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小沫进了洗手间后一时有些失神，28年来她第一次遇到如此赤的扰，还是在公车上，可怕的是自己居然有享受的感觉，体的反应又是如此的烈。

　她呆站了一会，才想起自己到洗手间的目的，机械地掀起裙子，慢慢地褪下丁字，坐在了便器上。

　丁字上一片狼籍，寸许宽的窄布已经浸透了小沫的，高来得突然而猛烈，一些突然涌出的粘稠被布片收了一些水分后留下的胶状物在小沫的密壶和丁字间拉出了几道晶亮的银丝，不甘地挣扎几下后，断开回缩到小沫的私处和片上形成一个动的点状物。

　小沫不知道自己上次有这样的高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大学里？结婚前？还是结婚后？三个男人中的哪一个？可是逝去的高峰体验就象消散在空气中烟，只知道它曾经存在过，再回头时，已是杳无踪影了。

　小沫忽然有点怕，难道自己真的是个的女人？不，绝不是，虽然自己的伴侣有过三个，但自己从来不曾同时和两个男人保持过关系，在单位里也和男同事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那片上的黏又如何解释，小沫又开始晕眩。

　下了丁字，小沫扯了一把纸筒内地卫生纸，开始用力地在片上擦拭起来，黏和胶状物擦干净了，但布片上依然存在的却执拗地提醒着她发生的一切。

　小沫放弃了让丁字变干的努力，又扯了一把卫生纸擦向自己的私处，那里也是一塌糊涂。

　可是当糙的纸面擦过充血尚未消退的花瓣和芽时，微妙的刺混合着强烈的快又从股间沿着脊柱倏地刺了小沫一下，一股暖又从体内的隐秘处涌出，花瓣又变得淋淋的，渴望着什么却又不堪承受。

　轻轻地‮摩抚‬着自己柔的，小沫叹了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手指滑过花瓣，颤抖着按向了花瓣尽头的芽尖，开始旋转着。

　象夏日午后的雷雨，黑云一层层地堆积，在狂风过后，世间的一切在烟尘中变得模糊起来的时候，闪电开始出现，先是一道，然后是更猛烈的一道，伴随着让人失去一切听觉的轰鸣，小沫全身的肌不受控制地紧，两条腿向两边叉开到了极至，在一阵猛似一阵的雷暴中剧烈地搐起来。

　小沫再也不愿想什么，也不愿做什么，只想失在这遗失已久的暴烈中，即便如一叶小舟在飓风海中倾覆。

　老吴呆坐在电脑前，脑中近乎空白，从小沫进洗手间的那一刻起，他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屏幕。

　他在小沫一进办公室的时候就发现小沫今天有点怪，但让他设想一万次，也想象不到洗手间里会发生这样绮丽而靡的动人画面。

　小沫的私处老吴一点也不陌生，但由于小沫的开口太下了，小沫的又特别的浓厚，象篱笆上缀满的爬山虎一样几乎遮住了花园里所有的秘密。

　老吴一直比较遗憾，就象一个只能到达6000米高度就不得不下撤的珠峰攀登者，顶峰就在眼前，却只能含着热泪遥望想象着她的美丽，一次又一次，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她却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深情和那对自己的意义。

　可现在，在一个恍如梦境的时刻，屏幕中的两条大腿平举成一个V 字，正对着镜头把梦想已久的顶峰呈现在自己的面前，是如此的奇诡，却又那样的触手可及，握住鼠标的手颤栗着越抓越紧，老吴眼睛一眨也不眨，仿佛20年前的新婚之夜看着子的体般激动，眼前却有点模糊，那是逸出眼眶的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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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的酥麻感越积越多，却总也突破不了那个极限，每次就差一点点，有几次甚至已经清晰地感觉到它的到来，就在门外，但却象一个调皮的孩子，答应着却不进来。

