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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老吴的手先是让掌面整个地在小沫的密处紧紧地贴了贴,然后腾出一点空间,指尖由下而上划过的细,在小沫的芽上摩了摩,又细心地下探去,一触即回。

 只是几个来回,小沫忍不住又是一声娇

 老吴似是听到了拉拉队的喝彩,动作更轻快起来,却也更用力,小沫的也抬得更高了。

 老吴另一只手稍稍用力一带,小沫的身体就贴了过来,老吴的头就埋在了小沫的前,淹没在一片温软的海洋里。

 隔着丝质的衣料,老吴能感觉到里面丝般肌肤的柔滑和温润。

 忍不住隔衣用含住了感觉到的突起,让小沫被电了一下般抖了一下。

 老吴是个贪婪的孩子,用一只膝顶住了小沫的背,腾出一只手来急急地解了上衣外的几个扣子,伸到上衣下摆处向上一掀,手便伸了进去,隔着黑色的罩握上了小沫的

 隔罩抓的感觉是那么不好,老吴也不再去解扣,又是一掀,老吴的眼睛顿时眯了一下,似一个夜行的路人突然被两盏车灯刷地闪了眼睛,那是老吴从未见过的风景。

 老吴眯着眼细细品了片刻便闭上了眼睛,低头吻了上去。

 小沫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老吴的一手指已经在自己的身体深处,忽快忽慢的动着,间或在穹隆顶部的壁上的G 点区域来一个点按。

 而老吴的和舌或着自己的头,那忽而温柔忽而暴的牵拉和热辣辣的舌蕾突起扫过头的触感,让自己无法自抑地想扭动身体,却被老吴的臂紧紧搂住,不能动弹,而却无能为力地向上撅起,索求着更多。

 风暴在一点点地近了,小沫似乎已经听到了那尖利的啸声,她要自救,挣扎着伸出一只手去,探寻了几下,一把握住了老吴下的突起,紧紧地抓住,似一个溺水的人抓着一水面的浮木。

 老吴一下子激动起来,从小沫的深处淋淋的手指,两手一箍把小沫抱了个满怀,托着小沫的把她放到了复印机上。

 复印机的盖子刚刚打开,小沫的上衣还半掀着,在外面的肌肤贴在冰凉的玻璃上,顿时打了个寒战。

 刚想抬身说点什么,两条腿被老吴一抬,便又仰面躺了下去。

 老吴将她的裙一掀,头便埋了下去,不由分说就含住了小沫的芽。

 裙底风暴的斩首行动的战果一下子便展现了出来,小沫一哆嗦,热热的爱便濡了老吴的下巴。

 老吴不是个沽名的霸王,奋起余勇,舌尖在小沫的中来回搅了几下,一探头,伸入了小沫的

 飓风立刻席卷起小沫意识中的一切,漫天飘舞了起来。

 小沫终于似哭似笑地叫出声来,又立刻咬紧了自己的,然后再在下一波的攻击中尖叫。

 小沫知道自己在尖叫,却又无法控制自己,又一波热涌来,小沫刚张开口,尖叫声却被一条带着点酸咸味的舌堵了回去,下面的快倏地消失,小沫刚要扭身,一条滚烫的已经顶了上来。

