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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我到底吃了什么东西?
 这个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看着那一团缓缓动的白,我想起了贝壳里边的贝,在我看来,单独取出来还能动的。应该只有贝吧,况且这里又是海底。

 那团白,约有婴儿拳头大小,就藏在三个瓶子的下边。西装大叔盯着那团,眼中慢慢的出了光。

 “二爷,你仔细看看,这团是不是。。。”

 话刚说到这,二爷怒喝一声:闭嘴!

 然后,我眼角余光发现二爷悄悄的朝着我瞥了一眼。似乎不想让我听到这些话。

 我没吭声,在海里见多识广的黎元江盯着那团也直摇头,这玩意他也没见过。

 二爷沉默片刻,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来了一块布。包裹住了自己的右手,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右手探入石盒之中,捏出来红色瓶子的时候,二爷说:小西装,你拿着这一瓶。

 然后又捏出青色的递给黎元江,最后捏出紫的递给我。

 瓶子无毒,因为二爷敢递给我们。既然这样,那二爷用布包裹住自己手掌的意思,应该是惧怕石盒中的那一团白

 难不成那团白有剧毒?

 我正在这么想,二爷从后中拔出了弯刀,小心翼翼的拨弄了一下那团白。我用手电筒照在那团白上。明显看到白又开始缓缓的动了。

 二爷不说话,再次用弯刀拨弄了一下那团白,白再次又动了几下。

 二爷继续拨弄,每一次用弯刀拨弄一下,就停顿片刻,让那团白动。

 我们都懵了,心说二爷这是在干什么?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爱玩?就算爱玩也得分一下场合吧。四面八方被虫紮围的水不通,这个时候逃命才是上上之策。

 可二爷就是不理会我们,他一会用弯刀拨弄一下,等白停止动,他就继续拨弄,如此来回,重复了十几次之后,眼看那团白就要加速动了,二爷话不多说,直接一把抓起那团白。侧头大吼道:阿布,张嘴!

 什么?

 我瞪着眼说:二爷,你要干什么?

 那团白在二爷手中的动速度慢慢的要加快了,二爷话不多说,另外一只手掐住我的下巴,直接将我的嘴给掐开了。

 二爷功夫了得。这个我知道,那一双手掌看似枯瘦,实则犹如铁钳般有力。这一下子给我掐的把嘴都张成了o型!

 啪!二爷右手抓着那婴儿拳头大小的白,直接一巴掌进了我的嘴里。顿时一股腥味充斥着我的大脑皮层。

 由于二爷的很猛,很用力,这一巴掌直接把白从我的嘴里拍到了咽喉中。我几乎是连味道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咕咚一下,就硬生生的咽进了肚子里。

 白顺着我的食管滑落到胃里,这一串滑落的感觉,就像喝了一大口胶水,黏的不行!

 呕!

 我掐着自己的脖子,一股恶心呕吐的感觉从胃里传来,但不管我怎么吐,始终吐不出任何东西。

 我大叫道:二爷!你是不是要害我!

 二爷瞪着眼睛说:别说话!强行压制住那股想吐的感觉,千万别吐出来!

 黎元江傻了吧唧的站在一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西装大叔的脸色,我明显感觉不对劲了。

 他脸上有怒!

 没错,我感觉到了,他脸上有怒气,而且眼角余光瞥向二爷的时候,似乎带着一股凶光。

 “二爷,你这么做,不太好吧?这东西是大家一起发现的,你就直接给了阿布一个人?”西装大叔的语气很冷。

 二爷侧头看了一眼西装大叔,也冷然道:你是想听我讲道理,还是想跟我拼刀子?

 西装大叔笑笑,说:二爷是长辈,当然想听二爷讲道理了。

 二爷冷哼一声,说:你如今的体质,再要这东西已经没用了,梵衍那神树的树能够再生你的**,你还跟阿布抢什么?

 西装大叔愣了一下,说:可梵衍那神树毕竟没长在我身上,我想再造**,就非得去往龙虎山。

 二爷说:你想要再造**,还就非得去龙虎山不可,你记住,你已经不是血之躯,这玩意我就是全部给你,你也没用,懂吗?

 我恶心想吐的感觉,始终徘徊不去,也没再注意他们都说了点什么,直到最后感觉慢慢好了,本来隐隐有股饿的感觉,在此刻竟然也不饿了。

 黎元江扶起我,二爷问:阿布,感觉怎么样?

 我用衣袖抹掉了嘴角的黏,说:现在不恶心了,也不饿了,估计是胃把那团消化掉了。

 二爷点了点头,说:这样就好。

 “对了,二爷,这团白是什么东西?”我小声问了一句,二爷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多问。

 此时二爷对我们三人说道:有句丑话我说在前边,在这海底鬼宫,小心思可以有,但不团结一定走不出去!谁敢打小算盘,妈的别怪老子不客气!在这一切都得听老子的!

 说这话的时候,二爷有意无意的看向西装大叔,而西装大叔低着头,一言不发。

 说完,二爷示意我们四人跳下妖龛石台,然后说:把你们手中瓶子,打开瓶,就放在石台上不要管了。

 我们三人拔掉瓶,一股血腥之味弥漫开来。也不知道这三小瓶血都是怎么做的,血腥味浓的很,我们站在这附近,感觉鼻腔里都充满了血腥之味。

 实在忍不住了,我们就用胳膊捂住了口鼻。就在这一刻,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斤团纵亡。

 那原本密密麻麻,始终围在妖龛石台附近的万千虫紮,这一刻就像是遇到了瘟神一样,惊慌失措的朝着四面八方爬去,这些虫紮的爬动速度明显加快,它们来回踩在同伴的身上,茫无目的,惊慌失措的爬。

 暴漏在最外边的虫紮,爬动的速度越来越慢。就像是蚊子被蚊香熏了之后,飞行速度明显怠慢了一样。不多时,那些虫紮缓缓的停止了爬动,任由其他虫紮踩在它们的身上,也纹丝不动。

 虫紮竟然开始大面积死亡,整个大殿里的虫紮从最开始惊慌失措的爬,到最后缓缓的停下身躯,这过程顶多十分钟!

 我暗暗感叹,这大自然中,鬼斧神工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有道是一物降一物,这话可真不假。

 只不过有些古人都很自私,例如武林人士,绝学只传自家人。医药世家,悬壶济世的绝妙配方也不传外姓人。至于还有很多秘术,古术,都是这样慢慢失传的。

 阎罗遮天这种秘术,幸好二爷有所耳闻。万一二爷这种老前辈也从未听说过制作方法以及克制方法,那今天我们早就被数不尽的虫紮给啃成了白骨。

 正在思索这件事的时候,我隐隐觉得胳膊上有些不对劲。本来我浑身上下被虫紮咬出了无数的小伤口,这些伤口虽然不大,不肿,不,但却疼!

 可此刻我贴在嘴边的左胳膊上,那些伤口竟然完全失去了踪迹,就好像我从来没有被咬过似的。我赶紧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胳膊,发现上边的伤口,也愈合的差不多了,只不过有些被咬的很深的伤口,可能还有一点痕迹。

 至于大腿上以及脚脖子上的伤口,那是被咬的最狠的,我掀开腿看了看,发现这些伤口也明显有愈合的痕迹。

 人类的血中含有血小板,用以凝固伤口,防止血持续出。然后伤口会慢慢愈合,这个我知道,可我发现这伤口愈合的貌似有点快了吧?

 脑中一闪,我想起了二爷强行让我吃下的那团黏糊糊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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