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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钥匙之谜
第四集 第七章 钥匙之谜

 夜已深,喻蔓婷的卧室依然灯亮如昼,隐约的语传出门来,不是隔音不好,而是喻蔓婷疏忽,没有把卧室的门关好。

 一条美妙的人影飘然而至,躲在喻蔓婷卧室的门边仔细倾听,还推开了没有关好的房门,窥视里面发生的事情,她听了很久,看了很久,双脚都发麻了也不愿意走。

 一定是什么有趣的东西吸引了这条美妙的人影,要不然她不会窥视那么长的时间,更不会用纤纤小手抚摸修长浑圆的美腿,拨稀疏的,触碰那从未给男人触碰过的区。

 “啊…”美妙的人影发出了淡淡的呻,因为卧室里的男人把滚烫的进了喻蔓婷的中,那石破天惊的也让疲软而足的安媛媛感到震撼。

 吻了吻两名软绵绵美人的嘴,安逢先柔声说:“帮你们关灯了,媛媛姐、蔓掉姐,晚安。”

 一个声音很嗲:“叫老婆才能走。”

 安逢先只好又说一遍:“两位老婆,晚安。”

 关掉灯,安逢先溜出了喻蔓婷的卧室,轻轻关上门,蹑手蹑脚正要离开,咦?

 踩到什么?黏黏的,好像还有点余温,这是什么?安逢先弯下,用手指勾上一点滴在地板上的黏,轻撮了一下,安逢先把手指放近鼻子边嗅了嗅,那淡淡的腥味告诉安逢先,这些黏就是爱

 安媛媛和喻蔓婷的爱确实很多,但也不可能飞到门外边,既然不是喻蔓婷和安媛媛的爱会是谁的呢?

 一定是贝蕊蕊、喻美人、夏沫沫三人之中的一人下的爱

 那到底是谁呢?

 安逢先扭头看向喻美人的卧室,眼睛转了转,他出狡猾的笑容,安逢先不是笨蛋,只需稍微思考就马上得出结论:贝蕊蕊嗜睡,不会是她。喻美人身体虚弱,又吃了医生开出有安眠成分的药,估计也睡死了。

 那剩下的那位是谁,就是笨蛋也能猜到了。

 不过躺上沙发的安逢先仍一直在嘀咕,这么多爱出来,她还是‮女处‬吗?

 太阳老高,安媛媛悠悠醒来,睁开美丽的大眼睛,她才想起身在何处。

 已经连续两天晚上在喻蔓婷家住了,她奇怪自己竟能习惯下来,觉得和在家里没什么两样,莫非这里也是自己的家?她在想,如果天天跟安逢先在一起,这里就是她安媛媛的家。

 “安老师呢?”

 安媛媛走出卧室,看见喻蔓婷在收拾房间,那勤快的劲头令懒惰的安媛媛大感佩服。

 有了爱情的滋润,喻蔓婷的皮肤像涂过一层油似的:“我老公早就走了。”

 安媛媛向喻蔓婷偷偷做了一个难看的鬼脸:“她们三个呢?”

 喻蔓婷叹了口气:“和她们的安老师一起走的。”

 安媛媛听出了幽怨,她嘻笑道:“你不会嫉妒她们三个吧?”

 喻蔓婷瞪了一眼:“你不嫉妒?”

 安媛媛笑道:“我只知道,嫉妒没用,所以就不嫉妒了。”

 喻蔓婷不同意安媛媛的说法:“我可没像你这么看得开,现在我们都是快四十的人了,能保持个美人样,也算是幸运。但是五年后、十年后呢?十年后我们都五十了,又老又丑,而她们三个风华正茂,到时候,这个安逢先想必连看都不会看我们一眼。”

 “你多虑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也许十年后我们依然漂亮,依然人,安老师依然舍不得离开我们。就算我们真的老了,能有十年的快乐日子,我也觉得幸福,何况,我看得出,我们的男人不是那种嫌弃我们老的男人,他对一个差不多死掉的小情人都不离不弃,我就打赌他会对我们好。”

 喻蔓婷的脸上有些愧:“也是,昨天这样打他,他都不反抗、不生气,我也觉得他人不错,把女儿交给他我也放心。可是,我一看到他带着三个女孩走,心里就酸,唉!我心真的狭窄吗?”

