下腹，那股酥酥、、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真是说不出的舒服。她一时之间，竟然舍不得放弃，而有身相就的冲动。

　但经过短暂的天人战，她终究克服了的火，一把推开趴伏身上的“卫斯理”

　白素迅快翻身而起，拿起一条内，就套在“卫斯理”头上。她心想：“就算你是恶鬼附身，这下子秽物罩顶，你一时也作不了怪吧？”卫斯理睡梦中忽觉头部疼痛，不醒了过来。他发觉自己竟然目不能视，一惊之下，连忙翻身而起跃下了。他一个夜战八方式，先求自保，而后扯下罩住头脸的遮蔽物。

　眼前一亮之下，只见白素赤身体，正全神戒备的望着他。

　而他手中扯下的东西，竟是白素的粉红三角。他莫名其妙的愣了会，愤愤的道：“白素！你在搞什么鬼？”白素丝毫不敢松懈的问道：“卫！是你吗？”卫斯理火冒三丈的道：“不是我，还有谁？”

　折腾了半天，终于搞清楚状况，卫斯理不暗暗心惊。这是什么鬼玩艺，竟能占用自己的身体，意图白素，并且还几乎得逞。而自己事后却毫无所觉，茫然不知。他脑中忽地灵光一闪，恍然大悟。张杰定是在此种情形下，杀害了方华。

　他发掘到事实真相，兴奋的抬头望向白素，只见白素轻轻的向他点点头，显然同样悟出了其中的道理。俩人讨论了许久，突然想到一个严重问题。

　如果这东西能随时侵入卫斯理体内，那白素的处境岂非危险异常？万一…

　卫斯理慎重其事的道：“素，在这件事未了结前，我们约定暂时不要亲热。这样，如果我突然要求亲热的话，你就知道是那鬼玩艺附身了。哼！你要是真让那东西给…我可受不了！”

　白素见他醋劲十足的模样，心里不觉甜丝丝的感到温馨，当下俏皮的道：“你酸溜溜的紧张什么？再怎么样，也还是你的身体啊！”卫斯理急吼吼的道：“那怎么行？这根本不一样吗！”

　白素就想看他吃醋的样子，于是又笑逐颜开的道：“你倒说说看，有什么不一样？”卫斯理见白素喜孜孜的娇憨神态，知其有心作弄，不怒道：“你又跟我胡闹，我可是说正经的！”

　吴义发觉自己，越来越需要依赖人体，来躲避益灼热的阳光。初时，他对阳光并不过于畏惧，但随着时间推移，他已无法再直接暴于阳光下。

　他知道自己已经死亡，但却丝毫感受不到死亡的滋味。

　他除了没有实际的形体外，其他方面一切如常，尤其是对女人的需求，反而比生前还要来得炽烈。

　但是寻找人体寄宿，却也并不简单。

　他一定要趁对方昏或沈睡时方能进入，对方一清醒，他立即会被一股大力弹出。他也试过侵入清醒状态的人体，或是赖在寄宿体不出来，但屡试屡败，根本无法如愿。人们都认为鬼是神通广大的，但对他这个鬼而言，在某些方面，反而远远比不上那些怕鬼的人们。

　不过有一点却让吴义相当的满意，那就是再多的警察，也捉不住他，而他却可利用鬼的特长，去陷害他们。

　“嘿嘿！像那个警察总监张杰，现在就很惨，被当成杀嫌犯。哈哈！他那老婆可真不错，细皮白的，搞起来还真带劲…”

　他想到这，不乐的发出了几声鬼笑。

　但不一会，他又感到十分的懊恼。

　“他妈的！昨天那个女人才真是可惜，就要到手了，偏偏一下又被震了出来。也不知道那娘们怎么搞的，为什么我会被震出来呢？”

　原来这鬼也和人一样，没见到的事，他同样也不知道。那天白素一招“钟鼓齐鸣”将他击昏，他就从卫斯理体内跌出，当时他搞不清楚，现在还是一样糊涂。

　当然读者可能会怀疑，以卫斯理的身手，如何会轻易被白素击倒？要知鬼魂侵入人体，只不过是暂时借用宿主的身体，并不是其本身变成宿主。因此他所拥有的能力，亦只相当于其生前的水准。所以白素当击昏的乃是吴义，并非是身手矫健的卫斯理。

