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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练武场上,数十位健壮的大汉,排列着整齐的队形,正在做着晨间练。

 众人面前,一身黑色劲装,正带领练的英俊男人,一招一式俐落而优美,修长的

 身躯在伸展中充满了力与美,叫人移不开目光。

 练武场边的竹亭中坐着两名女子,一着鹅黄衣裙,五官秀致而甜美。另一个是名

 光照人,美得夺人心魂的女子,一身火红的衣裳更衬得她光四,令人不敢视。

 “滟姐姐,心情好点了吗?”平莹亲切地笑着,顺手替水滟斟了一杯茶。

 似笑非笑地一扬红,水滟娇声道:“过了一夜啦!所幸没给气死。”

 说着,媚眼狠狠地一瞪笑意盈然的平莹。“你到说说,有什么法子可以让冷哥哥远

 离那婢?”

 尽管不爱平莹那副老是带笑,深不可测的样子,水阔却不得不承认她的机巧智谋。

 削肩一耸,平莹轻描淡写道:“最快的法子,买通杀手除掉她…但,滟姐姐,没

 有人敢进“冷风堡”杀人,除非他喜欢同阎王爷爷谈天下棋。”

 “平莹!你少没正经了!”一拍桌子,水滟绝的面孔开始扭曲。

 若非顾及在练武场边,平莹又身为南宫冷最疼爱的表妹,她早就一巴掌掴下去,哪

 还费力说话呢!

 啜口茶,平莹仍是笑容可掬道:“哎!人家同你说的可都没错呀!吧啥凶人家呢!

 要不,你就忍吧!反正半年后你就要过门啦!何必同一颗小石子争呢!”

 “你的意思是…”水滟很快了解平莹的语意,双眸不一亮。

 “滟姐姐,你知道我大哥喜欢雨儿吗?”她笑咪咪地又丢出话,随即端过茶轻啜,

 一副天下太平的模样。

 一呆,水滟一时间无法立刻反应,张口便想再问,身后却突然入男子低沉悦耳的

 声音。

 “莹莹,你通才偷偷摸摸的,说了些什么?”一只黝黑大掌蓦地上平莹头顶,接

 着南宫冷便往两女中央的椅子上一坐。

 “我什么也没说,对吗?滟姐姐。”她眨眨眼,一语双关地道。

 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水滟应答道:“莹莹什么也没说。冷哥哥,我替你擦擦汗好

 吗?”

 默默一颔首,南宫冷不太理会水滟,迳自拿起茶水灌了几大口。

 练了一个上午,他浑身汗如雨下,浸了黑色衣衫,颇不舒服。他索将上衣

 下,赤luo着上身,也好让水滟顺道擦拭他黝黑肌上的汗水。

 饶是大胆如水滟,此时也不羞红了脸。

 他身上的肌坚硬结实,有如钢铁铸成,并刻画着长年风霜的痕迹。

 一道道汗水滑过纠结盘据的肌上,另有一种美感与感,在阳光下十分耀眼。

 醉在他的刚下,她小手微颤地持着绣帕,替他拭净汗珠…突然,几道抓痕印

 入水随眼底,她不一震,绣帕掉落于地,再傻的人也知道那代表了什么,一股酸气混

 和熊熊火焰,占据了她的心。

 “滟姐姐?”发觉她的不对,平莹扬声唤道。

 她猛地回过身,迅速跑走…一怔,平莹美丽的丹凤眼在南宫冷背上一溜,随即抿

 窃笑。“呆子,留下痕迹了吧!”

 “她又不是不知,何必一副怨妇样?”不屑地哼了声,他对水滟的举止深感不耐。

 莫名,他想起雨儿,假若今换做是她发觉,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留下的痕迹,不知

 是何感想?

 “替你上药吧!”