 安媛媛想得很长远:“酸得过来吗?真是的,她们三个一天天长大,一天比一天漂亮,总有一天会比我们还漂亮。”

 喻蔓婷刚品尝到爱的乐趣,她占有望尤其强烈,像昨晚一样,喻蔓婷就想抱着安逢先睡,但碍于三个女孩,她多少感到压抑:“所以说,我们要及时行乐,把握眼前,不能宠着她们三个把安逢先占着。”

 安媛媛听出喻蔓婷话中有话:“蔓婷的意思?”

 喻蔓婷略为思索一下,说道:“等贝静方一死,就把她们三个送去外国念书,我们和安老师每两个月去看她们一次,你看如何?”

 安媛媛大吃一惊:“哇!手段好毒辣耶,不过,我觉得不错喔!”

 喻蔓婷得意之极:“嘻嘻…货。”

 想起昨晚屈辱的一幕,安媛媛又羞又怒:“哼,下一次,轮到你我的。”

 喻蔓婷忽然觉得下体发热,她瞟了安媛媛一眼:“我以为你忘记了。”

 安媛媛越想越怒,恨得咬牙切齿:“我到死的那天都不会忘记这下之辱。”

 喻蔓婷冷哼:“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你的的,嘻嘻,你千万别把我惹急了,万一我心情不好,我就告诉她们三个,说贝妈妈过喻妈妈的地方。”

 安媛媛气得七窍生烟:“喻蔓婷,你等着,我马上打电话给安老师,我要安老师命令你我的股。”

 喻蔓婷冷笑一声:“省点力气吧,我看得出,安逢先更喜欢我,你一定不相信,我就让你看看安逢先留给你的绝信。”

 “绝信?我看看。”

 安媛媛花容失,没注意喻蔓婷坏笑,就把信笺接过看,上面写着几字:媛媛姐,老婆大人:请务必将我的身份告诉安伯父。切记!

 切记!老公逢先吻你全身。

 看完信笺,安媛媛大声问:“这算是绝信喁?喻蔓婷,你放心,我总有一天要你我的股。”

 “那你就赶快洗干净点,我可不想股。”

 “唉!见到你喻蔓婷后,我越来越鲁了。”

 这是安逢先第一次见到江蓉,听说过夏端砚未婚漂亮,没想到会这么漂亮,整齐的发髻,美丽的眼睛,狐媚的眼神,关键是有一股种秘书气质。蓝色的制服,黑色的丝袜,黑色高跟鞋,很标准的公司行政女打扮,安逢先几乎可以肯定江蓉的内是黑色的。

 黑色的内有很多种,‮丝蕾‬的、麻纱的、丝绸的、棉质的。如果加上形状,那还有宽边的、窄边的、丁字形的。

 安逢先几乎可以肯定江蓉的内是黑色的丁字,因为筒裙很合身,可以看到完整的部形状,安逢先并没有发现内的痕迹,估计要嘛就是没穿内,要嘛就是穿丁字

 江蓉皱着眉头,等护士对夏端砚检查完后才同意安逢先跟夏端砚说话,凭女人的直觉,安逢先的眼睛很不老实,看了不应该看的部位,女人最讨厌就是男人老盯着女人的某一个部位看很长时间。她们会以为男人要嘛变态,要嘛具有攻击,所以成的男人都不会像安逢先那样盯着江蓉的股看。

 奇怪的是,安逢先就是故意盯着江蓉的股看不停,连病上的夏端砚都看出安逢先很不礼貌,他虚弱的眼神充满了愤怒。

 安逢先很绅士地问:“夏夫人,我想单独跟夏端砚谈话,可以吗?”

