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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第六章 奴爱项圈
第九集 潜袭行动 第六章 爱奴项圈

 “喂喂喂,你想干什么?打算用火球赏她一个痛快吗?”

 我大惊之下,连忙凝聚出一道墨蓝色水幕挡在郝莲娜身前,避免小妖盛怒下猝然发难,而造成不可弥补的遗憾。

 “古奇·凡赛斯!如果有人连你的族人都骂进去,你还能忍气声吗?我记得你上次曾说,苏里亚帝国目前流行“犯我苏里亚者,虽远必诛”的奇怪用语,以前我还不明白它的意思,但我常见得这句话说得非常好!告诉你,这个毒舌女人如果不对我,对木尔族所有族人下跌道歉的话,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就算了——即使你替她求情也没用!”

 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道:“呿!你有听过合格的爱调教师,会为了一个性奴,而向另外一个性奴道歉吗?”

 “呃…没有吗?”

 前一刻还濒临暴走边缘,一副盛气凌人模样的小妖,下一秒又像雨过天晴般,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般,用那天真无的“清蠢”目光凝视我。

 “废话!”

 我把握这难得的机会教育时刻,开始滔滔不绝说道:“一名合格的爱调教师,除了为调教奴失败,而向她的主人道歉外,绝不可能向奴低头认错,否则调教计划根本无法顺利完成。总之呢,不管你和郝莲娜之间究竟谁对谁错都和我没关系,可是你一旦做出伤害她的行为,我一定尽全力阻止:相对地,她若是想置你于死地,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观,因为你们都是我心爱的女人,也可说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爱奴!”

 “难道我要她向我的族人道歉也不行吗?”

 依奴又开始不依不挠地问着。

 “当然可以!但你应该先把手上的火球弄熄吧?”

 我操纵着水幕,亦步亦趋地走向她,带着半开玩笑的语气,柔声劝解她道:“依奴,这里已经是我们最后安身的处所,我怕你万一一气之下,不小心把这间小木屋烧了,这样一来,我们就得宿野外一段时间啰。”

 “唔…只要她肯向我及我的族人道歉,我就不为难她。”

 依娃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散去手上的火球。

 好不容易安抚她情绪濒临暴走的小妖,我才转过头,冷眼看着跪坐在上,一脸漠然的郝莲娜。

 一时间,原本吵杂的卧室,倏地陷入了一片尴尬的寂静当中:不知过了多久,郝莲娜在我冷眼注视下,终于叹了口气,低声下气道:“对不起,我不该对你的族人出言不逊。”

 见郝莲娜开口道歉,我马上出面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依奴,娜娜已经认错了,你也应该消气了吧?以后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沟通商量,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简直跟那个“死拉拉”艾美的火爆脾气没两样。”

 话刚说完,郝莲娜竟沉着脸,语气不善道:“古奇,我不许你这样说艾美,我不管艾美喜欢的是女人或男人,她在我眼里始终是我的好姐妹,况且,我也答应了她的哥哥,要好好照顾她,所以…”

 “好好好,我晓得你们姐妹“情”深厚,绝对不容许其他人质疑她的取向——包括我这个和她已经有好几腿的老公,对吗?”

 “没错!”

 随着话落,郝莲娜的脸上也出不容置疑的坚定神色。

 “没问题!”

 我爽快地答应后,话锋随即一转道:“你刚才告诉我,愿意用玩意的卑身份,换取其他良家妇女的幸福人生?不晓得这句誓言…现在是否仍然成立?”

 只见郝莲娜低下头沉思几秒后,立即抬起头看着我,咬牙道:“只要你发誓不随便使用恶魔之手摧残良家妇女,我愿意成为你的奴。”

 “如果那些女人主动勾引我,甚至下药我呢?”