 听见平莹的回答,他才赫然发觉自己已将疑问出口了。而后,他剑眉猛蹙,表明他

 对这个答案极端的不满意。

 “那…她妒嫉,质问你?”她从善如地改口。

 沉默着,他缓缓摇头。

 忽地,薄扬起一抹笑,他望着平莹道:“或许,我哪可以试试看,应会有意

 思。”

 “应该会的。”颔首赞同他,平莹暗自捧腹大笑。

 南宫冷的改变何其明显,恐怕只有他自己尚不自觉而已。那正好,她就擦亮眼,等

 着看好戏啦!??木梳轻轻滑过如丝缎般的秀发,梳了十来下,雨儿放下木梳,怔怔地望着铜

 镜发呆。

 身上所著的绿纱根本遮掩不了南宫冷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偏他又不许她穿其它的

 衣物,似乎很满意看到她身上深深浅浅的红痕。

 披散着秀发,她看来更加柔弱纤美、虚幻不实,在多数人眼中看来,像个命不久长

 的病美人,却又忍不住对她动心。

 不知该将秀发梳成那种发髻,雨儿苦恼地叹了一口气。

 她近来所关心的只有如何取悦南宫冷,自己的事已越来越不重要。过去曾有的那

 段自在愉悦的日子,有如前世的梦一般,不真实的叫人害怕,她却已无暇回想。

 考虑了许久,她终于决定好发型,重新拿起木梳便要开始扎发。

 “女人!”尖亢的叫嚷突兀地传来,一切发生在摔不及防间。

 当两儿跌坐在冰凉石板地上时,左颊已吃了热辣辣的一巴掌,血腥味在口中弥漫,

 角边似有什么滑了下去。

 怔在原地,雨儿完全无法理解发生了何事,接着腿上又是一痛,被使劲踩了一脚。

 “女人!你凭什么和冷哥哥在一起,你知不知道我和他打小就定亲了,就等半年

 后成亲,你这个下、不要脸的女,还敢这般厚颜无留在他身边!”水阔急着气

 ,指着雨儿不住声地叫骂,穿着羊皮靴的莲足更使劲踩在她大腿上,鞋跟还不停旋转。

 咬着牙不肯出声叫痛,雨儿秀致的小脸上布满一颗颗汗珠,滑过她益发惨白的小脸。

 “哼!你再逞强呀!本姑娘绝不会轻易放过你!叫呀!快叫呀!”将全身大半的重

 量加在脚上,羊皮靴的鞋跟陷入衣衫间。

 别开头,寸儿有死不愿吭一声,下被咬得惨青,一丝血痕延着贝齿乍现,显得十

 分诡异。

 雨儿的无声忍耐,更加炽了水滟的怒火,倒也令她放弃继续踩踏雨儿。

 “你站起来,别一副小媳妇的模样!身为不要脸的侍妾,就只知道用身子惑男人

 ,不知道羞了?今我不过是来讨回公道,你少一把鼻滋、一把眼泪的装无辜样儿!”抱双臂,媚眼凶狠地瞪视倒在地上的雨儿。

 “雨儿不敢…”连忙要站起身,腿上的剧痛却令她力不从心,一再摔回地上。

 好不容易站起身,水滟早等得不耐烦,伸手又是一巴掌,打得雨儿又跌回地上,左

 颊一片紫青高高肿起。

 自小生长在草原上,水滟的力道自然比长安城或其余地方的少女大得多,轻轻易易

 便在雨儿水的肌肤上造成非凡的效果。

 “水姑娘!您做什么?”一道人影倏地闪人,替雨儿挡开水滟不留情的一踢。

 “平林!你敢拦我!”水滟认出来人,不气得大叫。

 扶起雨儿,平林对水滟的叫喊恍若未闻。

 “该死的!”哪咽得下这口气,水滟一扬鞭,就往平林身上打而去。

 随手一捞,水滟赤红色的马鞭落人平林手中,无法成功逞凶。

 “水姑娘,请自重。”斯文的面孔严肃,牢牢盯着水浇扭曲的脸蛋,语气中有着掩

 饰不住的愤怒。

 “自重?我不够自重?平林,你有种摸着自己的良心告诉我,有谁能对抢自己男人

 的野女人宽大?”水滟不屑地嗤哼,生长在外,她不像城市中的女子一般,懂得忍气

 声,她只知道勇往直前,坦诚的面对自己的心情。

 “水姑娘,您即将成为“冷风堡”的主母,宽大是必然的。堡主绝不爱小家子气的

 女子。”平林仍是恭恭敬敬地同她讲道理,尽管心中对她所言颇不以为然。

 “你说我小家子气?”媚眼一瞪,水滟的娇蛮脾气一发不可收拾。“是!我难道得

 和那婢一般,才叫不小家子气?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做了凤凰,她还敢同我争名分吗?

