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李柔倩仍旧没有睡，她睡不着。儿子到底还是真的与他的妹妹弄上了，他属于燕子一个人的了，唉，到底还是年轻人的魅力大，一个老婆子，怎么能同16岁的黄花闺女相提并论呢。
人家是女处，且又貌若天仙，对男人，特别是像儿子这样的花心男人的吸引力当然要大得多。
自己和女儿比，是要哪一条，没哪一条啊。
要说
股吧，自己虽然保养得当，可毕竟年纪不饶人，哪比得上小姑娘的
呢？再说自己的股虽大，可却有些下垂的迹象，只怕是儿子也看不上眼；至于
房，是比燕儿丰
，可人家说不定就喜欢小巧一点儿的；唉，
那就更不用说了，经过这个老王八开发过多少回呀，况且，况且，自个还经常用手来哩；嗯，眼倒是没用过，可拉屎的地方，再好也好不到哪儿去…荣儿，难道你真的就对妈失去了兴趣吗？平时，我主动与你情调的时候，你不是偶尔也会做出回应吗？荣儿啊，妈真的好喜欢你，嗯，大
巴，嗯，
得好舒服，嗯…李柔倩一想到儿子的大巴，全身不竟为之一颤，可惜这么好的东西，不属于我李柔倩啦！唉，说不定这就是命…唉，说去说来还是自个没把握好机会呀，要是再主动些，或者说情调时再直白一点，再
野一点，那么也不至于…唉，无论如何，即便是…也只可能是二等汤了，唉…“柔柔，柔…柔…我头好…好晕，你帮我
。”陆大青忽然哼哼唧唧地呻
起来。李柔倩白了眯着眼睛，躺在
上像头猪，满头白发的老公一眼，说不出的恶心，但她最终还是伸出一只手，轻轻地起那个已在她心目中成了垃圾一样的老公的额头来。现在，她对于陆大青，可是说，仅仅是一种恩赐。不错，陆大青曾在她心目中，是有过那么一点地位，可维持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陆大青要什么没什么，才干，学问，
际能力，哪一样出色呀。有时候，李柔倩会在心里埋怨那逝去多年的老父亲…是父亲把她的美好的梦想给破灭了，没错，假若当时不嫁给陆大青这个大老
呢，哼，生活一定比现在要好得多…一切都是你这老不死的造成的，你死了倒好，今晚就死吧，死得越快越好，死了你我怕什么，有荣儿哩…嗯…这小子越来越不关心妈了，哼，有了新人忘旧人了，妈不一样也是女人吗，你不是说妈不老吗？我知道你在妈面前全是在装相，装，呸，装是你们这些花心男人最大的坏处，哼，看我怎么治你…
荣儿，你真是个害人
，把人家
起兴致来了，却把人家丢在一边不管，荣儿，你真的读懂了妈的心吗？妈一心在你的身上，妈一心在你的那条巴上，妈为了你，可以不管别人怎么说，不管老天爷劈不劈的，妈豁出去了…“唉哟，好…痛，嗯嗯嗯…”李柔倩听到老公的呻
声，不竟心里一惊，原来自己一走神，用那上了银色指甲油的修长如竹枝手指甲将老公的额头，戳出了血！由于疼痛，陆大青醒了过来，口里头哼哼唧地“柔柔…我知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这个糟老头了…嗯…好痛…”
李柔倩把脸朝向一边，不敢与老公的眼睛对视，她怕…她害怕陆大青那树皮一样的脸和那刀子一样的目光。或许是她自己心里有鬼吧。
“对…对不起，老陆…你安心地睡吧，都快12点了。”李柔倩柔声地对陆老头子说。那种温柔，似乎全是装出来的，显得非常的生硬。
“我…我不怪你，嗯，我只怕是不行了。”
“谁说的，休息休息就好了，陆氏的事，你放心，有我和荣儿哩。”
“不…柔倩，嗯，明天…明天…你把子月子凌他们都叫回来吧，嗯。”李柔倩心里一颤，莫非…
“我想召大家一起开个会，宣布退休，选好接班人，我不放心啦！”
“老陆…你先养好身体再说吧，你没事的。”
“这事一刻也不能缓…嗯嗯嗯，头好晕啦。”陆大青拼尽全力说出了自己的心愿。
“你还是先休息吧。”李柔倩盯着陆大青的眼睛，想从那里读出来些什么。
“答应我…”陆大青颤抖着伸出一只青筋横亘的手。
“好，好，我答应你。”李柔倩哄着陆大青说。
“不…我要你现在就打电话。”陆大青挣扎着爬了起来。
“好…一切依你，一切依你，我现在就打电话。”李柔倩无奈地拿起了电话。
----
“荣儿，荣儿…”夜深人静，李柔倩蹑手蹑脚地下到三楼。
