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特殊属性
墨非明刚出来没多久,就感觉身后好似有什么声音,他回头一看,门已经被关了上,他摇了摇头,便准备在这里四处逛逛。
可正当他刚刚抬起脚准备走的时候,只觉得天色突然变得暗了几分,他蓦然抬头,天色竟是以一个极快的速度在变暗,太阳也以
眼可见的速度向着另一边落了下去,他心头一惊,这个世界的时间又加快了…
月
替,很快便到了夜晚,墨非明站着几乎没有动过一下,他仔细看着天空,真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这么奇怪,竟是连时间都是这般诡异。
这里的夜晚是十分宁静的,少有太监宫女在这里走动,而那墨画的皇帝自从进了那个屋子之后就再没出来了,墨非明不敢妄自窥探。
直到在这个世界中到了第二天,墨非明才见那皇帝走了出来,它的速度极快,周围簇拥着他的一群人也很快,看来是整个世界都加速了。
此后墨非明跟着这墨画皇帝去用膳,之后一直去了大殿,墨非明知道,想必这应该就是今
要上朝了。
满朝墨画文武官,这大殿大的可怕,一眼望过去,都看不清末尾排中的官员,只觉得的下面跪着的是一个个脑袋汇聚的人海。
正在满朝文武参圣之际,外面突然跌跌撞撞的跑来了一个人,这人身披战衣,看起来是一个兵士,他手中拿着一份竹简,喊道:“报!”
可现在是什么时候?满朝文武汇聚于此,岂能让他轻易进来?那守门的卫士便把他拦了下来,这人便扯着嗓子大喊道:“皇上!战事告急!”
那墨画皇帝一听这话,挥了挥手,说道:“让他进来吧。”
皇上这话一说,便有一个他身边的太监向着门口飞快的跑了过去,之后跟那卫士吩咐了一声,便放这人进来了,当然,怕他是个刺客,身上的比起也早便被卸下了。
这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大殿之中,喊道:“皇上,大事不好了,叛军就要打到都城了!”
“什么?!”墨画皇帝‘腾’的一下从皇位上站了起来,惊叫道:“还有多远?”
“禀报皇上,二十里。”这人叩首说道。
那墨画皇帝无力的坐了下来,目光变得也十分呆滞了,好似突然变成了行尸走
一般。
不过很快,他便反应过来了,喊道:“快,快,调派所有兵力,一定要守住,守住啊!”他的说话声都有些沙哑了。
与此同时,满朝文武也开始
了起来,整个大殿变得十分嘈杂,有人说要死守,有人说要逃跑,还有人说不如直接降了,总之,是没有一个统一的结论。
那些武官一个个
抬头,好似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可在这些武官之中,却不乏腿在颤抖的人,再看那些文官,一个个脸上都
出了惊慌的神色“战时无用书生”,这句话说的是对的,他们虽然在朝中总体的地位高于武官,可一到有了战争,他们的用处却是丝毫不及武将了。
【方家书房】
四人在这书架上挨本翻阅着,每一本都会细细看来,之前楚浩歌本想自己一人来这翻翻看,可没想到方言和林婉儿也一定要帮忙,既然是受了幻术,那就一定要趁早解决,否则甚至有可能危及生命。
在这生命攸关的情况下,二人决定也来帮忙,如此一来,他们翻阅查找的速度也快了许多,不久多时,四人已经翻了半个书架,可基本是没有找到什么有关幻术的记载。
便在此时,慕容晓烟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咦,三人连忙聚了过去,看看慕容晓烟发现了什么,他们这一看去,她的手中正拿着一本叫做“五行全书”的一本古书,这本古书的书页已经泛黄了,上面的字迹却还在,只是字体有些古老,慕容不能全部识全,大概是古代的文字吧。
慕容之所以发出轻咦,正是因为这上面的字她大抵都是不认识的,楚浩歌问道:“慕容,你怎么了?有什么发现?”