 “啐!你的脸皮真的比城墙还厚耶!男人良家妇女不算新鲜事,但我长这么大,还没听过女人会下药男人。”

 “嘿嘿,你没听过的事可多了,唉…这世上总有许多像你这样,自以为见识广博,实际却浅薄得可怜的“精英人士”这些人明明无知,却总以为自己真的是真知灼见。要知道,我们生活在这无奇不有,缤纷多姿的世界当中,某些事你虽然没听过没看过,但不代表它就不存在这个世上,就像她…”

 说到这里,我的嘴巴朝依娃呶了呶,接着道:“我们没遇到她之前,谁相信这世上真的有妖族?可是事实呢,她们不但真实地存活在这世上,而且活得比我们人族还久,只是一直没有人发现罢了。倘若你现在听到“妖只是神话故事里的种族,并不存在于这世上”的言论后,你会点头附和呢,还是出场驳斥这个见识肤浅的无知者?”

 见她低头沉不语,我马上乘胜追击道:“她了,这些事你以后有空再慢慢想,现在先解闷我们之间的事吧,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准备什么?”

 郝莲娜虽然已经回过神,但脸上仍是那副茫然恍惚的模样。

 “准备好成为我的爱奴呀!”

 我摆出理所当然的脸色说道。

 “啊!什么!爱奴?”

 我故意漠视她讶然不已的目光,直接转头对小妖道:“依奴,马上到地下室帮我布置出一间皮房。”

 依娃随口“哦”了一声,立刻转身飞出卧室:等到她娇小纤细的身影消失在我视线范围,我才缓缓转身,嘴角漾着亲切无害的笑容,对郝莲娜说了句:“你暂时睡一觉吧”后,便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前,狠狠地在她白皙柔滑的脖颈砍了一记手刀,接着就扛起陷入昏状态的大,迅速掠向那间地下密室。

 “主人,我们为什么要回“魔兽”的窟?你是不是想带我回木尔村找妈咪?”

 我瞟了依娃和郝莲娜一眼,随口答道:“依奴,你想太多了,我带你们到这里的目的很简单——救人。”

 答案甫说出口,原先一直低着头,尽显羞赧神情的郝莲娜,这时猛然抬起头,一脸讶然道:“救人?老公,你打算救谁?”

 “当然是和你“情甚笃”的好姐妹——艾美·葛玛嘛!”

 前一段时间,我在机缘巧合下,幸运杀死了倒霉的路易士,并施展“死灵召唤术”,汲取他生前全部记忆。

 这当中,恰好记载了有关囚艾美的地点,所以我才修改原先兵分二路查访的计划,直接带她们来这里,然后藉着四通八达的古老传送阵,秘密传送我们到喀穆朗里联邦,展开名为“潜袭行动”的营救艾美计划。

 只是我的用意还没解释清楚,郝莲娜已先胡乱揣测道:“不会吧,难道艾美被魔兽抓了?不可能啊,你不是说它已经被你打死了吗?”

 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指着嵌满壁的璀璨魔晶石,道:“你难道忘了,这里有许多魔法传送囝,可以传送我们到穆思祈大陆的任何地方?原本这里也可以到神界及魔界,只不过我毁了这两个地方的传送阵而已。”

 “你的意思是?”

 我不置可否地点头道:“没错!穿镶在你身上的顶级魔晶,就是这么来的。”说到这里,我的视线也跟着瞟向那套在颈脖上的白色魔晶项圈——这只象征爱奴身份的奴项圈。

 当我的视线,不经意与她那双湛蓝色的美眸交接着,只见她那张美俏丽的脸蛋,忽地闪过一抹羞赧的红晕。

 “嘿嘿嘿…我终于把奴项圈套在她脖子上了…呵呵…这只无属的魔晶项圈,与那对金黄环搭配得真好啊!”我由衷地暗叹道。

 为了打磨这只外表光滑、尺寸适中的魔晶项圈,我可是花费了不少心力,甚至磨到手都起了无数个小泡。若不是有依娃及时施术我为治疗,那我这双能令女人死的神手,恐怕早就长满了令人感到不舒服的硬茧。

 不过,辛勤的劳动,换来了不错的视觉效果,多少让我感到值得与欣慰:尤其是我扣上项圈后,又使用只有我和依娃才会的无痕接合术,令这只项圈无论从远观或近看,完全找不到接合的扣眼。

 奇特新奇的手法,令郝莲娜当场变成了一个仿佛戴着项圈出生的天生极品奴,顿时足了我身为爱调教师的成就感。

 回想起四天前,当我亲手将这只为大量身订做的奴项圈扣上她那感白皙的粉颈时,耳边一听到扣环闭合所发出的清脆“卡嚓”声刹那,我也看见了郝莲娜如杏核般的眼角,蓦然滚淌出一滴晶莹的泪珠,令我看了之后,不又这又怜。