　卫斯理、白素夫二人，将自身遭遇及推测结论告知黄堂，黄堂大为惊讶。

　他耽心的道：“俩位千万不可掉以轻心，这吴义的资料显示，他作案一向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有一位受害者，曾被他连续侵扰多次，均未得逞，但最后还是为他所害。大嫂，你一定要特别小心啊！”吴义对白素人的身体，确实无法忘情。那棉软坚的双、浑圆润滑的美腿、耸翘丰盈的部…在在均起他无比的望，尤其是那鲜、紧窄、温暖、润滑的人小，更是让他念念不忘。

　那天濒临突破边缘时，他透过卫斯理的下体，对于白素内紧绷的弹，的力道，已有深刻的体认。那种销魂蚀骨的快，使他神魂颠倒，他下定决心──非要搞到这个女人不可。

　卫斯理、白素与警方密切配合下，虽对吴义的状况有相当的了解，但面对这个虚无缥缈的游魂，却仍是不知从何下手，目前唯一的办法，似乎只有耐心的等待。但俩人的个性，都不是甘于被动的。

　因此连袂拜访了，当世仅存的捉鬼大师钟馗。

　这钟馗本名叫钟自强，但因捉鬼出了名，大家都钟馗、钟馗的叫他，久而久之，他干脆就正式改名为钟馗了。俩人认为像这种小case对捉鬼大师而言，还不是手到擒来，小事一桩。

　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钟馗道：“以捉鬼而言，最困难的就是游魂。人有户籍，鬼有鬼籍，间也和人世一样。而游魂就如间的无户籍人口一般，到处飘没有确实的居住地，除非你们能确定，某时他会在某地，否则要抓他是很难的。如果只是单纯的防止他侵害，那倒是很容易。

　我画两道符，你们带在身上，他就无法近身了。”

　俩人听了大感失望，卫斯理道：“我们俩倒无所谓，主要是怕他继续作怪，又多了无辜的受害者。”钟馗道：“其实你们也不用太过耽心，这游魂如无鬼籍，在七七四十九天后就会魂飞魄散，消失的无影无踪。到时候，自然也就无法作怪了。”

　吴义这两天藏匿在浴室之内，可真是眼福不浅。白素如厕、沐浴的妙姿，均清楚落入他眼中。那活生香的冰肌玉肤，雪白人的丰润体，得他火如焚忍无可忍。

　他试图上去搂抱抚摸白素，但却都穿过白素的身体，而无法如愿。他心想：“必须要尽快找个宿主，否则光看不能吃，岂不是憋死我这个鬼了？”

　机会果然来了，这晚白素沐浴，她的宠物北京狗花妞，在浴室门边呜呜的直叫。白素开门放它进来，花妞兴奋的直往她身上磨蹭。白素爱怜的抚摸它，并以慈母的口气道：“你这个小坏蛋，又想和妈咪一块洗澡，是不是？”花妞撒娇似的低吼了两声，伸出舌头便猛白素。

　白素蹲下替花妞洗澡，赤的下正对着花妞，花妞在本能驱使下，自然的向发出异香的部位呧。白素给的娇躯扭，咯咯直笑。

　她娇声斥道：“小坏蛋！你不乖，妈咪不给你骨头吃！”

　花妞凭着兽的直觉，知道主人并未生气，因此摇头摆尾的继续呧。它越越来劲，面泛桃红的白素，也逐渐领略到个中滋味。

　白素一向疼爱花妞，简直就当它是子女一般，就是晚上就寝，也经常搂着它一块睡。由于卫斯理经常赴世界各地，寻怪访异，花妞实质上已成为白素最亲近的伴侣。平里，花妞也会往白素下体嗅嗅闻闻，但像这般贴近，直接的呧，那还是头一遭。

　白素那里知道，此刻眼前的花妞，已成为吴义新的宿主。原来吴义突发奇想，试着附身花妞，结果竟出乎意料的顺利。不知是花妞形体小，还是狗狗灵较低，他并没费什么劲，就进入清醒的花妞体内。虽然花妞体内，隐然有股抗拒的力量，但比诸人类，那可是差的远了。

　化身为花妞的吴义，一面着那娇的下体，一面在心中赞不绝口。

　他真是从来没见过，像白素如此漂亮的户。白素那儿，肌肤细白柔，黑亮光泽，两团微隆的，中夹鲜润的细。除非像如今蹲坐的姿势，或是将掰开，否则根本看不到她的。

　白素的，迥异于一般女子的黝黑、肥厚。她那玲珑细小的两片，呈粉红，娇滴，就像展翅待飞的彩蝶一般，惹人怜爱。吴义贪婪的用心呧，他以高超的技巧，配上狗儿糙的舌头，使白素全身，起了一阵阵的快意颤抖。