“额…”慕容晓烟脸色一红,说道:“我只是看这本书的字好像不是现今的文字,我不认得…”
“…”楚浩歌白了她一眼,嘀咕道:“笨死了。”便把她手中的书给拿了过来,仔细翻阅了起来。
慕容晓烟见楚浩歌来拿,便就给了他,反正自己也看不懂,但听他说自己笨,她有些不高兴的嘀咕道:“你不笨,我看你要是不认识的。”
楚浩歌自然是有着自信的,想当初他在皇宫之中看了多少书?虽然比不上那些
读诗书的秀才,但也算是大半个文人了,他拿过了这本书,仔细端详了一阵,脸上便挤出了包子褶“这…”这种文字他还真没怎么见过,只能看着这文字象形翻译几个字,可依旧是很难把其中意思翻译出来。
“呦,咱楚大少爷也有看不懂的书?”慕容晓烟冷嘲热讽的说道:“我还以为你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呢。”
“去去去。”楚浩歌白了她一眼,说道:“你说的那是算命先生,你没听过人说‘术业有专攻’?我这只是恰巧没涉及到而已。”
“皇…”楚浩歌说着,连忙改口,去掉了“皇”字:“叔父教导我说,专于一,行于
,贪多只会嚼不烂的。”
“是么。”见楚浩歌还这么嘴硬,慕容晓烟哪能饶了他?她说道:“那你皇叔父就没教过你‘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楚浩歌被慕容晓烟的话呛得脸都憋得通红,他还是第一次被慕容晓烟用这‘之乎者也’给反驳,竟是一时想不出如何还口,也不知道怎么觉得慕容这家伙的文化比之前提高了不少。
方言与林婉儿可都是心思玲珑之辈,听他们这般说,自然知道他们恐怕讨论的就是当今的皇上了,他们自是不敢
口,但当方言看见了那本书上文字的时候,眉头皱了皱,说道:“楚兄,可否让我一观。”
“哦…哦。”楚浩歌连忙把手中的书递给了方言,说道:“方公子请。”楚浩歌觉得方言只是好奇想要看看罢了,应该也是看不懂的。
可没想到的是,方言看了有一会儿,这便轻声说道:“这本书…我之前还从未看过,书上的文字用的是…道文?”
“悼文?”慕容晓烟听得一愣,惊呼道:“这本书写的是悼文?那真是太不吉利了,小言,你怎么还收藏了这种书。”
楚浩歌听慕容这话,差点没一口老血
出来,亏得她这话不是在外面说的,面前的又是她的弟弟和弟妹,不然岂不是要丢死人了“道文,是古代修道家独有的文字,据说是从无字天书直接演变而成的。”楚浩歌之前在宫中看过这关于道文的记载,只是苦于没见过罢了。
一旁的慕容晓烟哼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么了解,不还是不认识么?”
