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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零一章 给你捏成泥,揣兜里捂着
 “你是咋想的?你都没进家门就来接我呀?好受宠若惊啊!”夏天感叹的语气,夹杂着傻乎乎傻白甜的表情,被雨水的滴答声淹没,却直达叶伯煊的心里,他懂。

 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回家的次数,却用十个手指就能计算清楚。

 一把雨伞,伞下肩并肩为了小家的美好日子,共同作伴作战的一双璧人。

 叶伯煊目睹着大学生们奔跑在校园中,低头看水坑的时候,发现他和夏天连迈哪条腿都是一致的,他莫名地就觉得其实下雨了好。

 “伞等雨是伞的宿命,我要是能天天来接你,恐怕是我一生的追求。”

 就是这样的铮铮男子汉!

 他连小资情怀袭上心头,说的甜言语都是昂首、朗声出口。

 夏天了阵脚,差点儿让小高跟支撑不住她的重量摔倒,可嘴角的笑意,为什么惊呼出声喊“哎呀妈呀”时都带了出来呢?

 “你小心点儿!”叶伯煊一手执伞,一手拽住媳妇。

 “那你傻啊,咋不知道拿两把伞,一人一把不至于浇这样。接人都不懂得个技巧!”

 “也许我觉得雨中走走好吧。”回答的很温和。

 夏天张嘴就是抱怨:“你看,我这左手连手表加衣服袖子都搁外面浇着呢!赶上你大个头占地面积多了!还好?!”

 叶伯煊这次没再说话,直接侧过身给夏天瞧一瞧…

 之前要是甜蜜的受宠若惊。夏天还能很没情调、实际上是不好意思的犟嘴吧,那么当看到叶伯煊半个身子已经全都被浇透了,而自己…

 哎呦,她觉得什么玫瑰钻戒送跑车,太low了,丈夫啊!还是这样的踏实!

 夏天柔情似水地问:“伯煊,你想和我雨中散步吗?”

 “你定!”很拽,请自觉分析领导意图吧。

 夏天拽住叶伯煊执伞的胳膊,直接拐了个弯儿,不取车了。走回去: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让我们步行回家踩一脚泥巴!

 让我们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让我们轰轰烈烈回家挨妈一顿骂!”

 叶伯煊放慢脚步,一本正经的把夏天的胖手攥进自己的拳头中、暖着:“好!”两台车并排停在北大校门口的自行车栏处,它们被遗弃了。可也是个伴儿…

 “翟嫂子总叫我去蹭饭。她做饭好。有一天去马大山家也蹭了一顿。他媳妇赵玉凤还打听你了…”

 “小碗儿总挠闹闹,我就担心啊,闹闹一个男孩子孬着呢。对女孩子没脾气,对我们皱眉头,长大了要是…”

 “你冷不冷?”

 “换作搞对象那阵儿,你早了,问的真是废话!”

 “那阵是冬天,现在了可就光膀子了。”

 “那你还问啥!”

 “你说呢?”

 “关心我呗…”

 女人啊,总埋怨着男人和自己没了共同话题,有时也该问问自己,你是不是在恰当的时间,体会了他想亲近的心理?

 女人啊,结了婚生了娃,对婆婆、爹娘、孩子心细如发,只对身边那位的心喇啦。

 明明结婚前甜言语时,能表现的羞答答、敢和他闯天涯;

 结了婚、生了娃,却总暗示自己老夫老了,说多了麻。

 …

 龙骑战士裴兵推开教学楼的大门:“你好,贾圆同学,夏天在吗?”

 手中是跑到男生宿舍楼现借的两把雨伞,而他自己因为疯狂跑动,早已被浇成了落汤

 “书记走了。刚才她丈夫来接的她,现在可能开车都到家了吧?我们也是避雨…”话痨的贾圆还没絮叨完,裴兵离开了。

 两把雨伞都没被撑开。

 在他这,伞不是雨的宿命,他一个人游在校园中问天问地。

 是有多冷多伤啊,一个人的天荒地老…

 雨水滴答的回声在告诉裴兵:再等等,陪她到三十岁,一如往常当傻瓜,守候着她的影子,为了自己的这份喜欢、认真。

 …

 淋浴头下面的绵,叶伯煊急切地亲着夏天时追问:

 “你想我了吗?”

 窗边儿两个重叠的影子,他们到达顶峰时,共同看向被大雨洗刷过后的点点星辰。

 叶伯煊在后面拥抱着**的夏天,半张脸埋进子的短发中,他叹息:“我们就这样天荒地老该多好。”

 半个小时后,叶伯煊抱着夏天,强硬地把她抵在墙壁上,他不停地求证舒适度:“我这样要你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迫切地想知道子是不是和他在一个步调上。

 回到上的两个人,疲倦了,相依相偎的鼻子碰鼻子,碰完再抱在一起傻笑。

 干一杯吧,为儿女都不在身边,为他们又找到了“只因你的美,我就能喝醉的心跳。”

 两杯小烧就着夜空下的星星,小口抿着能辣到让人煎熬的程度,当心里都是你、眼里都是你,没下酒菜空口喝一斤都不是问题。

 叶伯煊意犹未尽地抚摸着子的脸颊、酒窝、下巴、短发:

 “我的格桑花。”

 她甜蜜地给了他一个大抱抱,用着十分庆幸的语气,道出了她花痴的本质:

 “我的大帅哥!”

 一个被窝里,对于这对儿小夫落都搂在一起是奢望,但你和我是彼此的月光芒、这点不难。

 …

 叮叮咣咣,哐哐当当。

 王荷花心都在滴血,那肥就扔了?猪皮也不要了?哎呦,她还能做猪油呢!

 叶大少没出早,他早上五点就钻进了厨房,案板上放着翟嫂子写的步骤,他想给家里人做顿早饭。

 抿着、皱着眉,胳膊挽袖子的忙活,直忙到王荷花出现。

 “那个伯煊呀,**蛋羹吧,闹闹和小碗儿、爷爷和外公,牙口不好的也能吃。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王荷花不敢深说,当然不能在爱面子的人面前指责他祸害东西,只能打迂回战术。

 叶伯煊萎靡不振,怎么就这么难?不就是烀个吗?

 “好。”侧过身站在一边等着,等着王荷花把鸡蛋都打在碗里递给他。

 叶爷爷和宋外公慈爱的看向叶伯煊,一副叶伯煊给他们挣了多大脸面的架势,叶伯煊脸略红。

 “哈!”小碗儿扶着门边儿,很期待地跟大家打招呼。叶大少:“嗯?噢。”其实根本没听懂。(未完待续。)

 ps: 对昨天请假的歉意。今天五更了,说到做到了,提前完成任务。明早九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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