　飘飘仙的白素，一方面于自己，放纵的让花妞呧。

　另一方面，却又舍不得放弃，这种奇妙愉悦的滋味。在矛盾的心情下，感官的刺愈发强烈，她不知不觉的由蹲而坐，仰靠在浴缸边上。

　吴义透过花妞敏锐的舌头，发觉白素的内起了阵阵搐。

　那白的大腿、浑圆的美，也不停的开合耸动。他知道白素舒服到了极点，已经濒临了高。

　他心中不暗骂：“他妈的！这花妞要是只公狗那该多好！”过了会他又想：“干！就是公狗也没用，体形这么小，狗大概比牙签也不了多少，他妈的…”

　端庄正经的白素，岔开白的大腿，放任的让花妞着。她从来没想到狗儿的舌头，能带来如此愉悦的滋味。不同于合的快，来势汹汹。

　白素体内突然涌出滚滚热，一时之间、掖齐。她只觉自己就像崩溃的太阳，化成千千万万个火球，在瞬间，完全失了方向。

　白素起身清洗下体，见花妞仍是紧挨着她磨蹭，不斥道：“你这小坏蛋！了老半天，妈咪腿都软了，你还没吃啊！”花妞咿咿呜呜的低声哼着，似乎在说：“人家还要嘛！”

　白素不再理它，收拾清理干净，回房睡觉去了。

　一早起来，见桌上留了张字条。

　“素，有急事赴菲律宾。卫”白素心想，卫斯理不知又发现什么怪事，走得如此匆忙。她对此种状况早就习以为常，因此也不以为怪。卫斯理在不在，丝毫不影响她独特的生活步调。

　这几天吴义的游魂，似乎颇为安分，没再发生新的杀案件。但警方对前几桩案子，却仍是毫无进展。白素到黄堂那转了圈，见没什么新资料，便打道回府纳凉去了。

　她开了冷气，躺在沙发上，喝着冰凉的葡萄柚汁，只觉全身无比的畅快。突然一阵晕眩感击向脑门，她暮然警觉，莫非是果汁让人下了药？她慌忙起身，找寻钟馗送的那两道符。

　因为直觉上她认为，定是吴义那游魂搞的鬼。

　白素晕倒在书桌旁，花妞惊疑的嗅着她的面庞，此时管家老蔡走了进来。花妞冲着他直吼，老蔡一脚将它踹的老远，而后将白素抱起放置上。

　他低呼：“小姐，小姐，你醒醒！”

　半天不见白素回答。他脸上表情忽变，沈沈的道：“这回我看你往那跑？今天老子非把你这紧窄的小，捅成个大窟窿不可…嘿嘿…”由于白素居家并未穿着罩，因此他扯下白素的T 恤时，砰的一下，两个白的子，便蹦了出来。那红樱樱的头在白的房上，颤巍巍的直抖，充分显示出房的美好弹。

　老蔡伸手捏了起来，那股滑腻棉软的触感，使得他的裆迅速的鼓了起来。

　毫无疑问，吴义又附在老蔡身上了。他贪婪的猥亵白素丰美的房，又、又捏、又、又吻，唆唆的弄了一阵，注意力又转移至白素的下半身。

　他拉下白素的长裙，那双浑圆洁白，丰润匀称的美腿，便在他的眼前。

　此时白素身上，仅余一条棉质的白色三角，遮掩住人的私处。美腿玉足再次吸引住吴义，他目标一转，针对腿足处下功夫。

　白素醒了过来，但是全身酸软，无法动弹。她感觉有人抚摸她的大腿，她的脚趾，酥酥的滋味，真是又恶心，又奇怪，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

　她勉强挪动头部，看见老蔡正津津有味的，着自己的足部。她啊的惊呼出声，老蔡抬头出恶的眼神，缓缓的站了起来。

　一向熟悉亲切的老蔡，如今在白素眼中，显得可怕万分。他一面狰狞的冷笑，一面下子两腿分开，站在白素上方。六十多岁的老蔡，那下之物，简直巨大的惊人。仰卧在他两腿间的白素，看得目瞪口呆小嘴大张，一时竟合不拢来。

