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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四章 兄妹情深(二更)
 叶伯煊正在屋里踩着凳子拿鞋盒子,夏天推门而入,十分意外进屋看到这一幕。

 “干嘛呢你?”

 叶伯煊吹了吹鞋盒子上的灰尘,打开盖子,拿出一沓子钱来,把鞋盒子放一边儿,没功夫搭理夏天,坐在上就开始咔咔地点钱。

 五百块钱,在当时没有百元钞票的时候,是很厚的一沓。

 叶伯煊点了半天,挑出几张旧钱换上同等数目的相对崭新的钱,往兜一揣就要出卧室。

 夏天急了:“喂,我问你话呢,干嘛呢你?”

 叶伯煊轻刮了一下夏天的鼻梁:“我能干嘛?给亭子送去啊。”开房门就匆匆的走了出去。

 夏天有点儿生气了,这种感受很陌生。她自从嫁了叶伯煊,从没有因为钱的事情闹过别扭。或许可以说成根本不是钱的事儿。

 五百块钱,在这个年代的购买力,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能在京都买一栋房子,如果换做二三线城市,两栋以上,这是叶伯煊半年的工资。

 说拿走就拿走,夏天在意的不是给叶伯亭钱,亭子要嫁人了,多些钱傍身用可以理解,如果她的娘家是叶家这样的人家,她绝对相信她爹娘、她哥、她弟也不会介意她要多带些钱。

 夏天介意的是叶伯煊跟她之间连个商量都没有,她甚至都怀疑,如果不是她碰到看到了,叶伯煊根本就不会告诉她。

 等叶团长回一四二团正常上班了,估计得哪天她要用钱发现少了。问询到了,才会无所谓地告诉她一声。

 她是什么?她是子!她们是夫啊!不是该有商有量的吗?不是该彼此尊重对方的吗?

 夏天很忧愁地坐在上。

 她劝自己,也许是叶伯煊太相信她了,认为她不会小心眼般介意钱财,尤其在她和亭子关系如此好的份上,不是单纯的姑嫂关系,她更不会耿耿于怀这些身外之物。没多想才会这样处事。

 然而劝自己的理由,在夏天看来,足够真实,却很不美丽。

 今天是亭子。明天是某某。他都如此相信她的话,他都拿他信她的借口…好残忍啊,她不要!

 她想有参与感,她不想某年某月某得知给了某某多少钱。为某某办了什么事儿后。淡淡一笑表现大方。她不想后知后觉。

 那不是相信,那是不尊重。她在这一点上要保持住。

 女人,总是在吵架时不会理智地就事论事。她们通常能回忆起以前的种种,发作时,把以前和现在的矛盾连在一起,俗称翻旧账。

 同理,女人总是在达到某个让她讨厌的临界点时,会无限扩张想象力,似乎认为,你这次这样了,以后也会这样,我绝对不能让你这样。你当了小偷偷了苹果,将来就会去银行抢劫。

 思维方式,感情表达,头脑构造,让她们的情商发达,也正因为太过发达,敏?感纤细,造成了和男人之间的为人处事上种种矛盾。

 叶伯煊觉得这是小事儿,说多麻烦。是的,麻烦,他认为这都不算什么事儿,没必要啰里吧嗦解释,结果很重要,为什么要过程中多废话?何必在意那些细节?

 夏天认为这是大事儿,都五百块钱了还不是大事儿?你要说经过,我清楚明白了,自然会高抬贵手给你下个结论是否可行。家里的钱财归我管,那至少要我听懂明白了、我来下结论。这叫尊重。

 最终,夏天在面对叶伯煊的时候,只是心里有着点儿残留的怨气儿,却没有表达出来。她给归类为“失望”那一栏,认为叶伯煊这个人没之前可爱了。

 夏天给上摆了两被褥,她不想说,不代表她不希望叶伯煊能发现她的不满。

 然而叶团长递给他妹子钱时,都没有说出什么感人肺腑的话,只是给亭子道了句:“揣好了别弄丢了,这玩意儿比那些摆设实惠。”转身上楼找媳妇去了。

 就这样的思维方式,夏天怎么可能得到回应!期待彻底泡汤。

 叶伯煊回屋爬上?第一句话就是:“我都回来啦,还要这么多棉被干嘛使啊?我啊,自然发热。”意思是让夏天主动点儿,过来嘛!

 “不用,自己盖自己的不漏风。”夏天开口的气势就很怂,她认为在这个话题上掰扯,掰扯不明白,表达不清楚的情况下,会容易造成误会,伤感情。可不耍耍脾气,她还觉得自己很没风格。

 叶伯煊一扯夏天手中的棉被:“我指定让你密不透风,放心。”

 叶大少说着这么隐含深意的?氓语句,表情居然能正儿八经、面不改,也真是难得。

 夏天像浮萍似的,脑袋里的那筋儿,也被叶伯煊扯着走。

 叶伯煊伸胳膊一使劲,就把夏天拽自己的被窝里:“来吧,媳妇,争取断了大姨妈那门亲。”

 夏天咬牙不叫、不哼哼,叶伯煊觉得自己不够努力,使劲卖力,偶尔自己还“吆喝”两嗓子,声音深沉,气息稍显紊乱,身体到达顶点的那个地方很精彩,他的“啊”和“嗯”是单纯对自己的代和喝彩。

 夏天承受不住叶伯煊的心急,高高低低、不知今夕何夕,心里的那点儿不满,有了正当的理由完全被?情抹去,全都忘了,她随着叶伯煊一起、往烟花灿烂的地方急速跑去…

 两人相拥着靠在头,夏天不知道叶伯煊当哥哥的心理,可她感受的到,叶伯煊有了感触。

 “我还记得我出嫁前,我哥跟我说的话呢。我有一个红纱巾是他送的。不知道是饿了多久才攒下的。

 一晃好快啊,我哥也有了女朋友,我收到咱娘写的信,听说未来嫂子是个结巴,第一反应是我并没有质疑我哥的眼光,因为他是我哥,我信我哥,他从来就不是个糊涂的人。”

 叶伯煊把下巴搁置在夏天的头顶上:“是啊,咱哥不爱言语,其实心里有数着呢。”

 叶伯煊心里想的不是嘴上说出的话,他在想,亭子信不信他?信不信他哥会护着她?成家了、挨欺负了,她知不知道她要找他这个当哥的。

 夏天往下出溜了两下,意思就是她要睡觉了,叶伯煊给夏天盖好被子拍了拍,自己却仍旧靠着头。

 被窝里的夏天留给叶伯煊睡前一句话:“她信你会为她遮风挡雨,哥哥这个词,都在妹妹的心里。”

 叶伯煊:他的夏天其实一直很心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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