 “准确地说,我还不是夏夫人,但我愿意做夏夫人,所以,我接受你的称呼。”

 见病上的夏端砚出欣喜之,江蓉也微微一笑:“不过,我不能同意你跟端砚单独谈话。”

 “好吧,那我就直接跟夏先生谈。”

 安逢先无奈,他不信任任何人,虽然江蓉很漂亮,但安逢先凭直觉认定夏端砚的未婚不可靠,因为江蓉的脖子上有咬痕:“夏先生,我问你一些问题,答案只有两个,是和否。你不能说话,所以你只需要眨眼睛就可以了,回答‘是’就眨眼,反之就不眨眼,你明白了吗?”

 夏端砚眨了一下眼睛。

 “好!这证明夏先生神志清醒,反应正常,恭喜啊!希望夏先生早康复,早与这么贤慧、漂亮的江女士完婚,这两天江女士为夏先生碎了心。”

 江蓉笑了,笑得很假,夏端砚没有笑,他知道安逢先不是过来聊天的。

 “你认为车祸是意外吗?”

 安逢先单刀直入。

 夏端砚没有眨眼睛,安逢先很满意,这确实证明夏端砚极度清醒,只是这个问题令旁边的江蓉微微变。

 “既然你不认为是意外,那就是有人害你。那请问夏先生,你知道谁害你吗?”

 夏端砚眨眼睛了,还猛眨。安逢先也很满意,这至少证明夏端砚知道目前的处境。

 安逢先说:“我是害你的凶手。”

 夏端砚没有眨眼。

 安逢先继续说:“贝静方是害你的凶手。”

 “呜…”

 夏端砚猛眨眼,虚弱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恐惧,让他几乎不过气来,江蓉马上传唤医生,并制止了安逢先问下去。

 安逢先只好离开夏端砚的病房,他不知道自己连续犯了两个愚蠢的错误。

 第一个错误,就是爱屋及乌,因为真的爱上了夏沫沫,安逢先打算放弃要杀死夏端砚的念头;因为爱上了贝蕊蕊,安逢先也打算放弃杀死贝静方的念头,他认为让法律去判决,这两人犯下的罪行至少要判终生监,无所谓害人了,他愿意带上五个大小美人去很远的地方生活。

 第二个错误,既然直觉江蓉不可靠,那安逢先就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谈论至关重要的问题。也许安逢先太急于解决问题了,他虽然有时候坏得像魔鬼,但他仍不够心狠手辣,他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为此,他将付出代价。

 “谢谢你们来看我爸爸,谢谢安老师。”

 夏沫沫娇滴滴的声音让安逢先整天把目光对准她,男人都有坏毛病:没有得到的东西是最好的。夏沫沫还没有落他安逢先的魔爪,他当然对夏沫沫特别关注。

 “我们来看夏叔叔是应该的。”

 贝蕊蕊看见安老师、喻美人和夏沫沫都请假,她还哪有心情上学?早早就着安逢先要请假,安逢先也想来摸摸夏端砚的底,所以征得喻蔓婷的同意后,带着三名心爱的小美女探望了夏端砚,这也是人之常情。

 喻美人今天的精神好多了,她微笑着抓住夏沫沫的手,很真挚地叹了口气:“唉!夏叔叔真可怜,我们的沫沫更可怜,沫沫,以后我不猜你的心事了。”

 夏沫沫笑了,笑得很美,她也紧紧抓住喻美人的双手,夏沫沫知道,无论她多可怜,身边还有两个好朋友,还有一个讨厌的安老师。

 贝蕊蕊歪着饽子问:“那我呢?”

