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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恺绮双呈现出红感,星眸半眯,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情狂吻中醒过来。

 这个吻有别于第一次和刚才那种充满掠夺的狂肆,而多加了满溢的柔情,温柔得教人沉醉,这瞬间,她早已忘了一切。

 她摸了摸被得嫣红的瓣,一股难掩的羞涩袭上心头,羞怯的她嗫嚅的低声问着“你都是这么亲你子的吗?”

 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子曜极力克制着即将爆发的脾气。“你认为呢?”

 恺绮闻言,一股莫名的心痛泛上心头,她试着挥去脑海中子曜与祖儿绵悱恻的景象,可是一切就像在眼前般真实,因为李荠也是这么亲她的。

 她双紧闭,不让脆弱呈现在他的眼前,突如其来的吃醋心理和感伤让她自己都不知该如何消化、该如何面对。

 按照常理她是应该恨他的,但为什么恨意这么快就从她心里褪去?为什么过世才一个多月的李荠,他的模样在她心里已经不再那么鲜明?她茫然了。

 她不经意显的受伤表情让子曜心慌意,这一瞬间他恨死了自己,恨自己不该开这个玩笑。

 “我和祖儿没你想像中恩爱,从结婚到她过世,我也只在婚礼上亲过她。”不知为什么,他居然将心中秘密说了出来。

 恺绮诧异的看着他,全身的血仿佛凝结,所有的感觉也像被瞬间离,一时之间无法消化这突如其来的讯息。

 好半晌,知觉才像水似地慢慢回到体内,一股酸楚的感觉袭上她心头,泪水也盈眶而出。

 原来这一切他早就知情!原来他是有预谋的!

 说什么报复,那只是用来搪她的话!

 “怎么了?”心疼于她既脆弱又无助的模样,他双手轻轻一揽将她搂抱在怀里安抚着,心中再大的愤怒也被她的泪水浇熄。

 “你很坏,原来我只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她生气的捶打着他。

 面对她的指责,他只是无奈地耸耸肩。“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打从东方幽把她的照片送到他面前开始,一股熟悉的感觉就好像他们上辈子认识似的,强烈的占有让他对李荠产生了嫉妒。他恨李荠,为什么李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不是他;他更恨她,巧笑嫣然的站在李荠身边,一副幸福至极的模样,还亲密的搂着李荠的

 不!她应该是他的,她的笑、她的媚,全只能为他一个人而绽放。

 “不信!”再相信他的话,就是白痴。恺绮抗拒着。

 “或许以前我的手法太过进,不过我不会为此而道歉。”嫉妒心就像蚕食般开始啃蚀着他的心,不过倔强的他是不会轻易表出来。

 虽心疼于她的伤心、难过,但说什么他也不会就此而放弃她。这是生平第一次想要一个女人,一个他想与她白头偕老、共度一生的女人,即使她因此而恨他、怨他,他也绝不会放弃她。

 “你真的很想得到我?”她突然问道。

 子曜疑惑的看着她,对她的问话感到不解,蹙着眉点点头。

 “为什么?天底下的女孩子这么多,为什么偏偏挑上我?”未让他有回答机会,她接着又说:“千万别再跟我说是一见钟情,我不信。”

 下意识,她不再相信一见钟情,记得当初李荠追求她时,他就曾这么对她说过,可是两人从认识到结婚再到他因外遇而身亡,这一切让她心寒了。

 半年的认识期加上近一年的婚姻关系都不能将两人维系住,她还能相信什么?她还有什么能相信的?

 “别把我当成李荠!我不是他,他也不是我!”子曜生气的怒吼着。这个女人居然将他比喻成那个死在女人怀里的丈夫,让他感到生气与愤怒。

 当然,她心里想什么他可是一清二楚,他不想做替身,更不想帮李荠背负滥情这个罪,揽下花花大少之名。

 “那么请你说出一个好理由,你说得有理,我就跟你,如果你说的理由太过牵强,无法打动我的心,那么恳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先前的约定就此一笔勾消。”其实是她已对感情心灰意冷,这么说只是为自己寻个借口。

 “很抱歉,我还是只有这句话。如果你连『一见钟情』这四个字都要否定,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话能打动你的心。”子曜不想浪费时间了,如果温柔不能打动她顽固的心,他不惜让强势掠夺来取代这一切,反正结局都会是一样的,她最终还是会属于他的。

 “强词夺理!你知道我不信这一套,请你依照刚刚的游戏规则,放了我,我不想再与你有所牵扯。”连找个好借口都懒,她还能信他吗?她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子曜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惊的眼神显得犀利无比。“其实就算我说尽了任何理由,我想你也不会承认,不是吗?”