“…”楚浩歌本是觉得自己学到的知识突然用到,心头还有些喜悦,但被慕容晓烟这般一说,就如同
了气的皮球一样,苦着一张脸也不再说话了。
“嗯,楚兄说的没错。”方言点了点头,说道:“有金石学者专门研究过这种文字,之前我也幸有所见,所以大致认得一些。”
三人都是十分震惊的看着方言,这其中最属楚浩歌了,没想到这方言竟是懂得这么多,就连这个如此偏门的“道文”都认识,他还真由衷的佩服了。
这方言若是入了朝野,以他的才学,仕途绝对是会一片光明,楚浩歌觉得他忙于商界可真是屈才了。
“这本书开篇写的便是五行,说天地间由五行构成,人体亦有五行之说。”方言与三人翻译道“此后说的便是五行属
之类。”
“这是讲的真气的属
?”楚浩歌转头又看向了慕容晓烟,说道:“慕容,这个东西你懂得比较多吧。”他还记得,当时凝气入物可就是托了慕容的福才学会的。
“我的属
是火。”慕容晓烟说“相对的属
有着相对的颜色,比如火是红的,所以火的真气也就是红色的。”
“啊?”楚浩歌一愣,伸手将真气牵引出左手,凝聚成了一个小型的光球,这是古铜色的,十分明亮好看,楚浩歌苦着一张脸,说道:“那我这算是什么啊…”“不知道。”慕容晓烟摇了摇头,说道:“我之前也没见过。”慕容晓烟说着,连忙把楚浩歌的手给按了下去“你别再给弄炸了,这可是书房。”
“哦。”楚浩歌应了一声,也知道自己那“炸弹”的威力,便赶紧收了去,这里可是在方言家里,这要是给炸了可真不仗义了,他暗自想着,霍霍那老头就行了,方言毕竟是慕容的弟弟,算是自己人了。
“姐姐说的没错。”方言一边看着书一边说道:“后面的几页都是关于这个的记载,不过在这之后还写了其他的。”
“写了什么?”慕容晓烟和楚浩歌都有些好奇,异口同声的问道。
“这上面记载了很多特殊的真气属
,说是由五行演变而来的。”方言说道。
听了方言的话,慕容晓烟与楚浩歌二人又是对视了一眼,这么说来,楚浩歌的真气属
便就是从五行中演变而来的特殊属
?
他很急迫的问道“方公子,那上面还写了什么?”
方言又仔细的看了几页,说道:“这书上说,这种特殊的属
对很多普通五行属
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克制。”
“唉?”楚浩歌突然想起来了,墨非明之前中了幻术,他身上的真气恐怕就是特殊属
了,如此说来,怪不得当时九黎芊芋用真气渡入,会被那真气转化为自身,看来是这所谓的‘克制’起了效果。
“对付这种特殊属
的真气,其他特殊属
真气的效果会好一些。”方言边看着边说:“这里面还有一种说法,有些特殊属
是一些体质特殊的人先天具备的,而还有一些特殊属
是后天练就的,自行从五行中推演出的。”
楚浩歌在意的自然便是前面的那句话,这么说来的话,可能自己真能够把墨非明从幻术中救出,因为他也是一种特殊属
。
他想到这里,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试一试了,于是他和一旁的慕容晓烟说道:“慕容,这么说的话,没准我就能救醒墨兄了?”
“…”慕容晓烟一阵无奈,仅仅就看了这个关于五行的记载,还没有查到幻术之类呢,怎么楚浩歌就这么笃定了?“这我可不知道,要不我们再看看其他的书中有没有关于破解幻术的记载吧。”
“也好。”楚浩歌点了点头。
于是四人就在此开始查阅这整个书架了,一直到了下午,四人这才把这书架上的书一一看完,依旧是没有什么进展,虽然有找到些关于幻术的记载,但大抵都是描述它威力如何,施展起来有如何难以破解,至于破解之法只是说了与阵法一般无二,要找到阵眼方可破除。
可楚浩歌怎么可能会找得到那个?他对于这幻术可是一窍不通,于是便准备与慕容去铁匠铺那边看一看,能不能倚赖他的真气属
克制掉那个墨
的真气。
不过他也不抱多大希望了,毕竟他看了那些幻术的复杂程度来说,根本不是他能够涉及到的,实在不行也只能指望掌门老头出手了。
饶是慕容晓烟有千般万般不舍,但还是与楚浩歌一同告别了方言和林婉儿,现在墨非明的情况十分不好,孰轻孰重她也并非不能判断,总之,已经知道弟弟过的还不错,这便够了。
离开方府之后,楚浩歌二人一通奔向了王家铁匠铺。
【
墨幻境】
此时的大殿之中已经混乱做了一团,就在刚才群臣议论纷纷之际,险些发生了政变,多亏有卫军控制住了,便在这危机的时刻,还不忘了下令处死一两位喊“归降”喊得最
实的文臣。
墨画皇帝毅然下令:“不降不逃,与皇城共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