　小沫有点急不可耐，先是一，再一，伸入了滑腻的甬道。

　小沫的手指留着一点点修剪得很精致的指甲，当指尖触到壁丰富的褶皱时，小沫不由深深地了一口气，身体深处的括约肌一个长而有力的收缩几乎把手指了进去。

　高来临的感觉却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小沫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台风的风眼，一瞬间的平静后将来到的是更猛烈的风暴。

　尽力地把两条腿举得更高，两手指也以自己能达到的最高速在自己的中动，呐喊的渴望却也在一点点地升起，不得不把抓着丁字的手掩住了自己的口。

　看着小沫精致的手指在她的中进出，张合之间吐着靡的渴望，老吴最初的激动已经平复了下来，毕竟是四十五的人了。

　但中的却越发坚硬，一如二十年前，发的热情和望也不可遏制地升起。

　老吴有点哭笑不得，四十五的人了，想不到还有要依赖自己手指的时候。

　小心地拉开拉链，将内向下拨了一下，小吴就神气地立在空气中，昂首怒目，已变成绛紫的蘑菇头深沉地表达着自己的兴奋。

　老吴不苦笑，呵呵，吴刚啊吴刚，无则刚，小吴却是有则刚。

　…

　小吴其实才快活过一回，就在上周三，公司在向渔港宴请一家东北来的客户，老吴和销售部的刘经理是哥们，被老刘拉着去陪酒。

　一桌人干掉了八瓶天之蓝，老吴虽然酒量甚宏，也有点觉得吃不消。

　酒足饭后自然是去洗澡，足一下“浴”望。

　老吴平时是不去这种场合的，可酒有点多了，架不住老刘一阵劝，老刘说嫂子又不在家，不需要晚点名，咱们去也就是泡个澡，蒸蒸酒气，不搞那些歪门道。

　老吴想想也是，就跟着去了。

　却不料擦了个背，在桑拿里蒸了一蒸后酒气是一阵阵地往上涌。

　回包厢后糊里糊涂地躺着，老刘找了个小姐给他敲敲腿，老刘说只是敲敲腿，躺着那放松一下肌，很舒服的。

　老吴本想找个理由拒绝，那个小姐楚楚可怜地站在那儿等老吴发话，看上去清清纯纯的，没有腻上去软语相求。

　老吴心一软，就点了头。

　还真别说，那个小姐手下还真有两下子，捏点把老吴整得很是舒坦，手也很规矩，靠近老吴区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没有挑逗的意思。

　老吴躺在那儿迷糊糊地居然哼起了小调。

　老刘见了笑道，老吴啊，怎么样很不错吧，这里的小姐手法很专业的，感觉满意不满意。

　老吴呓唔着道满意。

　老刘就趁热打铁道就请这位小姐再敲个背，保证你全身上下都舒坦，明天上班精神十足。

　老吴想拒绝，却又敌不过那位小姐水汪汪的哀求的眼睛。

　想想这小姐手法真不错，反正是公款消费，老婆不在家，回家早晚也无所谓，不然还要干躺着等他们，也就被那位小姐牵着手拉到了敲背室。

　伏在按摩上由着小姐摆弄，先是点按了几下，老吴呼呼喊疼，然后就是一阵抹，老吴心头便是一松。

　接着是一阵午后骤雨般的敲打，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老吴居然舒服得睡了过去。

　迷糊中觉得浴被轻轻地褪下，背上便是一阵沁入骨髓的清凉，却是那小姐在给老吴擦按摩油，老吴惬意地哼了哼，就又觉得背上一暖，一具温软可人的身体就已经贴着他的脊背动了起来，在按摩油的帮助下年轻体的滑腻感和张力的放大让老吴根本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特别是两个柔软的凸起中隐着的小小硬点，诠释着软和硬的完美结合。