 喻美人娇笑:“你?你贝蕊蕊的心事不用猜的,全写在脸上,全世界都看得出来。”

 “哈哈哈哈…”阳光灿烂,秋风和煦,安逢先作出了一个很平常,但决定他一生命运的重大决定:带三个小美女去白水河玩。

 白水河很清,有很多鱼,很养人,生在附近的女人都很漂亮。

 白水河并不宽,但很深,清清的河水看似很浅,可一旦下河就要小心,每年夏季,这里总淹死人,老船家说,因为深,所以有急,急很容易把小船下河底。上学期,安逢先和全班同学渡白水河的时候就差点出事,当时全靠安逢先临危不,化解险情,才救下了十几个学生,他也因此获得了全国优秀教师称号。

 夏沫沫踩着高低不平的鹅卵石:“安老师,你当时怕不怕?”

 “当时不怕,后来想想真怕,木船漏水了,堵也堵不住,我叫大家下衣服,一起集中到船的一侧,把船弄翻,然后,大家都扶木船,等到救援,没有一个同学被淹死。”

 想起惊心动魄的那一次事故,安逢先除了害怕外,还有几分自豪。

 贝蕊蕊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哇!安老师,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安逢先得意地眨眨眼:“喻美人呢?”

 喻美人没贝蕊蕊那么大胆,她在安逢先的视下,吐吐:“喜…。”

 “沫沫呢?”

 安逢先热炙的眼光看向夏沫沫。

 夏沫沫故意板下脸:“不喜欢。”

 “哈哈哈哈…”这次只有三个美少女在笑,安逢先是一脸沮丧。

 一阵江风刮来,把四人的衣服吹得哗哗响,也把三个美少女长秀发吹散,安逢先走到喻美人身后抱住了她,帮她挡住了身后大风,贝蕊蕊快嫉妒死了,夏沫沫的眼中异彩重重,而喻美人眼睛润了。

 安逢先柔声问:“美人,冷不冷?”

 喻美人满脸红晕:“你抱着,当然不冷。”

 安逢先几乎咬到了喻美人的耳朵:“那里还疼,还出血吗?”

 喻美人像个听话的小孩子,如实坦白:“不出血了,有点疼。”

 安逢先关切道:“别走那么远了,就在附近看看。”

 “嗯。”喻美人点点头,享受安逢先的体贴。

 安逢先望向遥远的地方:“你知道吗?我们学校的鱼塘其实就是白水河的水。”

 喻美人有些意外:“真的?怪不得那么多鱼。”

 “安老师就是在那鱼塘边认识鱼鱼的,所以安老师对鱼塘很有印象。”

 安逢先的甜言语很有功力,不留什么痕迹,这是讨女人喜欢的绝招。

 喻美人有点动情:“我叫鱼鱼,鱼塘里又有很多鱼,所以,我心情不好,就到鱼塘边说话。”

 安逢先笑道:“嗯,碰巧让安老师听到了。”

 喻美人脸更红了:“你绝对不能告诉蕊蕊和沫沫。”

 安逢先在笑:“当然,那是我们的秘密。”

 喻美人小声说:“反正我已经兑现了诺言。”

 安逢先坏笑:“美人的诺言没有兑现完,安老师可没说过只上一次。”

 喻美人轻哼:“安老师好坏,那你要上几次?”

 安逢先想想,说:“三万多次吧!”

 “啊?”

 喻美人大吃一惊,随即明白安逢先的意思,哪怕一天一次,一年也就一一一百六十五次,一一一万次,那就要近百年。

 两人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连夏沫沫都愤怒,何况是贝蕊蕊,她大声问:“喂,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说大声点让我听听。”

 狡黠的喻美人知道要笼络人心,平衡感情,她笑笑:“安老师说,贝蕊蕊是我们三人中最漂亮的,我不同意。”

 愤怒的贝蕊蕊转怒为喜,漂亮的脸蛋红得像苹果:“哼!你没眼光,还是安老师有眼光。”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

 这时,远处晃悠悠走来一人,安逢先与三个美少女互相逗乐,也不为意。等人走近,安逢先才看到是一个身穿淡青色素衣,肩背一把大油伞的耋耄老人,老人鼻子鹰勾,胡子有一尺长,几乎全白,削瘦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皱纹如刀痕,一看就知道老人经历了近百个秋。

 河岸依然大风,耋耄老人一走一晃,仿佛随时都会被大风刮走,安逢先和三个小美女都替耋耄老人担心。

 “嗨!老伯伯你这是去哪?这里风大,不如我用车送你?”