 理所当然乖乖当个任人狎玩的侍妾,真够宽宏大量!我把话先说清楚了,今我不

 同你们一般见识,但我只要过了门“冷风堡”就绝没有你立足之地!”

 “水姑娘!”厉声一喝,平林心疼地护住两儿。

 在水滟伤人的言语下,她看来苍白虚弱,一副摇摇坠的模样,纤躯不住颤抖。

 “怎么?我有错吗?我何必同一个侍妾低声下气!”高傲地扬起头睨视平林,

 是不屑的冷笑。

 “你呀!趁早快走吧!不要脸的女人,别再对冷哥哥纠不休!”抢在平林开口前

 ,她又对雨儿叫骂。

 “我不走。”细弱却坚定的轻语自雨儿惨白的双间传出。

 以为自己听错了,水滟直觉问道:“什么?”

 “我不走,绝对不走。”一字字清晰而明白地吐出间,雨儿美丽的眸子无畏无惧

 地望着水滟。

 “你说什么!”水滟不可置信地惊呼,便要动手打人。

 奈何平林如同一堵厚墙,直地挡在雨儿身前,水滟根本无法再伤她分毫。

 “我是南宫公子的人,除非他赶我走,否则我死都不会离开。”雨儿坚定地道出自

 己的决心,完全没有任何转园的余地。

 无论对南宫冷而言,她有多无足轻重,地位有多低下不堪,只要能伴在他身边,她

 就心满意足。

 “你…”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又觉被雨儿的坚决气势倒,水滟忿忿地瞪着她。

 视水滟怀恨的目光,雨儿纤细的背脊得直直的,毫不畏怕,浑然不觉平林斯文

 的面孔上闪过一丝心痛。

 “咱们走着瞧!”忿忿丢下话,水滟踩着重重的步伐,转身离去。

 她才不会就此放弃,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想办法将雨儿逐出“冷风堡”!

 靴音远去,雨儿缓缓地坐倒在地,削瘦双肩不住颤动,似乎正哭泣着。

 “唐姑娘,你别伤心,堡主不会遣你走的。”平林蹲在她身侧,柔声安慰。

 伸出的手原本拍抚她的肩头安慰,却又觉得不合宜而停在半空中,最后讪讪地收

 回,紧握成拳垂在身侧。

 “多谢您救雨儿。”仰起首同他道谢,雨儿温婉的笑脸上一滴泪痕也没有,双眸澄

 亮得有如被雨水冲刷过的池塘。

 “应该的,你可是堡主心爱的人。”搔搔头,平林语调很是复杂。

 “我是吗?”喃喃低语,她不由得摇摇头,涩然一笑,便要爬起身。

 然而腿上的伤却令她摇摇晃晃地又倒下,所幸平林眼明手快地搂住她,将她扶到

 沿安坐。

 “多谢。”雨儿红着脸道谢,下意识挣开他环在纤上的手。

 “对不住!”急忙松了手,平林脸上也是一阵燥热,无措地着手。

 轻轻摇头,雨儿认真地问道:“平公子,你老实同我说,雨儿在大伙儿眼中,是个

 不自重的女子吗?”

 “你多虑了,这草原上都是朗的人,没那么多心思。”他温柔地笑答。

 实际上“冷风堡”内众人一向视雨儿为南宫冷的红粉知己,再说平里都忙,哪

 来的心思时间嚼舌

 “那就好…”轻叹一声,她移动了下身子想起身。

 她的秀发尚未扎起,还散在她背上。

 那知这一动,腿上的伤痛彻心肺,令她皱起了一张小脸,额上又冒出了大大小小的

 汗珠。

 心疼之下,平林也顾不得太多,单膝跪下让雨儿一双小脚踩在他曲起的膝头上,一

 手拉高她的重重裙裾,出白玉修长的腿,及其上泛青泛紫的伤处。

 去了一层皮后,并没留太多血,倒是瘀伤颇为严重,在白皙胜雪的肌肤上,益发

 显眼。

 浓眉蹙起,神情很是凝重,他没想到水尽竟如此不留情,下手如此之重!