 只是这份疼惜的情绪,很快就被莫名的成就感取代:而这种成就感,一直延续到我在她背后完成了一幅由我自行命名为“美姬”的全背纹身下达到顶峰。

 因为当我历经一天一夜,全身被荆棘绕捆绑,痛苦中带着痴眼神的美女后,就连一直不喜欢自己腿下的那幅“媚的祈祷”的依娃,不仅为我这湛的手艺拍手叫好,连我也为自己这幅呕心沥血的大作,当下有种前所未有的骄傲感与成就感。

 “娜娜,你终于成为我最心爱的奴老婆——我专属的奴!”

 我看着郝莲娜背上的“美姬”,心情畅快地赞叹道。

 紧接着,我一方面为了证明自己纹身艺术功力,另一方面也想训练郝莲娜能适应陌生路人对她投以异样的眼光,于是我一完成这幅旷世钜作后,以上叫依娃用光系治愈术治好笔针刺出的伤口后,并且在第二天一早,就要求她穿上由我随手制的一件“绕颈低你连身短裙装”,随即带她到萨多图拉城各大街道晃了一整天。

 我还记得,我们刚从小木屋到城里的路上,郝莲娜一开始还摆出不情愿的臭脸给我看,但随着萨图拉城高耸的城门缓缓映入眼里,并且从模糊变得清晰,她那张无奈不甘的臭脸,也跟着转为惊慌,甚至一度与我发生剧烈拉扯,无论我好说歹说,她就是不愿在陌生人面前出自己姣好的身材。

 若不是我最后采取强硬态度,说出“不听我的话就不救艾美”的威胁恐吓话语她就范,我也不可能完成这项“暴”的调教计划。

 于是乎,当我紧搂着郝莲娜无布料的纤细肢,脸上挂着从容且得意的笑脸缓步走进城门时,就看见城门巡守队从队长到队员们,全都有如中了石化术般,目瞪口呆望着我怀里的奴人,久久不发一语。

 连训练有素的军职人员,看到郝莲娜的装扮都变成这幅痴呆模样,更别提那些没有定力可言的陌生路人了。

 之后,我就这么环搂着郝莲娜滑溜柔软的纤,在城里泰然自若地闲逛时,我身帝这名衣着大胆暴,几乎衣不蔽体的大却一直低着头,紧拽着我的衣,并且将身体尽量贴近我怀里,似乎想藉着我结实拔的身形,遮掩她那自然而然而出的旎春光。

 只不过,她越刻意遮掩,却越容易引起周遭行人的注意!于是这一路上,许多原本面无表情,面走向我们的路人,无论是男是女,乍见我怀里的女人时,无一例外都先是一愣,随即瞪大眼睛,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呆站在原地,直到与我们擦身而过后才猛然回过神。不仅如此,当我回过头时,就看见某些身旁没有女人陪伴的男“观众”,仍目不转睛地死盯着郝莲娜无面料遮掩的背,并且从口中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啧啧…这个女人穿得真大胆啊!不晓得她是哪个贵族的专属奴,或是哪家风月场所的红牌女?如果是女的话,我真想和她共度一夜宵啊…”“唉!女人的姿不错,但她身边的男人实在是不怎么样,真可惜了。”

 “假如我是她的主人,那么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将她藏在家里,即使没有办法每天晚上狂猛干她,我也绝不能让这个货穿得这么暴,在大街上四处勾引男人。啧啧啧…可是那对坚浑圆的大子,实在是太人啦!唉,如果她的大肯让我摸几下,就算我的手下一秒被那个丑男人砍掉,我也毫无怨言。”

 “…”听着这些充满嫉妒、怨念,刻意褒她贬我的醋溜醋语,我非但不以为意,而且还笑嘻嘻地在郝莲娜耳边悄声道:“老婆,你听听那些男人对你的评价,似乎每一个人都喜欢你现在的穿着打扮耶。”

 “切!只有你这种变态老公,才会做出这种暴老婆的变态行为,说,你打算羞辱我到什么时候?”