 安逢先说道。

 耋耄老人听到了,他对安逢先一笑,出没有牙齿的嘴:“谢谢喽,我走…我走走。”

 被拒绝,安逢先一点都不生气,他笑嘻嘻问:“看老伯伯样子一定不是本地人,这里光秃秃的,没什么好看,风又大,前面有一片红树林,风景不错。”

 怕老人听不见,安逢先几乎是喊着。

 “红树林?就去那地方。”

 耋耄老人往红树林的方向眯了眯眼,也不打招呼,自己迈步向前。

 “唉!”

 安逢先叹气摇头,人活那么老了,当然古怪。

 “安老师,那我们自己走吧。”

 喻美人怕风大,前面有树林,相信可以挡大风。

 “好的,我们走。”

 安逢先点头。

 “咦,那老人回头耶!”

 贝蕊蕊发现老人摇摇晃晃往回走了。

 夏沫沫说:“一定是想坐车啦!”

 喻美人猜道:“可能口渴,想喝水。”

 耋耄老人盯着安逢先看了十几眼:“你姓安?”

 安逢先客气道:“对呀,请问老伯伯有什么指教。”

 耋耄老人也很客气:“请问,你认识一个叫安伯年的人吗?”

 安逢先想了半天,还是摇摇头:“不认识。”

 “哦,谢谢!”

 耋耄老人笑了笑,出没有牙齿的嘴,还居然向三个美少女眨眨眼。

 风依然很大,安逢先关上了车窗,驾驶积架XK继续前行,车子经过耋耄老人身边,三名美少女嘻嘻哈哈地向老人互相挥手。

 “滴…”

 车子刚进入红树林,电话突然响起,安逢先接通了电话,电话是向景凡打来的,他告诉安逢先,老地方见。

 要去老地方见,那就意味着有急事,所以安逢先很抱歉的样子,不过,他还没有说话,三名聪明的美少女就一起说了两个字:“回家。”

 安逢先笑了,这样的女人能不爱吗?

 老地方,是指丽晶大酒店。

 如果1212号客房没有别的客人住,那这个老地方就更准确了。

 刚好,1212号客房没有别的客人住,向景凡包下了这间客房,他洗了个热水澡,倒了一杯冰冻的啤酒,就等着安逢先的到来。

 客房里,除了惬意的向景凡之外,还有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她的名字叫邢爱敏。

 半年前,邢爱敏还是北湾一中的校花。

 “小先他会来吗?”

 邢爱敏娇滴滴的声音也很动听,果然具备了校花的首要条件,因为声音是传达情感最重要的方式,所以北湾一中选校花,第一项要求就是声音要甜美。

 “会来的,他找你找了很久。”

 向景凡不想回头看邢爱敏这名极其美丽的女人,他担心自己会上她,毕竟向景凡是男人,男人总会喜欢漂亮的女人,但向景凡知道安逢先的女人哪个可以挑逗,哪个不可以挑逗,席郦和邢爱敏就绝对不能挑逗。

 邢爱敏幽幽说道:“我知道。”

 向景凡很奇怪:“知道为什么不找他?”

 邢爱敏很无奈:“我找过他,但他都喝醉了,喊的是别人的名字,我还找他干什么?”

 “唉!”

 向景凡喝酒算了,这种情爱的事情他真不懂,他情愿真金白银,一晚上多少钱,一周多少钱,谈恋爱?那是有钱人干的事情。

 邢爱敏问:“他好吗?”

 向景凡说:“好得很。”

 邢爱敏又问:“席郦呢?”