 小沫的尖叫在夜晚的办公室里听来有点惊心动魄。

 老吴手忙脚地解了扣和拉链,往下一拉,便迫不及待地顶了上去。

 一顶之下,却从的上缘滑了过去。

 边咬牙切齿地恨着的开口怎么那么下,边把小沫的又向上抬了抬。

 一个用力,头顿时没入了中,不由一阵激动,就象一个隐姓埋名埋伏着的特工终于回到了组织的怀抱。

 头还没能进入深处,小沫的内部似有一道箍,头卡在了那里,似在接受组织的审查,又似在接受身份的验证。

 好在这并不太久,老吴又一个用力,伴着小沫的轻摆,不经意间,轻舟已过万重山。

 老吴和小沫紧贴着的都轻吁了一口气。

 小沫的穹隆深处别有天,濡滑的膏腴滋润着老吴头的每一个细胞,抚慰着每一神经末梢,穹隆深处褶皱无意识的动包围着老吴的头,一如情人间最亲密的爱抚。

 老吴停了一会,享受着这贴合无间的销魂一刻。

 却不料小沫的往后一退,夹紧了老吴的头伴着一个深长的,老吴顿时感到一热。

 就象听到了冲锋的号角,老吴卖力地冲刺起来,每次突破入口内的感觉是那么美妙,老吴不又在冲刺的间隙在那儿旋转着研磨几下,小沫扭动得更厉害了。

 小沫觉得自己真的不能呼吸了,老吴的舌象一条从鱼缸中回归河的游鱼,肆无忌惮地快乐着,而他的的有力的更是对小沫的的完全的掠夺,到口中后还被老吴浅噬轻咬着。

 来自下体的忽快忽慢忽轻忽重的冲击和让人酥麻到极点的研磨更是种难以言说的幸福的折磨,小沫痛苦并快乐着,腿张到了极至,只想着下一次的冲击来得猛烈点,更猛烈一点。

 手却紧紧抠住了复印机的边缘,不知何时触到了启动的按键。

 复印机开始工作起来,一道眩目的光慢慢游走起来。

 老吴忽然停了下来,出了他的凶器。

 小沫一时手脚划,突然的空虚感几乎让她哭出声来。

 老吴却不给她哭泣的机会,一把翻过小沫的身体,推伏下小沫的身体,握住了她的尖,一个长开始了近乎疯狂的冲刺。

 小沫闭着眼,眼前那道眩目的光不时地闪过,体内也不时有光在闪亮。

 老吴的头突然又大起来,且变得更热,钝钝地顶在穹隆深处的颈上脉动起来。

 小沫也再不能控制不住自己,癫痫般地搐起来,两人几乎同时发的热涌满了穹隆,再也分不清彼此。

 似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小沫才从失中渐渐回归,轻轻地摆了摆,老吴会意地慢慢出了象洗了一次牛浴满头满脸白沫的凶器,发出“卜”的一声轻响。

 小沫从复印机上抬起头,转过身来,幽幽地低声道:“我们不该这样的…”老吴着小沫的眼,俯身吻了下去,低声应道:“我知道,但我情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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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到底有多高,只有飞起来才知道。

 就是那只蛰伏的鸟,也许几个月都不想飞,可飞起来就是一飞冲天,一次比一次高,似乎永远也没有达到极限。

 那是一种淋漓尽致的发,让人重新爱上飞的感觉。

 小沫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在观念上趋于保守的女人,至少自己从未同时拥有过两个性伴侣。

 但回想起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总是惊心动魄却又回味无穷。

 高来得虽然短暂,却是难能达到的高度。

 虽是周末,但公司里未必没有其他人,老吴说自己叫得太大声,捂都捂不住,想想就觉得后怕。

 老吴在完事后对小沫说的那句话也让小沫玩味了很久“情难自”说的真是好,那天发生的事是不是在自己的潜意识中也是一直渴望着的呢?如果自己从洗手间出来后就直接和老吴打个招呼回家,那以后的事就什么也不会发生。

 而自己着下体和老吴一起加班的时候,固然有寻求一种新奇刺的意思,但也不是没有一种渴望被窥视的隐秘望。

 说起来,还是要怪那个在公车里扰自己的大学生,他在老房子里放了一把火,就被别人吓跑了。

 可火星一直没灭,到底在晚上烧了个一塌糊涂。

 对于这个始作蛹者,小沫想恨,却也恨不起来。

 老吴周一上班时,见到小沫依然和平常一样很开怀地打着招呼,好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这让小沫松了口气,小沫在上班的路上一直心头惴惴不安,不知如何面对老吴。

