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第二章 血翼
第三卷第二章血翼
明明是危险之地,反而是聚集了不少的人来到这里,有的时候人,的确是这样一种奇怪的生物。
“没想到这里会吸引这么多人,不过,姐姐这些人应该早就来到了这里,难道就没有一点发现吗?”
“虽然不想承认,但的确是如此,而且影梦组织也是调查过,但是依旧是没有任何发现。现在得到的情报只有那个神秘身影,以及消失的大概时间。”
“究竟会是什么?刚刚虫群也传来讯息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整座城都没有任何一丝异常。”
如今没有异常或许才是真的异常,不过如果虫群立刻就能发现什么反倒会让芙蕾雅起疑。
夜晚悄然来临,因为消失的时间是在凌晨十分,所以芙蕾雅并没有休息,时间一分一秒的的过去了就在黎明即将到来的时候异变终起。
“这…”“妹妹有什么发现?”
“虫群消失了…”
“什么意思?”
“刚刚的一瞬间城中的虫群在一瞬间便是消失不见,而且我通过虫群网络查看,在那一瞬间虫群并没有遭到任何攻击,那种消失和星灵神族的群体召回很像,但是拥有那种能力的只有星灵,以及已经被消灭的艾蒙。”
“难道艾蒙还没有死去!”
“虽然有这种可能,不过我倒不这么认为,艾蒙是堕落的萨尔那加,换句话说艾蒙是萨尔那加的一员,艾蒙能掌握的其他的萨尔那加也有可能掌握,而且不还是有星灵了吗?瑟兰迪斯他们是我们的盟友,但是宇宙中不还是有散落的其他星灵吗?”
“那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不太清楚,不过我已经命令虫群进一步调查,同时我也联系了瑟兰迪斯,三天之后泽拉图会来协助调查,不管原因是什么,我都不允许有人在逍遥的领地之中
来。”
三天的时间格外短暂,三天的时间虫群并没有任何进展,反倒是使得不少的虫族‘消失’,并且在这期间有不少冒险者相继成为了牺牲品,而就在芙蕾雅到来的第二天又是有一座城池出现‘消失’的情况。
又有城池陷落,周围的各国无疑陷入恐惧之中,在艾泽的要求下周围各国开始将临近的城池内的居民转移。
“泽拉图,我怀疑是类似星灵的群体召回,所以找你来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从现场的情况来看的确很像,不过我想知道‘消失’的虫群是否也在虫群网络之中消失了?”
“这倒是没有,我现在依旧还能感觉到虫群的存在,不过我没有办法感知到它们究竟在哪里,也更没办法去让它们做些什么。”
“根据你所说的,那并不是群体召回,星灵的群体召回是基于星灵自身而形成的科技力量,对于虫群来说进行直接召唤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是虫群的主人也就是芙蕾雅你同意才有可能,而且不管是传送的什么地方芙蕾雅你都可以对虫群进行控制,当然如果是一些特殊地方也是没有办法控制虫群,不过星灵的群体召回在等级上要低于虫群网络,换句话说只要是能够进行群体召回的地方虫群网络一定可以使用,相反可以使用虫群网络的地方就未必能够使用群体召回。”
“不是群体召回吗?那会是什么?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整个大陆出现这种情况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芙蕾雅判断没有错误,不过芙蕾雅还是低估了这次的危机。
芙蕾雅、琪雅和泽拉图,再次调查整个城池,终于是有了一点点发现,城池中弥漫着一股极其微弱的空间波动,如不过不是泽拉图十分精通空间恐怕根本就不能发现。
“好
妙的空间力量,就算是我也没有办法做到如此,现在看来虫群应该是被某种力量转移到别的地方,而且使用这种力量的人在空间的造诣上远远超过我。”
“被转移到其他地方?就算是那样我也不可能失去对虫群的控制,而且多少我也应该可以感知到虫群在哪里。”
“我想应该是被空间阻隔,或者说虫群被转移到的地方是另外的一个世界,而不是空间。”
“另一个世界?”
经历过这么多事情的芙蕾雅与琪雅对于泽拉图的说法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不过在芙蕾雅心里还是有一个疑问,当初那个身影去哪里了?
如果事情真如泽拉图所说,那么整件事将不会那么容易解决。被转移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对方的目的是什么?还有最为重要的便是,对方究竟有多强。当然还有其他种种问题等待着芙蕾雅去解决。
虽然泽拉图提出了一种可能,但是却没有任何的证据,有的仅仅是猜测,而在泽拉图心中却是还有另外一种猜测,只是泽拉图却不愿说出来,与其说是不愿倒不如说说出来之后一旦被证实是错误的势必会让人痛心罢了。
不管怎样有了调查方向总是好的,面对接连出现的‘消失’显现虫群接管了整个区域,毕竟有可能会有另外一个世界的存在会出现,而且对于芙蕾雅来说最为关心的还是那个身影。
“姐姐,关于那个身影在没有消息了吗?”
“没有了,之前目击者的尸体不也是交给虫群了吗?有什么新的发现?”
“阿巴瑟正在进行分析实验,暂时还没有结果,不过初步判断传出来的讯息是真的。”
“你还在认为那个身影就是逍遥对吗?”
“就是再小的可能我也不会放弃,姐姐不要再劝我了,我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
芙蕾雅的执着琪雅自然没有办法理解,不过如果当琪雅与芙蕾雅的情况相互
换又会是怎样一个情况?没有人能够说清。
芙蕾雅三人在商议着对策,然而当月
再一次照耀大地时,一个背后拥有血
双翼的身影悄然出现,只不过这一次却是掀起了一次腥风血雨,而引起这一切的人却是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