 慌张地想要拉上被掀开的裙裾,雨儿从来不打算让南宫冷以外的男人看她的身子,

 尽管明白平林只是好心察看她的伤处。

 “唐姑娘您宽心,平林只是想替您上个药。”掏出药瓶,他柔声安抚着,心下很明

 白她的抗拒。

 “不劳烦平公子,雨儿可以自己上药的。”仍是急着要遮住自己的‮腿双‬,她一方面

 伸手向平林讨药。

 不知为何,平林并不愿出药瓶好让雨儿自己上药。

 他固执道:“唐姑娘,您已然受了伤,何妨让在下替您效劳?”

 “不了!不了!雨儿担受不起!”

 不管他是否有任何关怀,至少他开始注意她的事了。那是否代表,她在他心中已有

 了一丝丝改变,不再那般微小?

 “既然不碍,你又何需平林替你上药?”出口的话很是伤人,他眼底又浮现那抹不

 假掩饰的轻蔑。

 一忆起平林与雨儿适才的举动,他心中不觉直泛出酸味,他一径认定两人有苟且之

 举。

 “我没有…南宫公子,你一定要相信雨儿!”她忙的否认,满脸焦急。

 该如何是好?南宫冷果然误会了她与平林,他肯定会很生气,说不定还会将她逐出

 “冷风堡”…不!她不愿这种事发生,她想待在他身边!

 不自觉地,她向平林投以求助的一眼,那看在南宫冷眼底成了眉目传情。

 一股熊熊怒火在他口狂猛地燃烧,是以他根本不让平林有开口的机会,便大喝道

 :“来人!”

 立即,十来个随从自门外跃进,整齐划一的喝答:“是!”那气势吓住了雨儿,也令平林刷白了一张脸。

 “堡主…”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名为主子,实为表兄弟的南宫冷,竟为了一个女子

 ,而…瞬间,平林明白南宫冷是陷下去了,却迟钝的还未发觉。那他又哪有分毫胜算

 呢?

 “将他拿入黑牢中关上半个月!”一声令下,众人立即迅速地将平林压制离去。

 “至于你!放女人,我自有方法处置你!”一把拽起呆怔住的雨儿,南宫冷

 俊的面孔上是诡谲到令人发寒的神情。

 伤人的话语如利剑,刺穿她的心,好不容易燃起的微小希望,又破灭了,这回还连

 同她的心…??

 练武场上架起了高台,一坛坛的酒、一只只烤羊不断送上,火堆周围正举行的宴会。

 奇特的是,参加宴会的清一是男人,场面很是热闹諠哗不已,不少人已去上衣

 ,出长年曝晒在光下的铜筋铁骨。

 高台前,南宫冷一身黑衣,有如夜中的剪影般,沉默地独酌着,俊的脸上无啥

 表情,周身却凝着诡异的风暴。

 上半夜,在欢乐得异常的气氛下度过,酒酣耳热之际,二声清脆的击掌声响起,原

 本吵杂的气氛,蓦然安静了下来。

 “带上来!”南宫冷扬声叫道。

 一抹纤影缓缓由场外走入,一来到火堆前,众人都不了口好大的唾沫。

 雨儿昏昏沉沉地站在场中央,她知道自己不久前似乎被喂了药,但她现在已全然无

 法思考,手脚也虚软的没有力气,若不是有人搀扶着她,恐怕根本走不完这段路便倒下

 了。

 她不知道自己全身上下仅有一袭水蓝薄纱蔽体,粉红的蕾因未可知的理由而绽放

 ,似在引人前来品尝。

 场内的呼吸声开始沉重而纷杂,在酒的助兴下,男人们火焚身。

 “各位兄弟!这些日子来,辛苦各位了!在此谢过各位!”一抱拳,南宫冷由左至

 右转了一圈。

 “堡主言重了!”整齐的呼声如雷,很是震人心神。

 浅浅一笑,南宫冷又道:“为了多谢各位,在下特别立了一个擂台,将把这个自长

 安买来的女子,送给胜利的兄弟一晚!至此后,她便是大伙儿的女人,用不着特别上

 院花钱伤身了!”