 见他这样心头一松的同时又生出一丝幽怨,他居然就象个没事人一样,星期天也没有给自己打个电话,虽然自己怕接到电话把手机关了,但开机后也没有任何曾经来电的短消息提示,那天不是安全期,小沫只好自己到药店买妈富隆。和同事来个一夜情似乎也没有什么,但发生后的再相处真是一个大问题。

 小沫一边也微笑着和老吴说着早,一边和小王说笑着最近的新闻,倒是小刘发现了点什么,说小沫你今天真漂亮。

 老吴也笑着凑了上来,说这话就不对了,咱们小沫哪天不漂亮?是天天都这么漂亮。

 小沫坐下后平复了一下心情,想了想老吴这样还是对的,难道出点什么不自在让他们都发现?那肯定不能。

 老吴对自己象小妹一样关照,自己也只是把他当成老哥。

 在自己的情感地带,其实并没有老吴的位置。

 老吴是个大萝卜,偶尔吃上一口是新鲜,也能通气开胃,却绝对不能做主食,也不值得争抢。

 “情难自”想明白了就是“难自”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和特定的心境下自己和老吴都是“难自”才发生这样的情故事。

 但小沫还是要感谢老吴,给了自己那么的感觉,而且小沫也发现老吴其实应该一直对自己是有趣的,否则不会一看到自己的裙内风光就象一个20岁的小伙子一样扑了上来。

 小沫想想,又笑了笑,对自己说:“Just for onenight。”

 部又是一阵深入骨髓的无法忍受的瘙,小沫的一只手在办公桌下死死地在自己的裙子上,手指忍不住又去抓挠起来。

 这的部位也太令人尴尬了,小沫一边挠,一边担心着周围的同事注意自己的异样,好在已经快五点了,大家都忙着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享受七天的假期,也没有什么人注意小沫在干什么。

 又是一阵,比刚才来得更猛烈。

 小沫恨恨地想,怎么这么倒霉,明天就是国庆,本来已经订好了到上海的火车票,要是一直这样该怎么办。

 终于忍不住了,小沫起身去了洗手间,一把褪下裙子使劲地挠了几下,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怎么会这么呢,小沫找起了原因,低头一看,大腿内侧和部的几块指甲大小的青紫的斑痕顿时让小沫呆住了。

 有几块正是小沫刚才挠过的,青紫里间杂着可怕的红丝,似一个恶魔的眼和小沫对视着。

 “我今天不能来了。”

 “怎么了?我这边都安排好了呀,出了什么事?”

 “呃,我公司的一个同事生病了,发高烧。

 她是外地的,没人照顾,我照顾她两天。”

 “哦,那好吧,如果这两天有空了,随你什么时候来都行,国庆期间我一直都在上海,随时你。”

 “好吧,再见,真的很抱歉。”

 “再见,真的很遗憾。”

 小沫在挂号窗口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挂妇科还是泌科。

 如果是病的话,好象是应该挂泌科,但是小沫心里还是不愿往那方面想,不会那么倒霉吧。

 老吴应该不象是个得病的人,但是又说不太清楚,他爱人出国很长时间了,男人能不能管住自己谁也说不清,看看公司里销售部的几个负责人就知道了,经常吹嘘花了几个小姐搞定了什么样的大客户,就知道他们也不是好东西,公关部的几个女同事似乎也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小沫想打电话给老吴问问他的情况,却又不知如何开口,要是和他无关那洋相就出大了,他还不定把自己想成什么样的女人呢。

 小沫想想就心中暗恨,却也无法可想。

 犹豫了半天,小沫还是挂了妇科,泌科的医生好象是男的居多,小沫一直等到下午四点多才来就是因为今天是国庆第一天,到了这时候看病的人不会太多,小沫觉得在一个围着很多患者的医生面前说出自己的难言之隐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即使是对着医生,小沫也不知道怎么和一个男医生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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