 “嘿嘿,感美老婆,你的观念要改一下啰。我今天可是专程带你出来散心耶,但你怎么可以曲解我的美意,说成我故意羞辱你呢?”

 “你还敢说!要我穿这种衣服已经够丢人了,没想到你又不许我穿内衣,这不是借机羞辱我又是什么?”

 郝莲娜陡然提高音量的惊人之语甫出口,四周立刻引起不小动:没多久,那些已经知道她裙下秘密的路人们,若不是对她投以异样目光,不时伸手对她指指点点,就是两三夥人一聚在一起头接耳:有些胆子比较大的人,干脆像一群闻香虫般紧跟在我们身后,寻机验证她刚才所说的是真是假。

 就这样,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会看见几个似曾相识的陌生脸孔,当他们发现我转头回看时,马上停在原地,假装欣赏摆放在橱窗内的商品,实际却藉着透明水晶反的倒影,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对于曾接爱正规军事训练的我们来说,这些人的疯狂行为根本称不上跟监,我觉得这种猥琐行径为“精神意”或“扰”,似乎来得更加贴切。

 其实无论男人或女人,只要发现有人对自己进行这种偷偷摸摸的窥视行为,都为打从心底感到不舒服,而早已明白这些人真正目的的当事人,更是恼怒不已。

 “老公,你知不知道这此不怀好意的猥琐男,一直想偷瞄我的裙底呀?我不晓得你心里究竟有什么想法,可是我非常讨厌被人偷窥的感觉呐!拜托你,叫他们不要再做这么无聊的事好不好?我里面有没有穿内衣,真的这么值得他们关注吗?”

 尽管我们都晓得偷窥狂的分布位置,但我并没有听众郝莲娜的话,立刻上前驱赶,或直接秒杀这些有无胆的有心人。

 我神色自若地搂着又羞又愤的,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一句:“既然他们想看,你就让他们看个过瘾嘛!反正这些人也只有在远处默默观看,根本没有人敢上前对你偷偷伸出咸猪手,有什么好怕的?假如真的有人想对你脚,难道你没有能力教训他们吗?”

 之后,从便装作没有察觉这些人的意图般,任由他们继续尾随在身后,欣赏郝莲娜感惹火的曼妙曲线。

 这种情形持续好一会儿,穿着暴的女孩,忽然挣脱我的怀抱,站在大街上怒斥道:“有无胆的废柴们,你们不是想看我裙底的秘密吗?要看就快来!来啊!来看啊!”随着话落,热闹的“莫扎特拉格大道”上,忽然出现一名穿着暴的妖女子,当街拉起了长度只有大腿三分之二处的超级短裙,出了没有内遮掩的无下体。

 郝莲娜出现如此疯狂的举动刹那,原本喧嚣的莫扎特拉格大道,仿佛瞬间掉入“时空停顿结界”般,街上的路人全都停顿在前一秒的动作状态,并且呆望着引起这一切的女主角。

 这种时空停顿状态维持不到三秒,原本陷入寂静无声的街道,蓦然爆出了充满错愕及惊讶意味的夸张惊呼声。

 “啊!你…你看那个女人。”

 “哇!她是不是精神病突然发作了,或是…她天生就有这种身体的特殊癖好?”

 “唔…我看不像,你看她脖子上的奴项圈,应该是某个调教师,对她下达了体指令吧?唉…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敢在大街上做出如此的举止,她是不是已经忘了“羞”该怎么写了?”

 “嘿嘿嘿…说不定,她已经忘了自己是个女人呢!你看那肚脐和下面,都穿了奇怪的饰环,而且部隐约闪烁着诡异的金黄光芒,可能也穿了相同材质的饰环:还有还有,她整个背部竟然纹了一幅这么诡异的图案…依我看,她或许遭遇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凌手段,可能因此而造成她心神失常,才会做出这么不知羞的举止,唔…这女孩的行为,好像那部《一千零一夜之朱颜血”小说里的情节耶…”

 当我一见到郝莲娜轨的行为,再听到旁人揣测之词没多久,我在治安巡守队赶来了解案情之前,连忙冲到她身边,随即施展腾云术,就在路人的惊呼声中抱着她凌空而起,迅速离开莫扎特拉格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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