　而当砺的体如浴刷般在老吴的上划着弧刷过时，老吴酒醒了，心却醉了。

　…

　一把扯过一张光盘的包装膜套在了小吴的头上，老吴开始‮弄套‬起小吴来，眼睛紧盯着小沫手上的动作，跟着小沫的节奏快了起来。

　心里又比较起那个小姐和小沫来，她们的气质和身材迥然相异，但体的浓密却如出一辙，当晚小姐把他翻过身来后，老吴曾有一刹那的犹豫，但往下看到那如小沫般浓密的体时，一刹那的犹豫便如出的天然气被一个火星点燃，瞬间变成了一团暴烈的火焰。

　眼前的小姐似乎幻化成了小沫的模样，老吴有点暴地捏住了小姐的，用力地了已经变硬的头，那小姐顿时发出一声柔弱的娇哼，轻饶道：“老板轻点嘛。”

　老吴嘿嘿一笑，心里也放开了，手便向下探了过去，边摸边笑问道：“你的怎么长得这么茂盛啊，有什么秘诀呀。”

　小姐的扭了扭，似是要离了老吴的手，却又若即若离地向里贴了贴，不依道：“老板你好坏啊，人家本来就是这样的嘛，你是不是不喜欢啊？”

　老吴拍着她的笑道：“喜欢，喜欢，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那小姐听了媚了老吴一眼，也不说话，轻轻把老吴推倒，起身掬了一捧按摩油洒在老吴身上，又俯身下去贴在老吴身上游走了起来。

　和刚才迷糊状态下不同，老吴这次算是真正领略了一番年轻体的弹和张力。

　那小姐也更媚了起来，一边拿蹭着老吴的膛，一边用带点离的眼神望着老吴，两条腿和时不时地夹一下小吴，把小吴搞得怒气冲冲。

　老吴享受着贴体的滑腻，两只手边摸着小姐的边问道：“你怎么胆子这么大，没叫你这样就爬上来了？”

　小姐嫣然一笑，道：“是你们刘经理吩咐的啊，不然人家怎么敢啊？”老吴恍然，这次算是被老刘拉下了水，心中却也起不了怪他的意思。

　…

　小沫的动作越来越快，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奇怪起来，似哭又似在笑，牙齿也咬紧了抓着丁字的手指。

　老吴也紧跟着小沫的节奏动作，象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追逐赛。

　小沫的手忽然停了下来，坐在马桶上的大力向上耸动了几下，因为用力而发白的指节使劲地抵住壁深处，仿佛如果不全力按住，那处脆弱堤坝的管涌就会变成汹涌的决口。

　就这样停顿了几秒，或许更短，一股能烧灼灵魂的热从她的深处薄而出，冲至小沫全身的每一个神经末梢，小沫无法自已地痉挛起来，平举的‮腿双‬夹紧又打开，却又痛苦地发现没有一个可以搁置的肩膀，手一松，丁字慢慢地落下，小沫眼睁睁地看着这可怕的意外，却既没有抢险的意识，也没有这样的能力。

　老吴看着光盘包装膜里的白色浑浊体，星星点点地分散在包装膜的皱折里，和上周三灌在安全套里一点也不一样，虽然都是。

　那个小姐近乎夸张的呻和做作的高和小沫压抑的咬和无声的痉挛也是那么的不同。

　老吴一边感慨着，一边从桌上的面纸盒里了几张面纸细心地擦拭起挂在小吴嘴边的残，细细地擦了两遍后才包起了那个客串了一把消防员的包装膜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坐在办公椅上的自虽然有点短平快的意味，却自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妙感觉。

　清理完毕后又点上了一支烟，看着盯着马桶发呆的小沫，老吴算是体会到了爱莫能助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

　小沫有点茫然不知所措，看着飘在马桶中的丁字，一种荒谬和虚无感充斥全身，她不用手掩住了额头，希望能减少一点高后的晕眩。

　想了又想，终于下定了决心，用卫生纸细细地把下体擦拭干净后，拿着马桶刷将丁字挑了出来，在了便纸篓的深处，又用马桶刷将便纸篓里的便纸拨弄了几下，掩盖住了那条可怜的丁字。

