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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章
 吃完了饭,恒廷被墨琪带走,老十和老十一没事时候会很本份的扮演好侧夫加侍卫的角色,一个到院子里散步,另一个回到自个房间打坐。

 叶慧回到卧房,倚在榻上,随手取了本人物传记翻阅。

 秦宇航坐在子身边,把她垂在鬓角的一缕发丝到耳后,拈了拈圆润的耳垂,微笑道:“娘子的耳垂小巧可爱,配上蓝宝石耳坠更美,被发丝挡住可惜了,出来才好。”

 “在你眼里我就没有难看的时候?”叶慧把书放下,用手圈住他的脖颈:“连赶路很辛苦,我本来打算多住几,但这个郦县实在没意思,不如明早启程吧!”

 “听娘子的,怎么都行。”秦宇航笑了笑,拖家带口的长途跋涉,行得非常缓慢,如果他一个人骑着快马用不上一个月就到京都了。把她抱到梳妆台上,动手抚了抚秀丽的乌发,从首饰盒里取出一支七宝珊瑚簪别在发髻上,再把她身上的那件居家服了,从箱子里找了一条彩虹般的七彩克丝烟霞凌罗衣裙为她换上。

 叶慧在地中央转了几圈,料子轻薄柔软,宽大的水袖,飘然飞,展开时有如七彩的羽翼,巨大的裙摆逶迤于地,转动时如浮云飘动。

 秦宇航脸上出满意:“很好看,去接见县令夫人吧,罚她等了这么久算是教训了。”

 “你这是干嘛,郦县的县令不就是想攀高枝?”叶慧蹙眉,从桌案倒了一杯茶递到他的手上:“大热天多喝水有好处。”停了下,道:“我最烦送上门的男人,为了利益恨不得爬上女人的上折腾,没自尊没自爱的男人,一向是我鄙夷的。”

 “娘子!”秦宇航摇摇头,把递来的水杯一口喝光,道:“我刚刚打听了县令的来历,他是李伟晨的一个族叔,因为读书不成,前年前捐了个县令职务,被派到此地来做官。”

 叶慧太阳:“官官相护。”封建社会就这点不好,什么都能花钱买来,以后她当了皇后,一定帮皇甫泽端剔除弊病。

 秦宇航在她背上搭了一条白色的蝉翼纱长披肩:“我没是让你收了县令家的公子,没用男人弄到你身边,别说你看不上,就连我都恶心,不过是见一面,对李伟晨的面子也好看不是?”

 “就听你的。”叶慧走出卧房,对门口侍立的阿金道:“宣郦县县令夫人进来。”

 阿金脸现喜,答应了一声,出去把许家母子引进来。

 叶慧打量许夫人,三十几岁的年纪,容貌还算过的去,带了两个十几岁的俊秀少年,进了客厅,规规矩矩的跪下磕头。她招呼阿金赐座,县令夫人谢了座,不敢坐实,两个少年站在母亲身后虽然低垂着头,但眼角的余光一直在偷看坐在主位的贵人。

 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像几个老公那样坦率直接

 叶慧不喜欢扭扭捏捏,拒还没有骨气的男人。

 “夫人来可有事?”叶慧只瞥了一眼二个少年一眼,半点兴趣没有,用淡然的语调问道。

 “是这样的,寒舍简陋,妾身担心娘娘住得不习惯…”徐夫人说着,伸手把身后的两个少年拉过来:“他们都是妾身的孩儿,自小通达礼仪,上贤下孝,能弹琴,能作诗,娘娘要是喜欢他们,不妨都收了去,在身边做个沏茶倒水的侍候下人。”

 叶慧眼神淡淡:“作诗弹琴的下人我不缺,不过昨听养马的许师傅缺个干活的徒弟,不知道贵公子可有吃苦耐劳的心?”

 县令家的两个儿子自幼鲜衣怒马,被人高高捧在头上,受不得半点委屈,被叶慧的一句话羞得得面红过耳。

 许夫人脸色尴尬:“娘娘说笑了,马厩的活计都是…”咬住了话头,不好说是民干的,改口道:“妾身听说夫人纳过的一位侧夫是李相爷家的公子?”

 叶慧从座位上站起来:“你没事可以离开了。”她连私事私事都盘问,这个县令夫人还真没脑子。

 以为她品味很糟糕吗?

 只要是雄的都来者不拒?

 她又不是幼稚园阿姨专门哄小孩子过家家,搭积木,玩躲猫猫,只有面对恒廷的时候她才有兴趣。

 “李公子来了。”

 叶慧正要回卧房,听见声音怔了怔,寻思李公子是哪个?就见一名太监急冲冲的过来:“娘娘,李公子来了,就在花厅,要不要宣他进来?”

 李伟晨,叶慧心里咯噔一下,一溜小跑出了房间,到了院落里。

 花厅门口一名卓尔不群的男子,长眉入鬓,面部轮廓有棱有角,鼻梁直,鼻梁下面却是胡子拉碴,乌发束着脏兮兮白丝带,一身白色的绸缎染满了尘土。

 俊朗是俊朗极了,却是一身的风尘,不知道跑了多远的路。

 “你怎么来了?”