儿子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这小畜生，睡得这么沉？你睡得着觉吗你？你安心吗？你不感到羞愧吗？连自己的亲妹妹你都敢…李柔倩轻轻地敲着儿子的房门，呆呆地想。
“唉，真该死，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还敲…敲什么鬼门啦。”李柔倩拍了自己脸蛋一下，拿出钥匙。
门并没有锁，陆子荣也没在房间。
李柔倩楞住了…哦，我怎么就没想到哩…唉，难怪我会输给燕子那小蹄子，毕竟母子之间做那档子事，还是要隔那么一段距离的呀，至少比他们兄妹俩远一些，荣儿，你这个小畜生，你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吗？在家里也跟妹妹睡在一张
上？！哼，有了媳妇忘了娘，我算是看清你们男人了，假的，一切都是假的，荣儿，以前你对妈妈的一切都是假的，是啊，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是假的，又怎能是坏呢？荣儿，你这个讨厌的冤家，你只晓得欺负娘，你这个没良心的…
李柔倩静静地站在儿子的房间里，思前想后，千般怨气，万种心酸，一股脑地涌向心头。人家是无心
柳柳却成荫，奴家是有心柳却落得个山山黄叶飞呀…不行，我得下楼去教训教训这两个小畜生。唉，其实教训二字哪里又谈得上呢？上梁不正下梁歪哦。仅仅是一层楼的阶梯，李柔倩却觉得走了很长的时间。云髻歪，心儿颤，身儿羞，娇躯无力，当然举步唯艰…
“燕子，别闹了，都两回了，休息吧。”
“嗯，老公，人家还要，人家还要。”
“吃不
的小蹄子，小心我告诉娘。”“老公，我打个
语你来猜。”“小疯子，又有什么新花样呀。”
“猜不着，哥你可要答应人家。”
“答应什么？”
“弄一弄妹的
股。”“好了好了，亲亲妹妹，我的亲老婆，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哥这东西太大，你那小
股承受不起，你看你看，又疯了不是？”“我不管，我开始说
面了啊，你听好，到时候，可不许反悔。”房间内，陆子荣两兄妹两没睡，几度
爱，几度
情，陆子燕仍觉得不够，仍
着哥哥。“死蹄子，下
胚，娘还低估你哩，羞不羞啊，称自己的亲哥哥为老公！”李柔倩把耳朵紧贴着那道她三番四次不敢敲开的门，听着听着，脸一忽儿就红了大半边“还有你，荣儿，你好歹也是近三十的人了，怎么就…”“两个赤
的人对着干，一心只为那条
。”陆子燕银玲般快活的嘻笑声，在李柔倩听来，特别的刺耳。“燕子，你再闹我不理你了。”
“哥，你猜嘛！”
还猜什么猜，哼，小蹄子，这么下
的语，亏你也想得出来。平时读书，你都在干些什么？哦，你都在弄这些玩意儿呀，一肚子的歪门
道，一个女孩子家家的，难道三从四德你就一点儿都没学过吗？唉，都怪这个变态的时代，社会一片黑暗，到处乌烟瘴气，歌舞升平，也难怪燕儿她会学坏。但话又说回来，娘在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呀，你那个不争气的老子也教过你呀，你怎么就一点儿就没听进去呢？你…“老公，你猜嘛，不猜我就掐断你那东西！不，我咬，咬断了
进肚里。”“别疯了，燕儿，哥猜，哥哥我猜，哎哟，老婆，不要，我猜出来了。”
“那你还不快说。”
“
。”李柔倩在外面一边听，一边咬着牙
，身儿一个劲地颤抖，股靠在墙边蹭来蹭去的，敲门不是，不敲门又不是，面红耳赤，心儿如活泼可爱的小兔子，跳来跳去的，闹腾个不停，而那香
，软溜溜，酥酥，
若桃花般的老儿，则已是水潺潺…一片
情待酒浇，蛮
轻摇，臂儿连翘，奴心似火，梦与情郎渡桥…李柔倩忍着那无边无际的
，在心里默念到这里，不竟半个身子都已酥化如泥，慢慢地，她香臂一摆，脚儿一软，瘫坐在女儿的房门前。然而，某种条件反
，使得她的耳朵仍紧紧地贴在门上。房里那两个疯人却仍旧毫无知晓。
“哦…哥，你输啰，嗯，老公，你真坏，整天就那两个字呀。”
“疯蹄子，你才一天到晚想这两个字哩，看我不…”
“哈哈哈…哥，老公，人家赢了，你还…”
“我怎个就输了…看我不咯吱你。”
“哈哈…哈…嗯，我怎么就找了这么好
的一个老公，一天到晚尽想，你老婆要笑死了，哈哈…嗯，哥，你真的猜错了。”“小