　这才走了出去，用清水了脸，小沫感到一阵的轻松，有种说不出的舒畅，想那么多干嘛，我要做回我自己。

　不穿内的感觉其实真的很好，很久很久以前，小沫也曾这样做过。

　只是那已经成了一个发黄的梦。

　大二的暑假里和男友偷吃了果后，两人食髓知味，越发地绵起来，每里的拥抱总恨不得将对方收到自己的体内。

　夜晚便成了两人相醉的时光，所谓花前月下，北园花径深处的一张石椅便成了两人销魂的好去处。

　第一次在石椅上做纯属偶然，缘自小沫男友一瞬间的情发。

　在一个纠许久的吻后，小沫的男友有点难以自制，在小沫大腿下的小弟也越发地坚硬，小沫在跨坐在男友身上捧着他的脸，神思恍惚间自己的内就被褪到了膝盖，接着那让小沫又爱又怕的东西就顶了上来，连角度都没有什么调整，几乎就笔直向上穿过了小沫濡得象涂了油膏般的直达深处。

　不远处还有恋人谈笑着走过，类于野合的刺和怕被人发现的恐惧感象13级台风遇上了天文大般，所有神经的感度一下子达到极至，两人都似乎被烫了一下，高几乎瞬间即至，两人都只能拼命吻住了对方的嘴防止发出声音。

　这以后到了周末的晚上，小沫就应着男友的心愿，内藏在了枕头下面，着下体赴想想就变得激动的约会。

　有了第一次，做起来就不那么紧张了，当然也很难再有这样的高峰体验，但也有更充分的时间让两人品味合的种种美妙滋味。

　特别是有一次，两人正在抵死绵，来了一对恋人，也在不远处开始拥抱起来，女孩还温柔地撒着娇。

　小沫和男友都是一惊，动作顿时缓了下来。

　油门收小了以后，小沫感到在自己内燃机中的活的频率一下子降到了一个几乎可以忽略的水平，但那种缓慢至极的动却有一种别样滋味，头下沿的楞轻缓地刮着壁的褶皱，每一下移动都给着一个不同的感受，似一手指在钢琴的琴键上慢慢地滑过，奏出一些特别的曲调。

　男友的头在小沫壁的下还时不时地大几下，让小沫一波波地涌出浓得如膏腴的爱，让男友的动变得越发地滑腻而粘重。

　那对恋人连了一刻钟才离开，小沫和男友也就享受了这特别的十五分钟，那两人一离开，还不等男友有所动作，小沫就如癫狂般地起落起来，淋漓而落的爱洒了男友的长。

　…

　二十岁时的轻狂慢慢地从回忆中泛起又淡淡地隐去，想不到八年后居然在这样的情形下想起来，那时的每个周末回宿舍之前小沫都要先去一下洗手间，把到腿间的擦拭干净，有几次出的量特别多，几乎到了小腿上，小沫神经绷到了极点，但每次都是安全过关，没有人发现小沫腿间的秘密。

　小沫有时不想自己是不是其实有点喜欢上了这种走钢丝的感觉，而且在这惊险的过程中享受突破忌的快乐，尤其是这种突破极限的爱，最私密的事夜中徜徉在私人空间和公众场合的边缘，惊心胆颤地体味着惊心动魄的至美境界。

　又捧起一些水，小沫把脸在清水中浸了一会，想要不要回去重新穿条内。

　想了一会终于还是放弃了这样的念头。

　虽然穿的是短裙，但身体里没有，不会出来，何况老吴又不是透视眼，他能知道什么？如果回去的话，这个下午就做不了什么了。

　而且想象着自己不穿内和老吴在一起呆一下午，那个口花花的呆子却什么也不知道，小沫不有点恶作剧般的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着这个有些突破忌的疯狂的念头，不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