 向景凡回答:“在美国。”

 邢爱敏言而止:“我听说…”

 向景凡一阵揪心,不知道如何回答,门外就传来了一个冷冷的声音:“她不会死的。”

 “小先。”

 邢爱敏站起来,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发现自己依然很爱安逢先。

 “叫我安老师吧。”

 安逢先却很冷,冷得令向景凡都看不过眼。

 邢爱敏低下头:“安老师。”

 安逢先淡淡地说道:“你越来越漂亮了,可席郦准备死了。”

 “呜…”

 邢爱敏哭了。

 “我家的钥匙是你给殷校长的?”

 安逢先抢过了向景凡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眼睛望向远方,仿佛可以看到远在美国的爱人。

 “嗯。”邢爱敏擦拭眼泪。

 安逢先豁然明白席郦受重伤一定与殷校长有关,如果说以前只是怀疑殷校长,如今终于得到了邢爱敏的证实,他希望邢爱敏能把所知道的一切全说出来。

 安逢先柔声问:“你坐下说,到底是殷校长害席郦,还是贝静方害席郦?”

 邢爱敏一边摇头,一边缓缓坐下:“我不知道谁是贝静方,但一定与殷校长有关,也许,也包括我。”

 “你以过生日的借口把我约出去是殷校长的主意?”

 安逢先问。

 “对,我生日那天,殷校长要我晚上无论如何都要关掉你的手机,第二天,我就再也找不到席郦了,我没想过席郦会出事,但我确实关掉了你的手机,席郦一定因为找不到你才受害的。”

 安逢先问:“后来呢?”

 邢爱敏说道:“我害怕,后来出国躲了一段时间。”

 “他们威胁你是不是?”

 邢爱敏点点头:“是的,我有把柄在他们手中。”

 安逢先很严肃地看着邢爱敏,说:“如果你还当安老师是你心中的小先,你就告诉老师,是谁给放药,然后悔辱你。”

 邢爱敏很吃惊地看着安逢先:“安老师怎么知道这件事情?”

 安逢先摇摇头:“这个以后再告诉你。”

 邢爱敏出了懦弱的表情:“有一天放学,殷校长叫我去他办公室,然后给我喝果汁,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向景凡愤怒了:“这个畜生不是明目张胆吗?”

 安逢先淡淡说道:“殷同名看人来的。小敏的胆小怕事、爱慕虚荣的性格平时就被殷同名观察清楚,所以他才敢这样猖狂对待小敏。怪不得,我喜欢跟哪个漂亮女生聊天,他也会出现在我左右,我开始还以为他故意搞破坏,破坏我与那些女生聊天,原来他也在暗中观察女生,天啊!真他妈的可怕,如果不制止他,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女孩毁在他手中。”

 邢爱敏怯怯地说:“他们把我没穿衣服,还有很恶心的照片拿出来给我看,如果我不照他们的要求做,他们就散布照片。”

 安逢先当然知道殷校长的卑鄙手段,他长叹了一口气:“那景凡找到你,你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邢爱敏看了看安逢先,幽幽说道:“我准备结婚了,妈妈不让我见任何外人,昨天,一个算命的老头来我家,说我必须去泉山烧香才能平安,我妈妈这才答应给我半天的时间出门。”

 安逢先还真佩服那算命老头的口才,不过,邢爱敏结婚的消息令安逢先回忆起与邢爱敏在一起的欢乐时光,他不有些伤感:“你要结婚了?”

 邢爱敏木然点头:“对,嫁给一个美国华人,我上次就是去美国找他。这次我嫁到美国,你们一定要把席郦所在的医院地址给我,我要去照顾她,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害席郦的心。”

 “嗯。”安逢先相信邢爱敏所说的话,看看时候不早了,他微笑道:“你先回去吧!让你妈妈起疑心不好。”

 “小先…”

 邢爱敏站起来,眼睛充满了忧伤。

 安逢先微笑上前,抱了抱邢爱敏:“什么都别说了,等这事情一过,我也要去美国那边看看席郦,你有我电话,记得常给小先打电话。”

 “我会的。”

 邢爱敏的眼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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