 要看穿她的心事太简单了,因为她是一个把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的单纯女子。

 在他锐利的眼光下,自己彷佛就像是个透明人,被看得一清二楚,这种赤luoluo的感觉并不舒服。恺绮心虚着,脸上泛着红晕,小声地否认“谁说的。”

 作风本就十分强悍的子曜,经过这番周旋,早已失去耐,俊朗的脸上开始出狰狞,眼睛微泛红光,语气也由原本的温柔低沉转为冰寒。

 “你认命吧。我说过不会放了你,就是不会,而你也别妄想从我手中溜走,因为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他受够了和祖儿有名无实的婚姻,也忍耐够了她的水性杨花,现在既然能在不伤害两家族情谊的情况下,让这段婚姻画下完美句点,是最好的了。从今尔后,他可以做回真正的自己,为自己而活,他绝不容许有人再违逆他。

 “其实依你的条件,想成为任家少的人一定很多,再不然希望为你暖的女人也该是多如过江之鲫,你何苦强人所难,要一个连丈夫的心都抓不住的女人。”恺绮试着与他讲道理,虽然她知道说服他的机会是微乎其微,不过她仍不死心。

 “只可惜能躺在上为我展风华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顾恺绮,一个我迫切想要得到的女人。”子曜定定地看着她,像是在宣示誓言般沉稳说道。

 恺绮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须臾,她整个人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撞到了桌子、打翻了杯子,最后重重跌倒在地上,却犹不知疼。

 子曜走上前去打算扶起她,岂料他的手才碰到她的肩膀,她立刻怯懦地往后退缩。

 她泪眼汪汪地仰着脸看他,随即沉痛的闭上眼睛,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告口诉我,你真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得到我?不在乎我嫁过人,不管在身心上都已经不完整了?说难听一点我只是个二手货。还有,你不是说过我就是太差劲了,所以丈夫才会外遇。对于我这么一个差劲的女人,你怎么还会有兴趣?”

 男人不是都很重视女人的第一次,希望自己是开启女珍贵宝盒的第一人,希望自己所拥有的女人,她的身子只属于他一人,她就不相信他不想!

 除非他不是个男人。

 “既成事实我也只有认了,虽然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再说李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了如此娇美的子还往外偷腥,他活该死在女人怀中。”子曜坦言不讳地嘲讽着。

 “你真的会帮李氏企业?不食言?”罢了,如果她这个身子真能化解李氏企业的一切危机,让员工能够工作平稳,她也只有认了。不过,她要再次从他口中得到承诺。

 “我不会帮李氏企业,因为它已经是一个名存实亡的公司,我手中握有的股分都显示它已经是属于峻风集团,而不属于李家人的了。”他挑明的说。

 闻言,恺绮脸上的血尽失,她震惊的看着他,颤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一阵狂笑后,子曜欺身看着她,双手一伸,在她尚未反应前已经将她拦抱起。“你该不会说你不知道在李荠死后李氏企业股票狂跌之事吧?如果没有收购那些股票,只怕李氏企业早已宣告破产。”

 “有这么严重吗?”她太专注于这个消息,以至于连自己被他安稳抱在怀里都不知道,依旧沉浸在忧伤之中。“天啊!我是多么的失职。”

 “峻风集团早开始收购李氏企业的股票,加上最近李氏董事们所释出的,李氏企业算是名存实亡,我随时都可以接掌。”

 “你不会真这么做吧?”恺绮担忧不已,她焦急的问道。

 子曜眯起黑眸,低笑的看着她,欺身在她耳边低喃道:“这一切就看你的表现作决定啰。”心疼于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逗逗她。

 明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但恺绮就是无法勉强自己接受他,至于为什么,一时间她也说不上来。

 不可否认的,他真的很帅,是让女孩一见就倾心的白马王子,只是她不懂,为什么莫祖儿有了这么体面的丈夫,还不知足的勾引其他男人。

 “想好了吗?”他不疾不徐的问道。

 她没有回答他,反而问道:“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因为她实在忍不住想知道为什么。