 李伟晨来不及答话,几步过来,把她一把抱住,头颅埋在她的肩上,嗓子哽咽的会儿,激动万分,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叶慧了解这个男人的痴狂子,任他搂住。

 过了好久,他才道:“我跟太子殿下请示,来接你回去。”

 他实在熬不住相思了,跑到东宫大殿门前长跪不起,要求来接子,得到允许,出了西城飞马跑了十来,每天都在数百里以上,沿途驿站换了许多次马匹。

 马歇,人歇得次数很有限,就是想早点见到她。

 “太子可好?”

 李伟晨嗯了声,想抱子横抱着进屋,却被她拒绝,向后侧侧头:“有外人在,你给我留点面子。”

 他顺着目光看去,脸色一沉:“五婶,你带着二位弟弟过来作甚?”

 县令夫人有些讪讪的,支支吾吾地道:“晨哥儿,你来了正好,有道是一人得道犬升天,你的二个弟弟人品你是知道的,绝对担得起服侍太子妃娘娘,我就想着…”

 李伟晨眼神透着冷意:“请五婶带着弟弟离开这里,做事之前想好了,被让利益搞昏了头。”

 县令夫人脸色变了变,讪讪的带着二个儿子朝叶慧福了福身,退出院子。

 叶慧望着三人的背影,摇头道:“一路上见多了这样人,不是送男人,就是珠宝。”珠宝她还能接受,反正她也能用到点子上,就是男人消受不起。

 “娘子不喜欢男人?”

 “那也要看什么样的男人,像你这样的愈多愈好。”叶慧打趣着,身子突然一轻,被李伟晨横抱起来。

 她用手搂住他,这个男人是等不及了。

 进了客厅,李伟晨就对她的一顿猛亲,还没等她张嘴,他的舌尖抵开她的贝齿,用力一,把她的舌含进他的嘴里,用力取属于她的嘴里的汁

 李伟晨一身的汗臭味,熏得叶慧直发晕,用手敲着他的肩:“放开,赶紧放开啦!”好容易才阻止住,才感到舌头被吻得生疼,有点恼火的看着他。

 “可是舌头疼了?”李伟晨咂咂舌,意犹未尽的回味她嘴里清香,天知道他做梦都在想着她身上的味道。

 “你说呢?”叶慧瞅着眼前的男子满身的尘土,下巴的胡子可能有好些天没刮了,带着灰尘的汗渍顺着脸淌下,形成一道道水渍。

 她不住心疼:“你说你,又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晚几天见面也不能死,用得着拼命吗?”

 “对于我来说晚几天见面真的能死。”

 她不理解他心急火燎的那种感受,随着有关她的邸报一站一站的传到帝都,他的心就吊在嗓子眼儿,望眼穿,渴望见她的心一比一强烈。

 “我已经派下人准备洗澡水了,稍等一会儿就好。”

 秦宇航从走二人的身前,却见一身豪华的七彩克丝烟霞凌罗衣裙邹巴巴的,染了不少尘土和汗渍。知道她是个爱洁的,把弄脏了的衣服剥离掉。

 叶慧就这么站在地中央任大老公扒的赤条条。

 她的男人都懂得衣服,扒习惯了,动作都特伶俐。

 秦宇航把自己的长衫下来为子包裹上,

 “这一身的味道实在不好,千万别染了什么病症,李公子身体强壮可保无事,娘子万一感冒就糟了,待会跟李公子一块都进去洗洗。”

 “叶慧有点郁闷,对李伟晨道:“暑天天大热的,你几天没洗澡了?”

 “从出了帝都就没洗过。”

 “不是吧大哥?”这么热的天一不洗都要命,他还在炎炎烈下赶路,不知了多少汗臭,身上恐怕都能下泥丸子了。

 李伟晨把她身上的那件长衫扒了下去:“让我看看你,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分别以来,每次想起子的冰肌玉骨都口干舌燥,火焚身,受不住了半夜起来,跑到院子里吹冷风。

 他两手一抓,就在她一对雪盈盈的丰软上印了两个手印。

 叶慧晕死了:“你忍一会儿不成?”从椅子上起身,想往卧室逃去。

 李伟晨却她从身后抱住:“我嘴干净,我用嘴亲你。”

 秦宇航无可奈何:“你们待会行房少做几次。”觉得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朝门外走去,因为不放心,到门口又代了句:“娘子昨晚做得很辛苦,李公子今天要二次就算了,我可以让你多陪娘子几天。”

 李伟晨根本没注意他在说什么,眼里只有子的白的身子,心跳也越来越快,手放在上,不停的,不一会儿就得发红,头一低,含住了一颗红梅。

 “你轻点…”叶慧被他的力道弄直蹙眉。

 “我轻着呢。”他口齿不清的答道,一双大手抓住,就像她的部一样狠狠。说是用嘴,其实是手嘴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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