　这看在吴义眼中，无疑是深具惑力的邀请。

　有意羞辱白素的吴义，蹲了下来，那庞然大物，也瞄准了白素的樱。白素厉声斥道：“你要是敢放进来，我一口就把它咬断！”

　吴义一听，倒也不敢造次，他嘿嘿一笑，将白素两手上提住，一低头，就亲吻白素的腋下。

　白素的腋窝细白柔，配上几丝柔软的腋，显得感无比。吴义嗅着腋下的汗香，不益发的兴奋。他大的舌头一伸，开始卖力的。那种搔的滋味，真是异乎寻常，绝无仅有。

　白素得全身扭，竟然逐渐恢复了行动能力。

　此时吴义扶着老蔡的北方大，秽的道：“你的小嘴既然不肯服务，咱们就试试你的子。嘿嘿！你的子总不会把我的咬断吧？”说完他将那大的具，置于白素两个弹十足的子之间，一便动起来。

　由于具又又长，因此动时，那油光水亮的大头，便一下下的顶着白素的下颚。白素被顶的几乎吐了出来，尤其是头顶端分泌的黏掖，沾得脖颈到处都是，更令她感到恶心。她不由自主的张嘴呕，吴义顺势便向她口中顶了进去。

　头接触到温暖的口腔，唤醒吴义攻坚的决心，他身子向下一挪，待扯下白素的三角。白素见情况危急，且自己体力正逐渐恢复，为争取缓冲时间，她勉强翻身趴伏，以便延滞对方的直接侵袭。由于白素趴伏，因此吴义一扯之下，三角仅拉下后半边，但白素圆鼓鼓、白的股，已整个的了出来。

　吴义一见兴奋万分，他哈哈大笑的道：“你前面既然不肯让老子搞，老子就先搞你后头，反正今天你这两个，一个也跑不掉！”

　他扶着老蔡那出类拔萃的大，猛一下就戳向白素的门，白素痛得部紧缩，冷汗直，心中不惊惧万分。

　吴义一顶之下虽未得手，但白素柔的肌肤，却也带来舒畅的触感。他两手一伸，按住白素的丰，一使力，便掰开那两团。白素螺旋状的‮花菊‬蕾向内紧缩，吴义一看就知道此处尚是‮女处‬地。他兴奋得不分青红皂白，鼓足劲便顶一通。

　白素只觉火热硕大的鎚，不停的撞击自己的后庭，一时之间，她真是又羞又怒，又惊又怕，但体力未复，却又无可奈何。此时吴义却又改变了进攻的方式。

　他不再戳，而将具顺着股沟作平行动，如此一来，白素不再感到疼痛，但代之而起的却是更可怕的搔。

　毕竟前庭后院仅只一线之隔，横冲直撞的，偶尔亦冲撞至白素娇的户。好在老蔡的鎚实在巨大，而白素的鲜又紧窄干燥，否则恐怕三两下，吴义就已长驱直入，玷污了白素的清白身躯。

　屡攻不下的吴义焦躁无比，他大力的翻转白素的身体，使她正面朝上，既而便暴的扯下白素的三角，待直入中宫。谁知白素的下体陡然放金光，一股大力伴随着金光，猛的一下就将他震出老蔡的身体。他只觉神魂消散，衰弱异常，赶忙连滚带爬的，又躲回了浴室。

　此时白素亦已恢复了行动能力，她翻身而起，见老蔡眼神焕散，迷糊糊的在那摇头晃脑。她心想：“老蔡赤身体未免尴尬，解释起来又大费周章，干脆将他击昏，还省得麻烦。”当下一个手刀劈往老蔡颈椎，老蔡哼也没哼，便昏了过去。

　钟馗听了白素的叙述，开口道：“照你的说法，这游魂已为灵符所伤，受创不轻，看样子也走不远。这样吧，我去府上一趟，看看能不能除了他。”

　俩人进入屋内，这钟馗东嗅西闻，一下就锁定了浴室。他在门窗上都贴了符，而后口中念念有词的，作起法来。一会功夫，只见水马桶后方，冒出一股淡淡的清烟，瞬间，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卫斯理一面抚摸白素柔的房，一面说道：“你也真是鬼灵，怎么想到将符藏在那儿？”白素笑着道：“这又有什么想不到的？你们男人到最后，还不是就爱往那儿钻！”

　卫斯理笑道：“我这就来钻了！”

　白素娇媚的道：“小心点！我这儿还贴着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