货，这个面，答案就在这二字，输，输，输，输你个小心子，你以为荣儿是傻子呀。”李柔倩在外面为燕子的瞎胡闹而恼恨不已，这恼恨里，分明藏着几分的嫉妒。“老公，是拉锯，你错了，怎么样，
股吧，哼。”房内，陆子荣似乎停止了咯吱子燕。“不行，这样不公平。”
“不公平？怎么不公平。”房内传来唧唧亲吻声。
房外的李柔倩也似乎听到了下身的
水声…一时间，吻声，笑声，
水声，声声入耳！“你出一个
语，我出一个语，这样子才公平嘛。”“好…那你说一个，我听老公的，输了可不许赖。”
“我赖什么呀，赖你是小狗。”
“老公，你骂我呀，你是小狗，我们不就是狗
的了。”“
，我说啦，你听好…硬梆梆，九寸长，一头有
一头光，猜。”“哼…不就是牙刷么，你以为我有你坏呀，尽往歪处想。”
“你输了，睡觉！”
“嗯…哥，我没输。”
“明明是我的
巴嘛，牙刷有九寸长么，小蹄子。”“哦…老公，你真坏…嗯，人家真的想把
股送给老公嘛。”“以后，以后行不行啦。”
“我怕…我怕到时被妈抢走。”
“哎哟…哥，你打人家
股干什么？”“我就打你的
股，我看你嘴巴再
嚼。”房内传出几声清脆的打股声。李柔倩此时身体已动弹不得，麻木，加上酥
，使得李柔倩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疯蹄子，你好…你竟连都敢骂，你以为你妈是像你呀，不知羞的东西。”身体动不了，心儿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李柔倩在心里想着儿子打女儿白
的股时的景象，纤纤玉手不由得进了衣服，捅进了
户，徐徐地
起来。“哦…老公，你打你打，嗯，嗯，老公打老婆
股啰，嗯，好舒服，哥，要是再一下，嗯，那才叫舒服哟。”陆子燕忽然娇声娇气的大喊大叫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嘎然而止。
“老公，你怕啦，嗯，人家还要，老公，你说我的
真的比妈的好？”“又来了，又来了不是，小声点，让人发现了不好。”
“哥，妈的
股肥肥白白的，比我要一些，你肯定是在哄人。”“好了，好了，妈的
股真的比不上你的。”“那你就是看过妈的
股啦。”疯蹄子，你个
，妈的股哪一点不比你那烂股好，哼…啊…哦，荣儿，我丢了，丢给你，来，你也给我，嗯，好
好…哦…荣儿，你真是没良心，那次给你洗澡时，你不是说妈的股最美最好吗？哼，白疼你了，白想你了。李柔倩下身一凉，身儿一歪，倒在了地板上。但她的耳朵却仍旧死死地贴在门边上…哼，看你们还有什么新花样，我看你们在背后说人家的闲话，哼！
“没有仔细看过，妹你不累吗？”
“不累，不累，老公你坏，你还仔细看啦。”房内的陆子燕似乎一提起妈妈与她的
股谁好谁坏问题来，兴趣就特别的大。“我又没说。”
“你没说在心里，哼，以后不许你看妈的
股，那是个股，不要看，看了你又会坏的。”“好，你躺下来好好睡，哥陪你，哥答应你。”
“那你说妈的
股是烂股，臭股，不值得看。”“燕子，你又来了。”
“说不说…”
“哎哟，咬断了，你以后想
也不成了。”“我就咬，快说。”房内传来一阵细细漱漱的品
声。“我说…你先松口，妈的
股是烂股，臭股，哎哟，你还真咬啊！”陆子荣呻连声。狗
的死人，有了妹妹就忘形了不是，妈的股是烂股，臭股，那你平里怎么就看起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哼，忘恩负义的东西，妈的股白让你看了，还没收费哩，哼，两个不知廉职的东西，下出来的货，哼…哦，我怎么连自个都骂上了。荣儿，你真是个害人，嗯，不行，这两个东西，再胡闹下去是还要说我的坏话，不行，我敲门进去，看你们两个不羞死！李柔倩挣扎着站了起来，轻轻地敲了敲门。“谁？”房内顿时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
“老公，你穿什么
子呀，这么晚了，还会有什么人？”“疯蹄子，快躺好，可能是王嫂。”
“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哥，你就是坏嘛，哈哈哈，你
子穿反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