 子曜黑炯的眸子定定地凝睇着她。“什么问题?”他觉得自己的耐已经快被磨光了,想要她的望益发的强烈。

 “为什么莫祖儿没有爱上你?你又为什么不爱她?你们两个是这么的相配。”

 “我的爱没有这么肤浅,何况她要的我给不起,而我要的她给不了。再说,商业婚姻本就没有感情做基础,何来相爱一说?不过这并不代表她是可以随意让人染指的,可惜李荠犯了这个严重错误。”他捺着子回答。

 说来说去,就是她活该倒楣。恺绮认了。

 “按照上次在香港所说的,我只需要陪你一年的时间?”她仰起下巴,冷冷地说。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手中握有更多、更有利的筹码,时间当然就只能由我决定啰!”精锐的眸子危险的眯起,显示他已经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这无谓的交谈上。

 蓦地,他一声狂笑,抱着她走向二楼的卧房,浓烈的刚之气团团将她包围着…

 “你…你想做什么?”仓皇之间,她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

 “你说呢?”他亲密的用舌尖挑逗着她的耳垂,以极暧昧的口吻反问。

 她惊慌的闪躲着。眼前这男人霸道又强势,她好心慌。“可不可以不要今天?”

 已是过来人,恺绮哪会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子曜浓眉微扬,佞的笑容更加狂妄,双手孔武有力的紧紧搂着她,不让她挣动分毫。

 “夜长梦多,而我不想再等了,更何况我已经给了你足够的时间调适。”他边说边戏谵地瞅着她灿然明媚的水眸,将她的震愕、她的惊慌尽收眼底。

 “可是我今天不方便!”情急之下,她扯了个漫天大谎。

 “是吗?”他佞的望着她的下腹部,再直探向她眼底,好半晌,一抹笑泛上他的嘴角。

 从她惊慌失措的神情,他找到了答案。

 他先是神色一凛,随即讪笑出声。“无妨,我不介意。”

 这个人怎么这么霸道?她都已经说不方便了,他还不放过她。恺绮忿忿地说:“可是我介意!”

 望向他黑黝不见底的眼眸,恺绮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凌厉的眸光似是直入她心底,直攫她的灵魂。

 子曜倏地变了脸色,俊逸的脸上满是鸷,眼神冰冽、泛着寒芒。“可以,让我验过身之后,如果真的不方便,我会考虑暂时先不动你,可是如果你骗了我,应该知道会受到什么惩罚。”他狎近她面前不到半寸的地方,一字一句如刀刃直往她的心刺下。

 原本就有点怕他的恺绮,这下子身子抖得更厉害。“我…我…”

 逗弄够了。现在他只想要她,想与她温存绵,共赴温柔乡。“明知道自己不是说谎的料子,何苦说谎,这下不是穿帮了。”

 子曜得意的朗声大笑,顺势在她小檀口上印上一记火辣辣的吻,然后抱着她快步往卧房走去。

 “啊!”随着这一声惊呼,子曜乘隙将滑溜如蛇的舌峰潜入恺绮如幽兰般的红小口,狂妄的翻搅着甜蜜与柔软。

 恺绮无措的睁大眼睛,被箝在头顶上的双手就像被钢索绑住般,她无法推开在身上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寸寸地侵犯自己的身子。

 子曜无奈的叹口气,道:“把眼睛闭上。”真不知道李荠是怎么教她的,她青涩得像是不谙人事的小娃儿。

 “不要这样,求求你。”她羞红了脸,低声祈求着。

 “你知道太晚了,已经停不下来了。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一切让我来,你只要跟随着感觉走,其他的都不要管。”他低声安抚着,一手轻轻解开她前的衣扣,渐渐敞开的衣襟下出白皙赛雪的肌肤。

 “我…”与李荠绵的记忆如水般而来,恺绮颤抖着,莫名的恐惧又袭向她。

 “怎么了?”看着她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子曜蹙起了浓眉,眯起黑眸。

 “我…”不知该如何表明心中的恐惧,恺绮黯然的下眼泪。

 “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你从没和李荠上过吧?”他打趣说道。

 她羞红着脸,否认道:“不是的。”