 先是一怔,众人声雷动,不少人已摩拳擦掌地准备了。

 像雨儿那样的美貌,有哪个男人不动心?又加上酒的催发,不少人已迫不及待,无

 暇去思考她可是堡主的“侍妾”呢!

 “我有别的提议!”清脆悦耳的女声突地响起,引来众人的目光。

 “莹莹?”一挑剑眉,南宫冷不无警告地瞅望她。

 摆摆手,平莹笑盈盈道:“各位弟兄,咱们不如改个规矩,谁赢了,雨儿姑娘就归

 谁。要不,让她天仙一般的弱女子当成公,岂不污了“冷风堡”的名声?女人好找、

 声名难保,诸位以为如何?”

 “表姑娘说的是!”“好方法!好主意!”

 又是一片吵杂,大伙看来全应和平莹的提议。

 既然众意如此,南宫冷便道:“就这么办吧!”

 心下莫名有种安心的感觉,他却仍不自觉。

 不多久,擂台战已如火如荼的展开,采的比试令人目不暇给,台下叫好声不断。

 二个时辰过去,台上的胜者叫战了数声已无上再上台,他不咧嘴而笑,便要跳下

 台起抱得美人归。

 “慢着!”随着一声娇斥,平莹鹅黄的纤影跃上台,笑意盈然地望着他。

 这下,场上又是一阵动,大伙都奇怪,怎么表小姐也上了擂台,要抢女人呢?

 “莹莹!别胡闹!”台下,南宫冷厉声斤责,待要上台抓平莹下来,又无奈平莹早

 在上台前,偷偷摸摸地把雨儿靠在他背上。

 被下了药的雨儿固然浑身失了力气,也自然地搂住南宫冷,柔软的躯体不停在他身

 上磨蹭,一股热立即凑集在他下腹。

 “我想要个丫环嘛!这样也不成?”摆明了要赖,她噘着嘴娇嗔,一点儿没打退堂

 鼓的意思。

 “表小姐…您会受伤的!”男人无措地着手,小声地劝道。

 谁都知道平莹儿完全不会武功,怎么同人争呢?结果注定是输的。

 “呸!谁要同你动手动脚来了!”笑骂声,平莹浮起莫测高深的神情。

 这下,全场可没人懂了,均不解地瞧着她发愣。

 “咱们斯文点,比文打吧!”一拍小手,她可不是商量的语气,直接定案了。

 “文打…怎么打?”搔搔头,男人脸上写满了惘。

 “偌!我逃你打,看谁先出了场外,谁输。不过呢!因为我是女子,又不懂武功,

 所以你得让我。”温声温气地解说着,平莹甜美的脸上,算计的浅笑更浓。“还有啊!

 假使咱俩都出了场,就算你输,雨儿归我。成吗?”

 “成!”男人爽快的应许。

 “多谢啦!”一拱手,平莹飘然下台,扶了唐雨儿便离去。

 此一举动又震傻了众人。

 “莹莹!你在干什么!”沉喝一声,南宫冷的脸色极是难看。

 “我赢了,不该带走两儿吗?”无辜地眨眨眼,她很是理直气壮。

 摇头,南宫冷严肃地道:“你输了,现在你已出了擂台。”

 “那好,你叫他下擂台来。”无所谓地一耸肩,平莹并没和他多辩什么。

 默然望她一眼,他向台上男子一招手。

 怎知男子才刚落地,平莹立刻响起一阵娇笑:“好啦!现下是我胜了吧!别忘了,

 若两人都下了擂台,算我赢。”

 脸不红、气不地耍着赖,平莹带着雨儿翩然离场…夜,在一场闹剧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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