 结婚都快一年,美当前,如果两人还没上,不是无能,就是情不投、意不合!但他们又不是。恺绮心里咕哝着。

 “那么是为什么?你知道我不会因为任何理由停下来,不信你往我‮腿双‬间看看,你就知道,今天任你有千万个理由,我都会要了你。”说完他往自己的小肮下看了一眼,笑着摇了摇头。间的男象徵是那么的昂扬,尤其是在双手抚触到她柔的肌肤、嗅闻着她身上独特的馨香、品尝到她檀口中的甜蜜时,更是加速度地茁壮,现在已经不是她说停就停得下来的。

 顺着他的视线一看,生保守的恺绮脸上的红晕更加红,一声惊呼,羞红的脸立刻别向一旁。

 对她的反应,子曜又是一阵狂笑。“你该不会真的没看过李荠的吧?!”话刚说完,一股吃醋的酸楚扰得他心里很不舒服。

 “不是,只是他没你这么…”她该怎么说?又如何说得出口?恺绮羞赧不已。

 “没我这么壮硕、雄伟?”子曜戏谵的眼神充满望之火,他放开对她的箝制,拉着她的皓腕缓缓地探向下灼热的火源。

 虽是隔着子,不过覆在上面的手仍能清楚的感受到它的雄壮威武,尤其是那急于破而出的颤动,让她惊慑到连呼吸都忘了。

 “放开我!”她尖叫,想回自己的手。

 他用力一,让自己的身体与她的密贴在一起,语气不耐烦的说:“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今天我不仅要你,还要让你在我怀里娇息、高声呐喊,终而虚无力的臣服在我的炽热烈情之下。”他以坚决无比的口吻在她耳边宣示着“不管你方不方便,我都要你,因为我已经厌倦了你的推托。”

 “你…你无!”她怒瞪着他。

 她真的受够他了,天底下的男人何其多,为什么她偏偏这么倒楣的要与他有所牵扯。

 一番柔情付诸水,满腔的怒气因无法适时发的**而被挑起,这时的子曜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他只想拥有恺绮,让她再也逃脱不了,也不想离开他的怀抱。

 衣服被撕成碎布像雪花般四处飘落,伴随着恺绮的惊叫声,她身上已无寸缕蔽体,粉的肌肤在灯光下绽放着人的光芒,微微颤动的身躯早已做出无言的邀约,期望能得到一丝丝怜惜的目光。

 他的强悍是恺绮前所未见的,他的霸气更是让她震惊,她苍白着脸别过头紧紧咬着下,带腥的血味入喉犹不自知。

 “张开口,不准再咬着自己。”火满布的眼眸出柔光,他俯身吻住她的瓣,使劲用舌尖将她紧闭的齿撬开。

 “呜…”她摇晃着头颅,他的侵入,一个松懈,坚守的城池已然沦陷。

 “每次吻你都有不同的感觉,真香、真甜…”他低喃的说着。

 他的话惊醒了她,僵硬的任他予取予求。

 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她口中翻搅着,灵活的舌尖不断与她的相纠,他的手有意无意的拨着她**的身躯,闲散的往下游移探向她覆着发的三角地带,轻轻拨弄着含苞待放的花瓣。

 恺绮忍不住娇连连,动着身躯想摆他如火焰般的手指。

 “我…你…”她急红了脸,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渴求与感受。

 “别怕,男女结合是一件很美的事情,不要抗拒它。”他的拇指拨弄着花瓣,轻狎地柔捏着。

 火被挑起,恺绮的身躯白皙中微透着红晕,全身泛起一层薄汗,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光芒。

 她无助地低声啜泣,却无法阻止他要她的决心,最后她索放弃矜持,任他为所为,只求能早点结束这场没有感情只有强迫的**。

 看着她神情瞬息万变,子曜已经猜出她的想法,不过他不会让她一直缩在乌壳中。他淡然一笑,整个人贴覆在她的身上,蓦然一个转身,两人已经互换了位置,他将她的上身推起,让她能一览无遗的看着他。

 “看着我,看看谁才是要和你的人。”他语气感且慵懒的蛊惑着,他就是要她正视他,认清谁是她一辈子的倚靠。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眼睛,四眸对望间,原本退缩的眼神却被他晶灿的眼眸紧紧地锁住,她逃避的想合上眼,却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吻惹得息。

 子曜从她的表情上已经看出端倪,他喜欢看她娇羞无助的模样,别有一番风韵。

 “看清楚了?”他笑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明知故问。

 “嗯。”恺绮羞赧的点点头。

 “不要再拒绝我了。”他已经给她太多时间调适了。

 她知道自己是躲不了、也避不开他了,只是她无法漠视对李浩的承诺,脸色一黯,她凄幽的祈求着“要我心甘情愿的跟你之余,可不可以请你帮帮李氏企业,不要并它,也不要在生意上打击它?”

 “你真是…”在这种时候,她居然还想着公司的事情,真够令他气馁的。“好,我答应你,峻风集团只会帮它不会打击它。”

 “谢谢。”恺绮感动的主动献上一吻,接着她再度央求道:“可不可以也请你不要将我们的关系说出去?求求你。”

 闪动着泪光的眼眸那么的真诚、焦虑与楚楚可怜,她真的很在意这个问题。

 “给我一个好理由。”子曜捧着她的脸,将她拉到与自己只有一寸不到的距离,沉声说道。

 恺绮黯然地垂下眼睑,不敢直视着他。“这是我答应我公公的,在他有生之年绝不改嫁,绝不会做出有损李家声誉之事,今跟你做出这等事,我已是违背誓言。”

 闻言,子曜真不知该怎么回答她,额际的青筋因强忍怒气而隐隐跳动着。这个女人,分明不是认为他脾气太好,就是认为他太好欺负。

 他生气了。恺绮吓得气也不敢吭一声,心虚的将脸平贴在他膛上,一动也不敢动。她知道这么要求他实在是无理也太难为他了。

 “这个约定是什么时候定下的?”他紧握双拳。

 “上个星期。”恺绮紧闭着眼睛,小声地回答着。

 “意思是你自香港回来之后的事情啰。”他打算不认帐。

 恺绮清楚知道他的意思,她立刻睁开双眼“不要!求你。”

 “那我有什么好处?”早知道要一个女人这么难,他宁可一把掐死她算了。

 “只要你答应我刚刚那两个条件,今生今世我愿陪在你身边,做牛做马,绝无怨言。”她急急忙忙地回答。

 “你自己说的喔,我可没有强迫你。”轻轻松松就将她拐进死胡同,子曜心情雀跃不已,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嗯。”她低垂着头,无奈地点头答应。

 “那你是我的…”子曜设下陷阱,把话停顿,要她接下去。

 “‮妇情‬、脔、侍寝的女奴,随你吩咐、随你喜欢。”她暗叹一口气,不要为自己往后的岁月感到悲哀。事情转变到现在这个情况,已非她所能预料,罢了。

 “一言为定。”他举起手要与她击掌。

 “一言为定。”恺绮无奈的举起手,与他击掌。

 子曜坏坏地看着她,眼神着暧昧**,接着说:“那接下来让我兴奋的事情就由你接手了。”

 “可是我不会…”一阵脸红,她羞怯的将脸埋在他膛,不知该怎么做。

 以往都是李荠对恺绮予取予求,掌控了所有笫之间的事情,对于挑逗一事,她可生涩得紧。

 “看来李荠真不是个好丈夫,连男女之笫之乐都没教会你。”嘴里虽这么说着,可是子曜心里可乐得很,这表示他们聚少离多,鲜少有机会办事。

 “他喜欢掌控一切。”恺绮下意识帮李荠辩解着。

 “不准你帮他说话!”子曜吃醋了,他就是不准恺绮想到李荠,一丁点也不行。

 恺绮委屈的扁扁嘴。开头谈到李荠的人又不是她,怎么最后错的竟是她了。

 “学着点,下次换你取悦我了。”硬是将她从悲伤中拉了回来,他可不想再看到她垂泪,虽然惹祸的是他。

 “嗯…”才刚点头要回答他,她的瓣已经被封在他厚实感的中,说不出话来。

 如果说李荠能让她飘飘仙,那么子曜便是能让她愿意舍弃仙境而为他重生的人。

 同样的**之,却是不同的感受,李荠对她的,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直到望将自己焚毁而臣服于他;子曜对她的,却是一种心灵上的相通,他在乎她、疼惜她,温柔之中多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怜爱。

 “喜欢吗?”他的紧密的与她贴在一起,灵活的舌尖不断的在她津口中着,品尝每一道甜浆汁。

 他不在乎多花点时间来挑逗她、惑她,只愿在心灵会的同时能共登爱之巅。

 体内源源不断窜起的情令她轻颤,她在他热吻下嘤咛出声,而他不断深探的舌尖,就像要将她的魂魄干似的…

 当绚丽归于乎静,恺绮已耗尽所有的力量虚软的瘫躺在褥上,息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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